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真正的实力
大殿外，从嘈杂到寂静，连周遭的动物似乎都感觉到了一般，止住了声音，此刻这天地间彻底无声了， 这一切都因为秦羽和姬长空的对峙。
姬长空，能够成为御林军预备队队长，自然是因为神魂之下无敌手，否则怎能担此重任。
而秦羽，以他如今的实力，十二道灵轮全开，恐怕再也没有归元九重可以在他面前叫嚣了，即便没有杀意护体，依靠着多出来的三道灵轮他也敢和归元九重一战。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相当于代表了归元境的极尽战力。
这样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伴随着天地一颤，两道身影拔地而起，直接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下一刻天空中传来巨响，两人直接杀入了高空。
这原本是禁止的，可今天是夏冬公主的笄礼，所以当附近的御林军发现后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上来制止。
“斩！”
天空中，姬长空人如其名，仿佛他真的是为这片天地而生的一般，伴随着一声呵斥。
一道又一道魂刃浮现，眨眼间就布满了天空，可以感受到每一道魂刃后面仿佛都有一个人在操纵着。
“灭！”
秦羽大呵，他左手食指发光，结成一个复杂的手诀，一指点入了这长空中，光芒璀璨耀眼，瞬间朝着四面八方横扫开来。
一瞬间，每一道魂刃后面都出现了一道虚空裂缝，显化之后迅速湮灭，最后无数裂缝和魂刃连成了一片一个接着一个消失于无形。
“有点门道。”姬长空双眼微眯。
他虽然还没有凝练神魂，算不上神魂境强者，可是刚刚的手段可是正儿八经的神魂境手段。
那是神魂斩，对于还没有触及到神魂境的人来说这绝对是致命的。
可是秦羽居然以这种手段化解了。
这让他深深的了解到了秦羽的不凡，特别是对于秦羽抬手裂空的手段，更是印象极其深刻，总感觉这种手段在那本古籍上见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秦羽没有浪费时间，他知道自己和姬长空之间最大的差距就是对于神魂的掌控，他现在甚至还完全没有来得及接触这个境界，所以凡是感受到神魂的波动，他第一时间祭出裂空术挡下来。
对面，姬长空对于秦羽的裂空术也是恼火不已，几次三番被裂空术挡下后，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毕竟不是神魂境强者。
动用一两次神魂攻击还行，可若是长时间维持神魂攻击，即便是以他的天赋也难以支撑。
“杀！”
舍弃摄魂攻击的姬长空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在瞬间改变攻击方式，以最为霸道的方式朝着秦羽杀了过来。
秦羽虽然不凡，而且他也感受到了秦羽的强大，可他终究是半步神魂境，又岂能让一个归元四重的在此嚣张跋扈。
面对姬长空的霸道攻伐，秦羽的回答只有一个，那就是以更加凌厉的方式反击回去。
不过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依然没有忘记对自己境界的测试。
修炼到他这一步，完全走上另外一条不同的路，已经很难以自己的境界来衡量真正的战力了，他只能依靠对手才推测出自己真正的实力范围。
这一个范围对于他来说极其重要，这标志着他以后碰见什么样的人该做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时候该战，什么时候又该逃。
嗡！
天地一颤，秦羽身后率先亮起了九道灵轮，他在以归元九重的实力迎战姬长空。
轰！
姬长空没有丝毫客气，面对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的秦羽，欺身而上，抬拳就朝着秦羽的脸上轰了下去。
这绝对是一种侮辱，但同时也说明了攻击者的自信，因为这样的攻击很难有致命的伤害，若是有也就意味着彻底摧毁了对方所有的防御。
“哼。”一声冷哼，秦羽背后九道灵轮猛的爆发出无量光，如同九颗璀璨的太阳一般耀眼，他知道对方这是在为自己没施展全力表示不满。
不过他依然还是以九道灵轮迎了上去，只有这样他才能最为深刻的体会到归元九重和神魂境的差距。
毕竟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达到这境界，而他以后的敌人可能全都已经跨过了这个坎，他必须对此有个极其明确的界定。
轰！
这一刻，天空炸开了，九道灵轮归一，迎向姬长空的拳头，轰隆一声，这片长空炸开，他被震得倒退一百多米才停了下来。
可是，这一拳他不仅完完全全的挡下了，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姬长空比他退得更远。
“半步神魂，终非神魂境，没有了神魂之力，依然还是归元境。”秦羽低语，低语神魂境有了进一步的体悟。
唰！
下一刻，秦羽动了，这一次他主动攻击，依然还是九道灵轮，伴随着他挥动的拳头疯狂的旋转，庞大的灵力远远不断的朝着拳头汇集而来。
“死！”
一声怒吼，这一拳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将姬长空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
姬长空眯眼，双手结印，一声轻嗤，背后一道巨大的魂影升起，抬手就是一拳。
这一拳初看之下威力平平，可是伴随着拳头的挥出，魂力越来越强，而且灵力更是翻倍的增长，这魂力不仅仅来自姬长空体内，更是疯狂的调动着这周边的灵力。
嘭！
天空中两股浩瀚的灵力碰撞在一起，导致整个长空都是一颤，两者灵力不相上下，可是姬长空这一拳中所携带的魂力却轻而易举的突破出来，继续朝着秦羽轰击而下。
“这就是神魂吗？”秦羽微愣，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小觑了神魂的作用，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道轰向自己的神魂有多强大，若是强行接下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咻！”
没有任何犹豫，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姬长空的身边，抬拳就轰了下去。
“什么？”姬长空还没有见过秦羽神瞬的手段，微微一愣，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整个人更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横飞了出去。
不过秦羽脸上却没有丝毫高兴的表情，这一拳的手感很不对，他感觉最后时刻，有一股陌生而熟悉的力量挡住了他的拳头。
“是魂力。”他微微皱眉，而后喃喃道。
这种气息他在白家老祖的身上感受到过，只不过比姬长空身上的强大了十倍百倍不止，可是就这这么一点魂力，却成功的挡住了他的拳头，导致这一击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建树。
果然，远处姬长空很快就杀了回来，除了嘴角多了点血迹，和多了一份愤怒外，再无其他。
“公子羽，接下来我可要动真格的了，你若是再有所保留，出了什么事可别怨我。”姬长空又如何感受不到秦羽体内压抑的力量，知道秦羽没有尽全力，开口提醒道。
秦羽闻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他已经评估得差不多了，大概对神魂境和自己对应的实力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现在正好需要测出他巅峰的战力和神魂境的差距，所以一口便应了下来。
为了避免惊世骇俗，他体外所有的灵轮都隐回了身体内，但是这一刻，体内却有十二道灵轮亮了起来。
“咦……这股灵力？”远处，姬长空微微变色，身处半步神魂的境界，感知能力远远超过了常人，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秦羽体内的灵力如同洪荒猛兽一般在咆哮，远远超过了之前，甚至令他的神魂都有了意思畏惧。
当体内的灵气攀升到一定程度后，秦羽目光盯着对面的姬长空，好意提醒道：“接下来可以会令你终身难忘，但是，很快就会过去了。”
“哼，狂妄……”姬长空冷笑，可是下一刻瞳孔却猛的收缩，他看见一道闪电袭了过来，太快了，快到他想躲，身体的速度却完全跟不上。
砰！
地面上，人们只看见，两人你来我往，原本打得不相上下，可下一刻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伴随着一声霹雳，战场形势彻底变了。
一拳，姬长空如同流星一般朝着地面坠落，但那道闪电更快，在姬长空坠到地面前又是一拳，姬长空又再次朝着反方向以更快的速度激射而去。
砰砰砰……
最后，姬长空完全变成了一个球，被一道闪电在天空中踢来踢去，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此刻的姬长空是崩溃的，脸上涨成了紫色，瞪大了眼睛，布满了血丝，愤怒不言而喻，可是他浑身如同被禁锢一般根本动不了。
每一拳都伴随着远远超过他的灵压，每一拳都拥有着难以想象的雷霆之力穿透全身，让其四肢麻痹，若非周身有着魂力的保护，他毫不怀疑，这其中任何一拳都可以轻易将自己击得粉碎。
“不行，测不出来我的极限，太弱了。”一声轻语，秦羽所化的雷霆再次截住了几乎昏迷过去的姬长空，这一次他没有再将其击飞，而是一把抓住整个人笔直的朝着地面冲了下去。
轰隆隆……
宛若一根雷霆天柱，笔直的从天而降，而后轰然坠向大殿外面的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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