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冥府
“是你?”
“我?呵!亏得你还是英雄后代,竟然蠢笨至此!”
谢予洲笑的猖狂,
“刑西扬,那个时候,我有几岁啊?我能查出来的事情,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知道呢?是真的没有技术吗?你是谁!你本来应该是谁!刑西扬,你甘愿姓刑呢?”
“闭嘴!”
“怎么,不敢继续听下去了?刑西扬,段定乾是你祖宗,你以为你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吗?我来助你,如何?”
刑西扬警惕的看着谢予洲,
“不用这样看着我,你的心意,我还是清楚的!狸猫换太子,这一出戏,一演就是十年,刑西扬,得不到你想要的,就要想想你自己有什么问题,你得了这十年安稳,怎么还能得佳人在旁?一身贵气妙不可言,但 老天爷,终究还是公平的!”
刑西扬眼中都要冒出火来,盯着谢予洲,
“使臣大人,你若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什么都不要说!”
谢予洲轻笑,“嗯!”
随后带着庭序和尺素就走了,并不在意扬中殿的那位会这么想!
尺素不解,
“爷,什么事情能让翊王这么生气?”
谢予洲笑了,
“他呀,才是名副其实的临渊殿下!不,应该这么说,他本该是临渊殿下的身份,镇国侯的嫡子,司长薄受的苦全都是替他受的,而司长薄得到的名利地位与刑西扬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庭序问道,“你怎么知道?”
“庭序啊,这可是你第一次对我说的事情感兴趣,倒是让我很是荣幸啊!”
说着摸了一把庭序的脸,
“你这张脸,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别的情绪!”
“别碰我!”
庭序打掉谢予洲的手,
“爱说不说!”谢予洲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戏,“
庭序想听,哪有不说的道理!前些年的时候 曾经在同尘的幻境中看到过这一段往事!当年段定乾因为一句传言,斩杀了镇国侯一家,那个孩子本来也是要死的,段定乾可比很多人都要狠心,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有怜悯之心,镇国侯死了,
本来,他的孩子也会死,只是,不知道哪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孩子,那孩子与与镇国侯之子年岁相仿,而彼时,那孩子也有七八岁,又因为生在官宦之家,自小的权谋斗争也见过不少,自然明白这样的局面,他是活不了的,所以,他把自己身上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给了那个孩子!”
“所以,刑西扬本来应该是司长薄?”
“算是吧!”
庭序很快抓住了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不可能,他们面容不同,而且,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也已经有七八岁了,对于自己是谁,他还没有意识吗?”
“你疑惑,我也很疑惑,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巧,以往,爷也不是没有试探过,但是那司长薄从始至终都认定自己是镇国侯之子,如假包换的,刑西扬一走音信全无,这件事也就没了对症!不过有一个疑问我可以解答,那就是他们面容不同,为什么没人有疑问!当年段定乾一语定乾坤,镇国侯说杀就杀了,也没见能引起什么轩然大波,镇国侯身边的一员大将,不知道庭序可有耳闻?”
庭序回忆了一下,说道,
“是祁毅?祁将军?”
“不错,看来阿序很聪明嘛!祁毅坚定不移的说那个孩子就是镇国侯之子,声声入耳叫着世子爷,还有谁会不信?再者说了,这件事情一出,段定乾几乎上赶着把没死的世子赶去了边疆,边疆那么多年,又是半大的孩子,长大之后长成了什么样子 谁又知道!”
谢予洲好笑的看着庭序,似乎在说,这样的往事你可满意?
庭序倒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谢予洲用最淡然的语气说出这么一段往事,好像是云淡风轻的很,可是仔细想来,岂止是那么容易的!
司长薄莫名其妙的成了别人的替罪羔羊,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真相是什么,这么些年来的暗杀,多少次走在风口浪尖上,几次都次命悬一线,到头来,这些都是替别人背负的,也是靠着自己杀伐决断,才有了今天这一切,可是转眼间,刑西扬就追赶上了,他守了几年安稳的东华门,一跃成为翊卫首领,后来又成了翊王爷,到底还是一片青云路!
尺素问道,
“那,爷,按照你这么说,段定乾和刑西扬之间应该是敌对才是,那御时兰台,河山带砺之语,说的应该也是翊王爷吧!难不成,这段定乾不知道翊王爷就是镇国侯之子?”
“尺素啊,虽说你是女子,但是骨气总是有的吧!段定乾杀了刑西扬一家,他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儿,怎么可能不去报仇啊!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祁毅借着临渊殿下的名号和自己的将军威严明里暗里给了刑西扬多少方便?一个小小侍卫,怎么能一跃成为翊王爷,就算他天赋异禀,真如传闻所言那般玲珑心思,那他也得外现啊,如此不外现,谁能知道!”
“啊!那,那临渊殿下知道了,还不得把祁毅和翊王的皮给撕了呀!”
“错了,错了,这临渊殿下早就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了,如今在临渊殿下心上的,只有那一位清川郡主,他才懒得管这些烦心事,他已经不在是凛朝的臣了,他是自己的主,只要别人不惹他,旁人不动她,他就是人间的神,但只要动一下,他可就是地府踏血而来的恶鬼!”
尺素掰着手指头,清算这人人的对错,最终得出了结论,
“这么说下来,还是刑西扬对不住司长薄,而且,祁毅好像也有错!”
谢予洲这才满意的笑了,
“那可不是,不然,为什么现在看不到祁毅的影子了?司长薄这个人,有仇必报,祁毅,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受罚呢!景同尘说,上一次开启白泽幻境的时候,得见朱厌肆虐与临渊王府,祁毅已经是奄奄一息!至于结果,我也不知道!”
“还有爷不知道的事情呢?我还以为爷什么都知道呢!”
尺素像个小迷妹一样看着谢予洲,谢予洲躲了一下,
“别用你那怪异的眼神看着爷,小心爷打你!”
…………冥府……
“你的耳疾已经见好了吧!”
司长薄的语气并不像是询问,云和也没掩饰,大方的承认,
“是!已经见好,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些了,但还并不能恢复如初!”
两个人走在昏暗无光的冥府之中,彼岸花丛血红妖冶,看来,是彼岸花开的那个一千年了。
忘川河畔有许多鬼受罚,尖叫声不绝于耳,而奈何桥上是哭泣呜咽声,频频回头,看向望乡台,没有人不留恋凡尘,一步一断肠!
小殓看到是云和,跑过来迎接,
“冥主大人与两位冥官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还请二位随我前来!”
“多谢小殓大人!”
小殓的脸白白的,脸颊上有两坨红红的圆圆的东西,看着煞白的喜庆,让人的心里顿生寒意!
“云和仙上客气,快走吧!”三步两步就到了呜咽殿,冥主坐在高位上,黑白无常两位冥官和云和站在一起,
冥主行魑黑衣鎏金,长发飘飞,眉尾金粉点缀,邪魅异常,一看就不是好人。
“冥主大人安好,不请自来,还望海涵!”
云和安静守礼,对着行魑抱拳问安,行魑从位置上站起来,身后的衣裳宽大拖地,
“云和仙上如今也和我客气起来了吗?”
“今日我带来了一个人,想让行魑大人也见见!”
行魑眼神一转,就看到了跟在云和身边的司长薄,行魑眯眼一瞧,恍惚看见司长薄身上有环绕着一圈缭绕仙气,
“潇然?”
“果然是潇然仙上的老友,一眼就能认出来!不过如今,潇然可还不是潇然,他如今是司长薄!”
“是那一战之后,他成了这样吗?”
云和点点头,
“只是今日前来,是为了说清楚一桩事情,二位冥官大人去奉命勾魂,只是,那要勾之人的魂魄,得留下来!”
“我听他们说了,好说,那人是西海龙女,她有她的使命,我冥府无权过问,只是她以仙法扰乱了凡人生死寿夭,这事儿,可是犯了冥府大忌,本尊不能不罚!”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待她回到西海,我定让西海龙王亲自带她来赔罪,到时候,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行魑邪魅一笑,
“知道了,可以,反正拖了这么久,再多拖一些日子,也不算什么,幸好,最后那人的寿夭没有太大扰乱,否则,本尊可替她兜不住!”
司长薄仔细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云和并非常人,能结识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行魑看起来虽然邪魅,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
司长薄看到事情解决了,就转身要走,却被行魑用法术束缚住,
“来了都不与本尊说句话,怎么,虽然你不记得了,可这该有的礼貌,也不该是如此吧!”
司长薄眯着眼,这个人,确实熟悉,可是他很清楚,平生所见,都没有这号人。
“冥主大人!”
“生硬的很!”
云和给行魑使眼色,别这样,他如今倔强的很!
“放开我!”
司长薄冷声说道,行魑念了一个决,灵气运转,司长薄就被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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