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达成共识
“这就是我们来到这里的经过啦，现在仅剩的问题是怎么找到重启的源头。”斯嘉丽期待地看向众人，想得到一点建议。
“那个时空布鲁斯活着。”托马斯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站起来走到一旁，于是斯嘉丽把目光转向斯塔克。
“抱歉，甜心。”他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毫无顾忌地散发着荷尔蒙，斯嘉丽认为自己被挑衅了，鉴于他是另一个托尼，她只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他只是习惯了，不是故意的。”莱内尔收回放在托马斯身上的视线，把斯塔克拉了起来，“托尼，拜托。”
斯塔克无奈地摆摆手，撑着沙发坐好，没到半秒钟又顺着靠背滑了下去。
“老头呢？”因为在斯塔克大厦没见到别人，托尼好奇他父亲去了哪。
“你……”斯塔克垂下眼睫。
托尼心生不妙，他求助似的看向莱内尔，而他求助的对象担忧地望着斯塔克。
“九头蛇。”卢瑟放下茶杯，他对斯嘉丽的泡茶技术实在不敢恭维，“据我所知九头蛇一直在暗杀斯塔克夫妇，只不过在之前的世界他们还没成功。”
屋内陷入了沉默。斯嘉丽想知道另外一件事：“史蒂夫-罗杰斯，美国队长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她想起了被自己遗忘许久的巴基。
她把巴基弄丢了！
她焦急地蹦起来，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只是想要立刻行动。莱内尔看着她：“所以你不认识我”
“你是巴基！”
“什么不！当然不是！”他想看看斯嘉丽的脑回路。
斯塔克冷不丁开口道斯：“美国队长在二战末期和红骷髅同归于尽了。”
斯嘉丽呆愣在那里，讶异地看着他：“……什……什么”
“他还活着。”莱内尔与露丝来自于同一个宇宙，那里的队长几十年后在北极被挖了出来，他转移了话题，“你们的另一个同伴呢？”
托尼低头看着定位：“在大都会与哥谭交界，离这应该挺近的，我们可以去找他。”
莱内尔不想参与任何活动，他本着玩闹的心态低头想看看定位在哪，但最终疑惑道：“他的位置是不是一直没变”
托尼调着地图，他睁大了眼睛：“他的坐标没有改变过。”
卢瑟想嗤笑他们在关心一个比谁都强的外星人的去向，但声音卡在他的嗓子里怎么也发不出来。他此刻才感受到或许克拉克是很重要。
“你们的世界比我们的要好，如果你们能回去也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托马斯声音低沉。
“我去找克拉克，你们留在这。”斯嘉丽第一次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她直接从地上开了个洞，卢瑟还没要求她带上自己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我想我还得跟你们呆在一起了。”卢瑟重新坐下，他们彼此都不熟悉，他尴尬地起头，“那个赌场是怎么回事”
“赌场显然更好赚钱。”
托尼环视破败的墙壁，杂乱的草丛，露出不理解的表情。莱内尔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他顺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去：“门口好像有个人。”
巴里-艾伦忐忑地摁响门铃，他为了救母亲而改变了世界，但这里战争频繁，没有联盟也没有和平，他想问问布鲁斯怎样才能让一切回归正轨，巴里相信他一直有办法解决任何事。
“布鲁斯！”巴里在门口喊道，“布——”
莱内尔眯起眼，隐约猜到他来的目的，他抬手确认自己的多米诺面具还好好的呆在脸上，然后把大园的门打开。
巴里没想到韦恩庄园里有这么多人，他急切地看向每一个，却没有布鲁斯的身影。
“抱歉，这是韦恩庄园吗？”他隔着栅栏问道，“我想找布鲁斯-韦恩。”
“进来说。”托马斯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你也是其他世界来的”
“哦……对，已经有了从别的地方来的人了吗？”他讪讪道，这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我是来找——”
“布鲁斯-韦恩，他已经死了，你找不到的。”卢瑟心不在焉，他以为自己不愿承认和一个外星人是朋友，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哪个宇宙的卢瑟都这么讨厌吗？”斯塔克问道，而托尼一言难尽地点点头。
“听着，我想要救我妈妈结果不小心改变了时空，在这个世界我没有能力改不回去。”巴里急迫道，“戴安娜和亚瑟好像要打起来了，他们会毁了地球的。”
“是你！”
巴里把自己装制服的戒指掏出来打开，里面出现的却是逆闪的制服，他震惊地看着它，意识到这一切都只是个阴谋，逆闪从一开始就计划好让他去重启世界，而他傻乎乎的入了局。
“你认识布鲁斯，但你好像不认识我。”托尼对自己的知名度很有数，巴里都认识深居简出的布鲁斯怎么可能不知道他
巴里还在后悔，他只想揪住逆闪的领子问问他为什么。他拎起那身制服看向托尼：“你是谁”
莱内尔挡在了两个人面前：“你们都来自重启前的世界，闪电侠和托尼-斯塔克——未来的钢铁侠。你们确定不认识”
“我没听过那个名字。”他们俩同时说道，然后互相震惊地看着对方，再次同时问：“你不认识我！”
斯塔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戏剧：“你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我们得在大战毁灭世界之前解决这个。”莱内尔悲愤地捂住脸，“又要加班了。”
-
斯嘉丽在空间中漫步，她需要冷静冷静，思考下关于史蒂夫，巴基和克拉克的事。她的脑子搅成一团乱麻。
根据空间波动可以找到一些踪迹，斯嘉丽就是顺着这条线索来找克拉克的。每个小空洞都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她的四周，斯嘉丽抬起手看向那颗宝石，如今它已越发灰暗。
“克拉克”她迈步走向空间剧烈波动处，透过裂缝看见周围没人后直接跳了出去。但外面没有克拉克的身影，只有一个孩子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屋子很暗，还没有窗户，她静静走到那个孩子面前：“抱歉，我想问下你有没有看见——克拉克！你怎么变小了！”
当他抬头时，斯嘉丽才发现他不是。这个孩子看起来就像克拉克的缩小版，骨瘦嶙峋地，看起来没有得到多好的对待。她怜惜地坐在他身边：“你好，我是斯嘉丽。”
“卡尔-艾尔。”他没有再抬头，“今天要干什么。”
“不好意思，要干什么”斯嘉丽没听懂，但她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我是来找人的，你认识克拉克吗？你们长的很像。”
他死气沉沉地看向她：“最好不像。你不是研究院的”
“不是，我偷偷进来的。”斯嘉丽对研究院心生反感，她抬头看向四周，这件屋子简直是铜墙铁壁，关押犯人的牢房都没有它可怖。当斯嘉丽往天花板看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你这的监控挺多的，哈哈，我想我要走了。”
“带上我！”他拉住她的衣角，周围警报声响起，斯嘉丽没多想便一把将他捞了过来，一齐跌进空洞中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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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独自蹲坐在红灯下，他所处的屋子没有窗户，只能凭感觉推测现在的时间。
好消息是他能单独在屋子里活动，坏消息是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让他毫无隐私，克拉克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人。老实说如果再呆几个小时他觉得自己会疯掉。
他无聊地看向天花板，红灯刺痛了他的眼睛。它精准地消减了他的精力，召示了这些人对他多么了解。
氪星人。
克拉克想起那个怪人。他脸捂的严严实实，装模作样地拿刀比划了几下就离开了，也许他是个好人。克拉克在等他。
氪星遗孤支撑着墙从地上站起，他曾经想过自己没有超能力会有多么自由，但显然与现在不符。他头一次期望起自己的超能力，那些是他不愿承认的礼物。
克拉克来到贴着九头蛇标志的那面墙前，红色的骷髅凝视着前方。
“砍掉一个头，再长出两个头。”
身后的声音把克拉克吓了一跳：“你”
那个怪人合上门，在他身边站定：“你怎么过来的”
“我从天上掉下来，一睁眼就在这了。”克拉克记起那些模糊的声音，那声枪响，“可能有人用了麻醉剂”
“意料之中。”那人拍拍他的后背，克拉克悄悄往后挪了挪：“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别紧张，我们在同一边。”他背着手站在九头蛇标志面前，红色的灯在上方明明灭灭，“巴基-巴恩斯，目前就职于九头蛇。”
“……我知道你。”克拉克抬头看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斯嘉丽跟他说过的那个巴基，“斯嘉丽和我说起过。”
“你认识斯嘉丽”巴基不可置信地问。
克拉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周围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他犹豫着点点头：“你知道世界重启了吧我们一起来的，我找不到她了。”
“她肯定不在这个基地里。”
克拉克有点伤心，但巴基兴奋地拍他肩的力道太大了，把他从情绪里拉了出来：“你是那个巴基先生吗？你怎么会跑到九头蛇去”
“说来话长。”巴基想起自己到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从霍华德以为他死了到发现他来自另一个世界，从他去找史蒂夫却发现他忠于九头蛇，到自己被拉入伙在九头蛇卧底，再到世界重启。现在这个世界里史蒂夫不见踪影，而他则成为了九头蛇高级负责人之一，他已经迫不及待把这一切奇妙经历告诉自己的那个史蒂夫了。巴基看向克拉克，“别担心，我会尽力把你安全带出去。”
“谢谢。”克拉克还是情绪低落，他看向墙上那个巨大的九头蛇标志，巴基安慰地揽住他：“幸亏这不是九头蛇，不然你已经被绑在实验台上了。”
“这不是九头蛇吗？”克拉克迷惑地抬头，那个标志还堂而皇之的贴在墙上呢。
巴基看起来有点严肃，他压低着声音道：“这其实是政府机构，那些九头蛇标志都是掩人耳目的，我在这里是因为九头蛇其他人安插不进来，让我过来拿几份资料。”他眨眨眼，“显然我也不属于九头蛇，等摸清了这里的情况就可以正式跳反了。”
克拉克茫然道：“这还有其他人”
他突然想起来那句“氪星人”的称谓，这些遍布的红色灯光，巨大的单面镜和故意贴在明处的九头蛇标志——
“这还有其他氪星人。”他看向巴基，而对方点点头：“我只看见过他的档案，名叫卡尔-艾尔。自幼儿时乘坐飞船降临地球。他应该从小一直被关在这里，但我还没找到。”
“拉奥呀，他就是这个世界的我。”克拉克震惊道，“他是提前被政府找到的我。”
他所恐惧的命运，在此地切实发生了。
“我得找到他。”克拉克紧张地望向玻璃，“我必须——”
突然外面警报声四起，巴基望向窗外：“等等，我一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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