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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左手事业右手?


    整个团队又一次炸了锅,勒木库纳一个上午看着自己的宣讲厅里人潮涌动,往日都懒得正眼看他的大人物一遍遍的和自己确定宣讲内容到底是什么。到最后勒木库纳都麻木了,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下午的宣讲会变成什么样了。

  帝隶路跋早上收到希瓦妮的子嗣带来的《十万个为什么》样书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要印刷这么个东西,因为是不止一个希瓦妮的子嗣给他带过来的。他试着翻了翻,发现室韦蒙兀居然真的给了他整整十万个问题。

  神侍庭一群人站在第六圣环的传送门前等待他们陌生的同事。而门的另一边,丝丽娜迦和其他几个秘书已经准备就绪了。她们没有穿近侍礼服,而是换上了一套全新的礼服,在近侍礼服的基础上加上了黑色的披肩和腰间长长的卷轴。近侍的金色兜帽也被换成了黑色,内层换成了红色。这一身礼服是赵笙韵昨天晚上设计出来的,代表秘书一职是直属于赵笙韵、公正而又严肃的神使。

  郁证半开玩笑地把那个披肩叫做“谢绝贿赂”。

  “时间到了。”一个近侍在丝丽娜迦耳边说。

  面前的大门被一点点打开,秘书们坐在马车上缓缓地朝着第二圣环走去。穿过了传送门,那些等待着近侍的人伸长了脖子看着马车上的她们。丝丽娜迦更加严肃了一点。

  从今天开始,自己代表着近侍和赵笙韵的威严,还有家名与衍摩婆默达的威严。

  又过了一会,室韦蒙兀的那个奇怪的四轮怪物从第六圣环的大门里开了出来。上面同样有一位秘书。

  室利密多罗穿着秘书的礼服,坐在老爷车的后排。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本子,另一只手拿着笔。她像是出来观光的大小姐一样时不时朝外面看看,然后又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写着什么。而郁证穿着一身西装,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

  从今天开始,室利密多罗就是整个衍摩婆默达最为尊贵的人了。衍摩婆默达团队的元首本人亲自给她当司机。

  “你就不会感觉有什么问题吗?”郁证问道。

  “什么问题?”

  “就是……难道近侍们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吗?”

  “不会的,倒不如说因为我敢和你独处已经变成公认的近侍之中最胆大的人了。”室利密多罗的声音听起来似有取笑之意,“不过我倒是没有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可怕了。”

  “谢谢你承认我不可怕啊。”郁证笑了笑,“我一开始还以为整个衍摩婆默达都不会有人愿意接受我。实际上还比我想的好一点了。”

  “可能是因为您是赵笙韵的丈夫,人们相信你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会轻松一点。”

  “我倒是知道这一点,不过其实我还是挺好奇你为什么愿意和我接触。”

  室利密多罗的手探入了自己的兜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然后她说:“因为我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我更喜欢眼见为实。因为……我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我还是不害怕看一下您到底是什么样的。至于我为什么会愿意和您接触……”

  室利密多罗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因为这是我的爱好……”

  郁证又问道:“我记得你的爱好好像是……历史来着?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确信您是衍摩婆默达新书页的书写者。”室利密多罗的声音变得笃定起来,还有一种不可忽略的兴奋,“您正在书写衍摩婆默达的历史,而且很可能是最重要的历史。我不想错过这一页的任何一个角落。”

  “事实上,你已经错过不少了。”郁证直接个室利密多罗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啊?什么?”她震惊了,“我错过了什么?”

  “我和赵笙韵啊,昨天晚上我们整整加了一晚上的班、对衍摩婆默达的未来做出了一些讨论,最后赵笙韵觉得自己是时候介入衍摩婆默达了。你也不在啊。”郁证若无其事地补着塔刀。

  “不是……我……你和我说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好吗?”室利密多罗的声线都开始颤抖了。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就算我和你说了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意义啊,你错过的又不只这么一点。”

  “还有其他的吗?”室利密多罗尖叫起来。

  “为什么你会觉得你遇到我之前将近六十天会没有发生事情发生?”郁证甚至回过头看了室利密多罗一眼,虽然压根就看不到她的脸就是了。

  “我……你……”她变得语无伦次了,郁证趁机继续说:“这倒还好,昨天的事情你还可以问问你们侍长,但问题是之后我肯定还会和赵笙韵单独相处。我也不可能天天专门花时间和你说历史时间啊,我事情还多呢。”

  室利密多罗沉默了一会,接着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您能让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跟着您吗?我什么都能干的,只要您能让我随意记录,不管让我做什么都行!”

  郁证摊开了手:“这不可能吧,就算我不介意,赵笙韵和我之间肯定也会有事情不能让其他人听到啊。”

  “那……为什么昨天晚上丝丽娜迦能在哪里听你们的对话?”室利密多罗开始着急了。

  “她帮赵笙韵处理公务。”

  室利密多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那您能让我帮您处理公务吗?”

  “这个……我的公务都是什么你也知道,一般人不一定能处理的来的……你不要说自己会努力的,这不是努力能做到的事情。”

  郁证感觉室利密多罗坐在后面都要急哭了,又说道:“不过我倒是挺需要一个帮我处理公务的人的,要不你先过来试试,不合适我再换。”

  “真的可以吗?”室利密多罗的眼中焕发了光彩——郁证是这样猜的——她甚至很没有风度的扑到郁证身上,像是要隔着座位把他勒死一样。

  郁证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能当然是能,不过如果你干不了的话我是会把你换掉的。”

  “不用怀疑,我一定能行。”室利密多罗兴奋的手舞足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司机脸上的表情。

  郁证也很兴奋,他白白骗了一个求着加班的秘书帮他处理事务,还是不用付加班费的那种。绝对比白嫖一个克久霍拉好得多了。那个小子看到加班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还要郁证来提醒,实在是不合格。现在这个可比他要好得多了。

  郁证看着室利密多罗,笑容一点点扭曲起来。

  圣拉米希瓦尼大神殿的讲厅里,又一次被不知道多少人挤满了。现在很多人已经开始暗搓搓地期待室韦蒙兀的讲座了。虽然他们不认同室韦蒙兀说的话,但看他和老师们对喷实在是太开心了。甚至昨天晚上已经有人带着枕头和被子睡在这里,只为了第二天能够坐在离室韦蒙兀近一点的地方。

  “他来了!”一声被压抑的叫声吸引的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知道室韦蒙兀此时就在大神殿之中,每个人都紧绷了神经。

  当郁证走进讲厅的时候,他感觉所有人目光都被自己吸引了,这让他的心脏开始缓缓加快,肾上腺素也很及时的到位。他走到讲台上拿出自己背包里的讲案放在讲台上,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宣讲。

  “愿诸位心宁平安。”郁证后撤一步,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放在胸前,左手平举,微微低头。众人齐齐地朝郁证低了低头,以示回应。

  郁证收回礼节,然后说:“我之前和诸位讲述了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是实践,也给诸位简单的实验了一下如何检验真理。那么我想问诸位:我们该怎么看待如此简单的道理居然整整一万年都没有人质疑呢?”

  郁证看着下面的听众,他们全都正襟危坐,没有任何一个人主动开口。过了好一会,郁证才又说道:“怎么,各位没有想法吗?”

  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没有!”

  台上的郁证虽然还是微笑着,但他真的很想把那个人拉出来打上一顿。

  “没事,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也是好事。”虽然很气,但他还是不得不笑着圆场,“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我的答案是因为你们的教育。”

  “你们从小就接受着这样的教育:看着书上的一切,去记住那些前人的结论,那是正确的。就像是一只从小就被一根铁链子拴住的小象,小的时候它没有力气挣断那根链子,当它长大了以后有了足够的力气挣断链子,但它却不会去尝试了。所以我可以理解大多数人不去质疑它。”

  “我理解不了的是为什么如此容易解决的错误,却一直持续到现在,就没有人试着去检验一下他们说的话是不是尽善尽美?没准可以完善一下那些理论呢。但你们没有,衍摩婆默达至今都在把那些陈旧的理论奉为圭臬,把那些错误的理论当成真理,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整整一万年,衍摩婆默达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质疑过吗?”

  郁证点了点桌子:“不,不是。一定有人质疑过,但为什么时至今日,你们还在学习这样的错误理论呢?”

  “因为有人在阻拦人们认知真理。”

  来了来了,阴谋论它来了!

  “就像孩子必然不会和父母吵架,难道是因为父母无论是什么事都正确吗?不是,是因为父母给与了孩子生命,所以孩子不能违抗父母。那么那些曾经教导你们的老师,你们能够忤逆他们吗?”

  郁证的双手开始带上动作:“当然不能,因为是那些老师给了你知识,如果没有他们,你还只是一个可怜,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告诉他们重的物体下落快其实不正确,那就是在挑战他。”

  “你们会问:‘那为什么老师不会质疑呢?’”

  郁证笑了:“因为这是在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我问你们,当你只是一个孩童的时候,你们最敬佩教师什么?当然是他什么都懂,他有着超过常人的知识。可当他们说了他们知道的东西可能不全对,那么你还会像之前那样崇敬他们吗?”

  “当然不会!所以那些学者绝不会修改自己的错误。他们之所以高人一等全都是因为他们有着知识,他们花不知多长时间学习的知识。让他们承认错误就是在让他们打自己的脸,就是让一毛不拔的人把自己的所有财富都交给别人。知识就是他们的财富,但承认错误就相当于告诉别人:‘我知道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

  “他们会关注每一个试图证明他们错误的人,接着去质疑他们的知识、道德、人品。会攻击他们的智慧、家族、荣耀。他们找到那个敢于质疑的人犯过的每一个错误,然后让他颜面扫地。这样就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那个人说的话。”

  “所以啊,诸位。衍摩婆默达活在一个谎言之中,一个血淋淋的谎言之中!但我来了,我来告诉诸位真理为何物!我来揭露这个血淋淋的谎言!我来帮助各位追求真正的真理!我才不怕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污蔑!”

  “因为!真理和谎言是水火不容之物,真理的光芒照到的地方绝不允许谎言存在!而真理!是不怕考验的!”

  郁证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喷子,深知如何攻击攻击他的人。只要告诉其他人对方底子也不干净,顺势就可以把他的小小错误扩大化,进而否定对方的所有言论,其中当然有攻击他的言论。

  如果郁证想要在之后的大选中胜出,那么必须在衍摩婆默达团队开始正常工作之前抢得话语权,最起码是一部分的话语权。所以郁证才迫不及待地每天花宝贵的时间来大神殿和人对线,这样不但可以让衍摩婆默达尽快甩开他们对室韦蒙兀的偏见,还可以帮郁证得到最初的一批支持者。

  虽然郁证觉得自己在衍摩婆默达的偏见加深了。

  “虽然所有人都觉得您是个心中怀有卑鄙阴谋的混蛋,但您在台上和其他人辩论的样子真的吸引了很多人。”郁证宣讲完之后,室利密多罗拿着她的小笔记本走到徐身边说。

  “我其实不想这样的。”郁证尴尬地扯了扯嘴。

  这个上午,不出意外地出现了不服郁证的人,她斥责郁证是在污蔑衍摩婆默达的学者们。虽然她没说错,但郁证还是不能直接承认的。于是郁证又花了一个上午拿来和人对线。等到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要吃午饭的时间了。

  不要问郁证对线赢了没有,一个喷子不可能觉得自己对线输了的。如果真的有,那只能说明对方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喷子。

  “是吗?您是这样觉得的?”室利密多罗没有管那么多,“可我觉得您看起来好像挺开心的啊。”

  “没有比捍卫真理更加让我开心的事情了。”郁证看了一眼自己身边小秘书手里的笔记本,发现上面已经写了一个满满当当。他好奇地问:“你一个上午就记了这么多东西?”

  她把笔记本递给郁证,说:“主要是记录了一点其他人对您是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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