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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夷,你亲亲孤


“孤准你亲了?小蛮夷,胆敢欺君犯上。”

        楚昱笑了声,完全不在乎他的语气,色胆包天的伸手扯他的衣服,“臣只是想给陛下暖暖身子,陛下前几次不是都很满意吗?”

        沈余之眼睛眯了眯,深藏危险的暗芒,“孤满意?”

        “刚开始你都不太乐意,不过到后面你舒服的抱着我要,难道不满意?”楚昱除了头一次有些被动害怕以外,后面几天已经习惯了,甚至白天疏导自己,沈余之那样对他,他做这样的梦情有可原,都是为了报复沈余之而已。

        沈余之听完他这句话,险些一把将楚昱掐死,胸膛来回起伏着,他还以为这小蛮夷天天在院子里颓废消沉,没想到居然是天天晚上在这儿做春//梦,还敢梦他!

        沈余之气的不行,楚昱迟钝的没一点察觉,还抱着他再次一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还上次不一样的压法,这次压沈余之的腿压的紧,还分开压。

        “你乖点儿,爷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还让你爽的哭出来。”

        沈余之深吸一口气,心说:楚昱,你完了。

        沈余之将他一掌打晕,把昏死在他身上的人掀开,怒气冲冲的回了东梨院。

        没走到东梨院,沈余之脑子里就蹦出了一连串折磨楚昱的计划了,根本不用费劲儿想,便有大把的计划。

        翌日,楚昱醒来后揉了揉自己不舒服的后颈,胸中又是一阵五味杂陈,对扶月的愧疚,对自己心意的迷茫。

        他夜夜做梦,梦里的人一开始是扶月,后面却又总是沈余之,对方运筹帷幄的从容不迫,风轻云淡的看后越自相残杀,又风流不羁的在樱花树下同他缠绵。

        光怪陆离的梦在他醒后始终只记得寥寥几个片断,眼上蒙布的是扶月,沈余之只一双凉薄含笑的眼眸,可这次,他居然直接将两人混成了一个人。

        楚昱觉得自己要疯。

        他闭门在家的这几天,后越皇室已经踏上了去西楚的路,派人护送的全是后越的兵,后越的将领,可谓是杀人诛心。当日的下午陛下便邀请楚璋等一些贵族子弟写诗作赋,听说楚璋还助了丁家一位子弟一臂之力,同丁家关系更为密切。林用也被陛下派给左丞贾荀,官职不高,却有实权,似乎彻底成了燕幽文官集团中的一人,在丁家方面的行事速度快了不少。

        而楚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

        居住在上将军府,手中没有丝毫实权,等待着慢慢被边缘化。

        楚昱其实真的想沈余之后半辈子都注意不到他,可是他的身份早注定了不能平安后半生。

        他得主动进宫一趟才行,但是,楚昱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勒痕,去了东梨院,打算不要脸的把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

        “扶月,前几日我给你的祛疤膏,你能不能让我再用用?”楚昱坐在他旁边,不好意思的垂着头。

        “将军受伤了?”沈余之让人去取那药膏,对楚昱装作关切的模样询问道:“伤的严重吗?”

        “没事儿,不严重。”楚昱拽着衣袖挡着自己手腕,哪怕对方看不见,他仍是觉得不自在。

        “将军是不拘小节的人,此次莫不是伤到脸上了?”

        经沈余之一提,楚昱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已经愈合的下唇,含糊着应了一声。

        “疼吗?”沈余之伸手想去触碰,楚昱第一反应先是躲了下,然后,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冰凉的触感令楚昱极为不适,手掌换了个地方,隔着衣袖握住对方的手腕,“无碍。”

        沈余之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还没猜出他的心思,就听见楚昱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太奇怪了,楚昱看着他满脑子都是沈余之,以至于楚昱根本不能好好面对他了。

        楚昱一天三次的涂药膏,恨不得手腕的伤痕能一夜全消,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者说沈余之给的当真是好药,不足三五天,勒痕便消了大半。

        老地方,樱花树。

        此时节樱花漫漫,一阵风起,便带落些樱花瓣飘落下来,沈余之的玉色衣袍上便缀满了浅粉的花。

        “陛下。”楚昱施了礼,便坐在了榻上。

        沈余之对他的知情识趣十分满意,从榻上起身,亲自给他倒了杯花酿,喂到他嘴边。

        沈余之根本不想好好喂人,楚昱一半喝,一半洒,唇角的酒酿最后被沈余之捂着眼睛细细舔去。

        “爱卿又紧张了。”沈余之摸着他的肚皮,趴在他背后笑道。

        对方的玄铁面具放在楚昱手边,他挺直着脊背,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不去偷觑对方的模样。

        “爱卿,此来有何事啊?”

        或许是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了,楚昱同他说话时那种紧张感已经没有最初的心如擂鼓了,不过他依旧卑躬道:“臣想谋取一官半职。”

        沈余之握住他的手臂抬起,衣袖自然下垂,露出手腕来,沈余之见上面红痕浅淡,抓住他手臂后伸,在他手指上亲了下,嘉奖道:“看在你好好听话的份儿,爱卿想讨何职?”

        “陛下常说臣是蛮夷,臣想着去礼部学习一番。”兵权,楚昱不敢想,而六部之中,吏部,户部,同样不能染指,工部,刑部去了也做不了什么实事,说不定还会惹人厌,不如要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再者楚璋也在礼部。

        “爱卿这是想文武双修?为今后忤逆做打算?”沈余之捂住他眼睛,轻佻的亲他耳朵,脸颊,如同在摆弄一件喜爱的物品。

        “臣不敢,臣依靠陛下,也只有陛下可以依靠,不像献王殿下除陛下可依靠外,还有孔家可以依附。”楚昱说着,为表忠心般反手握住沈余之的手。

        “小蛮夷,你亲亲孤。”

        楚昱对他的喜怒无常已经适应良好了,握着他的手,亲了亲他冰凉的指尖,呼出的热气洒在沈余之指尖,清亮坚定的声音与此同时传到沈余之的耳朵里,“臣从无谋逆之心。”

        沈余之的指腹流连在他温热的唇瓣上摩挲着不愿离开,似是在思考楚昱话中的可信度,实则,等沈余之摸够了,食指往楚昱嘴里一探,一个挨一个的按着他的牙,此时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你之前给孤说的不是想马革裹尸吗?既如此去礼部做什么?和楚璋一样做个六品的官?那可不行,你是上将军,是孤的心头好,孤让你去兵部。”

        最后一句话令楚昱浑身一震,不是激动,是害怕,新朝皇帝给亡国皇子兵权,再昏庸的皇帝都做出此事来,他握着沈余之的手,把对方手指吐出来,说道:“陛下,臣已经不想征战沙场了,抗击北戎几经生死……”

        “几经生死?”沈余之趴在他肩头笑,“小蛮夷,你只背上一道伤口深些,如何就几经生死了?”

        他重新把手指伸进去,除了食指又加了中指进去逗弄他的舌头,“孤有决断时你乖乖听着就好,别这么多话。”说完,故意问道:“怎么不回答?”

        楚昱的舌头被手指作弄着,含糊的呜啊了声。

        “什么?孤听不清。”

        舌头动不了,楚昱根本说不清,再次啊呜了几声。

        “不愧是蛮夷,连人话都不会话。”沈余之取笑了句,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他将水光淋淋的手指在楚昱脸上抹着,做着暧昧狎昵的动作,声线异常清冷道:“孤给你兵权,你帮孤看看周家有那些可用之人?有那些该随后越一起入土。”

        楚昱应答。

        “走吧,别回头看。”沈余之交代了句,便松开了他。

        楚昱没那么大的好奇心,他一直目视前方走出了这片樱花灿烂的地方。

        下午,楚昱收到了圣旨,让他明天一早去兵部任职,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沈余之写给他的信笺。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楚昱看了一眼便耳根赤红,待传旨的侍卫一走,将信笺攥紧欲扔,又蓦地想起那人的性子,只得随意揉成一团,拿回屋里随意丢到了一个盒子里好生放着。

        他在兵部任职的事情不胫而走,短短一夜的功夫各各世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楚璋不过被任命为一个礼部无关紧要的官职,而他竟然握了兵权。

        谁都不清楚陛下是怎么想的,楚昱也不清楚。

        他是后越的皇子,陛下是燕幽的陛下,他是亡国后裔,陛下居然敢给他兵权。

        楚昱内心惶惶,却又深知机不可失,他辗转反侧一夜,第二日,早早起来整理好官服去兵部。

        沈余之让他去练兵,在兵部只是走一个过场,报个到,就要赶去城外的军营。

        在兵部报道很顺利,可真到了军营,根本没人听他的,所有将官都不许他接手自己的人马,楚昱把旨意拿出来,对方不听不看,还是碰巧遇见了黎将军,黎将军告诉他,陛下只是让他来军营散散心。

        楚昱明悟了,他还是没兵权,沈余之的旨意是下发给后越其他世家大族看的,比如说,周家,周松墨就看到,同他的联系更紧密了,如此一来,目的便达到了,既如此,还何必假戏真做,真冒着风险让他手握兵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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