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剪不断，理还乱！

回至园中，彩霞笑问马拉道：“大哥以为这方向南如何？”马拉笑道：“不错！仪表堂堂，斯斯文文，是个仔细之人。”彩霞一笑直摇头道：“比大哥差远了！”马拉笑道：“妹妹就爱取笑我。”彩霞道：“我从今日诗中可知了。大哥做诗四点一面，精巧自然，淡泊无华。细思去却有志趣在其中。而那方向南做诗，面面具到，却一无是处，形式有余，而精神不足，且他私欲较重，争胜心强。其中感觉到对大哥怀有无限妒忌。所以大哥不可和此人过于深交。”马拉一笑道：“人家如此郑重其事的来拜访，你却这样疑心。”彩霞哼道：“他那里是来拜访你来了。他非明是和你比高下来了。”马拉不解地道：“我与他初次相识，他为何与我较劲？这越说不过去了。”彩霞坐在榭台上一抖裙摆笑道：“他瞧上咱家五姐了。”马拉听着直笑道：“这话更不着调了，人家有女朋友了。如果他单身，夏莹妹妹嫁给他也不错！”彩霞有点生气地道：“你是她哥哥，又不是她爸，管得着她嫁什么人吗？”马拉笑道：“这话说着了。长兄如父嘛。”彩霞气得直用筷子扔马拉。然后气呼呼地走了。马拉仍冲着她的背影笑道：“妹妹别生气，改天大哥也给你瞧个一般样的好婆家。”说到此处马拉忽然记起张先生曾说夏莹与彩霞共一个男人的说法。他不禁吃惊道：“莫非六妹也瞧上那方向南了？”
  彩霞到得屋里，只管和她那新译出来的数百首古曲。正在兴致处，马拉溜至跟前将她笑着左一看，右一瞧。她抬眼瞄了一眼，也不再理睬他。马拉便扒在她耳根叽咕道：“六妹可也是瞧上那方向南了。”彩霞听了曲不由一愣。却突然直大笑起来。马拉不知所措地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好男人多招姑娘家爱嘛。”彩霞突然停了笑冷哼道：“难道我的眼光连五姐也不如了？你这话怎么不用在自己家身上。实话告诉你，你别把我们姊妹到处乱塞去。你自己爱怎么处那是你的事。以后要再这样，小心我和你急！……你出去！”她说着便起身硬是将马拉推出屋去。马拉直叫道：“我怎么惹妹妹了？”
  马拉正不如如何是好。却见得白玉凡，甄秀英和廉闵三人一起高兴地回园来。马拉一见她们直笑道：“今日回来的这样晚。”秀英往椅子上一靠一身疲惫地道：“总算结束了！现在所有事务已移交后期制作部了。账目和报告我已理出来交给小妹了。大哥明日就可以总审查了。”马拉听着大功告成，直高兴地倒了茶为秀英递上并道：“辛苦四妹了！若赚了钱，大哥定少不了你的好处。眼下你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然后大哥这一大摊子便全让你掌管。”白玉凡伸手摸着秀英的头道：“怎么样，姐姐没说错吧。大哥还要再抬举你呢。”秀英接过茶忙笑着应了。
  马拉见得白玉凡进得屋来一副懒懒的样子。也便溜上前去献殷勤。一边帮她捶背一边笑道：“二妹也是大功臣。”白玉凡笑推开他道：“我哪里就用得着你这样了。”秀英冲他们一笑道：“二姐一天的闷闷不乐。想着定是同大哥分开的时间太久了。你们二人只管一边去，也别在这儿陷眼了。”马拉听着正着下怀，便拉了白玉凡的手就要往外走。白玉凡直窘红了脸道：“你就这样实诚，也不见得别人取笑我们。”马拉直笑道：“这有什么好取笑的。以后她们也要这样的。”秀英和廉闵听了直红了脸，秀英推白玉凡道：“快带了大哥去了。害得他乱说话。”白玉凡也便起身笑着随了马拉而去。廉闵的两眼直勾勾地瞧着他们离去，然后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去。
  刚进得屋里，马拉便将门关上，回头来就抱住白玉凡情急地好妹妹地叫着。白玉凡笑推止道：“你好不怜惜人家，回家来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喝，喉咙正冒烟呢。”马拉听着只得放了手，然后飞也似地出门去了。不一会儿便拿了一大壶酸梅汤回来。白玉凡气静神闲地坐在桌旁冲马拉嗤笑道：“有这么快吗？来回的飞呢。”马拉早倒了一杯递到她面前。自己也陪着一起喝起来，一会儿就将两大杯喝进肚子。而白玉凡却慢条斯理地喝个没完没了。马拉对面直瞧着她，说她喝的慢了。白玉凡嗤嗤地笑着道：“谁像你，给饮牛似的。”马拉没法，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道：“让我好好抱抱妹妹也行，不扰你喝水就是了。”然后将白玉凡搂在怀里摩挲个不停。白玉凡一手执着杯子，一手摸着马拉的头轻柔地道：“大哥以后可要照顾好自己了，许多事要想开点，别再像以前那样任性怄气了。要多听妹妹们的劝告，她们都是极有见识的姑娘。”马拉直笑道：“喝好了，就教训起人来了。且顾着眼下，再说以后。”说着便为白玉凡宽衣解扣。白玉凡直急道：“大哥，我还有话要说。”马拉却直推止道：“再不依你了，你好磨人。”白玉凡一笑，却突然抓住马拉英俊的头颅亲个不停。马拉知她平日矜持，今日却反常，不由一怔。白玉凡冲她一笑道：“大哥想要个孩子吗？”马拉笑道：“那当然，父母整天催着让我们赶紧结了婚，他们好抱孙子。只是二妹说自己是什么罕见的至阴之体，不能孕育，也便罢了。”白玉凡冲他一笑道：“或许我还真能为大哥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大哥喜欢儿子还是女儿？”马拉听着喜欢地道：“无论男女，我都喜欢，最好一下生俩个，一男一女，他们保准都很可爱，和二妹一样聪明，有才华！”说到这儿他直叫道：“莫不是二妹你已经有了？”白玉凡直止道：“别大呼小叫的。那里就有了。只是在妹妹一十六岁时，仍未有红，遇得一算命的说，妹妹需得同受天地之火精，方能孕育。至今已二十五岁，都不曾脱子。当初只当是江湖艺人混说。直至与大哥相处后，终不见动静，方知那人确为一异士。但近来妹妹觉得身体盟动，大不似先前。也不知这是怎样得来巧遇，上天竟能成全我。或者是大哥将我与三妹同幸所致。长言道：天龙地凤。大哥为人中之龙，三妹为人中之凤，龙凤乃天地之火精也。故此，妹妹可能真会生息繁衍了。”马拉听着直是高兴。白玉凡接着道：“所以三妹不止对大哥有情，更对我有再造之恩，大哥往后要好生待她。”马拉忙道：“那是，那是。”然后嘴里直喊着：“我的好三妹！”白玉凡听了直生气地道：“她好，你私下疼她去，不许在我面前这般样。”马拉乐道：“即然二妹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应该加把劲才对。”白玉凡笑推开马拉道：“这等事，又不是赶工。你有精神，别出去吧。我困了。”马拉无法，只得起身。嘴里却乐个不停，转过头时，白玉凡已经睡去。他这才安静下来。轻轻地放了纱帐，悄悄地溜出屋去。

  马拉离开了菱角，乐呵呵地直去找凤英，进了屋瞧见凤英，将她一把地揽进怀里。凤英闻着他香喷喷地气息，生气地用力推开马拉道：“什么德性？你们俩不害羞地快活完了，这会儿拿我做汤呢。”马拉拉着凤英的手将白玉凡所说，竹筒倒豆子一般全倒出来。然后呵呵地乐个不停。凤英听了后直是愕然，想问个究竟，但看着他傻乐的样子不免生气地警告道：“我给你说好了，那日的事你且忘了。与你一宵欢好为的不枉人生一场，若想让我一直地暗处做人却是万万不依你。你需得做出个选择才行。而我知道你舍不得你那人，咱俩也就罢了。且你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就给你两个女人你也无福消受。所以，以后要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决不饶你。”马拉见凤英真的生气的禁他。也不敢再放肆。凤英也不理睬他，只管做自己的事。
  好半日见没有动静。回头来不见了马拉。找到卧室，见马拉躺在自己床上睡着了。她上前来闻着他清香扑鼻。不禁气恼地道：“别处沾了腥，跑到我这儿挺尸来了。”本想拉他起来。见他睡得香甜，也便不忍打扰。将他甩在床外的下体一并慢慢地扶上床去。自己依坐在床边，伤心地道：“你的心到底离姐姐近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彩霞进得屋来，见得凤英坐在马拉身旁，呆呆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她上前来直笑道：“你们这俩个贪欢的女人，就不能岔开时间来，让他这样的跑马灯似的”
  凤英听着回头来气道：“你放屁！出了那事后，我几时再碰过他。”彩霞听着直摇头叹道：“可怜的三姐，难怪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你整天腻在他身边，就不会偷个空。”凤英无奈地道：“每天看着也不错，何必非得贪那种事，弄得姐妹们瞪眼睛。”凤英说到这儿不由反问道：“还说我呢，你自己就没动过什么鬼主意？”彩霞直苦叫道：“天哪！有你们两个人挡在面前，还有一个五妹是他的心尖尖，他眼里还能有我吗？我啊，这颗心只怕要烂在肚子里了。”说着忍不住直掉下泪来。凤英忙抱过她安慰了半日方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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