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误促春情

小英娘在走出厨房时，不只为凤英捧了一碗热汤让凤英喝了，另外又从厨房中拿出一盘花生米，一盘葡萄干，一盘豆腐干拌粉条，一大盘西红柿炒鸡蛋，一大盘浆牛肉一一地摆在餐厅的桌上。后又取了一小花瓷坛摆在桌上。又取了一个小碗倒了一碗酒递给凤英道：“孩子，这是自家采的山果子酿的酒，味道不错，也是除风毒的，也最滋补女人。我们这秀山村女孩子家长的出色听说也是因为常喝这酒的原故。”凤英此前听秀英说过，并让家中为马拉递过两坛。这时听小英娘如此说，也只笑问道：“这就是珍子酒了？”小英娘一笑道：“喝吧。”然后直看着凤英一口气喝下去，后转身对马拉笑道：“听说龙儿也爱喝，这一坛就给龙儿晚上打牙祭。另外厨房锅里炖着冰糖莲子羹，晚上让龙儿慢慢吃。”
  小英这会儿也蹿过来看着美味佳肴直流口水，奇怪地问道：“娘晚上准备这么多吃的做什么？”小英娘道：“你大哥哥吃喝处多，这些是用作夜宵的。”小英听着直笑道：“是了，马无夜草不肥嘛！”小英娘听了，又抬手一拍小英道：“去你娘的臊，又欠打。”小英忙躲开身去笑道：“我也要吃。”她娘笑道：“要吃自己盛。还要老娘伺候到你手里不成？”小英听着便忙跑到厨房盛了一碗羹回到餐厅要就了桌上菜吃。小英娘打开她的手，用一个小碗递给女儿道：“自个儿去厨房拨出些，带到自己房里吃去。别在盘子里乱动筷子，真是个吃抢食的。”小英一笑，便到厨房为自己拨了点爱吃的菜。出来后又要喝酒，小英娘也不拦她，任她喝了半碗酒后，这方得意地拎着自己的吃食去自己屋里享用去了。凤英直笑道：“小英妹妹真是天真活泼。”小英娘笑道：“淘人。”
  马拉洗浴出来后。凤英便对小英娘道：“婶婶早点休息吧，天不早了。这儿由我来打理。”小英娘看看钟表，已是十点半点钟，她便笑道：“那好。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了。”
  小英娘去后，凤英便让马拉同她一起将酒菜都一一起搬上楼去摆在马拉卧室里。然后俩人方才慢慢地品尝起来。
  马拉此时不由问道：“婶婶刚给妹妹喝的什么药汤？”凤英笑道：“那算得病，劳动后出了身汗，在溪旁吹了凉风，出了风疹子。”马拉听着忙探身来揭了凤英衣巾来看，果见得有几处暗暗红斑，用手摸了摸道：“不大紧，就一点。”凤英此时果觉不似先前那般奇痒难忍了，不禁笑道：“这草药真是灵验。也可能是这酒起的作用，刚喝了半碗，觉身子忽然一热，就感觉好多了。”马拉听着笑道：“既然有好处，妹妹就多喝点。”说着便又为凤英斟上。凤英也便与马拉一起干了，然后直笑道：“这酒真好喝，比咱们家乡的黄桂稠酒还好喝，只是我不能再喝了。”说着话便夹了块浆牛肉放进嘴里嚼起来。然后只管为马拉倒酒。
  马拉却突然“哎”了一声，忙接过凤英手中的酒坛笑道：“不想婶婶家里尽是好东西！”凤英一笑道：“这个酒坛子是挺别致的。”马拉摆手道：“不，可不止别致。这说不定是宋代景窑中出的贡瓷。我在林先生处见过。”凤英听着忙抢回去捧在手里仔细地边瞧边笑道：“大哥乱说，若真是，那可太值钱了。”马拉忙道：“我可不是乱说，一次我去林先生家，正碰上他为一收藏家鉴定一花瓷，与这瓶差不多。只可惜这瓷瓶损了个口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撞的。”马拉说着伸过头去冲凤英笑道：“我们明日就向婶婶讨了坛子拿回去让林先生瞧瞧，若是真的，那可就收获大了。”凤英听着笑道：“好啊。只是我得打电话告诉六妹，就说大哥你如今迷上收罗古玩了。”马拉忙摆手道：“那我不要了。”凤英直大笑起来。
  说笑点，凤英觉得自己面红耳热，心跳加快。身体也有点燥热。便用手捂着脸笑道：“我真有点醉了。”马拉见得凤英娇媚非常，不由伸手摸了她的脸。那脸果然生热。而凤英则一把攥住马拉的手，直捂在自己脸上，依慰了一阵。慢慢地竟感到难以抑制的焚身欲火。她不由吓了一跳，直吃惊地道：“婶婶给我喝的什么？”马拉这时也注意到她头上竟渗出汗珠来。忙上前来扶住凤英急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凤英急推开他道：“没什么，我在床上躺一会儿。你离我远点！”马拉一时不知所措，先扶凤英倒在床上。然后就匆忙下楼来找小英娘看个究竟。
  一时间直将小英娘带小英一起惊动，三人一起来看凤英究竟如何。他们见得凤英蜷缩在床上，怀里搂着被子，直娇吟不至。见得马拉再次到来。她一把放了被子，便拉了马拉倒在床上，也不顾得旁人就要和马拉亲热。
  小英娘观此情景，方才突然想起自己犯了一个大忌。直“嗳呀”地叫道：“我这不是吭人呢吗！”
  马拉摆脱不了凤英的纠缠，忙回头问道：“婶婶，这是怎么了？”

  小英娘见状也没奈何，忙拉了小英的手边往外走边对马拉道：“抱你妹妹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先出去一会儿。”然后带上门后直愤恨地自责道：“你娘缺德啊！”
  而屋里马拉那里抱得住凤英，自已衣衫被撕的凌乱。马拉本就穿的单薄，起先只是使劲地抱着凤英，她便急得又哭又闹。此地虽非二人卿卿我我之地，但药物作用下情仰不住的凤英只管喘息叫唤，马拉拗不过，只得依从。不想楼下已青春萌动的小英此时全身地发抖。
  小英娘冲女儿一挥拳头道：“丫头睡觉去。”然后自己也无奈地回屋去了。
  而小姑娘心里扑嗵乱跳的同时不禁妒火中烧，嘴里哼道：“真不害臊！”一生气直跑回自己屋里将东西到处乱甩。然后趴在自己床上直伤心地哭起来。
  凤英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日光灿烂。想起昨晚所生之事不由面红耳赤，忙穿衣起身，叠好被子，然后到得自己房中梳洗整齐后又换了一身牛仔服后方出得门来。
  下了楼后，在堂屋中听得后院忙碌的响声。凤英寻声出得后屋，见得好几个村里的小伙子正在搬动好几个大木桐，又有好几个中年男人帮着架设一个蒸锅。凤英却未瞧见小英和马拉的身影。而小英娘正在一旁忙着做鱼。其它人忙完后问道：“队长，这样好了吧。您要做这么多酒啊？是不是哪家开店的要啊？”小英娘笑道：“不是，自家喝。外人还不知道咱这酒的好。看来酒香还是怕巷子深啊。”那群男人一阵大笑。然后便自个儿在水龙头下冲了手，便告辞回家。他们经过凤英身边时都直馋眼地看一阵，走后还回头不住地再瞄几眼。
  小英娘早瞧见凤英身影，只是不好意思立刻搭讪。
  凤英双手插在裤兜里走上来笑问道：“婶婶这是准备做什么？一大早地便这般繁忙。也不见我大哥和小英妹妹身影。”
  小英娘见问忙不自在地陪笑道：“他俩一大早背了筐上山采珍子去了。这些便是准备着酿珍子酒用的。龙儿说这酒不错，烧好了运送回你们家里慢慢喝。”凤英一笑道：“他真多事，就不嫌麻烦了婶婶。”小英娘笑道：“不麻烦。”
  凤英蹲下身看着小英娘往坛子里装鱼，便笑道：“婶婶真能干，也会做腌鱼。”小英娘一笑，将那白粉捏了点让凤英尝。凤英尝后不禁惊道：“是糖啊！”糖也能做腌鱼。小英娘忙“嘘”声笑道：“这是在做酒曲，不要吭声，秘方。”凤英听着直不相信地道：“用鱼做……”她说了一半便忙捂上嘴。小英娘直笑着看着她。
  之后小英娘不自在地道：“昨晚婶婶把你给坑了，你别怨恨婶婶啊。”凤英听着直红了脸低下头去。后轻声地问道：“我大哥他没生我气吧？”小英娘嗤笑道：“遇到这种事男人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生气。”凤英听着直羞得双手捂上脸笑道：“婶婶快别说了，都是你害的我。”小英娘看着凤英嘿嘿笑道：“婶婶可不是有意的，婶婶真把那岔给忘了，等想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凤英忙抬头问道：“是为什么？”小英娘笑道：“只在小时候听我娘对我说：喝了无根汤，别喝珍子酒，喝了后女人会不害臊。我那时小，那里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时间一久早忘脑后去了。她也告戒我不能将秘方外传，会害死人的。如今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说罢俩人都直笑起来。
  却说马拉和小英到得山上，那珍子果红红的如玛瑙一般并不难找，且找到一处，便满山坡的全是。马拉不由问道：“这珍子这么多，也不见多多的采些，多酿些酒，然后拿到外面去卖个好价钱，岂不改善生活？”小英道：“我娘说珍子酒只能家用，不能外销。好多人来高价买配方，我娘都不卖。”马拉听着直恍然大悟地道：“我明白了，无根草煮汤不能和珍子酒混喝，喝后就如你陈姐姐昨晚那样了。看来你娘是不想这东西弄出去害人。”小英听着直叫道：“还说呢，你们俩昨晚多不要脸！”马拉被小英直喷得止了口。他想分辩，却又不知说什么。只管看着小英气呼呼的样子。
  此后他们只管各自采摘珍子。快到早饭时，他们就采满了筐。然后坐下来歇息。
  马拉将水壶递给小英。小英接过喝了几口便又递给马拉。马拉见她一早上地不大高兴，也不大和他说话，这时俩人坐在一起，她也默不作声。
  马拉看看她后一笑道：“妹妹还小，还不明白男欢女爱所为何。再过几年你就知道了，男人和女人都要那样的。只要两情相悦就不是丑事，不是下流。”
  小英伸过手来温柔地摸着马拉的脸道：“我明白。”马拉再看她时，已发觉了她眼睛里包含了内容。她已将身体依附过来，马拉直一阵紧张，不知道应该推开她还是避开她。这让他不知所措，而小姑娘只在他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便将头缩回去。马拉看着她默不作声地坐着，只微微一笑道：“你真是人小心不小。”小姑娘脸上这才露出灿烂的笑来。

  她回头冲马拉诡秘地一笑道：“将眼睛闭上。”马拉直不自在地道：“干嘛，不许再胡来了噢。”小英执拗道：“快点，闭上嘛。”
  马拉无奈，只得闭上眼睛嘴里却仍警告道：“小丫头别耍坏。”而后他觉得嘴唇上碰着一湿湿的，滑滑的东西。却不知何物。睁眼看时，却是一粒剥开的山葡萄。马拉一见直是一怔。小英笑道：“愣什么，吃啊。”马拉伸手捏在手里，仔细地瞧着。小英不禁笑道：“这是吃的，不是看的。大哥哥快吃吧，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可解渴了。”马拉于是便慢慢地将它含进嘴里，仔细地品味着，不由地便溢出两行泪来。小英在一旁也剥着自个儿吃。再来喂马拉时，见着他哭了，忙惊慌地问道：“大哥哥怎么了？”马拉忙收了眼泪笑道：“第一次吃山葡萄被扎了嘴和手，还是四妹帮着挑的刺。”然后便只管慢慢地吃着山葡萄。他只管沉浸于往事的美好回忆中。少女正在怔怔地瞧着他嘴上吃的更加透亮，一时忍不住靠上身来将自己的香唇递上马拉口边。她本是对马拉做做小姑娘式的贪嘴的尝试。也是表现少女青春萌动期对异性的亲近喜欢。而马拉却神秘地将眼前姑娘当成了已逝的秀英，直拥有进怀里，这却直让怀里的姑娘如同触电般在不断在颤抖。少女直不知所措地挣扎着惊叫道：“大哥哥，不能这样。你在做什么！”马拉直是一惊，静眼看清后，忙丢开手。直将小英甩在地上。而小英忙起身，面红耳赤，心里扑嗵乱跳，她受不了这突然强烈的感觉冲击，直哭泣起来。马拉一时懊恼自己的失态，悔恨地直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而那耳光好像打在了小英的心上，让她直是一怔。马拉气愤地起身，扛起一筐珍子就走。未多远，便又回身来，将另一筐也跨上肩头。小英直“嗳”地叫唤他，从后面追赶，而马拉的速度却是那样的快。一转眼小英竟看不见他的影子了。
  凤英一大早先与小英娘说了一阵子话，后自个儿处理了一些公司紧急事项，便百无聊赖四处走走看看。索性拿了一本书坐在村头河边树下的通往山上的小路口等候马拉和小英。直到中午时，方才见得马拉和小英一人各背一筐沿路走来。凤英忙迎上去先将小英的筐从肩头卸下来，竟沉甸甸的约有四十斤的份量。凤英不禁责怪马拉道：“也不帮妹妹扛了。”小英听着忙道：“大哥哥背了一路，我一路空走着，刚上的肩膀。”凤英细看时，果见马拉汗流满面。便忙上前来为他擦汗。却见得他脸上有几处红色印迹。不禁问道：“这红的是什么？”小英在旁见着忙道：“是山葡萄汁染的。”凤英在看小英脸上也有。不禁好笑道：“你们这俩个馋嘴猫！”然后便搭了把手，和小英一起抬一筐向家赶回。
  小英娘见着直笑道：“没想到你们采了这么多，可够酿一大木桐了。”小英则从屋前取了一张毛毡包了山葡萄在里面搓去上面的小刺，放在盆子中，然后用水冲洗干净了端上桌来请凤英吃。凤英剥了果子吃后，便用手指捏出果皮汁帮马拉擦拭脸上的印迹，边擦边笑道：“瞧你吃的。”小英在旁见着笑道：“原来陈姐姐也知道这个窍门。”凤英边擦边道：“你姐姐教我们的。”小英这方想着了马拉为什么流泪。
  凤英帮马拉擦完后，又回头要为小英擦拭。小英却来到马拉身边蹲下身仰起头道：“大哥哥，你帮我擦。”凤英不由呵道：“就你大哥哥亲啊！”马拉一笑，也便为她轻轻地仔细地擦着。而小英也直红着脸，两眼闪闪地望着马拉。马拉仔细地看着小英纯真，美丽的脸颊透着那种诡秘的笑，似乎在对马拉说：“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解决。”而这个举动却让马拉放松了。这说明眼前这个姑娘只是玩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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