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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心思


    韩璐大概不知道的是,这个行业的人,普遍都是比较能说会道一点。

  “姑娘,别不开心了,你还这么年轻,有什么不开心的。”司机和蔼的笑了笑,见韩璐还是不怎么愿意搭话,便再开口。

  “诶……姑娘你听说了网上那事儿没?”司机有些八卦的问道。

  “什么?”韩璐心里突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然而有些不太确定。

  “就是那个贵族的交际花那事,也真是有意思的很,明明就是一个女人,红颜祸水惹的事,现在这些人骂那个豪门也真是奇了怪了。”司机一边看着路,一边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着。

  韩璐闻言,有些新奇的挑了挑眉毛,是了,之前是她看到不利于郁证的名声的言论,就自乱了阵脚。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司机是以一个男性的角度,看待了这件事情。

  思及此,韩璐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有些轻松的回应了司机的话,“没有想到,师傅你也关心这类事情。”

  “诶……我是闲的,不过要我说啊,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生活还真是乱啊,水太深。”司机摇了摇头,时间铸造的有些睿智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韩璐有些意外司机的说辞,笑而不语的微微挑了挑眉毛。

  不过下车的时候,韩璐有些豁然开朗的乐观起来。

  司机刚才是以站在男性的角度考虑的这件事,那么,郁证或许也会是这么想的。

  韩璐摸了摸下巴,如果真的是这么想的话,郁证大概就会因此而厌恶赵笙韵给他惹是生非?

  “那反倒是再好不过了。”韩璐笑着低语,回到了家中。

  吴妈见状,有些奇怪的问道,“大小姐,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还好,以后会更好。”韩璐嘴上的弧度始终没有降下来,“我先上楼了,拜拜。”

  “嗯,好的,大小姐。”吴妈应了一声后,便见韩璐脚步轻快的上了楼。

  独留吴妈一人站在客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赵笙韵到现在接受了事情发展至此,反而冷静了下来,“叔叔,我说了我没事的,你先去忙吧。”

  赵时琰闻言,有些忧愁的拍了拍赵笙韵的肩膀,“孩子,你别太担心了,都会过去的。”

  他的眼底有些老泪纵横的感觉,真的是戏很足了。

  赵笙韵微微抬眸,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言语。

  赵时琰见她如此,继续宽慰道,“反正郁证看样子是不会放弃你的,你别怕。”

  赵时琰言语里,似乎有一种斩钉截铁的味道,他没有说出来的是,就算是郁证放弃赵笙韵,他也不会放弃这桩利益丰厚的婚事的。

  赵笙韵闻言摇了摇头,吐露心声,“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实际上我嫁不嫁也还是一回事,不过不是取决于这个,而是在于郁证的心思。”

  赵笙韵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他大概是不会放弃我的,但是我担心他啊。”

  可能如果问赵笙韵,她自己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自信。

  或许是来源于平日里和郁证相处的点点滴滴。

  “你担心他什么?他一个大男人的。”赵时琰有些不理解的询问。

  而门口有一个绿色的身影微微顿了顿,似乎那个人也对这个问题便是疑惑。

  赵笙韵将自己的身体缩在沙发上,手臂抱着膝盖,一个下意识的寻求安全感的姿势。

  她有些烦躁的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儿,“郁证已经有过那么一段黑暗的时光,或许现在已经过去了,但是心里的痛苦是过不去的,再因为我碰到这事……”

  赵笙韵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怕他从此以后会更加走不出来,开始惧怕光明,惧怕人类,惧怕一切——当然包括我。”

  “笙韵,你这是何苦呢?”

  赵时琰有些不理解的皱眉,他是在不理解的赵笙韵的这份心思。

  不过赵笙韵也不在意赵时琰明不明白,与其说她是说给别人听,倒不如说她是说给自己听。

  这一份心思,赵笙韵她不求有人懂,有人知,也原本该任由在心里萌芽、生长、发烂。

  赵笙韵有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眼神都是深深的落寞。

  与其说,她是说给根本不会懂的隔辈的赵时琰听,倒不如说赵笙韵她是说给自己听。

  赵笙韵的一腔心思与孤勇,似乎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滋味,而无关他人。

  她也从来没有吐露过,这种心思。在她看来,喜欢抑或是感同身受的这些情感,都是自己的情绪,并不需要与人言。

  此刻的赵笙韵会在不经意间,吐露真言,大概还是因为,现在的她,还是脆弱的吧。

  这一份心底无私天地宽的脆弱,站在门外的,平身第一次听墙角的人,心里终究还是震了震。

  “笙韵……”他情不自禁的轻唤出声,声音低沉而又迷醉。

  这些年来的无人相伴痛苦,无人可以想象的黑暗,原来她都明白。

  似乎在此刻,郁证有了一个释放的窗口,听到这里,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郁证三步作两步,便到了赵笙韵的身后,伸出手的瞬间,却有一丝情怯。

  他想触碰,却愣是缩回了手。

  反倒是还没有离开的赵时琰,看到郁证惊讶而又犹疑的瞪大了眸子,仿佛活见鬼了一般。

  “……你……你……你……”赵时琰望着郁证的动作有一些语无伦次。

  郁证听到这边的动静,眼风一扫而过。赵时琰缩了缩脖子,便将眼神收回。

  “叔叔,你怎么了?”赵笙韵察觉到不对劲,抬眸问道。

  而一次,赵时琰学乖了一点,头都不敢抬,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不知道。”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回房了。

  赵笙韵清亮的眸子,眨了两下,有些不解,但是她明白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赵笙韵狐疑的回眸,便撞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鼻尖都是那沁人心扉的淡淡的松叶清香。

  当郁证将赵笙韵拥入怀中的那一刻,心中的戾气以及所有的悲欢都吞下肚中。

  三分用来全力拥抱怀中的那个她,剩下的七分化作了心里的满腹柔肠。

  “笙韵,我来了……”郁证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沙哑的味道,却总是那般的蛊惑人心。

  “嗯……”赵笙韵在郁证的怀抱里,像猫儿一样摩挲了几下,寻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郁证见到这样的难得的,一个有些柔弱,孩子气的赵笙韵。

  想到她是因为在自己的怀里,寻求到依靠,郁证便有些动容的笑了笑。

  自己总算还是给了她,自己的女人想要的安全感不是么?

  声音从胸腔里传来振动,赵笙韵听见便在唇角勾起笑容,还是开心的么?

  一个拥抱里,各自的心里都多了那么一些温存与柔软。

  “笙韵,你别怕,我在的。”郁证伸出大掌揉了揉赵笙韵的头发。

  看到她打理的好好的头发,在自己的掌心抚摸下变得乱糟糟,郁证突然莫名的心情很好。

  赵笙韵有些嫌弃的拍开了郁证的手,理好头发,再慢悠悠的说,“我不怕,我也一点都不带怕的。”

  郁证收回手,看到手上的红印,微微挑了挑眉毛,“这么凶?”

  “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赵笙韵闻言有些傲娇的撅起嘴巴,好一幅女子娇羞婉转的模样。

  “是,反正你是我郁证认定的女人,你说什么都对。”郁证勾起唇来微微笑了笑,眼神里却似乎并不存在笑意。

  赵笙韵闻言,也像往常一般笑而不语,却并没有再在心里默默的吐槽郁证。

  事实上,赵笙韵明白,这是郁证变相的给予他一个承诺。

  他是在告诉赵笙韵,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将来会有什么变故,赵笙韵都是郁证的女人,这一点何人何事都不会改变。

  两人在舆论的风暴下,紧紧相拥,不再言语。

  赵笙韵并没有问郁证,为什么会在此刻出现在赵家?也并没有问郁证站在外面多久了,听到了多少?

  郁证也没有问赵笙韵怎么会知道网上的事情,也没有问她该怎么办,更加没有对她施加什么额外的压力。

  而是恰如其分的给了赵笙韵一个承诺,在恰到好处的时候。

  郁证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因为,他们知道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彼此在一起更重要的了,说太多都没有了言语当中的意思。

  仅仅是一句,“我在”、“我来了”便会让赵笙韵泪湿眼角。

  良久过后,赵笙韵在郁证的怀里不太安分动了动,郁证便小心翼翼的放开了她。

  当郁证看到赵笙韵眼角、睫毛上微微的湿润过后,心中不知缘由的痛了痛。

  “笙韵……”郁证微微抬手,为赵笙韵拭去她眼角的泪,他知道自己心底情绪的名字,大概是叫做“心疼”。

  此时的郁证,突然有些莫名的庆幸,庆幸他曾经有过一段不太光明的日子,也庆幸这一次的网上的声讨也有他的一份。

  还好没有落下,他才能够更加、尽可能多的了解赵笙韵现在的心里的感受。

  哪怕只有那么一点,或者是一瞬间的感同身受,也比没有好太多太多。

  “怎么了?”赵笙韵感觉到郁证有些不同寻常的动作,还有脸上的神情犯出的哀伤,有些不明所以。

  “没事,你的眼睛真好看。”郁证避重就轻,并没有用语言道破赵笙韵表面的坚强,他小心呵护着她的自尊心。

  “是因为睫毛长么?”赵笙韵轻笑着,她的眼睛好看,很多人都说过。

  然而赵笙韵每一次都执着的认为,是自己的睫毛好看……

  “不是。”郁证灰色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似乎有些许寻味的意味深长。

  “哦?那是?”赵笙韵很给面子的接话,看起来和平时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很多人和这样的赵笙韵,相处久了,都会觉得她是冷面冷心,不食人间烟火,甚至有朋友笑称赵笙韵是“冷美人”。

  对此,赵笙韵都是漫不经心的报之以沉默,或者是微笑。

  然而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赵笙韵向来不难受,抑或是不喜欢难过,是有她的原因在其中的。

  赵笙韵也向来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她连难过都和别人不太相同。

  比如说,她难过是寂静的,是无声的。

  只因为,她不想难过,看见真的无力,和假的关心。

  然而,郁证却懂了。

  他明白赵笙韵的假装轻松和故作无心,既然她要轻松,郁证便陪同她轻松;她要调笑,郁证便陪她调笑。

  总之,赵笙韵要的,郁证此刻大概都会给她。

  想到这里,郁证轻扯嘴角,“想知道么?”

  赵笙韵长长的、犹带泪珠的睫毛颤颤巍巍的抖了抖,“想,然后你会告诉我么?”

  “会。”郁证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那你问我啊。”

  “好,为什么?”赵笙韵大概也是明白郁证的心意,十分配合。

  “因为你眼睛里有我啊,所以好看。”郁证勾起嘴角,邪魅的笑了笑。

  赵笙韵“噗嗤”一笑,没有想到郁家大少爷,撩起妹来,也是和平常人没有什么不同,尴尬无比的套路。

  “如何?”郁证朝着赵笙韵,眨了眨眼睛。

  “……”赵笙韵沉默了半天,最终还是经不过郁证的柔情似水的攻击,缴械投降,“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郁证并没有因为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放过调侃赵笙韵的机会。

  “额……这个嘛。”赵笙韵的面部表情似乎有些为难,“你确定要我说实话?”

  “你说就是了,还怕我吃了你不可么?”郁证的眼里似乎有些揶揄,觉得赵笙韵有些为难的样子有趣极了,他的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不过,很快郁证就笑不出来了。

  “就是有一点臭屁。”赵笙韵斜睨着郁证,发现他嘴角似乎抽了抽,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不过只有一点噢。”

  “很好。”郁证面色沉郁,眸光渐渐冷了下来,“那我还有更臭…屁的,你要不要了解一下?嗯?”

  郁证说起“臭屁”二字时,不自觉的顿了顿,这个该死的女人,说话怎么就这么针砭时弊,一点都不留情面呢?

  赵笙韵从最后一个“嗯”字,微微上扬的语调里,感受到了郁证浓浓的威胁意味。

  她赶忙摇了摇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的,“不了不了,你留着自己了解,自己欣赏吧。”

  “嗯?”郁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女人,难道你作为我的妻子,不应该帮我了解一下,顺便欣赏一下你的丈夫么?”

  赵笙韵闻言,愣了愣,然后嗤笑了一番,这个世界上似乎总有一种男人,说话会让人想入非非,还有一种男人,说话非得让人好好想想。

  无疑,郁证是前者,并且是一个十分无耻、流氓、无下限的那种。

  不过赵笙韵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她明白,郁证还是想要逗她开心呀。

  其实,不开心有什么呢?成年人了,又不是说不开心就会哭、会闹,不开心又不会死。

  赵笙韵默默叹了口气,幽幽的说,“我可能不一定会是你的妻子。”

  郁证闻言,手上习惯性握拳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你不是,那就没有是了。”

  “郁证,天涯何处无芳草。”赵笙韵有些无奈的感叹道。

  没有想到这句被无数好基友用来宽慰兄弟的话,居然会被她赵笙韵用来劝解自己的未婚夫。

  这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难道,你是不想嫁给我了么?我告诉你,你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走,不—可—能!”

  郁证言语里似乎有些激动,他的情绪因为赵笙韵的三言两语就调动了起来。

  “不,我是想的,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就可以的。”赵笙韵对自己的意愿,并没有加以隐藏。

  她本来就是如此明媚的姑娘,如果不是因为曾经遭遇过的事情,或许说她是九天上的玄女也不为过。

  “如果不可以的话……”郁证低头沉吟,“那我郁证对天发誓,我情愿这辈子孤独终老。”

  赵笙韵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回转过头来,将自己葱玉一般的手指,覆在郁证的薄唇上。

  她嘴上呢喃,“郁证,不可以。”

  霎那间,肌肤间的触碰,让郁证的有着灰黑色眸子的桃花眼,不再迷离。

  而赵笙韵也适时的望进了郁证一片清澈的眸子里。

  郁证见状,不禁眯了眯眼睛,恶作剧地亲了亲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

  赵笙韵感受到手上有些湿滑油腻触觉,黛眉轻蹙,下意识便要赶忙缩手。

  然而郁证立马眼疾手快的,将赵笙韵洁白无瑕的手掌抢先一步拉下,放在手里不断紧紧地握着不肯松手。

  另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的唇畔,暧昧的笑了笑,“笙韵,你还是在乎我的,不是么?”

  赵笙韵红唇颤动,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郁证便将刚刚抚过自己唇的手,按捺在了赵笙韵的唇上。

  “这就是证据。”郁证说完,便勾起了嘴角,笑容肆意。

  赵笙韵在心里默默抚额,这可真是一个妖孽,连贱贱的笑容,便觉得风情万种。

  似乎,风情万种这个词,放在一个郁证这样的铁血男儿身上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但是,赵笙韵确实是这么想的,再没有另外一个词语,能够形容这样的惊艳。

  惊艳归惊艳,这个又不能拿来当饭吃。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赵笙韵的心里莫名的有一丝担心,这次的事情来者不善,完全是冲着她来的。

  她实在是有些担心,现在不说,怕以后有可能再也不能说。

  “郁证,你明白的,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证据,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一个孤独终老的结局,你不应该是那样子的。”

  赵笙韵说话间,巴掌大的脸上,也增添了一些严肃,看起来十分违和。

  郁证闻言,脸上也有了凝重之色,“我也再跟你说一遍,我希望你记住,如果不是你,那么我未来的计划里,不会放进任何人。”

  ……

  赵笙韵闻言,美目圆睁,如此郑重其事的语气,如此深情款款的话语,她几乎都要在沉溺于其中。

  然而,不能。

  不能够。

  然而,赵笙韵深切的明白不能。

  如果此刻不明不白的沉溺其中,那么终将会有一日溺亡在不明不白里。

  “郁证,如今我被抹黑的一无是处,你也觉得我会是和你陪伴余生的那个对的人么?”

  赵笙韵有些忐忑的将自己的不安问出口。

  这种感觉太煎熬,就如同将一块烫手的山芋从自己的手上交到了别人的手上。

  如果称心如意的话,那个人便应该是不管你交付的是脆弱不堪的真心还是灼热的烫人的心,都妥妥的安放。

  并且,捧在手心。

  但是更大的可能,一般会是将你好不容易愿意去相信去托付的真心,嫌弃太烫手,一把抛开,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即便上一刻,那个人对你的甜言蜜语是“非你不可”也好,“相伴一生”也好,不过都是短短的一程山水。

  所以,此刻赵笙韵的目光有些灼灼的注视着郁证,观察着他的反应。

  郁证感受到了赵笙韵的目光,微微的笑了笑……

  赵笙韵忽然觉得刚才让她温暖的笑容,此刻间有些不可捉摸。

  深不可测的感觉没错了。

  就在赵笙韵有些恹恹的耷拉下头颅,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郁证终于开口说话了……

  “笙韵,你要知道。”

  “嗯?”赵笙韵从膝盖里抬起头来,有些不明所以。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对的人。”郁证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赵笙韵的小手。

  触觉里是一片冰凉,顿时有些心疼,这个女人暗地里到底默默承受了多少。

  “哦,我知道了。”赵笙韵闻言,有些烦躁的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儿。

  她明白,这就相当于拒绝了。

  她早该知道的,像郁证这种天纵的奇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家子弟怎么会有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感情呢?!

  终究还是她赵笙韵僭越了,她早该认清自己的处境和现实,在虚妄的泥潭里攀爬个什么劲呢?

  郁证望着赵笙韵的情绪变化,微微将眉头一皱,这女人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么?

  “在我这里,只有我认对的人。”

  郁证斜睨了赵笙韵一眼,观察到她重新抬起头来有些呆滞的神情,满意的笑了笑。

  赵笙韵望着郁证的眼睛里,熠熠生辉,似乎有小星星在发亮。

  “可是……”她似乎还有一些迟疑。

  “没有可是。”郁证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给赵笙韵一丝迟疑不定的空间。

  “……”赵笙韵面对如此强势的郁证,只能噤若寒蝉。

  “之前,我对你说我可能不太正常时,你也没有像别人一样怕我、厌我、嫌弃我。”

  郁证回忆起不远的那时,似乎有种往日如昨的错觉。

  明明他已经和赵笙韵相识了很久很久,却总是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新鲜感,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时长生厌的感觉。

  赵笙韵大概没有想到郁证居然会还记得那件事,在她看来不过是一个问题,一个回答而已。

  不过转眼间,再想到郁证一贯的心思细腻后,也就了然于胸。

  “只有你,也是认识不久的你,对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会好的。”

  郁证也是那时感受到赵笙韵向一缕阳光一般,照耀进他有些寒冷、漆黑的天地间。

  “……我似乎是这么说的。”赵笙韵微笑颔首。

  她似乎就是有这个本事,无论碰到什么事情,哪怕再糟糕,也能很快的在唇角绽放出独属于她赵笙韵的治愈系笑容。

  “是了。”郁证看到赵笙韵笑了,他也勾起嘴角,“所以,你被抹黑,也不要再说你一无是处了,至少,在我这里,你便是我世界的全部的阳光与温暖,懂了么?”

  赵笙韵此刻还能说什么呢,喉间哽咽,“郁证,谢……谢你。”

  “不用谢我,他们不懂你的好,是他们瞎了眼才对。”

  郁证握紧赵笙韵的手,一把揽过她的肩,靠在自己的坚实的胸膛,默默给予她力量,与自己的那一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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