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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俱乐部奇遇2


  “嗯,是。”韵诗承认,笑容无奈:“我也期望自己可以改过自新,重新开始。但我没有能力做到。”
“你不用这么苛责自己,这里的人都和你一样,都是一些逃避现实的懦弱者罢了。”
韵诗听了他的话心里宽慰了一点儿。她望向他的脸,面具下她只能看到那双沉着冷静的眼睛。
“至少你可以坦陈说出自己的缺点,”她由衷地说:“我觉得很了不起。”
他听了微笑。“我留在这里已经堕落了。心里的已经没有了那些雄心壮志。”
“你待在这里很久了吗?”
“嗯,久到我都拥有了这里的房间。”
“啊,原来这是你的房间。”韵诗新奇地打量着四周:“所以说住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一间房是吗?”
他低笑起来。“可不是那样,这一间房可比外面的公寓值钱多了。”
“原来是这样。”韵诗点点头。
“这里虽然是快***,但有一点和外面的世界一样,每个人还是崇拜金钱。”他勾起嘴角:“这是无法逃避的问题,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闻到钱味儿。”
韵诗思索着,又问他:“那88号房间是什么样的呢?”
他笑着望她,卖了个关子:“夫人同我一起去,我这里有私人电梯。可以带你很快过去。”
男人说完带着韵诗往里面的小房间走,进去是一个精巧的书房,有一张漂亮的虎皮沙发。他走近那书架轻轻一推,书架下有轨道很快滑到了一边,韵诗看到里面有一个全透明的玻璃电梯。
电梯门自动开启,男人扭头微笑看韵诗:“夫人,请进。”
韵诗有点儿担忧,但她除了信任他别无选择。于是低头走了进去。
男人也随后走入。两个人在小电梯内有点儿拥挤,韵诗紧紧贴住墙壁,但胳膊还是能碰到他的手肘。
等电梯关住后,那位男人直接说:“room  88。”电梯接到指令,很快动了起来。
韵诗感到惊奇,看到电梯将他们平行移动到黑乎乎的隧道内。
她不敢相信地望着四周。“它只听你的话还是所有的人都能指挥它?”
“这是我的私人电梯,它只能识别我的声音。”
“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会说话的电梯。”
那男人看她,眼中有些惊讶。“你的先生不是穆坤龙吗?”他心中穆坤龙的太太,应该是见多识广,连外太空都可能去过的富贵女人。
韵诗惊讶,扭头吃惊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老公是他?你认识他吗?”
他淡淡一笑。“你刚才跟我说你的老公叫坤龙,能来这里叫坤龙的男子,我猜就是那位富豪穆坤龙了。”
“哦,这样啊。”韵诗稍显失望:“没错,是他。”
“敢问夫人贵姓?”
韵诗看着他犹豫了一秒。“你刚才不是说……这里不能问名字吗?”
他又笑了,主动伸出手:“我叫忍冬。这里的身份是国王。”
韵诗见状也伸出手:“您好,我叫韵诗。”
“韵诗……”他点点头:“是个可爱的名字。”
韵诗松开他的手,有些害羞一笑。“谢谢。”
“不客气。”他微微颔首。
这时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开启,忍冬率先走出去,韵诗随后。他们的面前是个狭窄的通道。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尽头是一个小铁门。
忍冬停下脚步,扭头对韵诗讲:“这是后门。”
“好的。”她点点头,目光殷切地望着他。
他从口袋里拿出两副特质的耳塞。
“拿着,这间房规定所有人需要带耳塞。”
韵诗傻眼:“那怎样和其他人交流呢?”
“靠触觉和气味。”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韵诗将耳塞塞进耳朵内,然后同他一起钻进了那扇狭窄的门。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长厅,至少有两个篮球场的面积,屋顶投射下五彩幻美的镭射灯,里面聚集了很多的人,正在举办一场热闹的舞会。
韵诗耳朵什么也听不到。她看到周围每个人也都塞着耳塞。那些跳舞的人欢快的在中央跳着集体舞,可是他们根本听不到任何音乐。但一旁的小提琴和鼓号队依旧投入地演奏者音乐。韵诗望着他们带着耳塞陶醉的模样,觉得有些滑稽。
忍冬带着她出现,立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韵诗换了面具,大家看她伴着忍冬,眼光都在她身上停留。韵诗这位忍冬一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又住在这里这么久,大家肯定都知道他是谁。
她扭头看他,有点儿好奇他的真容。
“你想要跳舞吗?”他绅士地发出邀请。
韵诗摇头,笑着说:“我不会。”
忍冬微笑,“夫人又让我出乎意料了。”
“请问我该怎么找到我的老公?”韵诗低声问他。
“你还记得他的面具吗?”忍冬问。
“嗯,是伯爵的脸。”
“这里的伯爵可不止一个。”
韵诗听了环视四周,果然有许多人带着相同的面具。
“我还以为每个人有独一无二的面具。”韵诗犯难了。
“开始是,但是每进一间屋子就会面临新的诱惑,诱惑多了他们便换掉了面具,开始寻找合适自己的。”
“他的应该不会,他会怕我找不到他。”韵诗语气坚定。
“可是你换了面具。他应该不容易找到你。”
韵诗一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对啊,她都忘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换了面具。
“我可以看装扮。”韵诗想到了其他办法:“我记得他的衣服。”
“这里的灯有让人致幻的能量。”忍冬指了指头顶上那一排排炫彩的灯光。“不一会儿你的眼睛就会遍不出颜色来。”
他说完不久,韵诗就觉得自己看什么都是七彩的彩虹色。她耳朵也听不到,真的只能靠嗅觉和触觉。
这样的体验让她不安。迎面有三个黑面人走过来,她立刻警觉地躲开。
她像生活在聋哑世界中,只能听到自己的稍显凌乱的呼吸声。这里的聚集的人起码有7.80号,大家四处移动她无法追踪到每一个。心里又害怕跟忍冬走散失去援助。最后只好坐在了场边的休息桌前,她看到各种面具人在眼前走过,许多牵手在一起的男女已经不是夫妻面具,都是不一样的身份。
忍冬去拿了酒回到她身边。韵诗没好意思拒接,接到了手上。
他坐到她身边,看四下无人留意,把面具网上移了一下,让她看着自己的嘴,说了一句:“找到哪一位是你的先生吗?”
韵诗通过唇语摇头,也把面具网上推了一下,和他说:“这里人太多了。”
他凑近她,压低身子躲在双层蛋糕后面。又告诉她:“这里是买女人的交易场所。”
韵诗没听明白,他见状用手沾了点儿杯子里的红葡萄酒,给她写在了餐布上。
“买女人?”韵诗吃惊喊出来。还好大家都听不到,没有人被吓到。
忍冬点头:“对。在这里你可以买卖你的伴侣或者我互相交易。”
韵诗呆住,反应了一秒。而后一脸坚定:“坤龙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
忍冬笑。“你好像对你的先生很有信心。”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嘲讽,不知道怎么说服他。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这里维护坤龙,他明明做了许多让她伤心的事。欺骗了他,还总是和静楠姐形影不离。她在此时却都没有在想他的不好,只是一心想找到他回到他身边。
韵诗正暗自苦恼着,忽然留意到一个戴伯爵面具的男人。他走路的模样和坤龙有些相似,他的发型也看着很像。
她立即起身,着急地朝他走去。那男人留意到了她这位白色面具的女士的目光,顿下脚步。韵诗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说了句hi,发现他听不到,也看不到她的嘴。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述自己。
那男人缓缓伸出了手。韵诗低头看,炫彩的灯光下她有点儿看不清他的皮肤。只好鼓足勇气去摸他的手。
碰到的那一瞬间感觉他的手很凉,她一时感觉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坤龙。她的动作像是一种邀请,那男人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然后突然向前一扯,她突然撞进了他的怀里。
韵诗闻到她的气息一愣,下一秒用力将他推开。他不是坤龙!  她知道坤龙的气味!这个完全不对!
她惊慌后退,不小心又撞到了后面的武士面具人,他伸手顺势抱住了她。韵诗静下地又推开他,低头想要逃走。
那位伯爵男很喜欢她的气味,紧紧追了上去。
韵诗低头慌乱地想往外面跑,她发现后面有人在追她,想到忍冬说的话,吓得脚步混乱,生怕被其他男性掳走。
关键时刻,韵诗看到了戴白色面具的男人,她认出他是忍冬,不顾一切跑到了他身边。
这时追她的男人们也走过来,韵诗躲在白面具男人身后,发现面前有两个伯爵。
他们伸手,都一副讨要她的样子。有一个男人甚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钱递上来。
韵诗惧怕地后退,感觉这里的游戏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想要离开,于是转身想要跑出这间屋子。
她心急脚步混乱,一不留神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韵诗缓缓撑起身,膝盖擦破了,动一下很疼。她坚持爬起来。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全部都望向她。仿佛时间凝固了一样。
她不解,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面具掉了。她低头去找,发现那精致的面具已经碎成了两半。
她不懂在这里脱掉面具的意义,低头想要把碎掉的面具拾起来。这时大门口忽然被人推开,有两个灰面具人的人走了进来。所有人有自主地退到了两边。两人直直朝韵诗冲了过来。
很快将韵诗一左一右控制住,要将她脱出去。
关键时刻,她身后的忍冬站了出来。他自己掀掉了面具,扔到了灰面具人的身上。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惊骇地看着他的举动。韵诗扭头看到了他没带面具的脸,成熟性感。他露出潇洒地微笑,走上前。主动把自己交给了灰面具人。
两人就这样被押着带出了88号房间。
他们穿过暗沉的走廊,坐进了电梯。没了面具的两个人交谈容易了许多。韵诗拆掉了耳塞,肿胀的脑袋渐渐舒缓下来。忍冬也把耳塞拿掉直接扔到了电梯角落。
两人并排站在电梯,在两个灰面具人的监视下切切私语。
“我们去哪?”韵诗极小声地询问。
“最下层。”
“最下层?”
“嗯,车库的下面。”
“那是哪里?”
“地狱。”
“地狱?”
“惩罚我们这些破坏规矩的人的地方。”
韵诗听了很害怕,抬头看忍冬,他却没什么担忧。
“下面可怕吗?”她紧张地问。
“可怕。”忍冬确定地说。
“你……去过?”
“没,但我认识的人去了就没再上来过。”
韵诗听了攥紧手,眼中流露出恐惧。
忍冬留意到她微屈起的腿,知道她可能很疼。
伸手从西裤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创可贴。
他身手递给她。
“谢谢。”韵诗惊讶看他一眼。
“别人给我的,上次划伤了手。”
韵诗拆开包装,然后缓缓俯身,撩开裙子看到膝盖上冒血的伤口,她跌倒的时候一定是割到了那副面具。
她轻轻把创口贴贴在伤口处。忍着疼痛又站了起来。
韵诗的心里犹豫绝望,这一晚上所见所闻让她觉得在做一场可怕的梦。她好希望梦能现在醒来。
电梯终于到达了最下层。门一打开,她就觉得有股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里的一切都是黑白色。黑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有人走出来却都是一丝不挂,脖颈上拴着一条宠物链,模样和她早先见过的楚月很像。这里的人并没有戴面具。但都头发凌乱,看着无精打采。
灰面具人将他俩带入了一间囚室,一进去看到囚笼里已经有了两个人。都是醉汹汹的男人。
韵诗看到他们淫笑地望着她,立即毛骨悚然。
G忍冬看着淡定许多,从容地走进来囚笼,韵诗也跟了进去。还好他们没有和醉鬼关在一个笼子里。
“他们要关我们多久?”韵诗等灰面具人走了,立即问忍冬。
忍冬说:“这里的定罪的标准很多。一般杀人是一个月,摘面具得一年,有的甚至会死刑。”
“什么??死刑?”韵诗叫出来。
“对,这里的面具比生命还要重要。”
“我不要死在这里。”韵诗伤心地说:“我想活着出去。”
“你先生要是知道你关在这里,会很担心。”
“他会有办法知道吗?”
“上面的人现在已经在议论纷纷了,我听说上次摘面具的人发生在8年前。”
“他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
“血祭。”
“然后呢?”韵诗紧张地问。
忍冬看她小鹿乱撞一样慌乱的眼神,很不忍说出事实。“他死了。”
韵诗呼吸一窒,吓得捂住了嘴。
“你不必伤心,那是他喜欢的死去的方式。”忍冬双手抱胸,语气平淡:“这里有许多人选择来这里,他们喜欢地狱式的生活方式,他们就是受虐狂。”
他看着韵诗茫然的表情,进一步解释道:“刚才在走廊你看到那些被链子拴着的落魄人宠吗?他们好多人在现实生活都是生活体面的人,喂了能来这里生活不惜花重金让人送到这里。”
“为什么要这样呢?没有尊严的活着。”
“人有好的欲望也有不好的欲望。这些人就喜欢用极端手段来驯化自己。他们想要被人打,被人虐待,在疼痛中得到一种快意和满足感,去填补他们空虚动荡的内心。”
“他们很可悲。”韵诗替他们难过。
忍冬却讥讽一笑。“每一个人都很可悲。”
韵诗看向他。
他微微一笑。“人生就是一场寻找自我的旅行,许多人到死都没有找到真正的自己,终其一生都活在自己制作的面具之下。”
韵诗听了他的话陷入了片刻的沉思。顶层的达官贵人带着面具生活在那里,看似光鲜亮丽,那不过是给别人看的,内心却仍是空虚的。和地狱这些人宠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来俱乐部的所有人,包括她和坤龙,都是迷失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嫌弃别人呢?
“你在想什么?”忍冬发现她在走神。
韵诗叹息。“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虚伪,但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比别人要高尚。”
忍冬勾起嘴角,赞赏地看她:“像你这种学会自省的人真的少之又少。大多数人来到这里都直接走向了堕落。他们觉得既然人生破事这么多,不如趁还有钱就在这边享乐到死。”
韵诗认真看他:“我觉得你很清醒,你就想站在悬崖边上的人,知道自己身临绝境却临危不乱。”
忍冬笑起来,直言道:“我觉得你的先生比我更厉害,在商界一直有关于他的传说。”
韵诗听的他的话,很想坤龙。“如果可以选择惩罚的话,我想选择一个时间最短的。这样就可以早早回家了。”
忍冬微笑。“你很想回家吗?”
“哦,今天遇到了这么多事。突然觉得呆在家无所事事也听不错,至少不用提心吊胆。”
忍冬好奇:“一般来这里的夫妻都有感情问题。你和你的先生问题是什么?”
韵诗有些难为情,这是第一次主动跟别人讲她和坤龙的问题。她微微勾起嘴角:“我觉得我们生活在一起,却好像不在一个世界里。”
忍冬点点头:“听着是个大问题。”
韵诗尴尬一笑。“那你呢?当初为什么来这里?”
“我和太太结婚的第二年她出轨了,然后朋友介绍我们来这里。结果后来她又出轨了,我就一个人回到了这里。”
韵诗同情看他:“这个故事有些悲伤。”
忍冬轻轻耸耸肩傍:“没关系。我在这里住的很开心。”
“我很抱歉,她不该那样对你。”
“女人出轨是男人无法接受的事实。”忍冬直言,给韵诗忠告:“如果不爱就告诉他,即使他会恨你也比你背着他出轨让他逮住强得多。”
韵诗想到坤龙,心里软软的。“结婚的意义不就是忠于自己的爱人吗?我会遵守约定。”
忍冬微笑,这一刻很羡慕坤龙。
他们聊到这里,灰面具人出现了,带他们去了审判厅。
这是地狱特有的部门,那名法官是一个面容凶恶的干瘦男人。韵诗第一眼看他就觉得他身上的死神气息浓烈,暗自佩服这位真人演员扮演的入木三分。
“这人是演员吗?”她忍不住问。
“我听说是泰国小鬼转世,专门从泰国请回来的。听说可以算命。”忍冬小声回她。
韵诗听了毛骨悚然,再也没有同这法官对视的勇气。
只见他阴森森地盯着他俩,滴里咕噜说了一大串英语。最后从桌子上抛下来几个牌子。
先前关押他们的灰面具人拾起了牌子。拿给了他们。
韵诗看不懂,一面是奇怪的鬼符,一面是英文。
忍冬轻轻扫了一眼,然后直接上前。从脖子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名牌,然后递给了法官。
那法官看到金牌眼睛一亮。
“what  do  you  want  ?”(你想要什么?)法官盯着他问。
“set  us  free  !”(放我们自由)忍冬说。
那法官紧盯着他俩,抬起一只手指头。“only  one.”
韵诗愣愣地呆在原地。她看看法官手里紧握的金牌。低头看一眼自己,伸手也脱掉自己的脖子上的珠宝还有手链。然后低着头递了上去。
那法官看着桌上沉甸甸的首饰,无动于衷,韵诗无奈看一眼自己的钻戒,心想这种关头保命要紧,于是把那戒指也脱了下去给了他。法官却冷着脸,表情挑剔。“I  only  like  gold  ,  not  rocks  .”(我只喜欢金子,不喜欢这些石头)。
在他眼中钻石就是漂亮的石头。
韵诗看出他不满意。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忍冬见状主动对法官说:“OK,I'm  stay.”(好,我呆在这里。)
他说完扭头看向韵诗:“你先走吧。我以后再回去。”
韵诗摇头:“这样不行,是我连累你。不能再把你困在这里了。”
“没关系,我不需要出去。也没有需要等的人。”
“我不能这样做。”韵诗光想想就觉得愧疚。
他无奈地笑,开起玩笑:“你不走可能一辈子要跟我呆在这里了,你愿意吗?”
“总会出去的。”韵诗淡淡一笑,表情有些苦涩。
这时审判外有一个牵着人宠的黑衣地狱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黑色木盒然后乘到了法官的面前。
法官打开,里面堆满了黄灿灿的各种金子首饰。
法官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送金子的地狱人伏在他肩头低语了几声。法官点点头,然后直接朝忍冬和韵诗说:“you  are  free。”(你们自由了)
韵诗不敢相信事情会反转的这么快。呆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忍冬扯她胳膊示意她可以走了,韵诗礼貌地朝法官鞠了躬道谢,然后要离开。走到门口却又被法官叫住。
他拿起桌子上的钻戒。韵诗明了,走向前去取。
他看到她的手掌,注目看了两秒,眼神清明似乎有了某种结论。然后抬头看了韵诗一眼,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他把其他的珠宝也递给她。然后摆手让他离开了。
两个人随后被带出了审判室。在电梯口,灰面具人人再次出现,还给忍冬他的面具,然后给了韵诗一副新的面具。
两人乘坐电梯重新回到了顶层。电梯将他们放在了入口处。一出电梯,韵诗就看到走廊一侧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人站在那里,她看到他转过头,是伯爵面具!  她心里一动,赶快往过走,走到半路她的脚步渐渐慢下来,很怕这次又认错。
正当她感到犹豫的的时刻,那人张开了手臂。韵诗一愣,忍住腿上的疼痛,下一秒飞快地跑了起来。她一边跑一边脱掉面具,奋不顾身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是熟悉的气味,是她的老公!她开心地揪掉他的面具。看到坤龙的脸开心地咧嘴笑,笑了两秒突然鼻子一酸,又委屈的哭了。
坤龙心疼地看她。柔声问:“腿疼不疼?”
她点点头,抬头哭着看他:“你怎么知道我腿受伤了。”
他无奈叹气:“我就在那里,想带你走,结果你躲到了其他男人后面。”
“你怎么……”她傻眼,仔细一想。当初的确只有两个伯爵面具。
她听了他的话,鼻子一抽更加委屈了:“你怎么……怎么不救我?看着我被他们带走。”
“我和你走了怎么救你出去?”他擦她的眼泪,叹息一声:“我一晚上都在找你,感觉累极了。”他没想到她轻易就输了游戏,那么轻易就被带走了。
韵诗委屈地看他,伸手抱紧他。“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答应我,别再带我来了。”
“我们回家吧。”他摸摸她的头,安抚道。
坤龙说完搂着韵诗往出走,忍冬还留在那里,默默地吃了一嘴狗粮。
他看到韵诗他们走来,伸手也摘了面具。
坤龙主动向前同他握手,感激道:“谢谢先生您能出手相救,不胜感激。”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我太太胆子很小,估计跟您添了不少麻烦。”坤龙怜爱地看了韵诗一眼,又对忍冬说。
“穆总言重了,我和您太太相处很愉快,她是很聪明的女孩。”
韵诗听他夸自己聪明,开心地笑了。
他们最终分别。忍冬回到了俱乐部,韵诗和坤龙乘坐另一部电梯回到了现实生活。
出来的那一刻,韵诗觉得外面的一切都看着舒服极了。她心怀感激地望着外面的世界,心里外面的世界真美好。她不懂忍冬为何想要留在那昏暗古怪的俱乐部里,她不是上帝不该评判某人,但是她希望他可以开心。如果那是他想要的生活方式,那她会衷心祝福他。
她开心地拉着坤龙一起上了张明的车。她没有留意到坤龙按肩膀的手,等到他们回到家,洗漱上床后。她才听到上床的坤龙发出了一声**声。韵诗觉得奇怪,起身去查看。
“你怎么了?”
“肩膀有点儿疼。”
“扭伤了吗?”她听了凑过去拉开他的睡袍。
看到他肩膀上的青红色的瘀伤大吃一惊。
“你怎么会受伤?”她惊叫起来。
他吐口气,表情无奈。“为了赢金子。我跟一个壮汉打了一架。”
“啊?金子!”她愣住,想到给法官的那盒金子。
“我知道那是你送的。还以为是你托人带进去的。没想到是你和别人打架赢来的。”
“什么嘛,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受伤?”她伤心看他。
坤龙无奈低笑:“我在那里面也只是新人,那么短时间内集齐那么多金子很不容易。”
韵诗叹气下了床。
“你去哪儿?”他撑起身看她。
“去帮你找膏药啊。”她撅着嘴离开,一会儿抱着药箱回来。
韵诗坐回到床上。她帮他把睡袍拉下去,然后拆开膏药的包装,拿出一片,大致比划了一下位置,然后很轻地贴到了他背上。
“很疼吗?”她关心地问。
“还好。”他扭头看她。
韵诗温柔地问:“要我给你按摩吗?”
“好。”他点头。
她伸手开始轻轻按摩他肩膀。
“你今天的问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他开口问。
“什么?哦,你是指第二个房间吗?我忘了。”
她都想不起来了,只有记忆中楚月痛苦的模样。
“那个……女孩是楚月没错吧?”她好希望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
“嗯。” 坤龙淡淡应一声,脑袋扭到了另一侧。
“她为什么要到那种地方工作呢?” 韵诗心里一痛。
“也许只是临时的。”坤龙淡声说一句,没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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