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果子”
斑瘫坐在树根形状的“王”座上，上下打量了止水一遍。
双方都在沉默。
“……？”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吗？”终于，斑忍不住沉声问到。
止水指指自己受伤的手臂，叹口气说：
“我现在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羊。我认为自己的想法并不重要。”
斑抬了抬眼皮，不带感情道：
“接下来，你的回答决定着我的选择，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止水再次指指自己受伤的手臂，试探道：
“我请求在这之前，先帮我治治这个。”
斑对止水的请求没做理会，直接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是否愿意叛出木叶？”
止水做出低头思考的样子，心里则冒出下述念头：
“为什么剧情和土哥那次相差这么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斑不耐烦道：
“马上回答我！”
止水停下用查克拉冲破封闭穴道的尝试，答道：
“无缘无故的话，不愿意。”
斑立刻接着问：“要是我用死亡威胁你呢？”
止水这次没有丝毫迟疑，他摇摇头说：“作为一名忍者，要是只因为贪生怕死，就转变立场。我觉得那是可耻的。”
两个问题过后，斑开始沉思起来。
在此期间，止水无法仅凭眼力观察到对方面部神情的细微变化，一颗心不由自主悬了起来。
虽说以上回答都是出于本心，不怕被斑看穿，但天知道对方此时此刻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他只是出于正常逻辑，认定斑这么兴师动众把自己掳来，绝不是杀着玩的。
眼下他唯一担心的，是事情会弄巧成拙。
前人都说陪伴皇帝如同陪伴老虎。
实际见到后，止水发现眼前的宇智波斑跟皇帝或者大名相比，也差不多了。
显得漫长的7分钟过后，斑再次开口，问：
“眼下，你最想得到的两样东西是什么？”
“自由和实力。”
“如果只能选一样呢？”
“……那就实力。”
斑再次陷入沉默。止水则有种快要被这压抑气氛逼疯的感觉。
当他想瞧瞧“螺旋面具”在这样环境下的举止时，却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找了个角落睡觉去了。
终于，斑再一次开口：
“实力的话，我可以给你。不过作为交换，你需要帮我做事。”
止水心下狐疑起来，略作思考后，他问：
“你就不担心我之后翻脸？”
斑这时候轻蔑地扯出一个笑容，那意思似乎在说：“你尽管可以试试！”
止水觉得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他假意思考两分钟后，一脸郑重说：
“你能帮我提升实力，我当然乐意了。不过有损家族和村子的事，你就算用性命胁迫，我也不做！”
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只能答应你，不让你做有损宇智波家族的事。”
止水想了想，然后明知故问道：
“我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还有你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忍界能用出木遁和写轮眼的家伙，应该不是无名小卒。”
斑又一次上下打量止水一遍，说：
“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宇智波斑。把你掳来，只是想让你帮我完成未竟的事业。”
说话时，斑开启了他的写轮眼，将止水的精神拖进他的幻术世界。
止水原本想用尽全身的演艺细胞尽力模仿出极度震惊的样子，到头来却发现这是徒劳。
自己在对方的幻术世界里，根本无法表演，有的只是“早知如此”的镇定模样。
“你好像一点也不吃惊啊？”斑死死盯着止水，不带感情问。
止水一副早料到了的样子，点点头，说：
“如果是斑的话，那一切就说得通了。难怪连水门前辈和红丸大人联手都应付不了。”
幻术世界的斑将自己变回到了全盛时期的样子。
这位身高在一米八上下的黑发青年，身穿一套黑色作战服，外部配以红色叠层挂甲。
整个气势超过止水之前所见过的所有人一大截。
斑对止水直呼自己名字没表现出丝毫在意。
之所以要将对方拉进自己的幻术世界，并非现在就要交给对方自己所知的秘术和修炼方法。
而是想确认止水是否有在说谎，并试图给对方洗掉“火之意志”那套把戏。
就本质而言，斑是追求正义的。
他的喜好和一般人并没有太大差别，因而止水的应答误打误撞的让他免于被斑清除的命运。
一番问答过后，斑决定将止水收归己用。
不过这并不表明他愿意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相反，他给止水的定位，只是类似白绝那样的眼线和助手。
经过检验，斑认为，像止水这样的聪明人，要让对方替自己做事是不难的。
但要让对方一直听话却极其困难。
……
止水和田中剑两个被掳走后，水门等经过商议，决定分成两路。
他跟红丸两个负责搜寻追踪，余下人员则跟着藻见上忍先一步回返大本营。
忍猫红丸在摆脱斑的幻术控制后，先是意志消沉了一瞬，紧接着便是对斑的出离的愤怒。
只是一人一猫连续搜寻了三天三夜，却依旧没有丝毫线索。
正当水门准备暂时放弃而顾全大局时，却意外在一颗大树上见到了两“颗”被藤蔓紧紧包裹着的人形“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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