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二
政廉在平息了工地的后,花了好些时间和功夫收拾好了残局,接着就将被逮捕的黑衣团伙都交接给了警察局。虽然其他队员眼中看来他们总算将任务完成把重大危机告一段落,但政廉看来真正问题和麻烦会紧接而来,他心中的疑虑都必须被摊出来解决一下。由此他分秒都不打算拖延,计划第一时间去会面南守庭。正巧的是,他正准备的时候就接收到了南守庭约他见面的消息。
“你又代表城维部立下了功劳!”政廉一进办公室后,南守庭第一句就说到。“一方面成功解救博士,还把阎王失控的烂摊子给暂时平了,又逮捕了那么多在我们集团工地闹事的人。太棒了,也辛苦了!”
“哪里的话。这其实也是好坏参半的事,也说明城市里其实还并不太平。虽然我们有足够的能力维持治安,但我们的力量还远远不够稳定我们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更加努力”
南守庭正想夸赞一下政廉的专注态度,但还没开口就被政廉抢先,他继续向南总汇报了城维部的任务执行状况。
“这次闹事的黑衣团伙大多数已经被逮捕并转移到了警局,统计下来这次逮捕了39名团伙,大概有两成的人被他们逃脱。我从警局前辈那边得到的数据,被逮捕的黑衣团伙总数已经累计到117人,据估计这可能还不到黑衣团伙总人数的一半。而且其中已经有17人被保释出去了。”
“并且这一百多人里,也没有查出太多有用的信息对吧?”守庭问到:“估计他们守口如瓶,也透露不出多少和他们领袖有关的线索。”
“其实照目前情况看来,他们连内部也做到了一定程度信息封闭。因为他们了解内部有同党懂得并制作了炸药却没人知道具体是谁,而且几乎没有人真正接触过黑色葫芦持有者,最多也只有两个人称接触过给他们传达和安排任务的人。只不过这都是两人的片面之词,我们很难从中调查出线索。我感觉他们多少像是被当作炮灰在使用”
“那他们的口供说了什么?”
“这就是我特意过来找您探讨的原因之一其实我有三件事情想和你讨论的。”政廉见守庭露出满脸的疑惑,继续说:“这两名团伙称,给他们行动进行安排的主要都是两个人,但他们仅仅只知道两人的姓氏,他们称呼姜哥和马哥,并且他们只见过姜在团伙内交代事情,另一个马也是碰巧见到。两者几乎都是蒙面出现在这帮暴徒面前的。”
“这几乎就等于没有线索呀”
“倒不完全是,因为那个马哥的外在特点比较让他们记得住,之后我很快就有一个让人担忧的怀疑对象。”守庭又是无声的疑虑,等着政廉透露,“他们说这名马哥带着眼镜,一直手拎拐杖,这行为让他们有点看不明白,所以记得清楚。”
守庭听完若有所思,倒抽了一口气后说:“你是想到了马至珩?之前给你介绍过,说对葫芦持有者有特殊抑制手段的那个?”政廉点点头,守庭继续道:“虽然听起来确实很可疑,但你还是得找得到证据,光是那两个罪犯的口供不足以信服。况且你也见过他确实是个行动不便的人,这口供里就有疑点了,你说对吧?”
“话是没错,但还是应该多提防或调查一下他的。”政廉回想起了救李博士时靖坪所说过的,让他觉得马至珩越来越可疑,但他怕继续透露下去可能会打草惊蛇,如果靖坪所说属实就很难再继续调查了,便转移到下一个问题:“而且我认为您需要留心的人也还不止他一个。”
“是第二件事对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听说是戴尔下的指示要将阎王拿出来测试?如果是真的,我也对他的鲁莽感到气愤。”
“这可不是简单的一个鲁莽就能替他辩解的,他不妥的行为也远不止如此。”政廉开启了他的控诉,“他本来就清楚之前的试验失败了,却还是不顾多人的反对强行将机器投放到行动中。好在博士有先见,试验失败后就拆除了部分可能伤及人的设备,不然这次工地的事件,民众和我们的队员都可能会丧命!这次是因为队员们超负荷的承担了风险,才减少了受伤的人数。”
“你说的在理,我尽快对他进行一下思想教育工作吧。”
“我倒不认为这样就能有所改善。他可是没把他人的人身安全放眼里,不论是工地里无辜的民众和我们自家的队员。仅凭一句要捉拿罪犯就可以随意牺牲其他人,这完全不可以接受!”
政廉每一字都吐地铿锵有力,守庭只能耐心听着。
“就算撇开这个严重的事件不说。他曾经以训练为幌子教唆队员们斗殴,作为自己的小赌档,被我制止之后就不时的消失等失职行为。这让我非常疑惑曾经的军人怎么会这个样子?于是我花了点功夫和好些关系,调查到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退役军人,而是境外的一名雇佣兵!这也就完全解释了他一系列恶意的行为。”
守庭听完后露出些许尴尬的笑脸,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另一方面又带有对政廉能力和态度上的认可。
“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呀!本来城维部的工作就不轻松,不时还有我安排的别的事,你却还能额外做到了那么多。”
“初建城维部时就把我招进来,就是成功让我相信总裁您是想要维持正义而为治安执法出力的。因此我们内部不应该任用有这么大争议,或者说是嫌疑的人。”
“我明白你说的当初也是急需要有丰富作战经验的人加入,所以我才没有对戴尔的背景做好调查,也不知道他之前是如何掩盖这背景的。我也抱歉戴尔确实为你的工作制造了好些麻烦”
守庭看政廉没马上回应,想了想后便补充:“要不这样吧,我先暂时将他抽调出来对他进行教育,根据他表现我再亲自给他传达你需要安排的工作,如果再发现他有胡乱违纪的行为我就辞退他。”
政廉听了依旧没说话,表情像是在思考守庭这样决定的原因,守庭自然也还是看出来了。
“总要给他个改正的机会吧?就好像你曾经问我,为何会有希望葫芦持有者能为城维部出力的想法。既然是有实力的人,何不劝其弃暗投明呢?这点你也接受的不是吗?”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异议。”
“那最后一件事情呢?”
“这只是没有证据的道听途说,而我不止一次听到过类似的传闻,所以难免对此做了些推测和思考。”
“你不必顾虑太多,请尽管讲。”
“就是有黑衣暴徒们的团伙里,似乎有人声称务鸿帮领袖黑炭之所以成功逃逸,是因为您的暗中推手。我以前也隐约听到过,有人传过去集团的发展是有务鸿帮的暗中相助之类的话。”
“那你自己是怎么看的呢?”
“虽然我只是个外派来的,但本质上依然也还是一名警员。如果我们内部就有潜在的罪恶,或者过多的秘密,我也无法堂堂正正的开展工作,那我想自己也很难在坐在指挥官的位置了。”此时政廉手里握着一封他事先准备好的辞呈,他要根据守庭的态度来决定要不要将其递出来。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守庭的表情渗出了些许黯然,“其实这次被闹事的那家孤儿院,可以说是我还很小时候的家。”
政廉听见后,双眼就略微瞪大了一些,意识到接下来会听到让自己相当惊讶的事情。
“我好像从记事起就在那里了,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也多少印象。之后我就被收养了,收养我的人碰巧就是当时的黑帮老大,务鸿帮的始创人,同时也是逃逸的黑炭的亲爷爷。意想不到吧?”
政廉此时确实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困惑表情。
“虽然说是被这个黑道家族领养了,但我却得到了正常的学校教育,几乎不曾接触过那些涉险违法的业务。我想老爷子是希望培养一些能带领大家转型弃暗投明的人,当初才领养了不止我一个孤儿。”
“可是务鸿帮之前那么多年似乎都没有一点改变的迹象呀。最多就是比过去收敛了而已不是吗?”
“确实呀!那时我刚学有所成,正准备回应老爷子的期待去做转型的计划。只可惜那些有分量的前辈和老爷子看法不同,他们说务鸿帮就务必要鸿图,嫌转型洗白没面子不威风。计划一直受到阻碍搞不起来,我就只好自己建立起个路子试试了,然后就到了今天。所以有些传言并非完全的捕风捉影,我对此其实也并不在意。”
“这个背景确实也难免会让人怀疑您暗中包庇黑炭了。”
“虽然没怎么相处过,但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叔父,出于对老爷子的感激我多少也是希望带着他做出洗白改变的。只不过我想得太天真,之前研发中心的一些设备无端不见其实就是黑炭趁机顺走的。这是我的过失,对你和城维部全体都感到抱歉。”
“之前对您有所怀疑我也非常抱歉。”政廉知道了真相后,忽然对守庭更加尊敬了一些,同时也有歉意。
“他人的信任本来就是要自己争取的,之前是我太随性罢了。接下来我会完全支持你的工作,绝不会隐瞒任何重要信息。哪怕日后黑炭落网了,我也不会股息,并且有消息还会提供出来,协助你和警方。”
“那我也没有其他任何异议了。”
“能重新获得共识就太好了。不过这次找你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守庭递出了一本资料给政廉。
政廉打开看了看后,略显惊讶地说:“这是关于葫芦持有者的情报!?是怎么弄来的?比我们目前了解到的要具体那么多?”
“严格来讲,是那两个葫芦的具体报告而已。从一名考古学家的遗物中整理出来的,不过也是相当具有意义的遗产了。你回去好好看看,能应对他们葫芦中的力量之余,同时也当作是学习如何使用那股力量。”
“使用那股力量?”
“是的。我们当下的目标就是资料里的两个葫芦。假如持有者被逮捕后,不管他是否愿意改邪归正,我们都要将他的葫芦作为城维部的力量来使用。这样你觉得以后还会有人敢像他们那样到处破坏治安吗?”守庭胸有成足地说。
“但是如果葫芦到手了,换我们使用出这些特殊力量,不是反而会给我们带来嫌疑或争议吗?”
“这点我倒觉得不必担心。黑衣暴徒们估计都只是以为葫芦是他们领袖的身份象征,多半没有人了解其中的力量。如果得到葫芦了,我们自然是只能在需要的时候,暗中使用它,隐藏起葫芦本身”
此时在守庭办公室的门外,马至珩居然透过门没关好留下的缝隙中听到了室内两人的些许对话内容。很快他意识到政廉要起身了,就瞬间转身悄然躲藏起来,带着一脸狡诈的笑容在角落看着政廉离开。不知道他偷听到了两人对话中的多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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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该起来了哦”一股温柔的声音在语缘耳边响起。
还在昏睡中的语缘听见了有熟悉的声音对她说话,她意识到是白葫芦的传音。
“伙伴们还在等你苏醒呢!你有能带领大家的力量引导大家做真正正确的事加油!”
语缘听见这话不久之后,就昏沉中张开了眼睛。
“哎呀,可总算睡醒了!你感觉怎样?”小丁第一个发现语缘清醒了过来。
“语缘醒了是吗?太好了,我们看看。”其他伙伴听见后也跟着来到了语缘身旁。
“行动的情况怎样了?大家都平安吗?”语缘毫不犹豫地先考虑到伙伴们,似乎还没意识到行动已经结束,且她自己也得到了治疗休息了好久。
“大家都没事,瞧你醒来反而担心我们,不知道自己让人有多紧张!”
语缘看见自己处在熟悉的基地房间,便才意识到:“那行动已经结束了是吧?我躺多久了呀?之后发生了啥?”
“你已经睡了快一天了!好在我们和靖坪及时赶到工地,才能用珠子给你疗伤呢!”
“糟了!”语缘忽然大喊:“白葫芦被那个人抢走了呀!”然后她瞬间黯然:“是我对不起大家!”
“别着急,在这呢!”以寒将白葫芦递到语缘手中。
语缘先是满脸的惊讶,拿着葫芦确定了之后才淡定了回来。
贾哥紧接着就解答语缘的疑惑:“那个代号叫发财的疯子,不怕死似的把葫芦抢回来了。”
“我明明记得那个老外马上就带着葫芦跑了的”
“你晕过去之前递了珠子给他不是吗?然后他就满脸杀气地追过去了,估计就是用珠子找到了老外再把葫芦抢回来,结果把他自己也搞得够呛。”小丁回忆到。
“对呀!即受了伤,又用了过多的珠子导致体力不支也倒下了!扛他回来可把我更加累坏了。”
“那他”
语缘才开口就被贾哥抢先道:“他在隔壁睡着呢,不担心!他回来后‘治愈’珠子刚好能紧接着给他用上。好在你们两个所谓的‘葫芦持有者’运气都还不错。”
“好了,现在搞清楚情况能安心了吧?快看看你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不对劲的?”以寒同时挥手示意让两名男士回避。
片刻之后语缘去看了看暂且无事还未苏醒的靖坪,接着她便和大家一起展开讨论。
“这次黑衣团伙可以说是不嫌事大,给智佩集团闹了好些麻烦,可以说是直接宣战了。”
“是的,所以我们这次行动也算是蛮伤元气了。”
“尽管当时在场的人,不论是哪一方都有一些人受伤,但据说逮捕了几乎所有在场的黑衣团伙,我们的出手也算化解了危急吧。”
“大家都平安无事了这次行动就已经算是大成功了吧”
“确实如此,只是不知道接下来黑衣团伙还会和智佩集团闹出什么大的纷争呢”
“我们暂时走一步算一步,像之前靖坪一时的脱队,多少还是对整体的行动有影响。”
“加上他的损耗应该是最大的,所以当下我们也只能先专注于休整了。”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我觉得要修复和改善一下我们服装上的防护。”这次目睹语缘被刀伤,让小丁内心有所冲击,对日后未知的险情感到忧心。
“说的没错!我这就准备去安排一下!”以寒也连忙应和到。之前的制服和装备是她和语缘的一些人脉所帮忙制造的。
“那我和贾哥就一边等着疯子醒来,一边密切留意着黑衣团伙有没有动作吧。”阿炳说。
“不过话说回来,语缘是怎么得到这么具体又那么准确的情报的呀?”贾哥其实早就想问。
语缘微笑了说:“看来是我找到了个得力帮手”语缘一时间有所语塞似乎在回想着,然后便回想起来心急地说:“糟了!我睡过去那么久,没保持联系他可能会着急的!”
语缘拿起手机看了看后,便一手捂住自己双眼:“人家留了好多条信息我还是把他人叫过来,跟大家见下面吧。”
不一会,这个提供情报的人便来到了据点,并且让其他伙伴感到有点惊喜。
“原来是你这小鬼头呀!”阿炳见到大黄后猛地摩擦他的脑袋。
“难怪连时间地点都能准确地告知我们呢!”
“虽然很高兴能给各位尽绵力,但其实当我了解到了当时的战况后感到非常担心,怕自己提供的信息会不会让你们走向危险呢而且语缘姐姐又一直没有回复我,就更害怕了!”大黄眼眶微微湿润。
“这次行动我们是有两个人倒下了,但放心都没有大碍,也完全没有你的过错!”小丁摸摸大黄的脑袋安抚到说。
之后众人便将行动的状况复述给大黄听,让大黄对大家都再次肃然起敬,尤其是对他本来就有所敬仰的靖坪。
“那现在起小伙子也算是队伍里的特别队员了呀!但目前还是只让大黄在幕后做贡献吧!而且他现在还能够观察着黑衣团伙的内部!”语缘就此宣布大黄的加入。
“当然是欢迎加入,不过深入敌营本来就有巨大风险,而且他年纪还那么小,他被发现了的话,一切后果都会是我们几个的责任了!”贾哥剖析到。
“这个是我自己接受,也是我自己希望做的,不必顾虑这个的!而且其实我在里面会相对比较安全的”
“不过贾哥这么一说,我也确实是太过草率,没有为大黄考虑到风险,我必须对你表示抱歉才行呀。”虽然后知后觉,但语缘此时却感到些担忧和后悔之意。
“我不过就是个无名小卒而已,并且内部的团伙一直都是蒙着面行动的,没那么容易被怀疑或逮到的!给我机会为大家做点什么吧!”
“眼下我们也的确只有大黄这个最直接有效的敌情来源不过”
“给大家发黑衣团伙行动消息之前,我还不动声色地听到了两个高层的私密对话呢!”
“那你听到了啥?”
“就是两人确实是借助黑衣恶魔的名义在组织闹事,为的就是将罪名嫁祸给他!”
“这点你的偶像早就明确提出来过了呀。但前提是你还有没有足够的证据指正他们。”阿炳无意地质疑了一下。
“我本来正打算看看能不能录音,但才拿出手机就感觉他们似乎开始起疑心了,就赶紧开溜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还是非常敏锐和谨慎的不是嘛?”
“好矛盾呀!一方面不该让他去冒这种风险,另一方面又很需要他帮忙监视着敌方的动向,头都大了!”以寒纳闷到。
“我看这样吧,还是先让大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到敌方内部,而要做的也只是袖手旁观,一旦有动静了就通知,千万别自己涉险去偷听或者套话之类的。”贾哥姑且允许了大黄的请缨。
“何不给大黄留一颗珠子给他自保用?这不就既能刺探军情又能让他周全了?”语缘灵机一动。而大黄听了两眼发光,隐藏不住期待之情。
“对呀!这问题解决了呀!而且如果大黄碰到了情况用了珠子,刷新回到葫芦内我们也总会发现,也能第一时间支援。”小丁回答。
“那咱看看那颗珠子比较合适呢?”以寒疑惑。
“给他‘敏锐’不就行了?这样直接找到那个马什么猥琐怪,将他的话都监听着不就很快能找到证据,然后录下来啥的。”阿炳提到。
“能不能用点脑子呀你?”小丁立刻反驳道:“给大黄珠子的重点是自保和逃脱好吗?况且他没练习使用过,能力时效最多也就持续一小时;还有你别忘了那个家伙可是有化解珠子力量的能力的,万一被发现这孩子就只能凉凉了好吗?”
“所以说,合适逃脱用的珠子也就只有那两颗了对吧?但是具体是哪一颗更好呢?”
“既然都能为自保服务,那就干脆让大黄同学自己挑好了!”
语缘将白葫芦里的“幻灵”和黑葫芦里的“迅疾”展示给大黄看,片刻之后大黄就做出了选择,接着语缘给他讲解了使用珠子必须要注意的基本要点。
大黄再稍微看望了一下还在昏睡中的靖坪,然后露出了对靖坪一点敬意:“在给情报你们没多久后,我就听团伙内部说有一个人单挑了他们好些人,导致他们绑架的人被救走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他,看来确实很危险和辛苦呢!”
和伙伴们都相互示意后,大黄便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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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让大伙们有点意外的是,靖坪居然还在沉睡中。这比他们料想中的时间久了些,本以为最多36个小时靖坪就会恢复并苏醒过来,照样子看来靖坪上一回行动太过消耗自己了。
或许是靖坪内心长久的怒火与体能的消耗产生了剧烈的冲突,使他强行抵抗住或忽略了身体上的巨大疲劳,才能在珠子力量的消耗下支撑更久。
阿炳和小丁都察觉到,靖坪当天是一直在连续使用珠子力量的,虽然他称自己能承受的激活次数提高了不少,但他开启着力量跨越了三个不同的战场,并且最后一段还同时激活了两种力量,似乎没力竭而亡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伙伴们也心里有数,如果换成是他们自己,也许同时使用两颗珠子就已经不得不停下来喘息一段时间了。此番情况大伙也只能让靖坪好好休养,希望他早日恢复苏醒过来。
与此同时,他们也不能完全就此闲着,语缘先去医院再做些更全面的身体检查以防万一,完事之后便和以寒汇合一起去找能升级制服和装备的朋友,据说是曾经去智佩集团应聘但被淘汰了的技术人员。
剩下三人则是在基地照看靖坪,和关注着网络有无敌情动态,以及外出锻炼提高体能之间轮流交替。
那次行动后的第三天,贾哥完成了锻炼,走在回去的路上。他还在想着不知道当时也在险情中的温琰现在情况如何了,正好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手机就收到了温琰的信息。
“才想起上次工地的事情,不知道你之后的情况可好?如果当时没有你及时援助的话,恐怕会发生自己不敢想象的危险了。”温琰信息说到。
“我也在想着你的情况呢,能保护到你就好,一定很受惊了吧?”
“我没事的。其实主要是想当面好好谢谢你,和你的团队吧。顺便也有好些疑问想你们帮我解答一下。方便去找你们吗?”
“不用那么客气的呀!那要么我们现在就见面,然后我带你去我们的安全屋吧?顺便交流一下,也许你有消息或想法能帮助我们对付黑衣团伙。”
温琰答应后,两人便彼此共享了位置,准备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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