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经营之道
“如果我事先知道你的朋友中有稻草人这样的混蛋，也许我会多考虑考虑。”帕米拉将手平放在地面上，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好啊，克莱恩教授，最近吓哭多少小孩了吗？”
随着她起身将手臂逐渐抬高，一株新的藤蔓类植物破土而出，缠绕在室内的柱子上。
“事实上，如果你是我的学生，你这辈子都毕不了业。”克莱恩反唇相讥道“相比之下，伍德博士对你做的都能算善事了。”
他坐在桌前，仔细地调试着一些气密装置。
这里是黑面具的其中一个化学工厂，或者说曾经是。而现在，这里将被改造成两位化学家的新实验室。
“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哈莉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转头问道：“这气氛还是蛮紧张的啊。”
“也没什么，同行是冤家呗。”卡尔耸耸肩，回答道。“而且恐惧毒气对植物健康可不是很友好。”
“我拒绝和这个绿皮女人并称为同行，学徒。”稻草人说道“像她那种靠突变的异能作弊的人不配称自己化学家，她甚至没有一个博士学位。”
“事实上，导师。”卡尔无奈地回答道“你知道如果艾薇把她产出的那些有不同效果的毒液，孢子什么的公开出来，有多少大学会抢着给她博士学位证书吗？”
做人终究还是有极限的，而异能，往往能让做到一些原本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显得像蝙蝠侠这样的纯粹的，没有经过任何突变的普通人更加珍贵。
“你知道吗，这样听上去我花了无数辅导费和考试费去考的心理学博士学位显得更傻了。”哈莉晃了晃自己的双马尾。
“不要问我，我大学还没毕业，而且还欠着布鲁斯·韦恩贷款。”卡尔回答道。
在超级英雄或罪犯的行列里，你没有超过一个博士学位，出去介绍自己都不敢说自己读过书。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学校了。
“对了，教授，你能抽空帮我写一篇毕业论文吗？”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可不想延毕。”
“......”稻草人一点都不想接话。
“所以我们今天来就是看黑面具的工厂被改成新实验室？”哈莉问道“而且既然稻草人来这当研究人员了，谁来管理黑面具原来的手下？”
“你不会真以为一直独来独往的稻草人会管理部下吧?”卡尔反问道：“他只会把他们一起拉到会议室，然后逐一发送恐惧毒气，然后去兴致勃勃地观察他们的反应。”
事实上，稻草人确实这么做了，不过往好的一方面想，在一次无妄之灾的恐惧之旅后，你需要担心他们背叛或者不服的几率都小了许多。
“是吗，那太感谢了，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与厚爱。感谢我的父母，感谢......”哈莉突然正经起来，就好像突然站上了领奖台一样
“你在干什么？”
“发表就职感言啊。”哈莉奇怪地反问道“难道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让我来当那些部下的领导人吗。”
“当然，如果是小红当也可以啦，小红是我的，四舍五入还是我当选。”她笑着补充道。而帕米拉似乎仍沉静在和她新植物伙伴的加密对话中，没有对此做出反应。
“当然不是，当然，也不是我或者是毒藤，我们这一伙人里就没有一个懂这些的幺蛾子的。”他拍了拍哈莉的小脑瓜，让她表现得稍微正常点。
脚步声适时传来，门打开了，一个拥有瘦长脸颊，戴着眼镜的人走了进来。
“但是还好，我们有一位高材生外援，哈佛工商管理学科硕士，牛津罗德学者。”卡尔向大家介绍道。“他慷慨的愿意帮助我们。”
“只是阿尔贝托，阿尔贝托·法尔科尼，你找我有什么事。”他推了推眼镜，问道。
............
一旁工厂的会客室，卡尔与阿尔贝托正对而坐。
毒藤女和稻草人都没有跟过来，他们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哈莉也不在，她在缠着毒藤女，当然，也有可能因为过于烦人而正在被毒藤缠着。
“我不记得我们有交换过联系方式。”阿尔贝托首先发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你就得问黑面具了，我也挺惊讶他那里竟然有那么多人的信息和联系方式。”卡尔回答道。“如果他现在还能开口的话。”
在黑面具的遗产中，有很多信息都很有意思，比如说一些著名佣兵杀手的联系方式，比如说一些黑帮老大和他们亲信的生活习惯，这让卡尔免去了许多找人的麻烦。
不愧是未来哥谭排得上号的蝙蝠侠宿敌，在声名未显的阶段就能有如此情报网和关系网。
只可惜，那些黑帮老大的通病就是，个人武力值不太排得上号，所以在势力不大的时候容易被轻松解决。
“当然，这不是我们今天谈话内容的重点。”卡尔挥了挥手，说道“就在今天，丹尼尔，哥谭市银行的行长宣布辞职了，我在那场宴会上见过他，他是你们的人。”
“是你们干的？”
“如果这个你们是包含了蝙蝠侠的话，是的。”他回答道。“你看，紧身衣疯子又一枪打在了黑帮的命门上。接下来，你们的钱将无处可放。”
“如果你是想要催促我动手的话，没有那个必要。”阿尔贝托说道“除非事态紧急，父亲不会打扰家人的假期。”
很显然，法尔科尼那肥胖的侄子仍旧正一无所知的度过他那快乐的蜜月假期，并没有返回哥谭。
“不不不，这件事你只需要自己决定就行。”卡尔制止了他，说道。
“选择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人。你有这样的资质，也会有相应的成就。”
“而我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发挥自己的另一种特长，一个作为爸爸的好儿子的特长。”
“如你所见，这里是一座化工厂，它原本属于一个被称做黑面具的人。”卡尔站了起来，继续道“他和你的父亲一样，喜欢做一些见不了光的生意。这些工厂只不过是他生意的掩护。”
“而现在，他慷慨的将这些产业留给了我，但很可惜，我是一个正直的市民，我更喜欢合法的产业，比如说这座工厂原本的作用，是一座化妆品厂。”
“所以，你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想让你成为它们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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