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犯上
“陛下?!”楚昱以为对方要绑他手,立刻紧张起来。
沈余之坐在他身上,压住了他,“爱卿,孤要将你眼睛蒙起来。”
这个楚昱还可以接受,“臣将眼睛闭起来就好了。”
“不行,孤想把面具取下来,可孤又不想你看到孤的样子。”沈余之说着,把黑布条往楚昱眼睛上一蒙,然后,在后面打了个结,系紧。
楚昱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还没适应良好时,脸上突然传来了不一样的触感,软绵绵的,一触即分。
第一下的时候楚昱还没反应过来,另半张脸也被亲了一口。
“陛下。”他说着要推身上的男人,双手却被制住压在了床上,他骂了句脏话,开始奋力反抗。
沈余之近年来也算是南征北战,制住他胡乱挥舞的手臂可谓是易如反掌,还轻笑着哄他:“孤就亲亲你,你乖些。”
楚昱能乖的下来才怪,他越挣扎,沈余之越觉得有意思,笑着又从榻旁边的小桌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来,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把人绑到了床上。
“沈余之!”楚昱咬牙切齿道。
“直呼名讳,对孤不敬。”沈余之肆无忌惮的摸他的胸膛腰腹,没了面具的阻隔后,对方呼出的热气全洒在楚昱的身上,楚昱准备破口大骂的前一刻,嘴唇被咬了一下。
“再骂孤,孤还咬你。”沈余之拍拍他脸,轻佻又轻贱的动作,“小蛮夷,这是孤特地找的绳子,结实的很,你别浪费力气了。”
楚昱不信邪手腕用力似是非要把绳子挣断不可,手腕处已经勒的紫红,沈余之按住他的手腕,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小蛮夷,你就不能让孤省点儿心。”
“你放开我。”楚昱气恼道。
沈余之看着他凶恶的面容,笑了笑,诚实的告诫他:“你别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孤会更兴奋的。”
楚昱又暴躁的骂了声。
“有这么不情愿吗?”以往楚昱亲他时,他可没这么要死要活的,沈余之想着又在他脸上亲了口。
楚昱死死的咬着牙,沈余之见状真觉得有点儿哄不好了,耐着性子劝他:“真的只是亲亲你,不干别的。”
“你特么还想干什么!”楚昱骂道。
沈余之动了动嘴唇正准备说话,外面传来一声,“陛下,献王殿下求见。”
楚昱松了口气,沈余之叹了口气,他起身,将旁边的薄被搭在楚昱肚子上,免得人着凉,“别把自己手腕挣断了,当时候连拉弓提剑也不能了,孤就不要你了。”
楚璋进来的时候,便看到沈余之衣衫凌乱,地上还有一堆衣物,他眼观鼻鼻观心的死死低着头,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楚昱的府邸比他离皇宫近的多,他来时便听说楚昱已经到了有些时候了,他还以为自己落了下乘,没想到楚昱居然……居然找了这么个保命的法子。
唉!
楚璋离开不多时,许子宜便求见。
许子宜也看见了殿内多余的那套衣服,许子宜脸上表现的是视若无睹,实则也是大为震撼,维持着镇静专心同陛下说正事。
楚昱在屏风后的榻上,听着他们两人的谈话,心想,原来沈余之早就想好要把后越皇室送往西楚了。
西楚的老国君年纪大了,心却不不老,又不舍得放权,他那些儿子们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呢,死于马上疯不过是迟早的事,沈余之做的就是推上一把,要西楚国内乱起来。
他和楚璋甚至那些后越贵族们都拘泥于后越国内,对方鸿鹄之志已然着眼于整个中原了。
许子宜退下后,沈余之绕过屏风进来内室,楚昱的手腕上已经在渗血了,显然对方趁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同绳索较劲儿,“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沈余之枕在他胸膛上,淡淡道:“孤可不信。”
对方的掌心微凉,像蛇向他下腹游走,“孤伺候你。”楚昱头皮炸开,嘴里骂脏话时唇瓣被蛇信子舔了下,紧接着下唇一疼,被咬破后,血腥味呛的楚昱满嘴都是。
眼睛失明后,其他的感觉都成倍的放大,对方呼出的热气在他颈侧上似是在生根发芽,说不出的痒还是难受,他的精神和身体仿佛割裂成两个陌生的个体,一个备受折磨,一个堕落沉沦。
荒唐后,沈余之将沾着脏东西的外袍往楚昱身上一扔,戴好面具,给他松绑,嘴里振振有词道:“孤说了不做什么的。”
楚昱听见这话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沈余之见他一脸愤恨,微微喑哑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说道:“刚才舒服的哼哼不是你?现在又做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
楚昱漆黑的眼眸幽幽的注视着他,沈余之见状嬉笑着说道:“吓死人了呢。”显然对楚昱要吃人的眼神毫不放在心上,“孤去沐浴了,你衣服在外面,穿好便离开吧。”
他说完,又嘱咐道:“手腕记得涂药,别再让孤抓住你阳奉阴违。”
沈余之回将军府后,毫不意外听到素瑶说对方已经沐浴了第五遍了,连饭也没吃。
楚昱做梦了,梦里的人有着雪白的皮肤,浅粉色的菱唇,好听的喘息,可当他仔细的看过去时,对方一双眼睛却是琥珀色。
楚昱当即被吓醒了,他燥郁的骂了声,脱力的躺回床上,手臂搭在了自己眼睛上。
楚昱手腕上的伤袖子还可以遮住,嘴巴上和脖颈上被啃的伤口楚昱无论如何也遮不住,他待在自己院子里整日窝在房中看兵书,做出一副废寝忘食的样子来,吃午饭晚饭也不同沈余之一起吃。
我过分吗?
两日后,沈余之问自己,然后他摇摇头,不过分,丝毫不过分。
他只是把楚昱想对他做的提前对楚昱做了而已,怎么说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楚昱在房中待了两天,心情并没有好多少,玉衡殿的事情他不吃亏,楚昱这么安慰自己已经有成效了,可是他做噩梦的事情迟迟没有好转。
扶月的脸,沈余之的眼,交杂在梦境里面,最后全成了沈余之一个人,导致楚昱已经三天没睡过好觉了。
沈余之在自己院中用过晚饭,听见素瑶说楚昱在紫竹院饮酒买醉,内心嫌弃。
至于吗?他又没直接把他关在宫里,亲他都是浅尝辄止的,怎么还要死要活的?
沈余之看了会儿折子,处理些事情,抬头见窗外月色正好,正应了那句“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起身去外面闲转赏夜景。
走着走着就到了紫竹院,寂静无声,沈余之估摸着他已经睡了,直接推门便进来了。
满地的酒瓶,两双鞋子一双在屋东边一双在南边,楚昱躺在床上,衣襟凌乱,正呼呼大睡。
他呼吸时嘴巴一张一合的,尽是酒气,借着清浅的月光,沈余之见他嘴上的口子已经愈合了,只是手腕上的勒痕对方没来问他要药膏,自己也没有好好涂药膏,变成了丑陋的红褐色。
沈余之看了会儿,想起玉衡殿内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摸了摸他的脸,然后俯身亲了一口,想着帮他把腰带扯开,让他睡的顺服点儿。
“小蛮夷,不听孤的话,孤还收拾你,让你整日里不老实。”
“……我老实的。”
沈余之说着,听他嘟囔了一句,抬头见他皱着眉头,“你老实?你老实你把我从遂城强掳进兆阳?”
“我对你好的。”
“魏小姐对我不好?”沈余之反问道,“你对我好为了什么咱们俩都心知肚明,你真好意思说。”
楚昱紧皱着眉头,开始摇头,挣扎着像是要醒,沈余之见状帮了他一把,手掌贴在了他额头上。
冰的,凉的。
楚昱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沈余之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陛下?”
楚昱这么一叫,沈余之反倒有点儿惊奇,他是陛下的时候,可只露出过眼睛,现在五官全露应该更贴近扶月才对,楚昱怎么只认眼,不认脸?
他装成扶月说话时的音调,“将军睡糊涂了,在下是扶月。”
楚昱手指关节顶着自己的太阳穴揉着两下,还是晕,不过再出声时已经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肯定道:“陛下。”
“将军真真是睡糊涂了。”
沈余之不认,楚昱看着他那双眼眸也不想多说什么,气氛逐渐凝滞时,沈余之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了下,不情不愿道:“你对了。”
楚昱嗯了声,别开脸,当着沈余之的面伸手擦脸,沈余之也不嫌弃他浑身酒气了,立马在他脸上又印了四五下。
楚昱笑了声,抱着他往床上一滚,把沈余之压在了身下,“今天,你好乖啊。”
沈余之眉头一挑,套他话,“我平时不乖吗?”
“平时凶巴巴的,哪里乖了。”楚昱有些痴迷的摸着他的脸,然后,手指动了动,去拨沈余之的眼睫。
沈余之控制不住的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在楚昱手指上扫来扫去,弄得楚昱心痒难耐,俯身凑近想亲他。
沈余之把他推开,顺便抱着楚昱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孤准你亲了?小蛮夷,胆敢欺君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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