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
他顿时就有些紧张,带着戒备的目光看着冬儿。
冬儿呵呵一笑:“别这样看着我。这样看我我会害怕的。随便说说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我这时对他说:“她逗你玩的,你回去吧。”
他放心了,冲我笑笑,然后回去了。
“好了,上车吧!”我对冬儿说。
冬儿接着上车,发动车子,直奔宁州而去。
“哪里来的车子?”我问冬儿。
“我表妹那里借的。”冬儿回答我,边开车。
“进城买什么东西?”我说。
“不买东西就不能开车送你了?”冬儿看了我一眼,反问我。
我一时被呛住了。
“进城去市场,买给你妈补身子的东西。”冬儿说了一句。
“这段时间,你破费了不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冬儿打断了,她冷冷地说:“住嘴,少和我谈钱!”
我闭口不说了。
“先送你去机场!”冬儿说。
我说:“不用,直接把我送到海珠的公司那边就可以。”
冬儿看了我一眼:“怎么?老板娘不在,老板爷要去视察工作?”
我没有说话。
“好吧,那就送你这位老板爷过去。成全你好了!”冬儿气鼓鼓地说。
我看着车外,心里叹了口气。
沉默了会儿,冬儿说:“真的要打算一直在星海做下去了?”
“或许吧。”我说。
“真的要打算走升观发财这条道了?”冬儿又说。
我苦笑了下:“我就是在混罢了,什么升观发财。”
“混。这话倒也不错,我看你就是个混子。”冬儿说。
“是,不错,你说的对,我其实就是个混子,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子!我这辈子,或许就这样了,就只能是个混子了!”我自嘲地说,心里却涌出一阵悲哀。
“怎么?听口气很悲观嘛。”冬儿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其实,混也没什么不对,这社会,其实人人都是混子,混,也是一种生活。”
我看着冬儿。
冬儿继续说:“要正确看待理解这个混,记得有人说过这样一段话,我背你听:混,也是一种生活;混,也是一份工作;混,也是一条道路;混,并不意味堕落。
“生活,有许许多多无奈,工作,有多多少少坎坷;道路,有千千万万曲折。混混,其实也并不好做,混,一定要混得精彩;混,一定要混得洒脱;混,一定要混得执着;混,是一门社会学科。其实人人都是混混;你混,我混,其实日子也不好混。”
听冬儿说完,我不由沉思起来。
很快到了宁州,直奔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冬儿刚停稳车,刚把那条中华烟塞到我挎包里,正好张小天和林亚茹一起走出来,正好看到我们。
我下车和他们招呼,冬儿看到张小天,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带着敌视和不屑的目光看着他。
看到冬儿,张小天和林亚茹都微微有些意外。
看到冬儿看自己的表情,张小天一时显得十分尴尬,讪讪地走到了一边。
冬儿看着林亚茹:“这位美女想必就是旅行社的新老总了,孔昆的接班人了吧?”
林亚茹礼貌地冲冬儿点点头,笑了下:“你好,你一定是传说中的冬儿姐吧。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冬儿看着林亚茹冷笑了一声,接着一言不发开车就走了。
我站在一边除了苦笑也很无奈。
林亚茹看着我,张口欲言却又什么都没说,似乎她有些奇怪冬儿怎么和我在一起,但又不好问。
我也没有解释,然后直接和张小天林亚茹一起进了酒店。
我和张小天林亚茹一起谈了半天,谈的都是酒店和旅行社的经营之事,听他们说了下当前经营管理中存在的一些问题,又对酒店和旅行社的管理和经营提了一些建议。
海珠不在,这些是我必须要操心的事。
然后,我直接去了机场,没让张小天和林亚茹送。
下午6点多,我顺利回到星海。
此时,星海正在下雪,鹅毛大雪,这个冬季似乎格外冷,似乎雪天格外多。
当夜十点多的时候,方爱国给我送来了大本营发来的电文。
大本营想必已经从林亚茹那边知道我回到星海了,电文直接飞到了方爱国那里。
电文内容如下:“副总司令所分析之问题,有见地,有道理,有根据,有思路,看得出是动了脑子的,提出表扬。但针对目前所面对之复杂情况,副总司令之分析亦有不完备不完善不完整之处,未必完全正确。
“根据目前事态之发展,我们须谨慎观望,紧密关注,及时根据事态发展做出新的分析和判断,及时根据事态发展调整新的对策和思路。目前需要做的,一是提高警惕,紧密关注;二是及时沟通,慎密分析,对敌之动向和目的做出及时的正确的分析和判断,便于采取得力措施。”
看完电文,我沉思起来。
第二天上午,突然传来了集团领导层调整的消息。
没想到调整的速度如此之快,似乎新年伊始,元旦这三天假期大领导们都没休息,在进行紧锣密鼓的人事安排。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此次调整的内容,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甚至让我有些瞠目结舌。
此次调整并未和我之前猜测和预想的那样吻合,而是让我大跌眼镜,虽然我不戴眼镜,但还是大跌。
集团确实调出了一名领导成员,但却不是原先以为的副总编辑,而是季监事。
调整出的领导成员季监事也并没有到文化局任职,而是被调整到了市人大办公会研究室任副主任。一个长期从事纪检工作的人到人大去搞材料搞调研去了。
随之市人大办公会也调出了一位副处级,一位研究室副主任调到市文化局任副局长。
曹丽顺利提拔副处,进入了集团领导班子,任副总裁。曹丽如愿以偿,终于赶上了秋桐的步伐,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但同时,秋桐的职位则发生了变化,被任命为集团副领导兼监事领导。一跃从集团排名最后的领导成员成为集团三把手,仅居孙东凯和集团总编辑之后,成为集团领导办公会成员。
一系列的人士变动让我不由感到眼花缭乱。
此时我最大的感触就是秋桐曾经和我说过的那句话:人事变化多端神秘莫测,不到最后出结果,谁也猜不透。
曹丽的最终提拔虽然让我感到一些意外,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只是我猜不透其中的用意和道道。
而季监事的突然被调离则让我感到十分意外,还有秋桐职位的突然变化,虽然秋桐是平级调整,但显然是属于往上走了,位置大大靠前了,而且工作内容也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季监事到人大工作,看起来似乎是重用,但工作内容同样出现了剧变,从纪检岗位到研究室,看起来似乎是完全不搭界的两个职位。名义上看季监事也是在往上走,人大级别到底是高的,而且提拔的空间也大,但如果从实际的效果和工作内容来分析,则显得有些无足轻重。
季监事到人大去当主任,当的可不是办公会的主任,办公会内部习惯称呼那些办公会主任是大主任,相对应,各委室的主任则是小主任了。
季监事去当的不但是小主任,而且还是副的小主任,他这级别基本算是中下等,在这里办公,到处都需要仰视,手下有没有兵使唤都很难说。这和在集团里高居千人之上位列老三的感觉自是不一样了。但是在人大工作也有个好处,那就是进步快。
所以说,季主任的工作调整,很难说其真正的内在的性质和意义。但起码从名义上来说,是进了更高一级的门槛,不能说是被贬。
作为季监事,从良心来说,这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人,为人厚道,做事耿直,作风优良,两袖清风,敢于直言,不唯上不畏上。
但这样太耿直的人是吃不开的,虽然别人找不到抓不到他的什么把柄,但因为他的做事做人风格危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自然会受到排挤和打击。
特别是在集团里,季监事到任以来的所作所为,特别是最近一个时期的暗地动作,已经让孙东凯感觉到了巨大威胁,已经让孙东凯寝食不安,他已经成为了孙东凯的眼中钉肉中刺,孙东凯当然不会放过这次调整的绝佳时机借机将他排挤出去,孙东凯当然会利用一切关系将他从集团搞走,这是必然的。
虽然孙东凯没有调走季监事的权力,但他有这个条件。
我断定此次季监事的调离和孙东凯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孙东凯一定暗地做了不少工作,孙东凯到底是如何做的工作,到底做了哪些工作,我不得而知,我甚至之前毫无觉察,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看出来。
这让我不由暗暗心里惊悚,我感觉自己之前有些小看了孙东凯。
关于关云飞提议提拔曹丽的事情,我一时很有些费解,我猜不透关云飞到底是出于何种考虑要做此提议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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