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A 暴风之壁与破碎湾峡 其三十八 海上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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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战场
——叙述者视角
破碎铜冠东部近海——
“又来一个！！！大家准备好！！！！”
尖叫着，拖曳着长长的尾音，如彗星般降临。然后掉入海中，随着翻涌的浪花在水里打着转，那名身穿黑色轻甲的红魔族杀手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姿态，最后终于钻出了水面。但是在水面上等待着他的，确实十几名手持各式武器要就准备好了的人类士兵。
“不准乱动！！！”
“把手举起来！手心向外！！！”
“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或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我就第一时间打爆你的头！！！”
还未等做出任何反应，那些士兵就将红魔族落水者接下来可能做出的任何举动事先预测，然后大声的禁止了他任何有可能做出的反抗。
那名杀手束手无策的举起双手，期间还时不时的能听到他身边其它的落水者被同样的警告着。有一些人发出了要反抗的宣言，但是在他们话还没说完之前就已经被一声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响所打断，然后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这些魔族士兵原本都还是踌躇满志的，想要为他们的主公立下功业，但是他们却都不知发生了何事，一眨眼之间就被抛到了海里。而在他们的头顶上，他们自己的船正夸张的漂浮在很高的地方，无力的摆动着那附灵的躯体，没办法到任何地方去。
在另一边，四周的人类舰队中，狄克提督和他的亲信们就在他的旗舰上看着这一切。
“剑鱼南迪号的船员收容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总督大人。”
“可真可怜，被从侧弦直接咬成两段，看来老南迪这下是终于回不来了。”
狄克的大副水手在报告完了舰队的损失之后，也加入了他长官的行列，来到了栏杆之前抬着头望着那艘魔族的大船。
“船长，我这是在做梦吗？”
“什么梦？你没有做梦，或者说我们不小心创进一个噩梦里了兄弟。”
“真不敢相信，不就是那个东西刚刚咬烂了南迪船长的命根子吗？”
“哦吼吼……那个老家伙的一辈子都陪着那艘传奇战舰，结果却被这么一个东西一口就搞成了那副样子，你觉得他现在是不是也在抬头看着那东西？”
那艘魔族的巨大战舰像是一条鲸鱼一样，在天上扭动着身体，还时不时的在发出刺耳的哀鸣。如果那艘被要成两半的战列舰的船长看到这一幕的话，他一定会先对着这东西马上两句吧，然后再像这样抱怨着，为什么它就不能在我的宝贝报销之前被抬起来呢？这太不公平了。
“至少现在我们的城市得救了，还有那些俘虏，他们都是被人从那艘船上扔下来的，你觉得那是那位客人做的嘛？”
“除了她还会有谁？，这些人总不能是自己从那几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就为了被我们俘虏吧？”
“报！！！报告船长！！！”
“什么事？”
“魔族的舰队全部进入射程了，我们要开火嘛？”
“当然，干他娘的！！！！开火！！！”
“通知全舰队！！！我们已经擒获他们的旗舰了！！！把其他人都打发回去！！！全舰开火！！！！”
随着舰队总督的命令下达，原本被安格利尔号的突入打乱了的海怪舰队又开始重组阵型，开始了对进攻者的炮击。当然，对方也不甘示弱，也在同一时刻向舰队发出了自由开火的指令。
魔法的火炮转眼间就在这片海域上闪烁了起来，被附着以各种破坏属性的巨大魔法飞弹划着各式各样的轨迹在白雾之中闪过，火焰，闪电的射线将装甲和桅杆融化点燃，致命的暴风喷射撕碎了舰队的船帆。冰封炸弹在舰队航线前的海面上爆炸形成浮冰阻碍着对方的前进，甚至还有夹杂着狂野魔法植物种子的投射包裹在甲板上破碎，高速生长的藤蔓和狂野的根须魔物瞬间变着对方的舰船甲板上肆虐。
在这一片混乱的战场当中，一群特殊的部队正利用着他们的特长在水下前进，这是等活领海军编织当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鱼人特战队，这些与红魔族通婚的浅海鱼人混血半魔战士共同组成的小队，他们通常是负责在海面上进行侦查和谍报等工作，也会配合着舰队的前进来进行针对敌方舰船的破坏工作。
比如说潜入对方的船底部分寻找薄弱的地点进行凿穿作业或干脆使用魔法进行爆破。又或者说是放置一些会吸引到那些危险的海洋魔物，让那些对手不得不去处理的。而这一次，他们最大的目并非是要破坏舰队，而是要追上他们那位横冲直撞的领袖，以及他的旗舰安格利尔号。只是在这一路前进的途中，他们很快就遇到了一些阻碍。
在靠近人类舰队阵线的海中，一艘从中间被截成两段的巨大战船正在缓缓的沉默，那些半鱼人战士们认得那是他们大公爵的旗舰造成的杀伤。而就在此时此刻，从那些船只的残骸中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在晚往海面上漂起。而在这些破碎的木板和家具之间，偶尔也会腌。有那么一两个活人在来回游动，似乎是在救人和抢救活物。
那些鱼人们原本没想对他们做什么，只是想找点线索之后快速离开。但是由于双方本就是敌人，水手看到那些半鱼人之后，立刻做出了敌意的反应。
有趣的是，那些人之中的一些拿出了用防水布包裹着的爆裂魔杖，试图在水下发射它们。虽然这些裹着防水布的爆裂魔杖没有浸水，还能够发射。但是它们的弹丸一旦穿破防水布进入海水中，其中的动能就会快速的衰减。除非在一两米之内开火，否则那弹丸根本就没有办法到达目标者的身边。
这里是战场，既然已经交战，狡猾的战士们就会紧抓每一个能抓得到的机会，冲上去紧咬不放。
看到人类士兵们的攻击没有成效，那些在水下迅捷如风的鱼人很快的就拿着刀子和鱼叉冲了上去，轻松的就能杀死那些没办法在水下久留的人类水手，形式可以算得上是一边倒。而在发现水下有敌人来袭之后，一些人类士兵也选择了要回到舰队里报告情况。
鱼人们见状自然不能让其得逞，很快的就向那些靠近水面的士兵发起了追击。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湍急的水流突然从他们的身前略过，让这些半鱼半人的双足生物失去了平衡，被还流冲向了一边。
得救了的人类水手们向很快就发现，他们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为年轻漂亮的帮手，拥有着人类女性的上半身和鱼类的下半身，那是一只美丽的鲛人女孩。她以极快的速度游过那些拥有四肢的两栖人种身边，仅仅靠她游动的速度就能让那些受过训练的水下部队根本没有办法考前。
那个女孩就是哥莱雅，一段时间之前来到铜冠要塞内的一位客人，虽然有很多人都见过她的身影，但是并没有多少人和他讲过话。
在城市里的各个角落都有关于她的传闻，大家都在对这位美丽人鱼的身世，性格以及喜好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
有人认为那些鲛人都是凶残的深海怪物，他们会使用迷惑人心的歌声将船上的水手诱骗到海里再捕杀吃掉。
也有些人认为
【大家快回去！这里交给我！！！】
在水面之下，本来应该很难说出一句让人听得懂的话，因此大部分都水手们在水下都是靠一些简单的手势交流。然而此刻在他们的脑海里，却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催促着他们赶快离开。
原来是那位鲛人女孩，她轻轻的张开嘴，鱼人的声带便能在海水中发出可以长距离定向传播的声波，就是这些声波让那些让那些人类们可以听到她说的话的。
同样作为水下的智慧物种，那些鱼人们却完全做不到这一点。由于他们与逃亡中的水手们甚至不在一个方位，因此他们也根本听不到那个声音。
那些鱼人魔晶看到对方的干扰停顿了片刻，便也停下用手势比划了一番，可能是在商量着什么作战计划。一见到这一幕，人鱼艾瑞雅立刻对他们发起了进攻。
她将自己的魔力汇聚到尾巴的前端，将其转化为了冰霜的魔力。随着艾瑞雅的高速游动，在她的尾巴后方形成了一小股夹杂着碎冰块的海流漩涡，很快的就引起了那些鱼人们的注意。
为了躲避艾瑞呀的冲锋，鱼人战士们快速的向四周散开。但是艾瑞雅只是从那些人群中高速穿过，她身后夹带着的冰块碎片和冰冷的海水就相识冰雹一般的砸在那些人身上。
一些魔族的鱼人战士使用他们的魔力结界挡住了这些攻击的伤害，但是他们却发现自己手脚各处都已衣服因为这股寒冰风暴结冰。若是肢体躯干上的结冰倒还好说，只是让手脚变得沉重一些。但是有些人倒霉的发现自己的关节处也被冰块包裹了起来，这对他们在水下的动作是十分不利的。
鱼人们开始用他们的魔力飞弹和自己的魔法反击，有些人干脆捡起砸在他们身上的冰块，用他们的魔力发射出去想要击坠这只在海水中翱翔的寒冰旋风，但是转眼间，艾瑞雅又从远处略过他们的身边，在他们的身上增加了几处坚硬寒冷的冰块。
即使同位生活在水中的种族，这些鱼人们也没办法像鲛人一般迅捷的前进，虽然他们本身的游动速度也有人类在水下运动时的几倍快，但是这根本无法帮助他们抓到艾瑞雅。
没过多久，那些鱼人们便一个个手脚都被冰块绑住，然后无奈的浮上了海面。
“这不是肥鱼先生嘛？”
在离开水面之前，艾瑞雅认出了那群鱼人之中的一个，正是很久之前在南方的海岛上与她和爱丽丝纠缠过的那位鱼人士官，原来他也参加了这场战斗。
在想起了自己眼前的女孩是谁了以后，这只人鱼立刻皱起了眉头在水中大喊大叫了起来，只是最后那些声音都变成了一片模糊不清的气泡飘了上去。
不能在水中正确念出咒语的肥鱼无法在水下施展幻术，这些鱼人之中的很多其实在水下都被限制了一定的实力，无法完全发挥他们的技巧，必定这些人之中所经历的一半战斗训练都是为陆地作战准备的，而他们常年生活的地方也是那种建有大水池的地面建筑。
“对了，科伊姆高速我要封上你们的嘴~”
为了防止稍后到了水面让这些特战队员们念出咒语，艾瑞雅又用冰冻住了这些人的嘴巴和舌头。随后，他们便一起浮上了水面，那上面早就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你回来的正好艾瑞雅妹妹~”
在小船上的奎茵将出水的艾瑞雅拉了出来，让她坐在了船头。即使是鲛人，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海战之后也会疲惫的。
就好像是运动员一样，那些短跑健将可以以很快的速度冲过数百米，但是他们的身体也依然会疲惫，需要休息。并不是说一个人可以用世界纪录级的速度奔跑，他就一定会在平时的每一次跑步都跑出那种速度。
鲛人可以再水下像是离弦的箭矢一样高速的前进，但那对他们来说也并不是日常生活，而是一种有些难度的运动。
疲惫的艾瑞雅仰躺在小床上，大口的呼吸着水面之上的空气，这能让她超载的肋腮得到放松。随着小船一点一点的向旁边的战舰靠近，她也看到了前方战场上的盛况。
那三十几艘大小的魔族舰船在远处被猛烈的炮火袭击，先锋的快船已经在一片火海之中慢慢的沉没，剩下的大型船只见到势头不妙正在减速掉头，却因为没有统一的号令互相碰撞刮擦，引起了一连串的灾难性碰撞。
而相对的这一方，狄克的还怪舰队虽然都是一些老旧战损的战舰，但是大多数却都安然无恙的漂浮在海面上。
“这！！！这不可能…！！！！”
“发生了什么！！！？”
“这一定是在做梦！！！在做梦！！！！”
见到了这一幕，那些被从水中捕捞出来的鱼人们纷纷发出无法理解的喊声。在他们的眼前，自己舰队的密集炮击在命中人类舰船之前，就先被一道巨大的魔力屏障所阻拦。那些火焰和雷电的炮弹在面对这一屏障的时候，与那些从天而降的雨滴一样毫无建树，甚至连一点裂痕都没有在那道光滑的表面上出现。
“好厉害呀…………”
“那可是多亏了你的爱丽丝大人帮忙，狄克叔叔他把城市里的结界石搬两颗出来，因为他说城市的背后用不上它们。”
因为原本预计的五颗结界石，是为了覆盖住整个海岛所必须的准备。但是在经过魔族舰队对他们的第一轮轰炸之后，地科就发现，位于岛屿西北方的两颗结界石覆盖处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因为根本就没有炮弹落在那个位置。
那两处分别是要塞西侧的小炮台和西北侧的港口，看来对方的炮击只针对了这座要塞的中部和东南方向的设施进行了锁定。
因此，狄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讲结界石搬到舰队上去，以此来为他的炮击战争取优势。
而现在，这两颗石头带来的优势非常之明显。虽然有一艘大型战舰在准备阶段就遭到突袭而沉没，但是其它的船只在炮击对轰的过程中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而那些魔族的炮舰，由于失去了作为中央指挥舰的安格利尔号，舰队里的各个舰长都各自下达指令进行进团冲锋，若是优势还好，一旦遭遇了颓势，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就会导致它们的颓势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的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此时，舰队中的海怪号角接连的吹响，这是还怪舰队发起冲锋的号令。狄克的船长们将架势他们的大船冲进敌方混乱的队形里，让船员们登上魔族的船只，进而将他们的船只俘获或是凿沉，来扩大自己的战果。
登上了船的奎茵也指挥着她的快船一马当先，和其它的小型帆船一起冲向了魔族的舰队…………
…………
…
“为了光之女士伊苏拉！！！！！”
大神官本诺·克利福德高举他的战争之锤，顺着抓钩从他的战列舰跳到了红魔族的一艘战舰长。那柄战锤散发蓝色的微光，那是他自身魔力的光芒。用这柄战锤足以破碎红魔族士兵们的魔力铠甲，将他们打出内伤。虽然他是一名侍奉治愈之神的神官，但是偶尔也需要像这样踏上战场。
“哈！！！！”
挥舞着巨锤，几名迎接他的魔族战士被大飞，但是很快的就有更多的人围了上来。不过本诺也不是一个人，他的船员和属下的战斗神官们也会很快登上这艘战舰，驱逐那些敢于阻挡他的敌人。
“嚯嚯~一个神官~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砸烂像你这样晃眼睛的光头了~”
此时，一名魔族的水手长也提着他的战锤走了上来。那个高大的半魔族有一半魔狮的血统，他的头发和胡须就好像是雄狮的鬃毛一般围绕他的脖子转了一圈。
“我的名字豪森~，是接下来要干掉你的红魔男爵，你也抱一下名字吧~光头~”
“男爵嘛，我还真是幸运，一下来就能碰到难缠的家伙，正好来尝试一下我的身上还有多少女神的眷顾。”
“我在问你的名字呢！！！不过算了………对于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来说大概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这句话还给你！！！光之女士！！我将这场战斗奉献给您！！！请您在光耀之途的尽头注视着我！！！！”
转眼间，两柄巨锤就碰撞在了一起，但是本诺他却并没有占据什么优势。
那个魔族的巨锤十分的沉重，锤子的前端是一颗用金属雕刻出来的狮子头雕像，那双狮子的眼睛此时就在本诺面前不过一掌左右的距离，雕像的双眼散发的凶狠光辉就好像它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要下来一样。
“呵呵呵~以一个人类来说表现的还不错~不过我可在你的身上感受不到什么神仙的保佑啊~”
男绝活奥森的话一针见血，本诺此次战斗也依然只是利用他自身的魔力在强化着自己的武器。尽管他也想要女神伊苏拉的祝福，但是无论怎么尝试，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来找上他。
不过，仅仅以一个人类的力量就能挡住一名男爵的攻击，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实力了。
“再接下这招如何！！！
狮子男爵豪森重新的将自己的狮面战锤抬起，向那锤头之中注入了他自己大量的魔力，只见那个金属狮子头的口部大张，其中镶嵌的一颗巨大宝石瞬间发出怒吼，然后在那名狮子魔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魔力化作的狮子幻影，从他的头顶纵跃而来，向本诺的身上扑去。
对准了那只幻影的狮子，本诺用力一挥手中的战锤，但是那锤子陷入了狮子的幻影中，又从它身体的另一侧毫无阻碍的穿出。
本诺的战锤对它毫无作用，那只狮子扑倒本诺的身上，也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反倒是藏在那个狮子幻影内部的狮面锤打中了本诺胸口的钢板甲，讲他振飞了出去。
“咳咳…………你使阴的……………”
“我从来没说过那只狮子是真的。”
走到口吐献血的本诺面前，那名狮子头高举手中的狮面锤，准备给予他最后一击。在这个时候，本诺的下属终于赶到了！
“保护本诺大人！！！！”
几名拿着战棍的年轻神官冲了出来，手里的战棍散发着红色的光芒，显得和本诺手中的武器非常的不同。
“退下！没有神的加持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没关系的本诺大人！！！”
就在此时，那群年轻人之中的一名女神管高举起了她的战棍：
“爱丽丝大人！！！我将这场战斗敬献于您！！！请您在战场的制高点注视着我！！！”
那个女孩口中说出的战争祷言让本诺有些不敢相信，叫做爱丽丝这个名字的女神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但是那女孩周中的战棍确实从空中降下了祝福之光。
之间那个狮子头魔族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哪里来的黄毛小丫头！！！？那种听都没听过的神名会有什么力量！！？”
似乎并不怎么看得上那个年轻神官的样子，狮子头高举他的狮面锤从她的正面砸去，没有什么多余的技巧。而那个女神官也是正面与之对抗，让自己受伤的战棍撞上了狮子男爵的狮面锤。
轰隆的一声金属交响，狮子男爵手中的兵器被一阵强烈的冲击弹飞，而那名女神官转眼间就抡起了第二次打击。
“哈！！！！！”
见到那凶狠的杖击迎面而来，狮子头男爵慌忙的张开了他的魔力护盾，结果虽然挡住了这次打击，自己的身体却连同护盾一起被震飞向后方，重重的摔在了身后部下们的怀里。
“老大！！！”
“老大你怎么样？”
“还能怎样！？快把我的权杖拿回来！！！”
“是！！！”
在一片慌乱之中，那些魔族们一边与人类的登船者交战一边在稳步的后退。狮面男爵在取回自己的兵器之后又重新回到了那些神官们的面前。
“莎莉！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那群神官当中，本诺却抓着那名女神官不放：
“你刚刚到祈祷为什么会起作用！！！？为什么是爱丽丝！？你说的那个爱丽丝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爱丽丝大人啊！！！虽然刚开始我还不相信！但是那个在舰队里做客的半魔族爱丽丝就是那个女武神大人！！！”
这个时候，那个女孩从身上拿出了基本手抄的小册子，上面写的事一些关于爱丽丝的小故事和女武神降临的传说，都是从旧大陆流传过来的民间读物，其中虽然掺杂了大量的幻想臆测内容，但总体上来说还是传播了有关于旧大陆的女武神信仰最近所发生的变化。
“她就是预言之中将带领全世界的勇士对抗世界毁灭的女武神后裔！我的祷言刚刚也证明了这一切！！！！”
这个时候，又有更多的年轻女神官，甚至是一些不属于神殿的女性水手们也都都从船上跳了过来，而且他们还故意的将自己衣服改造成了有些暴露的样式。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是爱丽丝传说书友会的好姐妹！！！没想到这一天竟然真的来临了！”
一边兴奋的呐喊着，那名年轻的小神官也一把撕烂了她原本的那套米白色神官长袍，露出了自己白霞的肌肤。
“大家一起上！！！！爱丽丝大人就在这里看着我们！！”
“哦哦哦哦哦！！！！！！！”
“疯了！！！全都疯了！！！！那边的光头！！！这些疯婆子都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是一头雾水！你好自为之吧！！！”
转眼间，狮子头男爵就被那些狂热的女战士们淹没，还有他身后的其它魔族水手们，他们的魔力铠甲在女孩们手中的祝福武器面前毫无作用，轻而易举的就被敲烂了。很快的，上层甲板的魔族水手们便纷纷的投降被俘。
然而很快的，这艘魔族战舰的船长便从舰桥里杀了出来。
那是也是一名混血的魔族，只是他的血统比起半血者更加的纯正。他的父亲是一位纯血的红魔族，母亲是一位拥有着一半飞龙血脉的有翼红魔，而他的背后则是像她的母亲一样生着一对亚龙的翅膀，在他的翼膜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密密麻麻的魔力经络在散发着微光流转不息，而在他手中的那一对长刀上喷涌的杀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一群人类的杂碎！！！看老子碾碎你们！！！！”
只见那名翼魔人双翅一振，一片利刃的旋风便从他的身前翻涌而出，将沿途路过的一切都撕碎，包括他自己的船员和那些闯上来的人类登船着。
“都离他远点！！是子爵级的！！！”
“碎盾小组准备！！！”
在士官们的命令下，人类战舰甲板上的水手们都举起了长杆的爆裂魔杖对准了那个冲上来的魔族船长。
“开火！！！！”
“开火！！！！！！”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炸裂声随着那些枪管里的魔力光辉闪烁接连响起，高速的铅弹附着着魔力如同暴雨般洗礼了魔族战舰的上层甲板，那些没来得及离开的魔族士兵纷纷被打成了筛子，他们体表弱小的魔力护盾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打击。
但是那名船长，他牺牲了自己的翅膀挡在身前，每当一层魔力护盾被撕碎他便急忙又补充上一层。但是人类的火力并没有间断，最终在第五轮爆裂魔杖的齐射之后，这名魔族船长终于要顶不住攻击，决定要殊死一搏了。
他顶着自己破烂的翅膀向空中一跃，手中瞬间放射出了他趁着刚刚那段时间从体内抽出的魔力，制造了一场没有目的的魔力轰炸，在人类战舰的甲板上掀起了一阵哀嚎。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防御就出现了破绽。这名子爵的魔力轰炸并没有哑火人类全部的射击，在他露出破绽的瞬间，下一轮火力就有一半覆盖到了他的身上，导致这名有翼魔族带着悔恨从空中落到了海里。
“去抓住他！！！”
“要小心！对方可能还没有丧失抵抗！！！”
见到了自己的船长也轻易落败，那些魔族的水手们只好纷纷的投降。虽然不是在每一艘船上都出现了这种一面倒的战况，但是在这场大混乱之中，还是以人类一方的整体优势迎来了终结……
………
Pa38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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