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树正义 大义灭亲
话说马西牛接到上级指示,要摧毁敌人的病毒研究所。由于此任务的难度大,马西牛找到了徐优进,就借助他们师兄弟的本领,来捣毁这个危害人类的病毒研究所。徐优进答应后,他们重聚茶楼,大家准备妥当,就开始行动。
由于人员过多,怕路上惹眼,他们选择了“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的办法,三个一起,两个一伍,大家约在好歌三秋院墙外汇合。只因明明和小健不知道好歌三秋在什么地方?他们就和徐优进走在一起。他们走路的方式:挑选最隐秘的路径走。旧上海的发展,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富丽堂皇,城区之间的建筑,都也不相连接。再说了,在哪个年代,上海又是个乱世,到了晚上,就很少有人走动,路上又没有路灯照明设施,这就给“夜行者”带来了方便。一些黑帮黑派,结伙打劫,杀人放火,为所欲为。
徐优进带着明明和小健往前走,为了保密和安全,一路谁也不敢说话。他们走了几顿饭时,一路到了好歌三秋院墙外,正好天交过三更。院墙外漆黑一片。由于正处于冬季,叶干草枯,根本也没有什么虫鸣。只是无云的天空上,遍布的繁星,在不住的眨巴着眼睛,它也不来过问人世间就要发生的是是非非。
徐优进带着明明和小健到了墙外,对四周环顾了一下,却没看到一个人,他们还以为自己是早到了呢。就在这一刻,不远处传来一阵子蚯蚓的叫声,声音很低,只是隐隐听到。徐优进听后,心里一喜,他明白这是马西牛的暗号,因为此际任何昆虫都是销声匿迹,根本就没有蚯蚓叫了。
徐优进顺着声音一看,见有人在朦胧的夜色中,向他招了招手。虽然在夜色中认不清人,徐优进猜定这是马西牛,这时向明明和小健一摆手,就同时向马西牛靠近。他们到了招手人近前,见果真是马西牛,左右一看,却见大家都已到齐了,隐藏在草地上。
此刻,马西牛又做了个手势,让他们隐蔽起来。等徐优进几人卧下身后,马西牛悄声向徐优进说:“现在行动,还有点过早。咱们就在这里观察一会儿墙上的动静,然后再行动。”徐优进点点头,接着边安心的隐蔽着,边和大家一起观察着墙上的风吹草动。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此时三更将尽。他们观察墙上没有什么异动,马西牛说:“徐兄,现在可以行动了。行动时,你们要格外小心!我们剩下的同志在墙外接应你们。”接着又把汽油和绳子递给了徐优进,又交代说:“你们先上去一个人,用绳子把汽油吊过院墙,其他两个人再接着上院墙。你们上了院墙后,只有一个人下到院子里完成任务,剩下两个人要留在院墙上接应。”
徐优进答应后,就向明明和小健说:“咱们行动。”接着三个人用纱巾蒙上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提起汽油桶和绳子,就动身走向院墙。到了院墙边,明明和小健争着先上去,徐优进说:“你们别争了,还是我先上。”明明和小健也就让给了徐优进。
这里徐优进把绳子系在腰间,运足了力气,就用壁虎功摸着墙缝往上爬。不多一会的工夫,就爬到了墙顶,他往里看了一眼,见院内没有什么动静,就上了墙头。他到了墙头上,坐稳,就把腰间的绳子取下来,接着一点点的松下来。
明明和小健正在下面等着,见绳子松下来了,就麻利的把汽油桶系上,靳了一下绳子,向徐优进使了个暗号,徐优进就往上提。随即,明明和小健就开始和徐优进一样,运气使用壁虎功往上攀墙。两个人同时上来墙,徐优进也把汽油桶提了上来。这时徐优进说:“你们就留在墙头上接应,我下去完成任务。”明明和小健也要争着下去,徐优进又说:“还是我下去罢。你们任何一个人下去,我都不放心。”接着又说:“等我下去后,你们把油桶松下去,要一直把绳子抓牢靠,观察着动静,万一我被他们发现了,你们好尽快的救我逃生。”明明和小健点了点头。
徐优进安排妥当,然后气运丹田,使了一个“白雁落丘”,人就轻轻无声的落到了院内。他站稳身,左右看了一眼,没有发现院内有人在,就提着汽油桶,轻手轻脚的往前走。走了几分钟,这时发现前面有一间房子亮着灯,灯光不怎么明亮,房内有点昏暗,门旁有一个站岗的人,站在那里磕头打盹的走神。他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到了那人背后,就伸出两手,一只手拌住这人脖子,一只手按头一拧,就不声不响的把这人制服了,接着拖到了一旁,回头又掕着汽油桶往房里走。
他进了房里,又往前走了一会,房子已到了尽头。他左右的看看,见没有与其他房子相联通的门,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上面传来打骂声、吟歌声、取笑声。这时就感到奇怪,心想:“上面肯定是妓院正在做生意。下面就这么单独的一间房,却有人把守,并且还亮着灯,这说明这间房子很特殊。”他往上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可疑的通道;又看了眼四壁,也没有发现有暗门或密道;接着往下地上一看,见脚下有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与地坪一样平整,却看到四周有可疑缝隙。看后心想:“大概这就是他们地下研究所的通道口了。”
接下来,徐优进蹲下身来,左右的看了一眼,发现靠右角有一个只能伸进一个手指头的小孔。他见后,心想:“可能这个小孔,就是开启这块木板。”他就木匠吊线一样,往下看了一眼,却是什么也看不到。这时他就伸进一个手指,含劲一勾,木板慢慢的往上升起。当木板掀起一半时,却发现下面是个洞口,就知道这是病毒研究所的通道。他想伸头对下看一眼,就在这瞬间,只见两道白光夹杂着风声,从下而上,向他面门飞来。徐优进一看,不好,闻声辨器,把头一偏,就把两道白光躲过。白光没有伤到徐优进,继续往上飞,转眼就听“啪啪”两声,就钉在了房顶上。他往上一看,见是两把雪亮的匕首钉在了房顶。
徐优进看后,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险!原来这里还安有机关。”这时,他再小心翼翼的往下看,见洞口搠着一个木梯,可通到下面。他又把耳朵贴到洞口,听了听,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接着又探头往洞里里看了看,见底面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里面有多个隔间房,根本看不到底。不过,却是一个人也没看到。
此际,徐优进壮了壮胆子,不出声息的把木板全部打开,然后带着汽油桶,沿着木梯下到了地下室里。他到了地下室,左右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就轻手轻脚的往前走了一阵子,这时发现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房间,是封闭着的,里面有几个人,全身穿着白色罩服,正在一心的做人体解剖。
徐优进看后,心想:“这可能就是病毒实验室了?在这里就可以把这个实验室毁掉了。”他就把汽油桶放下来,接着打开了盖,把桶放倒,汽油就往地上趟。就在这一刻,从右侧走来一个人,这人看到徐优进可疑,问了声:“谁?”接着也不容多想,一个“饿虎扑食”向徐优进扑来。
声音传到徐优进耳朵里,他机智的转脸一看,见是敌人来袭。他一个急闪身,身体后移,麻利的躲过了来人这一招。这时他一看事情紧迫,忙从兜里掏出火机,打着火,就对燃了地上的汽油。前扑他的这个人,身体没有受到阻力,直接落扑到了前面两米多远的地上,他又接着翻身一个鲤鱼打挺,然后站起身来。当他想再次扑打徐优进时,徐优进却点燃了汽油,升起了衮衮浓烟。他也顾不得攻击徐优进了,转身就去实验室救人。
徐优进得手后,就刻不容缓的逃生,他借机几步到了木梯前,接着登木梯上来地面,随手又把木梯提了上来,就转身奔院墙跑。到了院墙边,抓住绳子,轻轻一带,提醒了一下墙上的明明和小健,就顺绳子往墙上攀。只是瞬间的工夫,就近了墙顶,这时他把绳子一丢,伸手按住墙头,一用力,一个“鸽子翻身”,就稳稳的落到了墙外的地面上了。
明明和小健时刻都没有放松警惕,他们见徐优进回头到了墙根,就牢牢的拽住了绳子。待徐优进跃过院墙,落脚到墙外时,他们丢下绳子,也就各自施展“凤凰展翅”的功夫,下来了院墙,落脚到了地上,接着三个人就奔马西牛走来。
到了马西牛面前,马西牛站起身来,悄声问徐优进说:“事情成功啦?”徐优进说:“成功了。”就这一会的工夫,就见好歌三秋的上空,冒起了滚滚黑烟,接着传来鬼哭狼嚎的救命声。马西牛悄声说:“大火已开始着起来了,这里就会爆炸。咱们赶快撤退!”
马西牛的话,就是命令,大家都是唯命是从,这时大家就动身往回走。他们走了不多远的路程,就听“轰隆”一声响,当大家闻声回头看时,见好歌三秋的上空,火光冲天,整个病毒研究所爆炸,好歌三秋的整弄两层楼房,都已成了废墟。
马西牛见完成了任务,心里很高兴,向大家说:“敌人的病毒研究所已经爆炸了,咱们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大家听了马西牛的话,都高兴的笑了起来。他们如果不是怕暴露自己,就会大声豪歌,倾吐心中之快。接着,马西牛又回过头来,向徐优进说:“徐兄,太谢谢你们师兄弟三个人了!”徐优进几人也感到无比的自豪。
大家不知不觉的走的离好歌三秋远了。这时感到没事了,马西牛说:“咱们今天的任务,已顺利的完成了。为了防止暴露目标,大家现在开始分散,就回去休息罢。”接着又说:“不过,我要强调大家一下: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危险,最近几天,大家不要出家门。”大家听了马西牛的话,都点头答应,就此分散,各自所归。
等其他人散去后,马西牛陪着徐优进几人走了一程。路上,马西牛说了不少客气话,让徐优进几人感到特别的欣慰。他们在走到一个岔路口时,马西牛就与徐优进几人握手告别。徐优进几人也很感动,向他摆手道别。
徐优进几人目送马西牛走后,他们接着往横山码头回。等他们回到横山码头,已是天交五更,东方已经拔白。此时娜娜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她一见徐优进几人回来了,迎头就问:“大师哥,你们今夜到哪里去了?怎么撇下我一个人在家?这话让人一听,就知道娜娜这是气话,她肯定是发现了徐优进几人不在,一夜没有睡,在等他们回来。徐优进听了听的话,一笑,便说:“你怎么还没睡?我们三个人去干了一件秘密的事。你一个姑娘家不能跟着去。”娜娜觉得这是徐优进忽悠她的话,就憋着小嘴反驳说:“就你会编瞎话骗人!”明明和小健在一旁替徐优进争辩说:“师妹,大师哥说的是真。”娜娜刚想再出言反驳他们。徐优进就向明明和小健说了声:“大家都累了,就回去休息罢。”明明和小健点头答应了一声,转脸向娜娜一笑,也就回去休息了。
明明和小健走后,娜娜还站在原地未动。徐优进就问:“师妹,你还站着干嘛?不赶快回去休息!”娜娜说:“你们到底干么去了?我想问个清楚,免得心里闷得慌。”徐优进见她扭着不走,笑了笑,就说:“好了好了,下次出去做事,一定会把你带上。事情一时半会能说清的,等天明有空了,我就说给你听。你快回去休息罢。”娜娜听了这番话,高兴的咯咯一笑,就扭头走开了。其实这是娜娜晚上睡不着觉,就动身走出房里,想溜达一下;在她走到徐优进房前时,看到房门上了锁,她又到了明明和小健的房前,同样见他们不在,就料想他们这是不知做什么事去了?却瞒过了她,她心里有气,就来到徐优进房门前,一直等着他们回来。
却说到了天明,好歌三秋被炸的事,在整个上海纷纷扬扬的传开了。上海头条,各大报社,都在头版上刊登了这则新闻。一时大小场所,大街小巷,这事成了人们口中流传的新鲜事。可好事的人们,却哪里知道这里面还隐藏着“病毒研究所”的秘密事情。
此事过去了一段时间,人们还在日复一日的劳作着,妓院被炸的事,并不感到再新鲜了,好像要被淡忘了似的,就不在言语中,时时谈起这事了。这天的下午,由于阿秀又是多天没有来横山码头了,徐优进就想过去看看她。于是,他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就动身奔阿秀家去。
他走出横山码头,也没乘上人力车,就步行往前走。他穿过几道巷子,这时就走到了一条大街上。这条大街叫近海街,是去阿秀家的必经之地;街上并不繁华,隔三差五的有几家商铺,在做生意,倒是路上的行人,穿梭不断。他走在大街上,正一心的往前走,身后忽地传来“少侠小心!”的声音,这声音还没有落音,又听“呯”的一声枪响。
徐优进不知出了什么事,闻声转身往后看,就在这一瞬间,他见远处一个蒙面男子,正拿枪对着他开枪,而另一方,在此男子不远处,有一个蒙面黑衣女子提前开枪射向了这男子。他一看不好,一个急闪身,子弹擦身而过,他心里一凛,心想:“好险。”恰在这一刻,男子中弹身亡,身子倒地。开枪射击男子的女子,却是扬长而去。
这都是一瞬间的事。徐优进看清开枪射击男子的蒙面黑衣女子的身影,像是阿秀。他想叫她一声,却是来不及了,人以极快的身法,转眼不见踪影了。此刻,他低头往面前地上一看,见是小四子已躺在血泊中。他心里吃惊不小,一步抢上前去,伸手扶起小四子,接连叫了几声:“小四子······”小四子悠悠醒来,见躺在徐优进怀里,嘴角挂了一丝笑意。他慢慢抬手往后一指,就有气无力的说:“少侠······那人······”话说到这里,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徐优进就小四子又昏过去了,又接连叫了几声,却是叫不醒小四子了。他看了眼小四子身上的伤口,见子弹从背后穿入胸膛,看样子,这是小四子为他挡了一颗子弹。他这时再也顾不上多想了,用力抱起小四子,就奔医院跑去。他疯了似的疯狂急奔了一阵子,总算找到了医院,就直接闯进了医院里,把小四子放到了一个医生面前,恳求他救人。
医生被徐优进的举动,几乎给吓傻了。他定了定神,接着看了看小四子的伤势,又看了看小四子眼睛的瞳仁,就摇了摇头说:“人伤到心脏,已是没有救了。”徐优进不相信他的话,还是疯狂的恳求医生救人,并急不可待说:“你救他,你放心的救他!需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医生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钱再多,也买不回来人命了。你还是给他准备后事罢。”说完,就动身离开了他们。
医生一走,徐优进彻底傻眼了。他知道小四子为他挡了一枪,救了他一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小四子。此时,他眼望着小四子就要僵硬的身体,心生无限的愤怒,心想:“我一定要把杀小四子的人找出来,要为小四子报仇。”
此刻,他心里乱糟糟的,一时也想不起谁要背地里杀他,而连累了小四子。他想过了一会,也没有理出头绪,就抱起小四子,慢慢离开医院,转身奔郊外走。
到了郊外,又找到了一片树林,就入了树林里。他在树林里找了片平坦的地方,把小四子放下来,然后用手掏了一个坑,把小四子放进去埋了,让小四子入土为安。他把小四子埋葬后,心里如同乱麻,觉得心里特别的绞痛。这是他自从离开家乡以来,第一次遇到了这样的感受。
他呆呆看着小四子的坟墓,心里无限的哀伤,小四子活泼的身影,在脑海里不住的浮现。他也不知在小四子坟前待了多长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夕阳落山、夜幕降临的时候,才转身往回走。
他回到横山码头,已是入夜时分。远升和尚还等在办公室里,他一见徐优进回来了,就问:“见到阿秀姑娘没有?”徐优进摇摇头说:“没有。倒是遇见一件很痛心的事。”远升和尚心里一惊,就问:“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痛心。”徐优进就把小四子遇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了。远升和尚也是感到非常的气愤,恨恨的说:“这事一定要追查到底,为小四子报仇。”一顿,又提醒他说:“不过,你以后也要时刻小心点,不然的话,你的小命也不保。”
徐优进点点头,两个人又聊了一阵子。这时已是夜半人静的时候了,两个人也就分头各自休息。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小四子的死,对徐优进打击很大。他整天坐不安、睡不明,吃的饭,也少了,好像一个病人似的。大家都劝他想开点,事事都有过去,可他仍然不能自拔,小四子惨死的悲状,时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天,他决定去寻找要刺杀他的幕后主使。他把手里的工作放下来,安排远升和尚替他代管着码头上的事,就一门心思的寻找隐藏在解落的敌人。
他在出事地点盘问了几天,问了好多的人,都说出事那天,有一个男人开枪打死了一个小伙子,一个穿黑衣蒙面的姑娘开枪打死了那个打死小伙子的人。后来,那个穿黑衣蒙面的姑娘跑走了,那个被打死的小伙子,又来了一个年轻人救走了。再后来,就剩下那个被打死的男人,又有人报了警,被警探拖走了。其实,这些人都是道听途说,那天见到真实情景的人,没有几个人。
徐优进想接着再问下去,都是摆手三不知了。这时,他感到很苦恼,再接着打听下去,还是老一套,往下一点发展都没有。如果去警局打听,又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其实,他就是去警局打听,也是没有结果,这个被蒙面姑娘打死的男人,警局早已以“没头案”结案了。
一天,他正在大街上走着,大脑里正思考下一步寻找的计划,被一个人拽了下衣角。他回头一看,正是马西牛,这让他喜出望外。马西牛向他一摆手,示意他别讲话,接着一指路旁的酒楼,两个人就往酒楼走。
他们进了酒楼,又上了二楼,找了一个包间,就坐了下来。接着店小二上来,他们又要了几道菜,要了一瓶酒,就边喝酒,边聊了起来。起初,马西牛说了些赞扬徐优进几人的话,并表示非常的感谢。后来,马西牛问起徐优进来这里何事?徐优进就把内心的事情,如实的给他说了。
马西牛一笑,便说:“不瞒徐兄说,我今天来找你,就是牵扯到你身边的事,要告诉你。”徐优进听的心里一凛,就问:“马兄,是什么事?尽管说。”马西牛叹了口气,接着说:“具组织上的同志得到可靠的消息:你未来的老婆和岳父,是日本特务。他们并不是父女,而是上司和下属。男的叫山本太郎,女的叫山口秀子。他们为了便于间谍工作,才以父女相称。”
徐优进听了这话,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后来,他镇静了一下情绪,才问:“马兄,确实吗?”马西牛说:“千真万确。他们自见到你后,觉得你有可用的价值,就千方百计的来拉拢你,包括他们为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引诱你的诱饵。”
这话让徐优进听了,有点感到特别的忧伤,又是特别的模糊,就说:“马兄,你说错了。他们并没有为我们做任何事,倒是我们为他们做事了。”马西牛接着一笑,然后把他们演出时,山本太郎背地里雇人投钱的事说了。徐优进恍然大悟,就说:“怪不得在我们演出时,每天收到这么多的钱,原来是他们在背地里作怪!”
马西牛说:“所以,他后来到警局里帮你要人,又让阿秀与你建立爱情关系,这都作为拉拢你们的筹码。在他们的愿望成功后,你却做了违背他们的事,惹恼了他们,他们现在就想千方百计的除掉你。”徐优进不解的说:“我没有做过违背他们的事呀!”马西牛说:“还不承认呢!那个东洋商客,就是日本特务,他们货物运到内地后,发现西药不在了,自然怀疑上了你;不过,他们找不到把柄,就无法与你正面发起冲突。你又火烧地下病毒研究所,这是阿秀早时发现过你跟踪她到妓院,也是怀疑到了你身上。他们发现你坏了他们的事,所以就要除掉你。”
徐优进觉得这话不对,小四子遭到不幸的那天,他清楚的看到阿秀救了他,就说:“马兄,你话说的不对,我那天清楚的看到阿秀救了我,怎能说他们要杀我呢?”马西牛笑着说:“那是感情救了你,这说明阿秀真的爱上你了。他不忍心让他们杀了你。”
徐优进一想,这话也对,就说:“你的话,也有道理。我该怎么做呢?”马西牛说:“我们接到上级‘锄奸’的指示,连他们要一块除掉。你是对我党有贡献的人,你与他们有着特殊的关系。我考虑再三,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他们是除是留,你来决定。”说着话,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来,又推到徐优进面前说:“这把手枪,就交给你了,里面上了两颗子弹。”
徐优进看了眼面前的手枪,想了想,这时小四子的惨死,又浮现在眼前。然后就说:“马兄,为了民主的利益,我决定大义灭亲。忘掉感情,把他们干掉。”话间,把手枪拿起来,别到了腰间,又说:“马兄,你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干掉这一对狗男女,回来一块喝庆功酒。”说完,转身出来酒楼,奔阿秀家走去。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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