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信手写诗
众人走后,纪风问道:“爹!咱们家既然有酿酒的作坊,那应该也有卖酒的酒庄吧?”
“是的,咱们家的酒庄在扬州城秦淮河边上,在扬州城咱们家的酒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唯一的竞争对象就是徐氏酒庄。”
纪雨说道这,还是挺自豪的。虽说他们家的田地不算多,在扬州算不上是大地主,但是,这酒在扬州却是叫得响。
“爹,您看孩儿在家里呆着也没啥事。不如您把酒庄的生意交给我来打理,如何?”
纪雨哈哈一笑,“这有何不可。纪家的产业以后都是你的。你先从酒庄的生意学起也好。”
其实在这之前,纪雨见儿子整天无所事事,在扬州城除了惹是生非,就是到醉红楼去喝花酒。
琢磨着让儿子找点事做才行。他家是地主,让儿子去种田,那肯定不行。不仅这小子不会去,就连他自己也舍不得让儿子去受苦受累。
于是他想着让儿子去自家的酒庄,跟着酒庄的史正象掌柜学作生意,谁知这小子死活不肯去。
现在,这孩子竟然主动想去接手酒庄的生意,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自己不会做生意也没关系,不是还有史掌柜在那把着吗!
但是听儿子的口气,那酿酒之法好像挺有把握的!难不成真的能成?
“你那酿酒之法真的能成吗?有几成的把握?”
“八成以上。如果刚才过师傅把孩儿的话全部听明白,并按照我刚才说的去贯彻执行,我想有十成十的把握。”
“如果真能酿出你刚才说的那种酒,在大唐咱们家的酒就独数一例。那我得去拟好一份保密条约,凡是在酒坊工作的工人全部要签署这份条约,这样才能做到保密性。”纪雨说道
“不愿签署的就让他们离开咱们的酒坊,以后咱们的酒坊永不录用。而且以后咱们的酒坊也得安排几个护院,凡不是咱们酒坊的工人,未经许可一律不得入内。”纪风补充道。
午饭过后,纪雨启程回扬州。带走了一半的护院和两辆马车。那箩筐毒盐矿,纪风也让他的父亲先行带走。
小铃铛没走,因为他是伺候少爷的,少爷在哪他自然也在哪。
“贾管家,还有你们几个护卫随我来。”趁着送胖子老爹的功夫,这些人都在。
纪风把他们叫到一起,准备开个会。
脊江别院大厅内。
“酒坊这边正在研制新酒,而且以后会继续开发新品。需要两到三个护卫,工钱按你们之前的加多一成。责任就是维护酒坊的治安,不让非酒坊的人进入到酒坊内。当然酒坊的护卫同样也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你们谁愿意留下来自己报名。”
几息之后,曾经跟在纪风身边蹭吃蹭喝的一护卫问道,“酒管够吗!”
“不管,但考虑到你们护卫都是习武之人,大多都爱喝两口。酒坊免费给你们每人每月提供三斤酒,还想多喝的就要自己出钱去买。本少爷再做个主,酒坊再给你们每人每月五斤,半价的定额。超出五斤那也只能按市价购买了。”
“我来吧!”只见一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大约三十来岁的汉子站了出来。
“大哥贵姓?”纪风问道。
“我叫熊大海,祖籍山东。”
“好!算你一个。还有谁愿意留下来?”纪风说道
只见又有两个汉子站了出来,“我俩自然跟着大哥。”
熊大海点点头,说道:“他俩是我结拜的异性兄弟,袁天成、刘老六。都是从山东过来的。”
纪风抱拳施了一礼,“以后酒坊就要拜托三位照看。”
熊大海回了一礼,“少爷不必客气,想当年我们哥三逃难到扬州的时。我大病一场,又身无分文。幸好遇见纪老爷,把我等带回纪府,不仅请大夫为我治病,还好吃好喝得让我在纪府养了一段时间,才捡回这条命。”
“现在即然纪府有需要,我们哥三个当然义不容辞留下来。”
贾管家接声说道:“我们老爷确实是一个大好人,别的地主给佃户留下的是收成的一成半,而咱们老爷给佃户留下足足两成。”
纪风没想到,胖子老爹人还挺好的,而且人缘也不错。
“贾管家,这三位大哥的食宿你来安排。”
“省得。”贾管家应道。
“那行!你们忙!我出去走走。”事情安排完毕,纪风悠哉悠哉出了别院。
小铃铛紧跟其后。
以前跟经常跟在纪风身后蹭吃蹭喝的四个护卫也跟了出来。
“小铃铛,你回去吧!我只是出去随便逛逛,你没必要跟着我。”
“少爷!老爷说您大病初愈,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奴婢得跟在你身旁伺候着。”
纪风哑然,你想跟着就跟着吧!
他穿过一段小路,来到田野旁。
稻田里有农人们正弓着步,弯着腰在插秧。
也有农人赶着黄牛正在耕田。
一处金黄的麦地里,几个农人挥舞着镰刀,正忙着收割。只见麦地里那汉子,站直身来提起袖子在脸上擦了一把汗,接着又弯下腰,忙着收割麦子。
甚至还有了穿着开裆裤的孩童,在田埂上拾捡掉落的麦子。
画面甚是和谐。但更多的是农人劳作的辛苦。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纪风随口哼了出来。
“什么?少爷,您刚才说什么?”纪风随口哼出来,而且声音又不大,所以小铃铛没有听清楚。
“噢!没什么!只是随口哼了一首诗。”纪风答道。
“少爷,什么诗?是谁写的?”
纪风很想说这首诗叫“悯农”,是一位叫李绅的大诗人写的。但这个时候李绅还没出生呢!那自己就剽窃一回,对不起这位李大诗人了。于是他恶趣道:
“怎么?难道少爷我需要读别人的事,自己就不会写吗?”
小铃铛连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多嘴,请少爷责罚。”
无趣
他把小铃铛扶了起来,“少爷我逗你玩的,别那么紧张。你想知道这首诗,我现在就读给你听。”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诗名就叫‘悯农’吧!”
这首诗的诗意,简单明了,通俗易懂。就连小铃铛这个旁听生,都能从字面的意思去理解。
“悯农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小铃铛跟着也念了一遍,觉得少爷的这首诗写的太好了。
“少爷!您这首诗能送给奴婢吗?”
“喜欢,你去你就拿去吧!”纪风跨过小水沟,信步往田埂上走去。
“少爷,等等奴婢。”小铃铛急了,连忙跟了过去。自己还在回味那首诗呢!少爷咋能说走就走。
“田埂路滑,你小心点…”
“砰…”
纪风话还没说完,小铃铛跨过水沟,一脚没站稳,“砰”的一声,一屁股坐到水沟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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