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数学的答案
开始评分。
寒经略的评分为零。
每一次的课程老师都会进行评分。
评分的高低决定着最后能够分得小组的名额。
“鉴于寒经略先生所发表的实验课题，与我们接下来所要进行的探讨格格不入。我们所探讨的是去相互帮助达到最终的成功，而寒经略先生的观点确实以自我为中心，这显然与我们小组的课题不相符。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请你阐述实验结果的答案，你知道的，最终的答案！”
老师站在讲台上，进行着最终的分组，并且对着寒经略说道。
“老师，最终的实验结果摆在那里，黑板擦永远无法到达我的书桌，这是恒定的，所以我的答案不变！”
“天呐，机会已经给你了，但是你却没有回答正确的答案，很遗憾地通知你，寒经略先生，我们这个小组并不适合你，你应该也感觉到了，所以，请你去参加其它小组的课题吧！”
年轻的教师直接下了逐客令。
整个班级里的同学都在看着可怜的寒经略。
气氛有些压抑，对于不同偏离委员会下达的集体观念，是不允许出现自我为中心的思想的。
寒经略收拾起自己的书本。
特别是他父亲送他的一本数学书，他只拿出了那一本书，便走出了教室。
教室里很安静，所有人都在目送着这个思想怪异的男孩。
寒经略来到了走廊里，看着墙上的那一个个为了埃尔莫斯做出贡献人的画像，陷入了思考。
听着教室里站起来的同学说的如同赞美一样的诗歌，寒经略觉得自己与这些人格格不入。
他想起了昨晚普尔曼的话。
也许是那些该死的话语，让他感觉到更加的想要离开的冲动。
孤独地看着窗外的黄色土地，天空再次下起了小雨。
这时，广场上再次响起了赞歌的声音，隐约传入寒经略的耳朵中。
他经常听到这样的歌声，雄壮无比，许多人合在一起唱的赞歌。
寒经略想哭！他有些伤心地听着这样的赞歌，是多么讽刺的一幕啊！
他不想听这样的歌，便把双手堵住了耳朵。
但是歌声仿佛能够刺入他的心脏一般，让他的血液跟着一起吟唱。
在他双手堵住耳朵的时候，手里厚重的数学书从手上掉落了下来。
看着书本上的数字，突然寒经略着迷起来。
数字有着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他。
是的，自己这次又犯了错误，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犯了多少次这样的错误。
但是，脚下的数字是不会错的。
1到9，他们永远不会站错位置。
每个数字都会按照既定的循序如同列兵一样挺立，不会被犯错而打倒。
他拿出一排列数字，父亲送给他的九宫格。
九个数字如同音符一样映入寒经略的脑海之中。
看着这些数字，是多么的让人着迷，令人感到愉快啊！
不管这些数字在没变化，他们的都是恒定的，永远不会变化，也是最终的一个答案。
“要是有一个数学讨论小组该有多好啊！”
寒经略只有八岁，但是他的脑海中却都是各种数字。
他父亲送给他的微积分学，他居然能够看懂理解。
这在那些只会谈论赞美之词的孩子中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啊。
一整天，他都站在走廊里。
数学是属于高年级孩子们的，他还没有资格参与其中。
所以他只能坐在走廊里，捧着手里的数学书看。
也许只有这本数学书里，有着怎样解开黑板擦实验的答案。
放学的时候，同学们都走了出来，好奇地看着他们眼中的怪胎。
“居然讲黑板擦的实验，这人可真傻！”
“不要去管他！他就是一个笑话！我们去找我们的课题线索吧！”
同学们叽叽喳喳地离开了。
他们有实践课要是到生活的周边去发现。去发现那些生活中集体的力量。
寒经略喊了一个上午的数字，感觉有些头晕。
很多问题他想不通，看不明白，但是却没有人为他解答。
他记得，他的父亲有一个好朋友。
他应该也是学数学的，好像就在这所大学里教学。
心中有了想法，寒经略立即起身想要得到解答。
那些数学的答案，他一时搞不明白，一夜他都不会睡好觉。
来到了那人的办公室。
轻轻地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你您！法兰西斯叔叔，我是寒经略！寒航的儿子，我有一些数学问题想要请教您！”
“哦，小经略啊！你都长这么大了，你父亲之前是我的同事，呵呵，那时候你才几个月，没想到现在都成为大人了！有什么你就问吧！”
“法兰西斯叔叔，我想知道对数的运算法则及公式，还有这些求证，我一直搞不明白他们的因果关系！”
法兰西斯低头看了一眼寒经略手里的数学书。
这本书完全由数字构成。
在埃尔莫斯上，纸张很稀有。
能够得到一本完整的书籍，这只有科学家们才拥有的待遇。
法兰西斯带上眼镜，领着寒经略来到了一处小沙盘旁边。
沙盘里的沙子是那种柔软的能够潮湿的，是专门用来进行算式计算使用。
所有学习数学的都会有这么一个沙盘，省钱，又好用。只是移动起来有些困难。
一个下午，法兰西斯都在为寒经略讲解着他不理解的数学。
寒经略的世界被打开了一扇门。
他感觉到了数学的答案很公正。是那种用言语表达出来的公正无法相比的。
言语中充满了拐弯抹角与含糊不清，但是数学却能够让他直接探查到结果的答案。
用数学去看待事物，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公正，一种平衡。
在寒经略幼小的心里，坚定地认为他用数学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根本，一个牢固的根本答案。
“经略！你很有数学天赋，你的言论很激烈！但是如果你想好好地保护自己，就要远离人群，去探索最终的答案！”
这是法兰西斯听了寒经略讲起的上午在教室做出的实验而告诫的。
寒经略有些不懂得大人们为什么总是这样说。
不过他为自己用数学找到了答案而高兴。
他的这本书是他的父亲送给自己的。
他的父亲告诉他，自己不可能在他的身边，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
还告诉他，他在月球上，有着一个女人，同样的他的母亲也有着一个男人。
他们相互吸引，因为他们不在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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