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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谁跟你咱们?


昨天中午他打算去大叔家吃碗牛杂,路过招牌巷子的时候。

  看见敏姐和几个黑衣壮汉在很熟悉地聊着天,本来他还想上前去打声招呼。

  可谁知,还没开口,便被敏姐的眼神止住了,似乎在叫他赶紧走。

  所以也没打招呼,在她安全的视线下离开了。

  他的眼神也是有瞄到那在前的男人,肥头大耳,脸上刀疤纵横,眼白多于眼珠,嘴角下垂。

  看到那人的凶煞之相,定是不好惹的,细细回想,发现那人眼尾上翘,配上那副凶恶的样貌,那是大大的血煞气息!

  那人肯定是做沾血的活儿的。

  此时的朗世宁才后悔不已的锤了锤桌子,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若是早点提醒她,说不定就不会出这单事情。

  天道轮回,命数在列,若与自己亲近之人,是很难窥探出天机的。

  不过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学无术,只学了皮毛。

  虽然敏姐做的职业不正当,不洁身自好,可她唯一好的地方,就是待朗世宁极好。

  朗世宁无依无靠之时,也是敏姐帮了他很多,他时下也是难受的心慌。

  “到底该怎么办?”此时的朗世宁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凶狠到连个妓  女都不放过。

  这越想,朗世宁的手指越是纠结扭曲,心中不安在不断弥漫,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事儿铁定没这么简单。

  随后,他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祖传木龟壳,还有几枚铜制钱币。

  打算算上一卦。

  他此时让自己镇静下来,屏息凝神。

  上下抛了五下,随后把铜币倒在掌心。

  “怎么会?”

  朗世宁望了一眼,震惊到冷汗直流:“为什么算不出来,不应该呀。”

  手中的铜钱都被汗水浸湿了。

  随后,他又把铜钱放了回去,摇晃了三下,一扇被汗浸湿透了,铜钱掉落的哐啷声。

  依旧还是不成卦。

  这是他从来没遇到过的。

  那铜币居然不成卦,一点卦象的痕迹都没有。

  他居然算不出来。

  无卦乃死兆这是爷爷曾经告诉他的。

  此时的朗世宁傻楞地滑倒在地上,颓废地揉搓着头发,那种无助感顿时弥漫在心头,不肯能一点东西都算不出来的。

  此时的他听见警笛的声音渐渐在耳旁消失,楼下人嘈杂的声音也渐渐没了,四处回复到静谧,可越是安静,他就觉得越不安。

  那种心在被抓挠慌得无处可寻的感觉不知为何弥漫在自己的脑海当中。

  直觉告诉他,必须马上从这里搬走。

  先收拾好东西,等他去警察局报案,录个口供,告诉警察消息,就赶紧通知富婆接自己走。

  他可是第一次算不出卦象,不管怎样,这地方是绝对不能呆了。

  他所带的物品不多,就一个简单的背包,觉得自己只需要拿走必要的东西就好,顺手拿走爷爷留给自己的一本历史书籍。

  四处扫了眼自己住了五年的房子,镇定下心来克制住自己心惧,刚想打开房门。

  却牢牢地愣在原地,不敢动弹,那砰砰砰的敲门声很是激烈,似乎有五六个人在敲。

  朗世宁透过猫眼看了看,发现门外居然站了几个高大威猛的黑衣壮汉,都在龇牙咧嘴猥琐地看着,像极了看猎物一般的眼神。

  这很显然就是昨日与敏姐交谈的那些男人。

  朗世宁久久不敢挪步,显然是被吓到了,瞪大那惶恐的双眼。

  条件反射般地把不锈钢门牢牢反锁,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此时的他赶忙慌张地跑进那隐藏的露天厕所,那厕所是一个暗格,不仔细寻找很难找到,暂时跑去那里躲一下风头。

  厕所底下构造是一片池塘,是木制所做,平常他不会去上,因为建造多年,随时都有塌陷的可能。

  他慌忙蹲在那厕所那里,只听见轰地一声,那不锈钢门被撞开的声音响彻在耳旁,那些人四处在他的出租屋左翻右翻。

  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可是没有找到想要的,随后又愤怒地骂了句脏话,似乎完全不怕留下任何关于指纹的线索。

  很快,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咚~咚~咚~

  耳旁那木厕还时不时传来虫咬噬木头的声音,他站立在那很小的空间,前边几个人似乎徘徊在那厕门旁,由于受力过重。

  吱裂~的一声,他站立的下方木块裂开了。

  随即木厕门一打开,只觉得自己在不断下坠,耳边被池塘水浸入,那水恶臭无比,而且他根本不会游泳。

  难道他真的要成为第一个掉进粪坑被淹死的人?

  他只能不断地下沉,那本历史古籍也跟随着自己下沉着,好像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在静止一样,模糊的意识弥漫而上。

  自己像是被卷入漩涡那般,就连池上的一点点光线都在消失迷漫。

  ……

  余朝德贞七年,贞元帝病逝,帝大皇子玄乐继位,更改年号德元……

  四周一片死寂,飘扬的风雪呼啸在耳边,那种疲劳困顿的感觉充斥弥漫在心头,只听见远处还时不时传来狼群的嗷嗷叫声。

  此时只觉得四肢的疼痛无比剧烈,仿佛天地间混沌一片,眼皮就像坠石般沉重,他的四肢的被牢牢钉在十字架上。

  朗世宁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已经越发薄弱了。

  谁?

  到底是谁在说话?

  他不是应该被淹死了嘛,为何还能听见人的声音。

  他的眉宇紧紧皱在一起,头颅感觉快要裂开了,痛苦到叫不出来。

  慢慢地,感觉没了知觉,恍惚中自己仿佛看到一道白光。

  此时突然间传来有人谈话的声音。

  “师父,这天寒地冻的,我们在这荒郊野岭的作甚,又没人,而且还冻得要死……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帝都管辖的区域。“那是少年埋怨的声音。

  “叫你看,你就看,别废话那么多。”袁宁的声音略显成熟温柔,一个锋利的眼神愣是把少年吓得直哆嗦。

  而风师幻也不敢做过多的插嘴,抖擞着身躯取暖,向前走着。

  “不可能没有,卦象是不会错的,就在不远处。”此时的袁宁挥了挥自己的拂尘,眼角余光扫了一遍四周。

  今日可是大雪,此处山区偏僻,袁宁今日算卦之时,龟壳还没拿在手,它便主动掉了下来,那卦象显示七杀异星现于此地。

  这也是她前所未见的。

  肯定是他们没找准。

  随后她又吩咐风师幻找仔细些。

  风师幻只好委屈地撅了撅嘴巴,因为困意朦胧,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最后拿着一根树杈四处搜寻。

  朗世宁听见越发靠近的脚步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虚弱地发出求救声儿:“谁……谁来救救我……”

  此时风师幻倒是很机敏地听到了什么,顿了顿脚步,抬起耳朵,似乎听到有动静,莫非那灌木丛里有人?

  钻了进去,只见不远处,那粗大的灌木上,居然钉着一个人,四肢的伤口在化脓。

  看样子,就算是救活也是个残废了,风师幻感叹道。

  随后,他赶紧向袁宁招了招手:“师尊,此处有人。”

  随后,他秘密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到一男一女,神色慌张地站在他跟前说着什么。

  “师尊,这人四肢被钉了散魂钉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而且看他手间相,是七杀命格与你相冲,将来肯定是你的劫数,我们不能救……”

  “救不救我说了算,用不着你管。”

  “可是……师父……”

  还没听完他们说了些什么,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消散,早已不省人事。

  “师尊,这人什么来头我们都不知道,为何要随便收留他呀。”风师幻极其不满地说道。

  这大雪天要他出山也就算了,还说找什么天降异星,这找到了,居然还叫他背回去,简直太过分了。

  风师幻侧眼看了眼这背上的少年,瘦弱地跟个乞丐一样,而且头发跟杂草一样枯黄,全身脏兮兮的,也不晓得被困在那里多久没洗澡了。

  这还叫什么异星,叫脏星得了。

  而且被散魂钉钉了四枚入骨,非死即残这是绝对的,都一个残废之人有什么好救的,干脆让他死了算了。

  袁宁此时跟在他身后,有些不耐烦地往他身上一拂尘打去。

  “废话那么多,小心我不给你饭吃。”

  此时的风师幻故意把朗世宁侧了侧快要掉下来的样子,还敏捷地躲开了,挑衅道:“哎嘿,师尊你要是再打我,我就把这臭小子丢到河边去喂鱼。”

  “臭小子,你敢。”袁宁嘴唇动了动,寒光般的双眸撇了一眼风师幻,最后没忍住打他,还是因为他背上的小乞丐。

  这风师幻倒是十分害怕袁宁这眼神,也不敢再抱怨。

  可他这嘴巴似乎天生就闭不上,脸上似乎就写着前奏两字,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不过,师尊,你看这小子腰间佩戴的那檀木牌子写着玄天二字,他是不是玄天阁的叛徒呀,不然怎么会被散魂钉钉全四肢呀,还有啊吗,师尊,这小子也皮包骨没几斤肉,要不换你来背背。”

  袁宁瞬间脸就黑了下来,头也没转回去,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而见袁宁不理他,风师幻就更加放肆起来:“这小子还可怜的荒,也不知道被钉在那多久了,不过看样子也好几天了,这都没死,想来应该是个狠角色,还好他命大,碰上咱们,不然,这天气,说不准被狼啃得连骨头都没得了。”

  “咱们?……风师幻,谁跟你咱们,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了。”袁宁停了下来,静静地盯着这小子。

  再没说过话,此时的风师幻觉得莫名背后一阵寒风,只把他吹得一阵哆嗦。

  “师……师……师尊,怎……怎么……怎么了。”

  “难得徒儿大发圣母慈悲之心,那既然如此,回到山上那天开始,你就每天替他更衣沐浴,三急,洗衣喂食,直到他伤全部治愈为止,劳烦徒儿费心了。”此时的袁宁倒是调戏猴子一般把风师幻套进了坑。

  此时的风师幻脸色顿时煞白,想要拒绝,还未开口。

  袁宁便已经飞速离开,远远把他甩在背后,完全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果然够老奸巨猾的!

  而留在原地的风师幻气的脑壳儿都快昏过去了,瞧了瞧背上的小乞丐,想把人直接丢了,奈何良心实在过意不去,愣是在原地踌躇心理作战了好一会儿。

  不再耍小聪明,叹着气把人背的更牢些,想要快速追上袁宁。

  床上躺着的朗世宁,脸色苍白,睫毛上还残留着冰霜,双眸紧紧地闭着,盖着层层严严实实的被褥。

  如若不是鼻子处还有微弱的气息和胸腹小小的起伏,任谁都会觉得这个人已经死了。

  此时身穿白衣褥纱的袁宁推门而入,乌黑的长发仅靠一根简单的葡萄木簪束在后面,全身朴素但气质又超凡脱俗。

  她敏锐矫健的走到火炉旁,左手抬起,用力在风师幻头上敲了几下。

  风师幻直接疼地大呼小叫,瞬间蹦了起来,赶忙用手摸了摸方才被敲的地方。

  “哇,疼疼疼……师父,你这是谋杀亲徒呀,轻点不行嘛,女孩子要温柔。”

  “风师幻,叫你守着这小子的药,你却在打瞌睡,昨晚是不是又跑去早膳堂偷吃了。”袁宁责问道。

  “啊……这……没……没有啊,师尊,你的徒弟玉树临风,温柔可爱,遵纪守法,尊老爱幼,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风师幻虽然心里很虚,可表面上仍旧装作一副愤慨的样子说道。

  “好好看着,别再睡了,不然我敲碎你脑袋。”袁宁嘱咐完后,直步向内室走去。

  “是是是,徒儿遵命。”风师幻在袁宁背后做了个鬼脸,随后吐了吐舌头,继续坐在药罐旁,煎药。

  此时袁宁走到床边,坐在旁边的木椅上,随手给朗世宁把了个脉,随后从木制医药箱拿出一瓶药,从中到处毅力红色的药丸。

  起身左手捏住他的下颚,右手迅速把药丸放进他嘴巴。

  系列动作,干净利落,随后又坐回椅子上。

  目光细细打量着躺在床上的朗世宁。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看见朗世宁睫毛上的冰霜已经消散了,脸色也逐步有了血色。

  “终于……起效了。”袁宁随即点了点头,为他把了把脉象,随后想着向着外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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