85章毫无虚假
“肃静！”郁证大喝一声，巨大的声音被宣讲台上那块扩音用的宝石进一步扩大，郁证甚至感觉玻璃都快要被震碎了，所幸最后那些玻璃经受住了考验。那些想要冲上来的人也被震下去了，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
“现在还没有到提问时间，之后会有时间用来回答问题的。”见局势得到控制，郁证继续讲道，“这是我收集到的证据，全部都是大师们在赵笙韵面前亲口承认，毫无虚假。”
说完，阿拉格打开了手里的箱子，里面赫然是前天晚上郁证写下的口供。影放石上也立刻出现了那些笔记。
在一片倒吸凉气和不可置信的喊声中，郁证又继续说到：“这些证据证明了几乎所有大师都在有意的隐瞒赵笙韵，曲解赵笙韵的命令、消极怠工、甚至是认为赵笙韵不能引导衍摩婆默达的未来这样极其严重的问题。”
“你放屁（郁证翻译）！这些东西绝不是真的！肯定是你编出来的，我师父他……”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质疑郁证了，仔细一看是一个年轻人，估计……是哪个大师的徒弟？
郁证没有听他说完的耐心，而是直接打断了他的喊声：“安静。现在还没到提问时间。”
“难道要我听你在上面胡说八道吗？这分明是……”拉哈尔气炸了，他不相信他的师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那个土人敢这样诬蔑他的师父，那么过几天岂不是要拆了衍摩婆默达神殿？
“请安静，年轻人。你敢保证你的师父就不会背叛赵笙韵吗？如果你敢，那么你就要承担一切责任。”郁证没有看他，而是冷冰冰的抛出一句话。
拉哈尔刚想做担保，但他看到室韦蒙兀冰冷的眼睛时，他突然害怕了。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
见那个年轻人闭上嘴巴，郁证也没有理他，而是对着台下的人继续说：“我知道诸位短时间内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也很难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所以我请到了衍摩婆默达神殿首席大师古瓦哈提来为我作证，他将会向诸位解释当时的情况。”
达兰萨拉、扎渡同时皱起了眉头，他们都暗骂了一声。
这是把古瓦哈提架在火上烤。
室韦蒙兀走到一边，示意古瓦哈提上台。古瓦哈提也仿佛浑然不觉地走到宣讲台上，对着台下的所有人说：“我可以作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无误的。”
台下又一次炸开了锅，不过这一次想要冲上来和郁证solo的人少了很多。可惜的是……还是有。
过了好一会古瓦哈提的声音才能压过嘈杂的人声。他又说道：“事实上这些问题是在赵笙韵眼前进行的。赵笙韵亲自问询了所有人，而室韦蒙兀王只是写下了这些证据。”
“也就是说，是赵笙韵本人得到了这些答案，句句真实，没有任何疑惑。质疑这份答案就是在质疑赵笙韵。”
无视了台下的动静，古瓦哈提直接走下台去，而郁证重新回到台上。
他看着台下的人群，就连一些看起来很难对付的老狐狸都无法保持冷静了。他们不停地交头接耳，将平日看重的风度扔到一边。
对，说的就是达兰萨拉。
“请保持安静。”郁证重重地（正常人范围内）敲了两下桌子，并且大声地要求台下保持纪律。但收效甚微，郁证不得不耐心地等到他们稍微安静下来。
“这是一份决定性证据而非全部证据，我们还收集了一些其他证据，想要查询的可以等到询问环节上来查询，在此就不再详述。接下来我要公布对于这些大师的处罚。”
郁证几乎要忍不出狞笑出来，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急忙说：“由于我并非衍摩婆默达人，而且衍摩婆默达历史上也从来没有类似的问题出现，所以在我们商讨以后决定……暂时释放那些大师交给衍摩婆默达神殿的诸位商讨决定，随后通过赵笙韵审议后生效。”
郁证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即刻生效。”
那些被关押在第六圣环里的大师眼前突然白光一闪，接着他们就出现在了第二圣环的大门口，面面相觑。
“这又是怎么回事？”一位大师痛苦地捂上了自己的脸。
回到宣讲厅内，虽然没有像之前一样在观众中激起渲染大波，但包括古瓦哈提在内的所有大人物都在心里大骂出声。尤其是扎渡，他几乎真的要骂出来了。
这一下整个内环不要指望还有力量反击了，那些家伙们回来的话会造成严重的力量分散，更严重的是还会带来信仰危机。整个内环会都变成一盘散沙，无力阻挡室韦蒙兀和外环的攻势。而自己辛辛苦苦召集的人又会作鸟兽散。
至于由衍摩婆默达神殿讨论以后决定处罚更是放屁，谁敢进行讨论？谁敢担这个责任？更不要提还需要交给赵笙韵审议了。室韦蒙兀根本就没打算做出处罚，他就是想用这一招毒死整个内环。
古瓦哈提也没有想到室韦蒙兀居然会当场释放他们，这是要让内环颜面扫地，再无反击之力。
他根本就没想降服内环，他想让所有人都去死。
趁热打铁，郁证又对着所有人说：“第二件事，我将传达赵笙韵的意志。考虑到衍摩婆默达神殿如此严重的信仰问题，她认为衍摩婆默达神殿已经失去了存在意义。于是她决定在衍摩婆默达神殿的基础上建立一个新的管理机构，新机构的建立将会花费一段时间，之后将逐步取代衍摩婆默达神殿。在完全取代以后，衍摩婆默达神殿将会被解散。”
又一个重磅炸弹，几乎所有的神殿人员都炸了锅。而郁证提高声音强硬的压过了所有人：“新机构的建立将交由古瓦哈提大师和达兰萨拉巡天师负责。具体的人选将由以上两位负责选定，之后的提问环节不会回答任何关于此事的问题。”
这一次轮到达兰萨拉脸红脖子粗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室韦蒙兀居然敢把他拉来做挡箭牌。如果神殿的人想要反对新机构的诞生就是和他过不去，也是在违背赵笙韵。
当然，所有不满也会朝着他的脑袋上砸。
这个王八蛋……
不过达兰萨拉依旧看到了其中的一点信息：交由我和古瓦哈提负责，在内环已经是一盘散沙的情况下这样……也就是他要洗牌了，还让我来发牌……
虽然他说这是赵笙韵的意思，但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真的是赵笙韵这样命令的。室韦蒙兀甚至连发誓都没有，基本可以认为这是虚假的。
他给了我一个糖果，还露出一点破绽……考虑到室韦蒙兀狡猾的样子，恐怕这又是一个陷阱。一个让达兰萨拉麻痹的陷阱。
好小子，还想跟我亮爪子，幸亏我知道你没那么简单。我年轻的时候要是有你一半聪明，首席大师绝不会是那个糟老头子。
达兰萨拉冷笑一下，没有明确反对。
“以上就是本次新闻发布会的全部内容。下面请古瓦哈提大师上台解答大家的问题。”
“嗯？你说什么？我上台？”古瓦哈提第一次露出滑稽的样子。
“对，请。”说完郁证就从台上走了下去带着阿拉格离开了。留下古瓦哈提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所有人。
于是三大庭最后一位当家也被他惹火了。
如果要形容郁证的刚刚的所作所为，比较贴切的说法是这个：装了逼就跑。他在宣讲厅里大放阙词以后就离开了那里，留下古瓦哈提和一片狼藉。
多说多错，现在室韦蒙兀必须要保持神秘，让人们觉得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琢磨不透的狠人，这样郁证才能继续和衍摩婆默达神殿打擂台。
于是他立刻驾车离开了宣讲厅，回到了第六圣环。期间他还和阿拉格聊了些有的没的。
“为什么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神殿的另外两个侍长？”
“呃……文卡塔帕可能是因为比较忙，他平日里负责着衍摩婆默达神殿的日常用度。至于尼赫鲁……她可能是还在调查衍摩婆默达人对地上之民的接受程度。”
“哦？”郁证提起了几分兴趣，又问道，“衍摩婆默达居然真的安排人去调查了？”
“是的，尼赫鲁的任务相当繁琐。而且您之前封锁了第六圣环，她也没能来见您。”
“你和她很熟吗？”
阿拉格没能立刻回答，而是犹豫地说：“这个……也算不上吧。我住在衍摩婆默达的四个月里有很长时间是和她待在一起的。她对我也不是很好，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
“辛苦你了。”郁证先是道了谢，然后又说，“这四个月你在衍摩婆默达神殿里见到了什么比较看的顺眼的人吗？”
“唔，有一个。”
郁证瞟了一眼阿拉格，问：“是谁？”
“克久霍拉，古瓦哈提的徒弟。感觉他有点像我们。”
“虽然我觉得有点困难，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地方相像吗？”斟酌许久，郁证还是问了出来。他想知道阿拉格的看法。
“胆子，衍摩婆默达人都是胆小鬼，他还能做一些不同于其他人的事情。”阿拉格这句话中夹杂着一丝自信，很容易就能听出来。
“嗯。”郁证点了点头，没有说下去。两人又一次在沉默中回到了第六圣环。
下车后，郁证带着阿拉格开着自动寻路找到了赵笙韵。
“我有点不清楚，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郁证看着泛滥成灾的巨型猫咪和猫堆里的三个女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那个，人家又找了一些猫。结果就这样了。”赵笙韵抱着一只虽然看起来是猫，但是绝对不是猫的巨兽回答了他。
大牙牙乐趴在一只带上尾巴身长八米的白色布偶肚子上滚个不停，还不停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大三角头看起来要好一点，但也抱着一只松不开手。
“我想要比较完全一点的，最好是从头开始的解释。以及在我的记忆里是没有这么大的猫的。”
赵笙韵嘟起嘴巴，说：“好吧，一开始是……”
……
丝丽娜迦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在南德娜给她恶补了一下当前形势后，她知道了那个土人的厉害。整个衍摩婆默达神殿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只要他挥拳，就会有一群人把脸往他的拳头上砸。
这还不算，南德娜还告诉她这个土人一定还瞒着她们一些东西。可以预见的是短时间内没人能把他赶出衍摩婆默达了。
必须要想办法让那个土人脱掉鞋子站在地上。
“走吧，去见赵笙韵。”南德娜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也让她想起昨天晚上南德娜的所作所为。
她硬是挤上了丝丽娜迦的床，然后丝丽娜迦不得不为了保持自己的颜面和南德娜产生了肢体冲突。一直闹到后半夜筋疲力尽才消停下来。
最后丝丽娜迦凭借良好的体力耗尽了南德娜的体力然后扼昏了她。南德娜在丝丽娜迦醒来后好一会才醒来。
然后她又一次进行了骚扰。
丝丽娜迦看了一眼南德娜，提醒道：“这不是你的工作范畴，南德娜。”
“但也没规定我不能靠近赵笙韵吧，我现在可是侍长了，整个衍摩婆默达神殿除了你们以外就只有几个人有资格见到赵笙韵了。正好我也是其中之一啊。”
“一会记得安静点，赵笙韵可不是我。如果你又忍不住想要把你的……”丝丽娜迦不得不再一次提醒南德娜。但说到一半的时候南德娜就打断了她：“我知道，当年我也背过近侍守则的。在赵笙韵面前我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
“最好如此。”说罢丝丽娜迦就凭空询问起赵笙韵：“我可以服侍您了吗？”
场景飞快变换，丝丽娜迦和南德娜同时出现在一间宽阔明亮的房间里。两人整齐地低头行礼，嘴里念着：“近侍长丝丽娜迦/紫衣侍长南德娜，愿您的慈爱传递至时间尽头。”
“喵~”回答她们的，是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叫声。
南德娜先抬起了头想要找到赵笙韵，但她最先看到的是一个头圆圆的、毛茸茸的小动物。它悄悄地走到两人脚边，用爪子抓着她们的裙角一点一点的向上爬。
丝丽娜迦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
“它们的名字是猫。”丝丽娜迦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丝丽娜迦急忙转过身来面对赵笙韵。
当她看到赵笙韵的一瞬间就傻了。她的神明正抱着一大堆……坨那种叫猫的生物，密密麻麻的几乎找不到赵笙韵在那里。它们在赵笙韵身上爬来爬去，赵笙韵非但没有推开它们而是任由它们肆意妄为。
这是多让人嫉妒的事情啊？
“你们要试一试吗？我老公昨天才告诉我还有这样的小东西呢。”赵笙韵六只手一起开动，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丝丽娜迦和南德娜同时“嘁”了一声。
“赵笙韵，您难道很喜欢这些……猫吗？”
“对呀。没有人能拒绝它们的。”说罢她举起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你要试试吗？”
看到丝丽娜迦不是很情愿的样子，赵笙韵又转手递给南德娜。而南德娜脸上泛着微妙的红晕，接过了那只小猫。那只猫看着这个新出现的人，喵的叫了一声。
“来，到这里来。”出乎丝丽娜迦意料的是，赵笙韵突然对着南德娜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而南德娜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坐到离赵笙韵只有不到一个手掌长的地方。
“你看啊，它们不喜欢有人抓它们的尾巴，肚子也不可以随便碰，你可以像这样挠挠下巴，还可以……”赵笙韵手把手的教着南德娜怎样抚摸这种动物。看着南德娜那张似乎挂着嘲弄的脸，丝丽娜迦不知为何突然大为光火。
只用了一瞬间丝丽娜迦就说服了自己接受室韦蒙兀带来的东西。她走到赵笙韵旁边，轻声道：“您愿意让我也摸一下吗？”
赵笙韵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朝她递过来一只黄色的小猫并且还抽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另一侧。丝丽娜迦忍住窃喜的心情坐到赵笙韵旁边，抱着借此亲近一下赵笙韵的心思摸了摸手里的猫。
然后就回不去了。
两个人一个神对着那些猫就是一阵猛撸，直到那些猫咪都离开了她们才反应过来，当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天空正中。
丝丽娜迦如梦方醒似的放开了手里的小家伙。最一开始的那只小黄猫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现在在她手里的是一只毛发旺盛的白猫。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学着南德娜一起把脸埋进那些猫的肚子里蹭啊蹭啊蹭个不停。
南德娜颤抖地举起双手，咽了口唾沫以后说：“我好像薅下来不少猫毛。”
听她一说，丝丽娜迦才发现自己也薅下来不少。
“对了。”坐在两人中间的赵笙韵一拍手，“我要去喂它们吃东西了。正好你们可以等我喂完以后和我一起吃一顿午饭。”说完她就消失在一道白光之中，留下丝丽娜迦和南德娜两个人。
“怎么回事，难道你每天都能吃到赵笙韵给你做的饭吗？”赵笙韵一消失，南德娜就拉住丝丽娜迦问到。丝丽娜迦也很奇怪，她说道：“不是，我从来没有吃到过赵笙韵做的饭。她只有几次和我们一起吃，但从来没有人能和她一起单独吃饭，就连我也不例外。”
“那今天是因为什么？”
丝丽娜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就在此时，赵笙韵忽然出现在房间里，用两只手拉起坐着的丝丽娜迦和南德娜。刷拉一下她们就出现在餐厅里。
“随意坐吧。”赵笙韵松开手走到一个椅子边上，挥手示意两人坐下，“我试了一下那个叫巧克力蛋糕的食物，正好有你们两个在，帮我实验一下这个好不好？”
“当然可以。”丝丽娜迦下意识的答应下来，“不过……这个叫巧克力蛋糕的食物是什么啊？”
“难不成又是那个……室韦蒙兀带来的？”南德娜接过了丝丽娜迦的话茬。
赵笙韵抿着勺子点了点头。
“嘁。”两人又同时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当两人都坐下以后，南德娜突然向赵笙韵问：“您说今天允许我们来吃午饭……是为了实验那个叫巧克力蛋糕的食物。我们是要实验什么？”
“贡品呀。”赵笙韵眨巴着她的眼睛，“如果适合的话我希望以后的祭祀上所有的食物都换成巧克力蛋糕。”
南德娜觉得神侍庭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又要昏过去几个。
“我会去通知的。”另一边的小傻子已经答应下来并且准备自己面对神侍庭的人了。南德娜本来可以提醒一下赵笙韵，但……又不是她负责任，何乐而不为呢？
“那我们开始吃吧。”赵笙韵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等等。”郁证打断了赵笙韵的叙述，“你指的蛋糕……不会是那个吧？”
“是呀。”
“那个盘子的直径有两米啊，你们三个居然把它给吃掉了？”
赵笙韵一挺胸：“基本上是我吃掉的。”
郁证看了一眼阿拉格，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郁证又在心里想：“神权，告诉我怎么样才能保持像阿拉格一样淡然。”
赵笙韵的神力给了他一个答案：【可理解的归理智，不可理解的归赵笙韵。】
懂了。
郁证做了个手势示意赵笙韵继续。
“我们花了挺长时间才吃掉那个蛋糕的……哦，对了老公，以后你供奉我要用巧克力蛋糕了，要记住了呦。”
“我记住了，你继续。”
“我们一边吃一边讨论了一下要怎么用巧克力做贡品。后来……”
“室韦蒙兀还是很厉害的，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南德娜趴在桌子上，表示自己真的吃不了了。一旁的丝丽娜迦也是一样，只有赵笙韵还在吃个不停。
“这个蛋糕真的可以作为贡品了，它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嗯，猫也一样。”南德娜第一次对室韦蒙兀如此好奇，很明显他还能搞出更多稀奇的东西。
“对哦，猫也一样……要不以后让猫成为祭祀圣兽算了。”赵笙韵抿着勺子，突然提出了能气死卡皮尔的提议。
怀着“天塌下来古瓦哈提顶着”的简单思想，南德娜点了点头。但她最后又补上了一句：“但这些猫……会不会太小啊？”
赵笙韵笑了：“这个简单。”
“所以你们就搞出了这个身高三米的布偶？”郁证指了指那只猫，它温顺地喵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得意。
“老公，你也来试试吧。它们的肚子很软的。”赵笙韵用星星眼看着郁证。但郁证耸了耸肩说：“不用了，我还是知道猫是什么样的。”
“哦，正好你回来了，趁太阳还没有落山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希瓦妮说她想见一下你。而且……”
“而且什么？”郁证微笑着走向赵笙韵，语气也不再像宣讲厅那般冰冷坚硬。
“你不是说地上之民们靠着那些我偶尔走动会长出城墙的粮食过活吗？如果我走动多一些……会不会好一点。”赵笙韵用一只手将自己的碎发挽到耳后，明媚的笑容如同倒映着太阳的湖面，让人目眩神迷，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一下。
郁证走到赵笙韵旁边，用一只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说：“当然会好一点，会好很多。你愿意真是太好了。”
“那……我们走吧。”
郁证点了点头，拉着她消失在房间里。只留下三位侍长。丝丽娜迦站起来想要追到赵笙韵身边，又被南德娜拉着了，随后她们两个也消失了。只留下阿拉格和一堆猫。
他看了看那些巨大的四足动物，脑袋里忍不住的想：“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他走到一只橘色的猫旁边，一头扎在它的毛里。
这可真是……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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