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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仲秋降至,来使入朝


湖边树影婆娑,知了鸣叫着,寂静无风,压抑得很。

        苏柒早上什么也没吃,折腾到了这会儿,头有着发晕,是低血糖的症状。在看到他们呈上得手帕,先是觉得熟悉,后在看到左下角绣着的“柒”字,心嗑噔一下沉入了谷底。

        “手帕是在哪里……咳咳~找到的。”刑楚重重咳了两声,眉目轻掩,一副羸弱的样子。却没人发现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那手帕左下角的刺绣上,若有所思。

        “回禀九殿下,乃死者落水边上的石缝中找到的。”检痕的人道。

        “那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去过假山的背面。”苏柒没办法淡定了,她惊坐而起,“春日昨天遇见我,我当时正途径那里,关于这一点她可以为我作证。”

        苏柒期冀的目光投向乐春日,春日望了她一眼,瑟缩了一下,慌乱道:“奴婢确实在寻找来月的时候,在假山里遇见了王妃。”

        她的话很明白,但是其中的意思也很清晰,她只是遇到,至于苏柒何时到的那里,呆了多久,做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虽然她说的确实没错,但是苏柒却觉得有些怪怪的,因为她的举止简直太容易误导别人了。

        “我没有理由杀害一个膳房的丫鬟。你们不能单凭一条手帕便治我罪,毕竟想弄到这么一条手帕并不难。”

        苏柒可不是傻白甜,作为一个网络小说创作,实打实的大学生,此刻要是再察觉不出春日有问题,那真的又白活了这么一遭了。

        “这……”刑部的人为难的看向邢楚。

        苏柒可不认为他会帮自己,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太不利了,避免他落井下石,她赶忙往前走了一步,着急的想要抢在他之前说些什么。

        “证人是相互的。”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邢楚目光清冽的看着跪在前方的春日,说道,“既是你看到了……咳咳~王妃,又何尝不是王妃看到了你。这其中,到底是谁才……咳咳~才是偶然路过,你可有别的证人能证明你的说辞?”

        他这是在维护我吗?苏柒惊诧万分的侧首看向一边捂着嘴巴咳嗽,一边帮自己发言的刑楚,红唇微张。

        “回……回禀殿下,奴婢没有人可以做辅证。但是奴婢会站出来提出疑惑,是因为……是因为来月在此之前去过谪译阁,说是找王妃有事。”春日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视死如归的说道,“回来后,精神一直恍恍惚惚的,魂不守舍的。正是如此,奴婢当晚发现她出去没回来,这才不放心出去寻人的,并非是奴婢无辜怀疑王妃,还望殿下明鉴。”

        “你胡说,我们小姐根本就没有对她做什么。”此言一出,盛夏登时跳了出来,呵斥道。

        “王妃,如此说来,你与死者生前有过联系?”说话的是左都御史。

        “左都御史,我是见过她没错。”盛夏这急性子,一副做贼心虚的反驳人家,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嘛。苏柒有些无奈,想要拦下已经晚了,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请问这期间王妃和死者发生了什么?为何死者归来后情绪不定?”左都御史闻言,咄咄逼人的看着苏柒。

        “她家中母亲病重,找我讨了些银子。”苏柒也不隐瞒,跳了过了青庐走水的事,就着银子的事情先发制人道,“她是我的陪嫁丫鬟,我念她一片孝心,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这应该不犯法吧?”

        左都御史闻言,同苏柒对视了片刻。苏柒也不躲避,因为事实就是如此,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

        左都御史有些惊诧于苏柒身上流露出来的气魄,作为国公府的庶出的姑娘,谁曾想她竟然有如此气魄,面对如此境况,不慌不忙,思绪更是有条不紊的,难以想象这是一个洗脚奴婢生养出来的孩子。

        “九殿下,御史大人,小人张元。”正当这时,完成尸检工作的仵作拎着木箱拾步走来。

        “可有什么发现?”左都御史拧着眉头看向来人。

        "启禀殿下和大人,死者手臂上有多处划痕,从形状来看应该是生前与凶手发生过争执被指甲刮蹭到的,另外在她的心口和后脑勺均有致命伤,尤其是胸口的伤口,从形状和深度来看,应该是细长的东西所致。而后脑勺伤口呈不规则形状。发肉里依稀能提取到些石砾和青苔,据小人推测,应该是争执过程中被凶手用力按压撞击到假山某一角导致的。”

        张元抹了抹额头上的密汗,这次的案子不同以往,居然涉及到了九王妃,虽然是一庶女,但是怎么着也是国公府的千金,陛下钦点的九王妃,他难掩忐忑。

        “属下尔等确实在死者落水旁的假山处发现了些许新鲜的摩擦痕迹,并地面的翻新泥土里发现了血迹的痕迹。并且还在里面翻到了这个。”痕检的人说着又呈上了一物。是一支簪子,上面还沾染了些许血迹。

        那簪精细小巧,浑身通透,翠绿欲滴,如千年古潭般寂静幽深,神秘莫测.苏柒浑身一震。那簪子……那支簪子可不正是自己书中描写到的。

        当时也正是因为这支簪子,顾柒在刑部大牢呆了好几天,最后是国公府的人给邢楚施压,适才找了个替死鬼,这才得以出狱。不过也正是这起事件,她成为了京都偌大的笑话。

        “殿下,大人,是这支玉簪,没错!死者心口上的伤口不管是从形状还是深度都可以肯定凶器就是它。综合现在的情况。可确认死者并非失足溺死,而是被迫害,凶手欲掩盖其行凶过程,沉尸湖底。”张元看到那玉簪,激动无比。

        本来懒得搭理他的苏柒,奈何她不理他,他却越得寸进尺,险有她不搭理他,他就要把她过往的黑历史给全部温习一遍的作势。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真的!”苏柒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小脸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楚梓骆看着被自己气到有些炸毛的苏柒,嘴角上的笑容是越发的灿烂了,一点反省之意都没有,明显就是以取笑她为乐了。

        这种恶趣味,还真是闲得蛋疼!苏柒瞪他,觉得自己跟他进来真的不是一个很明智的决定。

        “石竹?石竹?”正当这时,不远处传来了骞茹雨模糊的呼唤声,苏柒不由停下了脚步,选择了忽视掉身旁“不怀好意”的楚梓骆。

        楚梓骆见此,倒也没有再闹她,遣退了领路的衙役,就着他和苏柒继续往里面走去。随着距离的拉近,苏柒这才听清,在这声音嘈杂的牢房里,骞茹雨唤的竟然是石竹的名字。

        站在台阶上,苏柒看着那边单膝跪地,正打开竹篮拿出菜肴的骞茹雨,目光有些僵硬的顺着她的手落在了牢房里面正奄奄一息躺在那地上,浑身血迹斑斑,宛如从血池里面捞出来的人。

        苏柒浑身一震,她有想过石竹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其中极有可能的是因为她哥哥的事情,亦或者是被苏浅给刁难赶出了府邸,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

        “骞姨,你怎么来了?”大牢那边,石竹艰难的抬起了头,混沌的目光在看到骞茹雨的时候,变得清明了些许。

        “石竹,你还好吗?骞姨给你带来了些吃的,还有一些伤药。”骞茹雨看着里面的石竹,眼底的神色复杂,是无奈还有歉意。

        “骞姨,三小姐回来了吗?”石竹看着骞茹雨,嘶哑的声音里还饱含着担忧。

        骞茹雨闻言,不由落下了泪来,泣不成声的看着石竹说道:“石竹,骞姨没敢把你的事情告诉柒姐儿,对不起!”

        石竹闻言,楞了一下,继而不由苦笑出声:“骞姨,你不用自责,我是草命根,命硬得很,我哥说了,这年头我们死不了。你和三小姐也都是苦命的人,事已至此,她也帮不了我的,我知道。”

        “石竹……”骞茹雨看着那边笑容苦涩的女孩,心底也是顿顿的疼。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没权没势,我们什么抗拒不得。我只是有些不甘,真的!”故作坚强的石竹终究还是没能扛着心理那一关,想到即将迎来的“军ji”惩戒,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不禁佝偻起了身子。

        但见她旁边,另外一名女子仰躺在那里,面目全非,身上皮开肉绽的,要不是那透着死气的眼睛微微睁着,都要以为她已经死去了。

        石竹也不记得她是什么被丢进来的了,好像是一天前的早上,亦或者傍晚。这里,是透不见光的地牢,她几乎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日或者夜了。

        或许,石竹看着她,仿佛好像能在她身上看到自己即将死亡的身影。

        “我哥哥……”石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艰难的说道,“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他,如果他有机会醒来,希望你能告诉他一声,我出去浪迹天涯了,不用担心我。”

        苏柒矗立在那边,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目光沉沉的从台阶上走了下去,神色沉痛的看着她。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

        听到了她的声音,骞茹雨和石竹都惊愕的抬起了头。

        “柒姐儿……”

        “三小姐……”

        “如果我今天没有来,你们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瞒着我一辈子?”苏柒拧着眉头,看着骞茹雨。

        难怪这几天她怪怪的,整个人心神不宁的,每每看着自己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然而未曾想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是苏浅做的吗?”苏柒目光清冷如洌,眼底的戾气毫不掩饰。

        “柒姐儿,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简单,你不要冲动!”骞茹雨见此,不由慌乱的站起了身来,生怕苏柒下一刻就冲出去找苏浅干架。

        苏柒不言,但是态度却立在了那里。骞茹雨无奈,只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大致的事情就是这样,石竹是在带她哥哥回去疗养的路上被衙役给捉拿回来的,在马车里面的座位地下更是搜到了所有遗失的物品,其中包含一个皇上御赐的玉如意。”骞茹雨声音难言沉重,“人赃并获,饶是有百口依是难辨的。”

        “何况这件事情还牵扯到御赐品,府尹的压力可想而知。这件事情到现在而言,已经不能是谁操控着谁了,除非你父亲亲自开口,并求得皇上的原谅,石竹才有可以被释放的可能。不若……”骞茹雨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娘没用,终究没能恳求得相爷还有熙娘网开一面。”说着,骞茹雨不禁抽噎了起来。

        苏柒想到她身上的伤痕,以及走路时的颠簸,眼底已经是一片寒光了。

        “你身上的伤还有轻微骨裂的膝盖,都是那天造成了?”苏柒沉声问道。

        骞茹雨没敢答应,但是苏柒却从她闪躲的目光里得到了答案。

        苏柒双眸闭了闭,眼前几乎都还能看到她跪在院子外,后被苏浅抽打羞辱的画面。

        “柒姐儿,我们斗不过她们的。娘还有一些积蓄,娘会打点好,尽量把石竹从这里弄出去。”骞茹雨看着突然变得异常安静,眼底的波浪骤于平静的苏柒,心底有些慌张。

        在此之前,苏柒从来没有想过争权夺势。但是,此时此刻,她却不得不重新开始深度这个问题。

        “三小姐,谢谢你早前为了我们兄妹两人奔波,还不惜以自己的性命要解决我们的危机。”那边,石竹抽噎着说道,“但是这次,你还是别牵连进来了。”

        “是啊,柒姐儿,我们没权没势的。你爹爹又心向着浅姐儿她们那边,我们斗不过她们的。”骞茹雨绝望的说道,“听娘的话,你不要做傻事。”

        “没权没势?”苏柒低低咀嚼着这个字,声音不无清冷的说道,“便去争权夺势罢。”

        骞茹雨浑身一颤,看着苏柒,竟不由被她浑身迸发出来的凌然之气给震了震。

        “三小姐……”

        “石竹,我只问你,你要活下去吗?”苏柒扬声打断了石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石竹不由被她瞳孔里的光亮给灼了一下,原本彷徨而恐惧而处可着的她不由感到了一阵阵心安。

        “呜呜……”石竹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决堤而下,在苏柒坚定的目光下,遵顺着自己的内心,重重的点了点头,“三小姐,我想要活下去!”

        “好!”苏柒看着她,郑重其重的看着她。仅是简单的一个字,但是石竹却坚定的相信着,她一定会做到的。

        “三……三……”正当这时,同石竹关押在同一间牢房的女子发出了沙哑的哭泣声,眼泪顺着她的血迹斑斑的脸上隐没在那凌乱交缠的头发里。

        苏柒侧目看去,只见那女子青肿的手指微颤的挠着那石板,神色无比的痛苦,从她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四肢都被打断了。

        “救……救……我……”女子嘴巴微张,嗡弱的声音伴着那大口流淌而出鲜血从她的喉咙里溢出。

        “人不……是……不……是我……杀……救……救我……”女子看样子精神已经有些混乱了,显然是被刑罚以及身体上的疼痛给折磨的。

        出于本能的反应,苏柒朝那不断蠕动着身体的人扫了一眼,正欲收回目光的时候,她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竟然猛地从那门缝里伸出了手来,紧紧的拽住了苏柒的衣角。

        苏柒看着她受刑而已经变形的手指,眼底闪过一抹惊诧。

        也是这时候,苏柒才看清那人的容貌。

        “你是那日在广盛池最先发现赴嫔尸体的宫女!”苏柒错愕的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似乎没有想到苏柒竟然还识得她,拽着她衣角的五指“咔咔~”拽得更紧了几分,好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

        “三……小……姐,求……你…一并……救……救我……我不……想……死……”大口的鲜血从女子的嘴角上留下,不多时便染红了下面的石板。

        苏柒看着那不断蔓延开来的血迹,目光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凶手?”

        女子听到苏柒的话,浑身抽搐了一下:“不……不……”

        苏柒眸光微闪,看着比石竹还要惨上几倍的女子,不禁想到了之前苏清跟自己提及的消息。

        赴嫔的事情有消息称是人为,凶手已经抓住了。边关那边,赴将军大败蛮贼,听到赴嫔去世的事情,战后的整顿都无暇顾及了,快马加鞭从边关那边赶了回来,说是要凶手血债血偿。

        苏柒记得苏清好像是这么说的,但是却提及凶手是谁。

        不成想,人们口中的凶手竟然是那个宫女。苏柒眉目轻掩,一抹流光从她眼底掠过。

        然而,在庆功宴上,他却陡然发现,这个他守护了十年的女孩,居然有了心仪之人。那会儿,他窝在树梢上,透着灯火看着下面对着凌湛巧言笑兮,多了几分俏皮的她,心中一片荒凉。

        当年,他的母亲不理解为什么他怎么突然要求从戎,面对母亲慈爱且担忧的面容,他笑得开心的说,因为她未来媳妇儿喜欢。母亲只当他是开玩笑,殊不知,那便是他要踏上从军之路的最初理由。

        知道秦心怡有了心仪之人的时候,洛子城是想过放弃的,然而,在同父亲的一场对话中,知道了宫里的情形以及凌湛当时的处境之后,他犹豫了。随后,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他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既然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守护,那么,就由我来给!

        洛子城缓缓的蹲下了身子,他没有去打扰她,而是默默的运用内功,把她整个人罩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修罗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看着那边被内力笼罩受不到一丝风雨的秦三小姐,整个人被将军所流淌出来的感情给深深震撼住了。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默默的陪伴,何尝又不是最深情的告别。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的夜。

        次日,离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腹痛已经没有了,卫生带上俨然也已经没有血了。

        到底解药还是解药,昨天刚同何贵妃那边拿过服下,今天便已经好了。离歌下意识往腰间探去,那里还静静的躺着楚煜给自己弄来的解药。

        “青竹,过来一下。”离歌想了想,决定还是让青竹把这一颗解药交给萧和,让他研究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至少她可以有个心里准备,如果没有问题,可算是给这里的医药界做个贡献。

        “你把这交给萧和,让他拿去研究研究,如果有什么问题,让他联系我们,谨记,一切小心行事,尤其是那如太医。”洛子城昨晚同自己说的话,离歌还是放心在了心上。

        正如他所言,何贵妃母氏一族乃是功名显赫将军世家,其父现在乃是西北大将军,其权力地位不低。

        这几年,边关动荡不安。此时此刻正逢多事之秋,内忧外患,皇上大病初愈,身体大不如前,肯定不会轻易去动何氏一族。

        淩珏同她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自己到现在都搞不懂怎么就搞成了这样。不过,不管孰好孰坏,自己今后小心一点便是了。

        “公主,这会儿就要送过去吗?”青竹听到离歌的话,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无措的站在那里。

        离歌起初是没搞懂她这般羞涩是怎么一回事儿,随后便想到了昨晚她被萧和给表白的事情,不由局促的朝她挤了挤眉。

        “哎呀!我都忘了,我们家小青竹昨日个儿给人家帅小伙儿表白了。”

        “公主!”又被调侃的青竹娇嗔的跺了跺脚。

        离歌挤眉弄眼的看着她,说道:“看来我们家小青竹魅力无敌呀,你家公主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人家表白过呢,羡慕嫉妒恨啊!”

        青竹看着故作哀怨的公主,额头滑过三条黑线:“公主,奴婢是你的贴身侍女,按照宫里的规矩,是要终身侍奉公主左右的。”

        青竹言语中并无落寞,仿佛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但是正是那简朴的语言,透露着身为宫人的身不由己。

        “萧和,奴婢不敢奢望。”

        “这宫里还有这样的规矩?”离歌诧异不已,“那你们岂不是终身不嫁?”

        青竹点了点头:“奴婢本就身份低微,只打入宫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注定一生孤独终老了,就算作为普通的宫女,25岁得以返乡,可是那会儿,还有谁敢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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