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就是晨光了
王凡注意到了这几个应该是是机械厂的工人,还穿着印有晨光的工作服呢。手里拿着工具一边说话一边走向了设备旁边,看来是真准备给设备做保养滴。
他们刚刚放下手中的工具准备干活,就看到看到李厂长唐书记薛厂长三个主要领导都车间,还带了两个陌生人。就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往这边看,看到了还有一个老外都交头接耳了起来。王凡走到了这几个工人跟前,向一个年龄最大看起来是这批人的头头模样的人问道:“大爷,您贵姓?”
着一开口给那个老工人吓了一大跳,大爷心想我了个乖乖,这老外会说的普通话比我都标准。人还长得这么俊。个子高看身材也是有力气的,一表人才啊。
看到大爷有些呆滞没有立刻回王凡的话,李厂长就着急的说道:”谢师傅,这位是商务部邀请来华的考察的王先生,问你话呢。“
大爷这才反应了过来,啥商务部啥考察他是听不懂,只知道这后生姓王。
李厂长赶紧介绍道:”这是我们厂的业务骨干谢保国,是晨光机械厂的第一批老人了,就连薛厂长都是谢师傅的徒弟,谢师傅还是市里的劳动模范。“
王凡看得出这是位手艺好,但是话不多的典型天朝工人。也有着这个时代所倡导的主人翁精神,以厂为家。看得出来谢师傅带着的都是他的徒弟,他们来给机器做保养也是义务的。这些老工人都是宝贝啊,很多高级工程师有些不能解决的问题,他们就能解决,毕竟是在第一线干的太久了,遇到的问题也是千奇百怪太多了。谢师傅就是典型的实践派,你让他说原理他不懂,他做的却都是正确的,后世这叫实践派科学。科学家也解释不了的规则规律,但人们知道是正确的,只是还没有找到科学依据而已。
王凡看这位谢师傅话不多,就直接拿出了图纸递给了谢师傅问道:”谢师傅你看这个能做吗?晨光厂能做到批量生产吗?参数能不能达标质量能保证吗?“王凡可以不相信厂领导但是能相信谢师傅,因为谢师傅就是天朝这个年代最有原则的那批人。说不好听叫犟,说好听的讲原则。谢师傅这类人一辈子就是遵循自己的原则活着。
谢师傅接过了图纸看了下,虽然是英文图示但是参数都是世界通用的,原来的苏联图纸也没少看,看不懂文字但是有数字参数就可以了。
看了几分钟谢师傅对王凡说道:”这不就是刹车片吗?我们原来就生产过,只是没有这张图纸的要求精细而已。批量生产没问题,但是做这么细致有必要吗?一个在车里的也看不到,跟加工轴承的参数差不多了都,好用不就行了嘛!“
王凡看了眼谢师傅想,这位谢师傅看来是师承苏维埃一系的,走的是傻大黑粗的实用路线,虽然按照谢师傅的方法也能用而且效果一样,但是美国那边质量验收通不过啊!但是还不好解释,因为解释了谢师傅也想不通。
于是想了想就施展了王氏忽悠大发道:“这是要出口欧美的产品,代表了我们国家的形象,一定要做精细了,参数一个字都不能改,不然就会有损国家形象,给国家抹黑!”
王凡的话果然有奇效,谢师傅马上就点头道:“是这个理,出口的东西就代表国家形象,是不能马虎。小王你放心,按照你图纸我们厂子就能做,质量也能保证。就是加工的精度大了些,会影响产能。大概影响十分之一吧。本来能产一百的现在只能产九十了。”
王凡大喜啊就都不叫事啊,王凡就对谢师傅道:“那个没问题,等下我就跟你们厂长签合同,大概三美金一片,折合人民币大概十块钱。王凡美了,三美金算上运费到美国也就五美金,他签订的合同,别克给的价格是四十美金一片,八倍的赚头。心里美滋滋啊!
李厂长跟其他厂领导还有谢师傅听到了也是狂喜啊,这么个破玩意成本全算下来也就五块钱,王凡就给了三美金。这可是美金啊。现在天朝哪里都缺外币,官方汇率是一比三,黑市上达到了一比八啊。就是按照官方的汇率走也是十块钱,赚了一倍有木有。心里美滋滋啊!
王凡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就是晨光机械厂了。别的地方也不去了,去了也不一定有现在的选择好。不是技术的问题,天朝的问题几乎都不是技术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碰到晨光机械厂这样廉洁的领导班子,还有谢师傅这样讲原则的工人,是王凡的幸事。相反晨光机械厂碰到了王凡这样的主顾也是幸事,如果换个美国商人,就会把生产成本核算到极致,然后就给晨光机械厂赚个百分之五就不错了。世界商业的潜规则代工都是赚辛苦钱,百分之五。
回到了厂长办公室,王凡就掏出了早就已经拟定好的中英文双语合同递给了李厂长,刘秘书则是帮忙看了英文部分。虽然显得有些不专业,但没办法,整个天朝现在也没有专业的律师啊。
双方看罢了合同都没有意见了,双双签上了名字合同正式生效了。刘秘书在旁边一边看一边感慨,美国人的效率也太高了,来天津才几个小时就搞定了合同,并且签署了。这可不是草签的,是正式的具有法律效应的有效合同。
忙完了,王凡又留下了二十万美金作为启动资金,给的是花旗银行的支票,这个要李厂长去北京取钱了,现在天朝只有北京有花旗银行的办事处。
王凡还要在天朝呆一段时间,等样品做出来拿去美国给别克那边看下,如果达到了别克的要求就可以量产了。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王凡就决定回北京等着,样品做出来让李厂长他们送到北京就可以了,自己没必要在天津等着。最主要的是王凡还想在北京买套四合院,一个是以后到北京就有了落脚点不用住宾馆了,天朝王凡肯定会经常来的,再一个就是以后的四合院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价格也是飞涨,好点的四合院么有几个亿你就别问价了。现在估计几万美刀就能拿下一座不错的四合院。从投资升值的角度看也要买。
告别了晨光机械厂众人,王凡就带着刘秘书开着颠死人的212越野赶回了北京。回到了北京已经是下午了,王凡请刘秘书吃了顿全聚德烤鸭,吃饭的时候王凡提出了要在北京买套好点的四合院的意思,还想买辆小轿车。最好是从国外自己买然后送到大陆,刘秘书都一一做了记录。提到车的时候刘秘书想说什么又没有开口,王凡看出了什么就问道:“刘秘书你对我买车有什好的么建议,国内的车我真是开着难受,那台212我这辈子都不会碰了。”说完就把那台折磨了王凡一天的212越野车钥匙还给了刘秘书。
刘秘书想了半天才说道:“现在北京就有人做进口汽车的生意,价格很便宜而且手续什么的都能给你办了,车是现成的不用等,海运过来你要等几个月呢。”
王凡秒懂,虽然刘秘书说的隐晦,但是王凡知道说是做进口汽车生意,其实就是走私车。王凡也不想等几个月才能拿到车,就跟刘秘书约了明天去看车。
吃完饭跟刘大秘书分手了。看样子刘大秘是去部里汇报工作去了,王凡也赶回了宾馆。天色已近擦黑了,现在的北京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王凡觉得最近没有锻炼浑身不对劲,就决定晚上出去夜跑。换了一身阿迪达斯黑色运动装运动鞋,就出了宾馆顺着街道跑了起来。
其实以王凡的身体素质,这么跑也就只是能松松筋骨。已经不能起到锻炼的作用了,主要是晚上实在是没事做,就一边跑一边看看老北京,当观光了。
跑了几圈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友谊宾馆。在睡觉以前给在美国杰西卡去了一通电话,没人接听,才反应过来因为时差的关系现在杰西卡还在上学呢。
早上起床洗漱完,王凡第一件事就是赶快给在美国的家人去了电话。这次很快就有人接听了,是妈妈接的电话。王凡跟妈妈说了生意一切都比想象中顺利,合同都签了。北京这边的治安都很好,自己也准备在北京买套房子。以后肯定会长时间在北京等等,说了一堆。妈妈听完也很高兴,问了几句气候,嘱咐王凡多穿点,就识趣的把电话给了旁边等的焦急的杰西卡。
几天没有跟王凡联系的杰西卡在电话中述说着彼此的想念跟爱意,王凡也说等她高中毕业就带杰西卡来天朝看看。两人煲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才在依依不舍中挂断了电话。
下了楼,王凡随便在宾馆餐厅吃了口西式早餐,刚刚吃完,就看到刘秘书走了过来。
王凡随口问吃早餐了没有,没吃一起。刘秘书笑着回答道:”在家吃过了,我跟我朋友联系了,我们现在就去看车。“
王凡应了声好,就赶快几口把早餐干掉跟刘前进出了宾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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