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解前恨 夜烧妓院

　　
话说徐优进听到小四子被抓，又关进了悦众烟馆，心中燃起了怒火。他觉得这是一起恶意行为，决定不顾一切的要把小四子搭救出来。接着让大汉带路，到了烟馆门前，教训了两个看门的人，又一脚踹开房门，就直接往里闯。他进了门，虎式汹汹，怒不可解，那是见人就打。一些烟民吓得跑的跑，藏的藏，房内一阵子混乱起来。
一会的时间，就见有二十多个粗壮汉子围了过来。他们都是烟馆的打手，老板聘用他们来保护烟馆的安全，他们都要奋不顾身的为老板的财产安全卖命。徐优进见围上来这么多的人，心里也不惧怕，他左右开弓，上来一个，打一个，招招下手，决不留情。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把这些人打的不敢上前了。
就在这时，就听大汉在一旁提醒了一声：“少侠留神！”话音一落，就见右边一个壮汉手里握着一把手枪，对着徐优进说：“别动！你要再动,我就打死你。”声音十分的恐吓。
徐优进听声音，也就停止了进攻，站在原地未动，心想：“原来他们真有枪！”他辨音小心翼翼的转脸一看，见距他二三米处，有一个年轻壮汉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正枪口对着他。他提神一看，却是一把土制钢管枪。这种枪，打钢砂，而且枪速并没那么快。这种土枪，在民间不缺，好多人用来狩猎。这枪却也不稀罕，乡下一般的富户人家，那是家家都有，又是用来守护家门。
这下徐优进心里的担心，也就卸去了一半。因为他心里明白，以他灵活的身法，找准时机，足可以躲避这种凶器。他灵机一动，举起双手，边防范着壮汉开枪，边往前挪动了两步，看着时机已到，身体提气腾空跃起，接着向前一探身，手疾眼快的伸手抓住了壮汉握枪的手腕。他这动作让别人看来，那是相当凶险的一幕，其不知，这都在徐优进的掌控之内。连给壮汉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留，别说壮汉开枪射击了。
这里徐优进抓住了壮汉的手腕，那是刻不容缓的用力一拧。在壮汉还没有醒悟过来之际，手里的钢管枪，已撒手掉落到了地上。就在这工夫，徐优进右脚落地，就势一个“顺手牵羊”之势，就把这个壮汉摔在了身后的另一个壮汉怀里，接着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上。徐优进使出这股力量，真的让人吃惊。
就这机会，徐优进捡起地上的钢管枪，握在了手里，本来想反过来吓唬他们一下，这时才觉得此枪没有扳机。原来这把钢管枪，是一支假枪。这让徐优进心里哭笑不得，他把钢管枪往地上一扔，伸手抓到面前一个壮汉，又是用力往回一带，这个壮汉就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接着上前一脚踏到此人的头上，威胁其他人说：“你们都别动，不然的话，我就废了他。”
其他壮汉见徐优进这么威武，一时都也不敢上前攻击了。徐优进见其他人不敢动了，就大声问：“你们抓的小四子在哪？快把他交出来。”他这一问，倒是把大家问愣傻了，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有一个壮汉说：“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叫小四子的人。少侠找错地方了吧？”
原来小四子自知道阿秀是徐优进的恋人后，他就经常偷偷的跟踪阿秀，时时注意着她在三马路间的出现。有一次，小四子发现了阿秀，他又像往常一样，在阿秀身后跟踪，却被阿秀发现了他1行踪。她怕小四子以后坏了她的事，就找到了悦众烟馆的老板。烟馆的老板和阿秀同是日本间谍，两个人密谋后，花钱使人把小四子抓了来，秘密的关进了烟馆后院的房子里。所以，其他人都是一概不知。
后来，逍遥帮发现小四子不见了，就派人四处找。逍遥帮的人马，本身就是干这一行的，几乎没有他们打听不到的地方。后来，有逍遥帮的人，就找到了悦众烟馆。这个逍遥帮的人，是在一个“烟鬼”口里得到的信息。这个烟鬼这天去烟馆后院里拉屎，经过关押小四子的房子，他听到房里有动静，就走了过去。其实，这个动静是小四子看到有人经过，他是有意制作的动静。等烟鬼到了门前，借门缝往里看时，小四子悄悄的把自己的实情告诉了他，让他转告逍遥帮过来救人。
这个烟鬼把小四子的话，记在了心里，并向小四子说：“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做到这事。”然后又去方便过，又回来到抽烟大厅，过足了大烟瘾，动身出来烟馆，就开始四处打听逍遥帮。他打听了几天，也没打听到逍遥帮的所在。他心里很着急，觉得答应别人的事，如做不到，就是不守信用，这时心里后悔那天没有问清楚小四子。这天他又去了烟馆，抽过一阵子大烟，又想借假装去方便的机会，去问小四子时，却见关押小四子的房门前，有人看守了。他也不敢再上前了，又回头又抽了一阵子烟，就走出了烟馆。
这个烟鬼出来烟馆，在大街上走着，这时听一个人在路旁向别人打听人。他上前一问，才知道这人是找小四子。他心里甚喜，就把这人叫到一旁，把关押小四子的地方，给这人说了。这人正是逍遥帮的人，他听到这个消息，就赶紧回去告诉了帮主。帮主就开始出谋划策的救人。
一天晚上，他们去了几个人，偷偷的从后院墙进了院里。在他们刚走到关闭小四子的房子前，被看守小四子的人发现了。这人手里握着枪，恐吓他们说：“你们快走，再不走，我可要开枪了。”几个人听了这话，吓得魂都没了，也没敢回头看一眼这人长的什么样?转身逃出院墙跑回来了,却没有救出小四子。
从此，他们再也不敢进悦众烟馆院里救人了。可小四子救不出来，帮主心里放心不下，整天是个心思，愁眉苦脸。今天帮主出来解闷，走在大街上，就一眼认出了徐优进，他知道徐优进的底细，曾从小四子口中得知徐优进的武功，是如何的厉害！小四子还向他描述过徐优进的相貌。所以，他就一眼认出了徐优进。这时他灵机一动，就想到让徐优进去救小四子，接着把他叫到没人处，把小四子的情况，告诉给徐优进，两个人就到了悦众烟馆。
再说帮主在一旁听了壮汉的话，就反驳说：“你胡说，小四子就在你们后院关闭着。”又一个壮汉也是一样不承认小四子被关在这里，就说：“我们确实不知有个叫小四子的人，被关闭在这里。要不然，那是老板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一概不知。”徐优进就问：“你们老板呢？”
话音落处，一个中年男子从人群后面挤了过来。他到了徐优进面前，笑着说：“少侠，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有话请讲！”徐优进打量了他一眼，接着问：“小四子在哪里？把他交出来。”老板却笑着说：“我可没见你说的这个小四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让我怎么向你交人？”
帮主在一旁插嘴说：“小四子明明白白的关在你们这后院里，你怎么说没有呢？”老板扭头看了眼帮主，接着说：“先生，你这是血口喷人，如不信我的话，你们就到后院去找。”话说的优柔寡断，若无其事的样子。帮主却是不相信，就说：“找就找。”动身就向后院走。徐优进怕他路上吃亏，就放了脚下的壮汉，跟在他们身后。后面所有的壮汉，都被徐优进打怕了，只是跟着向后院走，离得几米远，也不敢上前攻击徐优进了。
他们到了后院，帮主直接走向关闭小四子的房子。等到了房前一看，却是房门敞开，不见了小四子。帮主感到很惊讶，就说：“不对呀！那天晚上，我实实在在的看到小四子被关在这间房子里。怎么能不见人了呢！”
徐优进听了，感到并不为奇，心想：“这一定是老板动了手脚。”这时，老板正在他的身旁，就抬手锁住了老板的咽喉，逼问说：“你把小四子藏在哪里了？”老板还是不承认，便说：“不知道。”这“不知道”刚说出口，徐优进锁喉的手，又加了一分力道。徐优进连问了三次，老板说了三个“不知道”。徐优进就加了三次力道。最后，老板实在受不了了，就艰难的说：“我向你们交人。你快把手放了。”徐优进这才放下手来。
徐优进刚松下手来，老板就感到全身的轻松，他抬手摸了摸被徐优进锁红了的咽喉，接着就向房里走。进房后，又几步到了后墙，就停住了脚步。后墙挂着一幅漫画，他伸手揭开漫画，却露出一个洞口来。这时回头向徐优进说：“你们要找的人，在这里。”原来老板和阿秀密谋差人把小四子捉来，就直接关进了这个房间里。
其实，小四子的出现，对他们的工作也没有什么影响，只要把他关在这里，也没有杀害他的意思。自那天晚上来人救过没有得手后，老板有了惊心，他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刚才正在后面客厅里，听到前面烟房里，有打斗的响声，就起身往前走。他还没到了烟房，就听有人要挟交出小四子。
他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好，心想：“找小四子的人，已找上门来了。”就回头来到关闭小四子的房前，打开了房门，接着把小四子用绳子捆上，又用毛巾塞了嘴，就拖到了洞里。这个洞，是他蓄谋已久的密洞，这是准备以后自己有什么危险情况的藏身所在，现在给小四子用上了。
却说帮主听了老板的话，就几步走过去，往洞里一看，见果真是小四子在里面。他就连叫了几声：“小四子。”却是没有听到小四子回答。小四子这是嘴里被老板给塞进了毛巾，给闷的昏了过去。帮主见小四子没有回音，往洞里伸头一看，见他嘴里塞了毛巾，就伸手给拽了出来。接着把他抱出房外，放到了地上，又把绳子给他解了，又连唤了几声，小四子悠悠的醒来。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帮主和徐优进在他面前，就淡淡的向他们一笑，又闭上了眼睛。这时老板就不顾一切的背起小四子，回逍遥帮总舵了。
徐优进眼看着老板背着小四子往回走。他见小四子没什么大碍，心里也不想多生是非，就转身出来悦众烟馆，往阿秀家里走去。
此时，已进傍晚，百鸟巢歌。他走了不多长时间，就到了阿秀家里。阿秀正在家中，她爹爹的伤，还是不好不坏的样子。徐优进见过他们父女俩，又向他们问候了一番话，也就辞别了阿秀和她爹爹，动身回到了横山码头。
接下来，徐优进管理着码头，生意正常运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段时间。在这天的中午，徐优进感觉有点累了，就走出办公室，想在码头上散散步。他走到了装卸货物的地方，一眼看到了卜好客，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叫住了他，笑着问：“卜好客，你又与你老婆吵架啦？看你被抓成这个样子！”卜好客却是哭丧着脸说：“不是的。”徐优进又追问了一句：“那是谁给你打的？”卜好客却是不回答，而是转身要走开。
徐优进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奇怪，又开玩笑的说：“你怎么不敢说啦？承认是你老婆打的，也没有人笑话你。这是你爱赌的奖赏。”附近听到这话的人，都笑了起来。卜好客实在憋不住了，就说：“这是黑山帮的人，给打的。”
徐优进听了，并不感到惊讶，就问：“你又去了赌场，他们给你讨赌债了？”卜好客说：“也不是。”徐优进那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又问：“那是为什么？”卜好客说：“是他们要我赔偿那天几个少侠砸坏了的东西。”
徐优进觉得黑山帮的人，简直不可思议，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还在想着要赔偿，并且让卜好客赔偿，不由的心生怒火。心想：“这群无赖，看来得去教训教训他们，他们才能老老实实的做人。”此刻，他见明明正在不远处，就招手把他叫过来，便说：“黑山帮的人，真是无法无天，根本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你们几个人做下的事，怪到别人头上。”明明没有听明白过来徐优进的话，就问：“大师哥，你说的什么事？”
徐优进抬手一指卜好客说：“你看看，他脸上的伤。是不是让人心疼？”明明转脸看了眼卜好客的脸，觉得挺可怜，就问：“这是谁打的？”徐优进说：“黑山帮的人。你们砸坏了他们的东西，都过了那么久了，却现在又找到他赔偿，并把他打成这样。这事，他们有点没完没了了。”
明明听到这事，也是心里非常的气愤，就说：“欺软怕硬，这太不公平了！”接着说：“大师哥，我去教训教训他们。”明明本身就藏着以前的旧恨，现在看到他们把卜好客打成这样，心里无名火顿生。徐优进也赞成他的想法，就说：“是该教训教训他们了！不过，不要出手太重，别打出来人命官司。”
明明听徐优进允许他这样做，心里很高兴，说了句：“大师哥，我自有分寸，你就放心罢。”这时转身就奔黑山帮走。
他一路到了黑山帮，黑山帮的帮主正在赌场里，在照看着生意。他就几步走到他面前，一拳把他打的率了个仰面朝天。帮主没有注意到明明到来，没弄清打他的人，是谁？从地上爬起来，刚要发威，这时认清是明明，也就不敢发威，而是消气了。就疑惑的问：“少侠，咱们不是没事了吗！你干么又来打我？”
明明说：“咱们是没事了，可你们为什么还在找别人的麻烦？”帮主感到莫名其妙，就问：“我又找谁的麻烦啦？”明明说：“卜好客，就是那个要回金钗的那个人。”帮主听的更是疑惑不解，辩驳说：“没有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是从来没有让人去找他的麻烦。”
帮主的话音刚落，有一个帮徒上前说：“帮主，是我去找了卜好客。我觉得咱们的东西被人毁了，不能这样白白的了事。所以就在前两天，我去找了他。”帮主把眼一瞪，抬腿踢了他一脚，接着说：“就是你坏事！”然后又说：“小疯子，小亮子，你们把他拉出去，按帮规处置：打二十大板，赶出咱们帮。”
小疯子和小亮子走过来，就把这个帮徒拉出了门外。只一会的工夫，就从外面传来那个帮徒的求饶声。这时帮主又笑着向明明说：“少侠，这回明白了吧！我敢向你保证：我们再也没有人敢骚扰那个卜好客了。”
明明觉得有点冤枉了帮主，心里有过错，想向他赔不是，但又放不下面子。接着向帮主一抱拳，说了声：“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出来赌场，就回横山码头走了。他往回走了一半多的路程，这时一个小孩子叫住了他。小孩子在后面老远的喊：“少侠留步，少侠留步······”
明明停住脚步，回头一看，并不认识这个小孩子，就问了句：“你在叫我吗？”小孩子答应：“是。”这工夫，小孩子就到了明明近前。一时小孩子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来，递给明明说：“请你把这封书信带捎给徐少侠。”然后回头就跑。
明明接过书信，看了一眼，见信封写着：徐少侠收。接着想问小孩子这书信是谁给的时，见小孩子已跑的老远了。他感到这事有点神秘，随即把书信揣到怀里，继续往回走。
回到横山码头，进了办公室。徐优进见他回来了，就迎头问：“事情办妥啦？”明明点点头。徐优进又问：“伤到人没有？”明明摇摇头说：“没有。”接着把经过一说，徐优进听得一笑。这时明明又把书信掏出来，递给了徐优进。
徐优进见是书信，边伸手接过来，边问：“谁给的？”明明说：“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小孩子让我带给你的。”这说话间，徐优进已撕开了信封，接着抽出信纸，打开一看，见上面是一首诗，写着：分别数月间，思念挂心田。相聚言别情，茶楼待君临。下面缀着个“马”字。
徐优进看过，心里就明白了，不由的一喜。明明在一旁问：“大师哥，上面说的什么事？看把你高兴的。”徐优进说：“小事。有一个人想见我。”明明又问：“要不要人陪你去？”徐优进说：“不用了。也是一个老熟人。”明明一笑，也就起身离开了。
此时，太阳刚偏西南。明明又回头去了工人干活的地方。徐优进觉得这时间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也就继续工作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傍晚。徐优进吃过晚饭，就一个人奔茶楼方向走。到了茶楼，上了二楼，见马西牛正等在那里。他们见了面，双双寒暄了一阵子，又一块坐下来，就开始聊开了。马西牛笑着说：“咱们搞到的这批西药，对抗战起到很大的作用，它能救活很多伤员同志。我代表党组织谢谢你了！”
徐优进听了这话，也感到特别的荣幸。笑着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马西牛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可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徐优进却说：“不谈这事了，咱们言归正传。”接着又说：“今天你让我来，是不是有其他事情要做？”
马西牛笑着说：“还是徐兄聪明，能料事如神。”徐优进爽快的说：“你就别卖关子了，什么事？说来听听。”马西牛说：“具情报获悉，日本在上海有一个病毒研究所，组织上下达命令，让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摧毁。可这个地方太保密，我们的同志，没有一个人能进得去。我思来想去，就想到了你们，想请你们助我们一臂之力。”
徐优进听了，并没有拒绝，而是高兴的问：“这个病毒研究所在什么地方？”马西牛说：“一个妓院里的后大院，院墙很高。”徐优进说：“这没有问题。我们练过壁虎功，再高的院墙，也对付的了。”接着又问：“这个妓院叫什么名字？”马西牛说：“叫好歌三秋。”
徐优进一笑，便说：“原来是这个地方！我知道。我曾为了找一个人，就进去过。”这是他心里不由的联想起他跟踪阿秀的一幕。马西牛不由的看着徐优进神秘的一笑，接着说：“那里走前门，别人进不去，只有一个门能通过，把守的很严，二十四小时有人轮流站岗。”一顿，又说：“所以，只有越过后院墙进去。我考虑再三，只有你们几个人能胜任。”然后又继续说：“我很欣赏你们的功夫。”
徐优进心里高兴，又问：“我们进去院里，怎么摧毁这个研究所？”马西牛说：“我准备了五斤汽油，到时你们带进去，把汽油泼在房间里，然后点着火，接着汽油燃烧爆炸，研究所就成了废墟。”徐优进问：“火源呢？”马西牛说：“我也准备好了火机。行动时，我们的同志会在外面接应你们。”徐优进点点头，接着问：“咱们什么时候行动？”马西牛说：“明天半夜十二点。临晚时，大家来这茶楼集合。”徐优进答应了声：“成。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两个人又接着聊了一会儿，离开茶楼，各自往回走。
徐优进回到横山码头，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声不响的入了休息室，上了床，也就睡了。
次日，徐优进又正常工作了一天。到了吃晚饭时，他把明明和小健拽到没人的地方，把任务给他们一说。明明和小健都非常的高兴，摩拳擦掌的问：“大师哥，咱们什么时候行动？”徐优进说：“吃过晚饭，咱们就去茶楼汇合。不过，这事要保密。别让师妹等人知道”明明和小健点了下头，然后三个人又回去吃晚饭。
吃过晚饭，已是夜幕降临。他们就悄无声息的动身出来横山码头，在徐优进的带领走向茶楼。一路到了茶楼，这时茶楼里已到了不少的人，至少要有十几个人，都是搞地下工作的党组织成员。大家都不认识徐优进几人，马西牛又一一的向他们互相作了介绍。之后，大家就做行动前的准备工作。马西牛掕出准备好了的汽油，又拿出火机递到徐优进手里，接着又拿出三条黑纱巾，分别递到他们三个人手里说：“这是行动的时候，你们蒙面用的。”三个人接过后，又揣进了怀里。
等一切准备妥当，此时已到了深夜。由于去好歌三秋还有一段路的距离，马西牛一声令下，大家就动身向好歌三秋行去。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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