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分工合作
露丝打开了门：“布莱恩。”
“如何？”他浅笑着越过露丝，停在布鲁斯的面前。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这几天一直不晴。韦恩大宅的电视机忠实地播放着最近的新闻，蝙蝠侠和小丑的故事已经循环播放了很久，却没有一条提及过有关于那个改变了世界线的闪电现象。
阿尔弗雷德出于礼貌问候他们需要何种茶水，布鲁斯接过他的咖啡，率先开口：“布莱恩，首屈一指的情报贩，擅长并乐于搅混水，在哥谭与企鹅人的冰山餐厅、黑面具等□□均有大量合作——我查到你之前的行程，露丝之前乘坐的船本应开往北极，但绕了一圈换路在南太平洋行驶后停在了哥谭。”
“你算计我？！”露丝生气道，“那个给我指路的人也是你安排的好让我留在哥谭”
“我以为现在最重要的是黄色闪电的问题。”布莱恩默认了，在你没有指令时任何一个人物跑的太远都不是什么好事，他得把人留下。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他咬牙准备报复，“半个地球都有你假身份的犯罪记录，师从雷霄古，顺便一提，刺客联盟还在找你。”而关于塔利亚和她培育某个小孩的事他却不打算说。
几个人剑拔弩张，外面开始雷声阵阵，雨下大了，阿福带着热茶和可可即使地缓解了气氛。
“那个闪电你有消息么。”露丝颓废地靠在沙发上，她知道布莱恩是对的，是她太过冲动，瑞秋此刻还躺在医院里。她看着电视里不停闪烁的报道，从火箭升空杀人到蝙蝠侠小丑之战，没有一个人提到原先事物的改变。
“哈维和瑞秋记得之前的事情，阿福有之前和现在两种不同的记忆。我查了整个互联网，有个记者应该还记得，他一直在发些奇怪的内容。”布鲁斯展示他做的表格，“改变包括但不限于超人的出现及离去、哥谭市阿卡姆疯人院的凭空出现、我电脑和装备超出常理的升级，和各地大量出现的那些超能力者。”
布莱恩浏览了一遍，他看向露丝：“好消息是我知道为什么我们还记得原先的事物。”
露丝懵了会，突然反应过来：“多玛姆”
“和它接触过的人记忆都有所保留，辐射越少记得越少。”布莱恩敲敲手杖，转头向若有所思的布鲁斯。蝙蝠侠能知道的不比他少，他现在只是缺乏门路，不知道他本人发现自己多出来个当了魔法师的青梅竹马是什么反应。
“斯嘉丽、毒液和被它长时间附身的人，我，还有布鲁斯、瑞秋、哈维-登特，小丑，还有你，布莱恩。”露丝数道，她抬头歉意地看向阿福，“还有管家先生。”
“古一。”布莱恩抿了口茶，说实话这比夏洛克那的好喝多了，“至尊法师接触的不比魔女少，所以我猜那群法师全知道。你没什么可以做到这事的人选名单么？”
布鲁斯暗暗记下他们所说的名字，这几天他忙着搜集氪石并建立各种超能力者档案，而现在有个绝佳的机会提前了解。于是他闭口不言，想听到更多讯息。
“黄色闪电让我想到了巴里-艾伦，闪电侠。”露丝回忆道，“我对他和他的敌人了解不多，在我的世界他早就——”她比划了下脖子，惋惜道，“他是个好人，应该不会故意改变世界线。”
“星辰实验室。”这和之前报纸上所刊登的闪电击毁实验室联系起来了，闪电侠就是那样诞生的。布莱恩恍然，“古一肯定知道更多。”
他撑着手杖站起身，望向窗外的乌云：“阿曼达-沃勒曾经计划建立一个由罪犯组成的小队，用来为政府私下服务。”
“她这么做了”这件事之前被否决了，而布鲁斯最近太过忙碌没有持续没有跟进，他凝视着布莱恩的背影，他不会平白无故说这种话。
“我的线人告诉我她搞了个试行版，一个罪犯加一队她的手下组成了个小组，大概有五个人，但那都不是重点。”布莱恩回过头，他的半张脸隐藏在暗处，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他们管要执行的任务叫‘蝴蝶计划’，而同时我与多名‘好友’失去了联系，即使他们都还活着。”
露丝了解这部分：“你们的那种联络方式只有本人才可以使用，你怀疑他们已经死了，只是被假装活着”
布鲁斯已经黑进了政府机关的文档库，上面没有任何一个名叫“蝴蝶计划”，看来这项机密牢牢掌握在沃勒一个人手中，但他不是全无收获，另一些文档里记录着不明生物战斗的模糊视频，那个地点刚好是大火失控杀死生命基金会总裁的地方，他认出那个生物和露丝的差不多，也是一种共生体。
“我去那个小队看看蝴蝶计划到底是什么。”露丝把共生体按了回去，她坐立难安。
“我可以去找毒液。”布莱恩微微低头，“我无法与古一谈话，鉴于我在‘事实’上杀了她所选定的下一任至尊法师。”
“我想我没得选了？”布鲁斯苦笑道。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你堪称为人类综合的巅峰，所有大师都喜欢你。”布莱恩转了个圈拎起伞准备出发，“雷霄古，幽魂制造者……我想古一当然也不例外。”
“还有你，露丝，我假设你没忘了共生体可以帮助快速修复伤口”
“瑞秋！”露丝蹦起来冲进了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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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跟踪技术十分差劲。”托马斯最终在韦恩宅周围找到了卢瑟，斯嘉丽已经泡好了茶：“大概……勉强能喝”
重启世界的韦恩宅十分破败，杂草遍地，墙垣凹凸不平，篱笆松松散散地，配上一地黄沙。这里简直堪称鬼屋。
斯嘉丽有点生气：“你之前为什么不出现”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卢瑟指的是不明白托马斯是敌是友的风险，现在看来可以相处，他需要转移话题，“托尼跟我联络过，他现在马上会来。”
“克拉克还没有消息。”外星小傻瓜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她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芯片，那只是个单向联络器，她无法联系到他。
“如果说我们之中谁最安全，当然是克拉克。”卢瑟想起了对飞车的恐惧，同时他还对克拉克隐瞒身份的事有点生气，他转头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托马斯，把他和照片上的人联系起来。
“你认识我。”托马斯现在没有穿蝙蝠装，他审视着他，“莱克斯-卢瑟。”
“托马斯-韦恩。”卢瑟点头。他从不对谁抱有敬意，显然托马斯也知道这点。
“卢瑟认识布鲁斯。”斯嘉丽听到卢瑟的话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警惕起来，毕竟夜枭也叫托马斯。
卢瑟刚要尝试扯开话题，外面就穿来巨大的落地声。他们一齐向外看去，有一大一小两个托尼-斯塔克和一个陌生人正站在草坪上。小点的那个托尼兴奋地和他们挥手。
“这么多人应该找一个人应该挺快的吧。”斯嘉丽小声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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