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章你不是高段位的
“我……”丝丽娜迦本想反驳，但她却尴尬地发现南德娜说的很对。所以她只能对着南德娜憋到满脸通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后她只能无力的说：“我需要时间，怎么可能只用两天就彻底了解一个土人？”
“你口里的这个土人只花了两天就让整个内环彻底瘫痪、同时他还威慑了达兰萨拉、而且估计明天他宣布释放大师们后内环又会是一阵鸡飞狗跳。”南德娜抬手堵住丝丽娜迦的嘴，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懂，来，告诉我什么地方不懂。”
丝丽娜迦把南德娜的那只手压了下去，露出那张极具个人特色的冰山脸。仿佛一切都没有超出她的预料。
“所以，内环是什么？”语气也和以往一样，像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南德娜、丝丽娜迦、文卡塔帕、尼赫鲁是内环四大侍长。按道理说四个人之间地位应该是相等的，但实际上他们四人之间依旧有着地位差距，其中以近侍长丝丽娜迦地位最高。
所以南德娜奔溃了。
她一只手举着变出来的酒瓶子，咕咚咕咚地往嘴里倒。她的妆被酒冲开，黑乎乎的涂满了她的脸。丝丽娜迦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喝酒还是在洗脸了。
如果说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南德娜喝完以后就把脸糊在她的怀里蹭啊蹭啊，把她的衣服都弄脏了。而且一边蹭一边还说：“怎么这么瘦啊，一点肉都没有。你告诉我赵笙韵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啊？胸长得大我也没办法啊，哇啊啊啊啊。”听得丝丽娜迦莫名火大。
“南德娜侍长，请不要这样。你身为紫衣侍长这样不合体统。”
南德娜停了一下，接着就放开了丝丽娜迦。
她噙着眼泪，梨花带雨的张开嘴“你也这么狠心吗？”
“狠心什么？”丝丽娜迦没料到南德娜会突然这样说。
“我可是被室韦蒙兀拉进第六圣环的呀，本来以为所有大师都在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谁知道那些大师们一个个的都是阴险狡诈的小人，这下可好了，被室韦蒙兀一网打尽了吧。偌大一个衍摩婆默达还有谁能拦住室韦蒙兀那个家伙。你看我一个弱女子，要是遇到什么事的话要怎么办啊？我又不是你，这里熟门熟路的。现在我只能相信你了，可你……可你也……”南德娜极尽张扬，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惹人怜爱。
丝丽娜迦鄙夷地瞟了一眼面前的紫色妖怪，平淡地说：“我干什么才能让你不再大喊大叫？”
“抱我。”
“不。”
南德娜的眼睛里立刻泛出水花：“呜呜呜，你看你看……”
“除非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丝丽娜迦忍不住扶额叹息。
南德娜一摸眼泪，立马不哭了。反倒是笑嘻嘻地靠近丝丽娜迦，一边挪一边说：“这才对嘛，来，乖乖自己张开，让我好好疼疼你。”
丝丽娜迦眼睛里的嫌弃更浓几分，但她还是张开双臂允许了南德娜。
南德娜嘿嘿笑了起来：“这样才动人嘛，你好懂呀。”说完就扑在丝丽娜迦怀里蹭啊蹭啊，一边蹭一边说：“好小呢，你告诉我赵笙韵是不是真的喜欢这样的啊？”
丝丽娜迦“啧”了一声，两只手一下抱住南德娜的脑袋。无视了她嘴里喊得“疼疼疼疼疼你轻点轻点别用胸挫我的脸……”将她的脸抬到与自己的脸平齐后，她一字一顿地问道：“现在，说！正！事！”
“南德娜进去后完全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吗？”此时的第二圣环一间不起眼的宅邸内，扎渡如此问着克久霍拉。
“是的。这么长时间完全没有一点消息。”克久霍拉坐在一张长椅上，整个人靠在左边的扶手上，看起来没个正形。扎渡虽然不满他的样子，但考虑到现在不是纠正他坐姿的时候，也就没有刻意说出来。
但其实克久霍拉已经是克制了，要是把扎渡换成古瓦哈提，他现在已经躺下了。
扎渡，斋普尔的同门师弟。当年他俩在同一个大师手下学习，两人都是同样的才华横溢，哪怕是当时的智择庭庭卫大师也无法驳倒他们。当他们的师傅想要在他们之中选出一个继承人的时候，他不得不举办一场论战来决出谁更适合担当学派大师。
那场论战持续到他们的老师去世，持续了好几年的时间，两人每天都会进行论战。所有看过那场论战的人都觉得难以抉择。
最后是斋普尔输了，但扎渡主动放弃了大师之位。当人们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这样解释：“我只是赢了辩论而已，而他可是战胜了我。”
从此以后扎渡就过上了深入简出的生活，虽然他还是一位神殿学者，看起来和克久霍拉一样。但他的实际地位是能和古瓦哈提他们几个相提并论的。
要不是室韦蒙兀囚禁了所有的神殿大师，内环群龙无首，恐怕扎渡依旧不会干涉内环吧。
扎渡的眼睛不好，所以整间屋子非常明亮，克久霍拉甚至怀疑他是用照明石砌的墙。除此以外就是堆到天花板的书籍，每一本书都被仔仔细细地看过，光从书的破损程度就知道扎渡绝不只是看过一次。他的客厅卧室餐厅都非常拥挤，很多比克久霍拉都老的书被他随意的放在不知名的角落。
克久霍拉毫不怀疑自己如果敢和现在的扎渡辩论，会被他活活喷死。
更别提室韦蒙兀了。
只要斋普尔醒来……
“所以我们现在依旧对第六圣环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我知道斋普尔，只要他一醒来就会冲到那个土人面前。”扎渡咬着他的笔头，冥思苦想着第六圣环里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样不是更好吗？室韦蒙兀肯定会灰溜溜地滚出衍摩婆默达。那些……”还没等克久霍拉说完，扎渡就打断了他：“你是在臆想。”
“难道你真的以为室韦蒙兀是一个简单的土人吗？他只用了短短两天就让内环和外环沉默了。哪怕是现在他已经占据了如此巨大的优势，他也没有松懈下来。承认吧，室韦蒙兀可能是我们遇到过最可怕的敌人。如果斋普尔一无所知的冲进第六圣环，那么他绝不可能回来。”
“这怎么可能？那个土人不是只靠着欺骗赵笙韵……”克久霍拉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一个普通人是没办法欺骗赵笙韵如此之长的。
看到克久霍拉闭嘴了，扎渡又说：“他本来应该非常着急的，现在的他如同无根之萍，急需有人支持他。所以他应该趁外环和内环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打击所有能够威胁到他的人，并且用这些空出来的位子拉拢一批支持他的人。但他今天却去找那些外面的土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没人会支持他？”
“不不不，只要他舍得，总会有一些不学无术的白痴贴上去的。啧……说不通呀，是在忌惮斋普尔？还是说他早就和外环勾结在一起了？”
克久霍拉一甩手，说：“无论怎么都行，只要您继续聚集内环的人，不管他干什么都不用管。既然拖下去对他不利，那我们就拖下去。”
扎渡朝后一躺，看着天花板说：“就怕事情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啊。”
“那也没办法。我们怎么可能知道那个土人在想什么？反正他现在只是一只可怜虫。无论他怎么聪明也翻不出浪花。”典范厅的神宫里，达兰萨拉特有的大嗓门让每个人都感觉精神振奋。
“当然，不要因为这个就小瞧他，你们如果能有那个土人一半聪明，我就能把整个内环握入手中。就算他再怎么虚弱，也不是内环那些人能比的。”
一个声音在角落里响起：“他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与您相提并论吧，他只是可是一个土人呀。”话音刚落，哄笑声就塞满了达兰萨拉的耳朵。
他闭上眼睛，等到那些笑声彻底消失才把眼睛睁开。
“很好笑，是吧？”
“你们要是觉得这么好笑，我就告诉你们，我没有他聪明。”
达兰萨拉从他的位置上站起来，用他锐利的眼睛从那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他并没有发怒的迹象，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别忘了，他是一个土人。如果你是一个土人，你们有谁能说自己可以以一人之力让整个衍摩婆默达神殿低头？”
“有谁能说自己可以蒙蔽赵笙韵如此之长的时间？”
“有谁能说自己有胆子让卡皮尔把所有大师带到第六圣环囚禁起来？”
“很好笑吗？你们真的笑的出来？你们真是丢尽了整个外环的脸！到现在你们还在嘲笑他是一个土人。那么连土人都不如的你们是什么？狗屎吗？我现在居然要因为一个土人大晚上的把你们召集起来，全都是因为这个土人。”
“是谁在哪个土人来衍摩婆默达的时候决定让他和内环对上的？你们告诉我，是谁！”
所有人都低头闭嘴，根本不敢看暴怒的达兰萨拉。只有一个声音默默地出现在刚才那个角落里：“是您，巡天师大人。”
“勒木库纳！”
“是！”一个胖子在那个角落里站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搞砸了什么事情。不但巡天师突然把他叫起来，就连自己周围的同事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
是自己又搞砸了什么事情吗？他像是筛糠一样抖动起来，下巴处堆积的肥肉也跟着抖起来。
出人意料的，达兰萨拉忽然笑了。他指着勒木库纳说：“你说的对，我就知道只有你敢这么说。”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这就是我小瞧了他的代价。”
“失败并不可耻，这是谁都无法避免的事情。可耻的是被同一种方法打败两次。”
“我已经替你们支付过了代价，小兔崽子们。所以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
“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许在没有我的允许下和他接触。不要想着利用他打击其他人，更不要想着靠他爬上位。抛开所有对付内环的想法，现在首要任务是让室韦蒙兀滚蛋。”
“他比你们想象中可怕的多。只要他拖得时间长一点，我们就真的会被他踩在脚下的。”
在超越时空之处、物质退散之地。至高至大的诸神缓缓醒来。随着赵笙韵的到来，这个世界的因果业力开始以一种晦朔不明的方式流转起来。
这里是赵笙韵的梦境。
或者说赵笙韵们的梦境。
一道无法用任何方式解释的光出现在这里，或者说，赵笙韵的一小部分意志出现在这里。
很快，六个意志出现在她的梦中。如果郁证可以理解她们的存在的话，就会发现这里有七个赵笙韵。
“我怎么……该死，我又睡着了。”一个懊恼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说话的是一位身着黑色纱衣，被荆棘缠绕着的赵笙韵。她的角是从头的前侧伸出然后折向后面的黑色尖角。赵笙韵不是很敢靠近她，这一个“赵笙韵”总是让她感觉害怕。
“这一次你撑了多久？”又一位“赵笙韵”开口了。
“可能几十个周期，我没有数。”痛苦女士，也就是最开始说话的那位赵笙韵说，“我找到了一些好玩的小虫子，所以一直在鼓弄它们。”
“我都不敢想象这么长时间不睡觉是什么感受。”之前问她的那位赵笙韵感慨起来，“那些生命的痛苦就那么让你着迷吗？”
她叫亚米，扎着长长的辫子。她的背后延伸出一些琉璃样的树枝，像两只鸟翅膀一样，上面还开着好看的花。她的角是白色的盘羊一样的角。
“让我想起来以前那些日子了。我也是好长时间不睡觉，只要闭上眼睛哪怕那么一秒钟，他们都会把所有事情搞砸。”又一位“赵笙韵”加入了她们。
她要求叫她“神皇”、“帝皇”中的一个，赵笙韵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被她金光闪闪的样子震惊到了。虽然所有的赵笙韵都很喜欢金色，但喜欢到她这样浑身上下只有一种颜色的也只有一个了。
明明看起来很丑。
她的角是平平的，没有一丝一毫弧度存在。让人想起门把手一类的东西。
“你能说说那些虫子是什么吗？”这一位“赵笙韵”穿着白色的旗袍，青色的角指着天空。当初她和赵笙韵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她是一条龙，没有翅膀的那种。还和赵笙韵说没事千万不要叫她的名字。
顺带一提，她的名字叫璃心泪。
“一种寄生生物。它们的卵可以在别的生命体内孵化，然后就会占据他们的大脑，拥有哪些生命的记忆和思维。有趣的是这些虫子有虫群意识，还可以使用……那个叫灵能的东西。”
“你的描述让我想起一些……恶心的虫子。他们让我的帝国所有的角落里都塞满了四只手的异型。”帝皇嫌弃地皱起眉头。
“怎么听起来像是那些崇拜我的虫子一样。”又一位“赵笙韵”加入了话题。她脚下的虚空中浮起一些触手，上面还长着一些眼睛。她的名字是阿撒托斯，平时大家叫她原初之核。她的角是螺旋向上的红色弯角。
“它们很小，你可以直接把它们当成病毒。在我改造以后它们可以更改生物的遗传物质了。只要三个月就可以让一只爬虫变成一只超级生物。我可是在它们身上找到不少乐子。”痛苦女士得意地笑了。
“感觉我身上只有一两根树枝会长出这样的东西。想想就起鸡皮疙瘩。”亚米的身上真的起了鸡皮疙瘩。
“别再说虫子了。最有趣的事情是赵笙韵带来的。”最后一位“赵笙韵”开口了，她身着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她可是赵笙韵们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光从她锋利的像是利剑一样的角尖就能看出来。她的角像是两座笔直的尖塔，发出明亮的光。她的名字叫“命运”。
所有的赵笙韵都看向她，让她感觉有点紧张。但她还是说了出来：“那个，我结婚了。”
安静了几秒后，这里立刻炸开了锅。最先开口的是帝皇：“你是被骗了。”
紧接着就是原初之核：“该死的。说，那个狗东西是谁，我隔着几个宇宙搓死他还不难。”
痛苦女士阴着脸，恶狠狠地说：“让我来。”
而亚米和璃心泪则凑到她面前数落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骗了。”
赵笙韵好不容易找到空隙说了一句：“我老公很好的。”却遭到了所有人的白眼。
璃心泪直接抱住了她，摸着她的头就说：“你怎么被骗的这么惨啊？虽然我们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你怎么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啊？”
“别这样了，这是命运的抉择。”命运又一次开口，示意她们消停下来。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亚米，她错愕的看着命运，问道：“这是你决定的？”
命运点了点头。看到这般场景痛苦女士一下子跳起来，质问道：“你难道忍心这样对待赵笙韵……不对，我会结婚吗？不不不，我才不结婚呢。”
“你冷静点。”璃心泪放开赵笙韵喝退了痛苦女士。之后她转向命运问：“你的意思是，那个登徒子没有骗小罗帗？”
命运又点了点头。
帝皇皱起她的眉头，说：“这不太可能吧……有人忍得住不骗你？”
赵笙韵不高兴的嘟起嘴巴，说道：“他发誓了不骗我的。”
原初之核和帝皇对视一眼，又和痛苦女士对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看看再杀。”
亚米背后的树枝缓缓延长，长出一个依稀的人形。而帝皇一挥手，一个发光的面板出现在她面前。上面出现了室韦蒙兀的脸。
“我看看……”接着她就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后，她有点尴尬地说：“你这个老公……不是你们那个原始城邦养的出来的呀。”
“让我看看……”亚米和痛苦女士挤到帝皇旁边看着那块板子。
“这个统治能力在我手下已经可以当一个星球总督了。”帝皇嘟囔着，“看看他的特性……牺牲精神等级三，对着帝皇泰坦敢亮刺刀的级别。坚韧意志等级二，放在一颗星球上实在是太可惜了……”
“洞察能力等级一、卑鄙心理等级一、唬骗技能等级二……”亚米接过了帝皇的话，接着念了下去。
“他居然真的有永不欺骗（对赵笙韵）这个特性。”帝皇继续说。
“施虐心理等级二，嗯，我喜欢。”痛苦女士舔了舔嘴唇。
赵笙韵趴在那块面板上，气鼓鼓地对着她们说：“不许你们看了。”
“所以……”原初之核横插一句，“我现在可以搓死他了吗？”
璃心泪举手扶额，说道：“听起来，没必要的样子。”
“他对你的好感有三十多。这个数字不算非常高，但这个后面有一个持续上升。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他有一个脑后反骨等级一，如果是在一颗星球上的话估计就是必然叛变了。”帝皇如此总结。
“不对不对，这里还有一个特性。”亚米指了指赵笙韵的左前臂处。
“我不是不让你们看了吗？”赵笙韵呲了呲牙，看起来萌凶萌凶的。
璃心泪抱起赵笙韵，像是摸猫一样安抚着她。一边揉一边念：“至臻之爱等级二：对他而言爱情是世界上最为宝贵而不可玷污的情感。这种感情是如此的高贵，让他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真的可以拥有一份爱。如果一段感情中掺杂了一些杂质，他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掉这一切。但如果你被他承认为是自己的爱人，就不需要担心他的忠诚和勇气。唔……这倒是一位痴情的公子。”
“你什么时候换一下你这个面板的语言描述，听起来像是什么小女生看的劣质言情小说的描述。”痛苦女士戳了戳帝皇黄金色的肩甲。
“我喜欢不行吗？我怎么知道还能看到这种自卑处男才会有的特质？”帝皇扭头瞪了回去。
赵笙韵从璃心泪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挥手关掉了那个属性面板。她气冲冲地对着所有人说：“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看他呀？我才不想知道室韦蒙兀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我看到了他的秘密怎么办？”
“他已经答应永远不会欺骗你了，担心这个干什么？”痛苦女士周围的荆棘卷了起来，团成了一个球。
“他不会骗我是他的事情，但他一定会有秘密。我身为他的妻子当然要支持他了。”
赵笙韵说完以后闭上眼睛扬起头，她没有听到任何一个人反驳她，正当她暗自开心的时候，帝皇的声音突然出现了：“至臻之爱等级二：对她而言爱情是最为宝贵且不可玷污的感情。爱是如此美妙，让人无法自拔。她愿意为了爱改变自己，哪怕是改变她的存在形态。爱能够压倒一切……”
赵笙韵睁开眼睛，就看到除了命运以外的所有人都在看她的面板。坐在最中间的帝皇被一坨坨肉团包裹起来，看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赵笙韵立刻气红了脸，她大声喊道：“不理你们了，哼！”然后就消失在这个空间之中。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命运又一次开口了：“虽然赵笙韵并不成熟，但她在本质上和我们是一样的。你们没必要这么担心她。不要因为你们比她强得多就觉得自己说教她了。”
亚米不好意思的拨着自己背后的树枝，说道：“但就是忍不住嘛，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是千界树了，更别提现在了。这条龙是龙神、那个黑衣女人是认知观念化身，就连小皇帝也统治着一个星系。更别提你和原初之核了。”
“这弱小也是她的命运。”说完以后命运就消失了。痛苦女士冷哼一声后也消失了。
帝皇耸了耸肩，对着另外三个说：“看来是我的不对了。”
另外三个人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把她的面板看完吧。”
三个人依旧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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