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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抓回女眷


那侍从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那马车便徐徐的驶过来,车门被打开,里面几个女眷缩成一团,后面还有几辆马车,看起来情况都是如此。

        那人点了点头,抱拳说道:“已经查过了,所有的人都有家眷,已经全部请到此处。”

        张恒青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愿意朝堂之上的争端祸及家人,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如此才能够及早查明真相。

        车上的人一个一个被赶了下来,所有的人的脸上都带着泪水,惶惶不安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当看到森严的地牢入口时,脸上流露出的惊恐惶惶不安。

        “都排成一列站好!”队伍中不知道是谁粗暴地喊了一声。

        这一嗓子竟将其中的几个孩童吓得不知所措,愣了半晌便哇哇大哭了起来,怎么说也说不住。

        张恒青对于这个场面也有些不忍,按理来说,朝廷中的斗争,应当不祸害于家人,那些人又何其无辜呢?想一想,赵图楼又何其无辜呢?

        他叹了一口气,烦躁的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天都快黑了,岁月匆匆,一天时光就这么消逝了。

        那些女眷很快就被推搡着入了地牢,哭喊声渐渐地远去了,张恒青这才微微回过神来,连忙阔步走了进去,背影格外的挺拔。

        回到那一天暗黑潮湿的地牢,那些人见到自己的家人都被带来了这里,脸色皆是惶惶不安。

        张恒青不确定隐藏在这些人中的人到底知道多少?但是找到那个人,对他们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张大人,这是何意?我们该说的都说了。”其中有一个狱卒看见自己的家人被带来,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张恒青冷冷一笑,脸上是铁面无私,他一拳头打到身旁的亲强上,墙上瞬间裂开了数条细纹。

        所有人见到这番情景,皆吓得噤声,一句也不敢多说,畏畏缩缩的缩在牢房的黑处,一个五十平米的牢房瞬间被挤满了人,女眷们都抱着自己的孩子,瑟瑟发抖。

        而男人们则被绑上了刑架,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家的孩子和婆娘。

        张恒青知道自己这一步没有走错,轻笑了一声,从刑架上抽出一根带有倒刺的黑皮鞭,因此在他的手中虎虎生风,带着凌厉的呼啸,让人听之胆寒。

        那几个人都吓得往后瑟缩了一下,他们以前只知道如何将皮鞭如何将刑具强加到犯人的身上,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这样对待。

        其中一人观看着呢皮鞭上的粼粼寒光,便吓得屁滚尿流,颤抖的说道:“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你不能……不能强加私刑。”

        张恒青冷冷的瞥了他几眼,虽知道这其中几人或许无辜,但依旧不心软,轻哼了一声,缓缓说道:“本官已经有证据证明,就是尔等将兵部尚书几号家中抄来的,金银财宝偷偷转移出去,换成了赝品。”

        听闻此言,被绑在刑架上的六个人面面相觑了一眼,眼神里皆是无知与慌乱。

        其中一人闻言,哭丧着脸说道:“是谁做的?就站出来,别连累了咱们兄弟啊。”

        六个人中当然不会有人轻易的站出来,藏起来或许就是受受皮肉之苦,若是站出来,那么到时候这样大的罪名,必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没有一个人会主动去将这样的罪名背到身上。

        张恒清在那六人的脸上又扫视了一圈,纵然纵横官场多年,但还是看不出这六个人的破绽,每个人的脸上几乎表情都是一致的,他自己都有些疑惑,难道这些人真的没有说谎吗?

        可是……若无内应,外面的人又怎么知道里面的情况?

        先将那些赃物放在大理寺,也是临时决定的,一直等着圣上回来之后,定了罪,便将那些东西移入国库。

        赵图修的人无处不在,朝廷的各个机构中几乎都有他隐藏的棋子或大或小,但总在关键的时候能够起到作用。

        他们所掌握的人太少太少了,只不过是明面上的那些。

        而这六个人在大理寺做狱卒最短的有三年,最长的也有七八年之久了。

        而他们年纪大的已经年过四十,年纪轻的也才二三十,光看表面,也看不出来他们究竟谁是赵图修的人。

        纵然所有的人都说,让真正做了这件事情的人站出来,可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张恒亲密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才说道:“那日你们可有吃什么额外的东西?”

        所有的人听闻此言,眼前皆是一亮,其中一人似乎想要将功折罪,连忙说道:“吃了张大哥家带来的糕点。”

        被叫做张大哥的人是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皮肤暗黑暗黑的,这其中就数他的面相最过老实,听闻此言,立马否认道:“那糕点都是俺家婆娘做的,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放在那儿也有好几个时辰了,晚上饿了,兄弟们才打牙祭的。”

        张恒青转过头去看了看那一名叫做张大哥的人,微微一笑说道:“糕点有没有问题且不论。”

        张大哥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自家的婆娘在哪儿抱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便不由得又揪起心来,生怕自己今天出不去了。

        “还有没有别的细节?”张恒青笑着问道。

        “还有李二哥带来的两壶好酒。”刚才张大哥的人又开始起来,生怕这些嫌疑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我要下毒,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手段,再说了,众目睽睽之下,我也喝了呀。”李二哥气得不轻,解释完之后又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这鳖孙子,平常没少受我们的恩惠,出了事儿倒是卖得比谁都快。”

        那人闻言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相比起兄弟之情,眼前保住全家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

        “喝酒?”张恒青眯了眯眼睛。

        “是啊。”李二哥说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儿心虚:“这有规定,狱卒当值时,不能饮酒,前些天刮风,小人是体谅兄弟们晚上值夜身子冷,所以才带了两坛自家酿的高粱酒,谁想到会招来这样的祸事呀。”

        看起来这些事情都是疑点重重,但是放在平时,也只不过是一个家长里短的小事罢了。

        张恒青并没有觉得这些小事有值得考究的地方,只是目光不停的在那些人身上打着转,思索着他们的身份。

        这些人的资料,在这些人还没有到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全部看过了,都是身家清白的人,按理说是不会接触到赵图修那样的人的。

        但若是事出突然,临时买通也是有可能的。

        张恒青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甚至派人去他们所住的地方排查,也是毫无所获。

        “动刑!”张恒青没有这样的耐心耗下去了,这件事情查清楚之后,还要想想炬明关水灾的事情为何没有及时上报,太子与门下省各说一词,这项罪名就算不是赵图楼的,最后也会落在赵图楼的身上。

        那些人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一个一个摇着头往后缩,可奈何背后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他们的女眷们也是吓得脸色苍白,望着自家的男人泪眼婆娑。

        “谁做的?站出来,可别连累咱们兄弟受苦。”有一人沉不住气了,大声吼道。

        也不知道这句话出于真心还是出于掩人耳目。这一时,一直在角落里,没有说话的小矮个子,慢慢地开口说道:“小人,记得那一天大理寺的烛火用完了,上头还没有调拨下来,便是安虎从家里拿来的,先对付两天。”

        张恒青闻言,眉头一皱,深知事情不对,若是烛火中掺有迷药,那么烛火燃烧,迷药就会被散发到空气里,吸入的人都会被迷晕。

        看来这个送酒的李二哥,送糕点的张大哥,还有这个将自家蜡烛拿出来的安虎都有重大嫌疑,尤其是这个安虎。

        张恒青笑了笑,看向那个叫安虎的男人,长得虎头虎脑眼,一脸的络腮胡子,身材中的,在张恒清看他的时候,他心虚的躲开目光,看向一旁。

        张恒青冷笑了一声,几乎可以确定这人有问题,便朗声问道:“安虎的家眷在哪儿?”

        一个老朽的妇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带着三名孩童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那三名孩童,脸上白净,怯生生的,藏在阿婆和阿娘的后头,一个字直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张恒青。

        张恒青笑了笑,将那个比较大的孩子他阿娘的身后传了出来,笑着问道:“孩子,多大了?”

        那个小男孩看了一眼安虎,又看了一眼她的娘亲,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奶声奶气的说道:“十一岁。”

        张恒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尽是嘉奖之意:“十一岁,个头也不小了,已经是大男子汉了,可以保家卫国了。”

        安虎闻言,脸色骤然一变,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张……张大人,您此言何意?”

        “开春又要征兵了,保家卫国,尔等皆应该出一份心力,安虎啊,你看你的大儿子长得多好,身体多结实,派到战场上,今年下来必定是一员虎将。”张恒青若有所思地说道,说完又看了那孩子一眼。

        那孩子倒是没有意识到任何的危机,反而听完张恒青的话,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边关虽然暂无战事,但是,陈国君主早就垂涎这块肥沃的土地,大举北上,也是极有可能的。

        去了边关,没有个十年八年,基本上都没有办法回来,更何况他才十一岁,父母又怎能放心的下呢?

        他的阿娘听闻此言,转头无助的看向安虎,安虎也自然不愿意这样的宝贝儿子去到边关送死,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想起什么,闭住了嘴,撇开头去,不言不语。

        张恒青冷笑了一声,知道安虎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就算他的儿子被强行征兵送去了边关,他的身后若是有赵图修支持,到时候再将他的儿子悄悄地换回来,这样的小事,堂堂一国的四皇子自然是能够做得来的。

        张恒青敲了敲那一些木架子,腐朽的木头里都渗满了血迹,这些刑具是他从大理寺搬来的,现在看来倒是一点儿的威慑作用都没有起。

        这些人也原本是看尽了酷刑,心中的敬畏也早已消磨了吧。

        屋内虽然挤满了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静谧得有些诡异,天窗外,风沙沙的吹过,吹来几片香花,落在地上。

        张恒青皱了皱眉头,笑着说道:“还不愿意说吗?”

        安虎撇过头去,似乎是笃定了指使他的人会救他的儿子一样,心中还抱有一丝期望。

        张恒青也不想将事情做得太绝,正僵持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的跑了进来,说道:“张大人,城东起火了。”

        张恒青被这事闹得烦心,粗着嗓子喊道:“起火就起火,守城官的事情也来给我说?”

        侍卫闻言,低下了头,解释道:“只是起火的是安虎家,火势太大,似乎是故意纵火。”

        安虎听闻此言,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摇摇头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张恒青已经将来龙去脉想清楚了,这个安虎也只不过是个过河卒子罢了,用完便丢,赵图修能够容忍他活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

        若是赵图楼倒台,他还可能活得更久,但是,赵茕就暂时的放过了他,这让赵图修也有些手足无措,这才想起来要安虎的命吧。

        这一局他已经胜券在握了,至少张恒青是这样认为的。

        “你还要替他隐瞒吗?”张恒青轻轻的笑了笑,语气已经完全的放松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安虎撇过头去,不敢直视张恒青的眼睛。

        “你可真是愚蠢啊。”张恒青冷哼了一声说道:“现在是春天,舂雨连绵多发之时,空气湿热,哪就那么容易失火,再说儿的一家老小都被请到这里了,你该不会,相信失手打翻烛台这样荒谬的话吧?”

        安虎没有说话,眼睛流露出一丝惊恐和一丝绝望,似乎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但他也知道轻易的说出来,私换证据这样的大嘴也足够他死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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