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孙仙子之意,大战凯旋
孙若仙历经世间沧桑,在余杭之地,她家乃是名门望族,底蕴深厚。
平日里接触的人物,非富即贵,甚至是王侯将相,豪门武夫,皆是她家的常客。
其父对她教育严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即便身为女子,也特请名师传授儒家经典。
待及少女时期,更是时常随父出游山水之间,遍访名家贤士,对于儒释道三家学问,皆有所涉猎与研习。
纵使她见识广博,眼光独具,却从未遇见过如林冲这般修炼有成的将领。
他并非外貌出众的美男子,然而骨子里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刚毅之气。
此时此刻,二人相距数步之遥,孙若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林冲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就是世人常说的男人味。
她不禁抬起头,只见那位武将身着深色重铠,披坚执锐,威猛异常。
孙若仙刹那间豁然开朗,那是经过血战拼搏后的男子特有的气息。
以往的孙若仙对这种体味避之唯恐不及,今日却觉得这股味道格外醉人,直钻鼻孔,令人难以抗拒。
孙若仙全身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她感到那是一种奇特的香气,直冲脑际,令她的神魂为之摇曳。
仿佛……仿佛一股阳光洒落在心底深处。
她的心脏如同战鼓般疾速跳动,情不自禁地收紧双腿,脸上浮现出娇羞无比的表情。
“林真人太过谦虚,倘若没有梁山众英雄舍生忘死的守护,妾身早已命丧黄泉。”孙仙子收敛炽热的目光,竭力克制内心的激荡,低声问道,“林真人,可曾有佳侣共结连理否?”
这位孀居的仙子双颊红润得宛如熟透的苹果,神情忸怩,林冲料想其意已明。
不过如此大胆发问,倒是少见得很。
对此,林冲并未介怀,淡然回应:“孙仙子,鄙人已有家室,只是尚未育有子女。”
“原来如此,那尊夫人的福分可真是深厚呢。此次登临贵山,定要去府上拜会才是。”孙仙子低头敛目,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
孙若仙容颜俏丽,年方二十三载,身材婀娜多姿,体态轻盈曼妙,言语举止均显端庄高雅,显然受到过极高的修养与教化。
一头黑发如同深渊墨玉,肌肤皎洁似白玉,明眸流转间流露出难以言表的韵味,犹如一颗含苞欲放的天竺牡丹,清丽而不妖冶,妩媚而不庸俗,千般娇态,举世无双。这样的美璃仙子,怪不得令见过她的男子为之痴狂,皆想一睹其仙姿,品味其芳香。
林冲凝视着孙夫人的花容月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这样的仙子,本不应承受尘世间的劫难与摧残。神圣之物在战火中破碎与消亡,实乃人间至痛。这般婉约仙子,一旦遭受蛮横的亵渎与践踏,便成为一件令天地哀怜之事。
正如林娘子那般的绝代佳人,倘若落入高衙内那般臃肿淫贼的魔爪,恐怕便是世间最大的悲剧了。林冲深知修真之人,贵在灵魂而非肉体,仅贪图肉身霸占,并不能带来真正的愉悦。男女之情,唯有双方心悦诚服,才能领悟个中的独特情趣。
林冲收敛思绪,安慰道:“既然如此,如今宋万修为受损,需静心修养一段时间,孙夫人这一番惊吓颇重,还是先行上山安心疗伤,待局势稳定之后,我们再一同下山。”
孙若仪盈盈施了一礼,温声回应:“一切悉听林真人安排。”
此女子此刻已不再称他为大当家,而是尊称为林真人,这似乎透露出了她内心的一种转变,或是对于林冲的认可,又或者是某种隐晦的示意……
林冲轻轻抚过面颊,摒除杂念,开口道:“那一会儿,孙夫人请随冲玄峰弟子一同上山吧。”
“民女还有一些行囊,搁置在前方营帐之中,我去取一下便回来。”孙夫人低语道。
林冲略感忧虑,遂走近路口,言道:“好吧,我就在此处等候,如有任何不便,夫人只需呼唤一声便可。”
孙若仪微微点头,轻步从林冲身边掠过,那媚眼如丝,手中的粉色丝帕不慎滑落,随着微风飘舞,恰好落在林冲脚边。
林冲下意识拾起那帕子,入手触感细腻光滑,还带着一丝淡雅的脂粉香气,仿佛能勾起人们对孙夫人刚才走过身边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清雅幽香,就如同那洁白的栀子花香一般令人陶醉。
“遗憾的是她身为孀居之身,还需肩负两大宗族的重任,不然的话……”林冲心头涌起一股冲动。
身为一名修真者,他也无法抵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诱惑。尤其在这个时空倒流的世界里,他的欲望似乎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释放。也许长期的压力与责任感,使得他体内积蓄的灵力,也随之爆发出来。
“孙夫人,您的手帕掉了。”林冲出声提醒。
然而孙若仪并未应答,依旧径直向前走去。
林冲紧握着手中的香帕,刹那间仿佛触及到了某种奇妙的情感,那份微妙而含蓄的情愫令他口干舌燥。更何况面前这位正是那样的绝色仙子,她的典雅与教养,反而更激发了男人们想要征服的欲望。相较于那些世俗的烟花之地,这样的大家闺秀,才是最能挑动男性征服之心的存在。
林冲在穿越之前,曾阅读过一本古老的秘籍,其中的内容已模糊不清,但其中一句真言,多年来始终烙印在他心中:“男儿本性,追求的是超凡脱俗的神圣境地。”对于这句话,林冲昔日未曾深解其意,直至目送孙若仪渐行渐远,她摇曳生姿的身影使他似乎领悟到些许真谛。
林冲随手将手中的灵巾纳入袖中,迈开步伐,大步走出屋外,朗声宣布:“今日吾等守护小东村,后勤仙宝与法器先返回宗门山脉!”
不到半日光景,便传来小东村大捷的消息,整个梁山修真宗门欢声雷动,锣鼓喧天。各类修炼资源如灵兽坐骑、护体灵甲、法宝兵刃等纷纷汇聚而来。朱贵早已安排弟子们登记造册,在河边,武松站立一旁,略带惋惜地开口:“本欲随兄长一同冲锋陷阵,哪知兄长却命我留守山寨,实乃憾事。”
朱贵淡然一笑,回应道:“武松师弟,林冲师兄此举乃是爱护你,并对你寄予厚望。日后你将回归世俗家庭,师兄自然不愿你在此役中有任何损伤。”
“虽如此说,但我不能与兄长相伴战场,终感憋屈。”武松挠了挠头,叹息道,“兄长让我镇守山寨,看似轻松,其实重任在肩。”
朱贵朗声一笑,解释道:“留在山寨之中,你负责守护,便是看重你修为高强,以保我朱贵周全。”
“哈哈哈,朱贵师兄所言甚是,我确实得多向师兄学习。”武松心怀喜悦,回想起刚刚传来的胜利消息,不禁感慨万分:“林冲师兄威震天下,仅两千修士就破敌何涛部的三千余众,此等赫赫战功,实在难以置信。”
“哼,那何涛不过是个饭桶,心术不正,怎能成就大道伟业!”朱贵面露鄙夷之情。
正谈论间,二人看见远处一艘渡船靠近岸边,从船上走下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才子吴用。然而此刻的吴用面色苍白,满面愁容,仿佛受创甚深。
武松低声询问:“听闻林冲师兄曾征召吴用相助,怎料出山一趟,归来却如丢魂落魄?”
“嘿嘿,傲骨一挫,就如同龙脉被断,只剩下无力挣扎。”朱贵目光犀利,一语中的地道出真相。
武松沉默片刻,接话道:“那吴用甫一登临梁山,便急于展现自己的机巧心思,如今看来却是被打压得毫无傲气。”
朱贵大笑一声,回答道:“我等一切行动皆需遵从林冲师兄之令,无论何人到来,只要心机过多,我朱贵必不会姑息。然而,林冲师兄留下此人,既存敲打之意,日后恐怕还会加以利用。”
“这种背后操弄的人,竟然也能派上用场?”武松对这类善于权谋之辈历来抱持保留态度……
朱贵轻轻拍了拍武松的肩头,道:“武松师弟,既然林师兄如此行事,其中必有深远的道理,过去他对诸多事务的处置,我当时也未能悟透其中深意,可如今回想起来,才知他的眼光是多么超前。”
“确实,或许吴师弟身上蕴藏着某种独特的修炼法门或者奇术,这也是林师兄所需要的。”林冲深深思索一番后,缓缓开口。
“的确,日后我等仙峰壮大,需汇聚更多的修真者与智谋之士,单凭武夫之力是远远不够的。武松师弟,何不留在我这山中修炼,岂不是更畅快自在?”朱贵思索片刻后,忍不住建议道。
武松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在山上这段时间,过得逍遥自在,无衣食之忧,每日饮酒炼心,潇洒异常,那是他生平从未体验过的惬意与自由。
“哎,其实我心里有难言之处,家中的大哥抚养我成人,若是他知道我在这山中修行成匪,必定痛心疾首。”武松苦笑回应。
“原来是这样。”朱贵点头表示理解,“哥哥们都希望你能走上正道,成就一番伟业,你们对我等梁山众人关怀备至,我亦盼望着将来有一天,你能位列高层,也能庇护我梁山众生。”
“多谢朱师兄体谅,我心中所想也正是如此。家中有长辈,此事确需慎重。”武松坦诚地说完,神情坚定。
朱贵听罢,不再多言,想起了林师兄曾经的教诲:有些事,时机未成熟,唯有等待时至,一切自当水到渠成。正如昔日的杨师兄,一心向往朝廷,渴望重振祖宗荣耀,结果险些丧命。缘分之事,顺其自然,该相遇之时,总会相遇;若无缘分,强求也无益。
于是朱贵提议道:“武松师弟,长兄如父,这次回家,务必好好照料你家的大哥。若有合适的机会,也希望你能带大哥来我梁山一行,见识见识。”
“哈哈,我大哥是个卖灵饼的小商贩,身形矮小,对我却疼爱有加。提起他就让我心酸,等林师兄回来,我就打算向他告假几日,回老家看望我大哥。”武松离家大半年,对唯一的亲人无比挂念。
这辈子,他只剩下大哥这个亲人了。有大哥在,他便有家可回,无论天涯海角,皆有归属;倘若失去了大哥,这广阔天地纵然再美,对他而言,家已无处可寻。
这么一想,武松愈发想念家乡。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又各自忙碌去了。
……另一边,吴用黯然神伤地回到了自己的静修小筑。
晁盖等人收到了胜利的消息,并且山寨还送来了庆功的佳酿和美食。大家正在兴高采烈地享用,满心欢喜。
“哈哈哈,吴先生来的真是时候,快过来与我们共饮同乐,今天梁山取得了大捷,正想请你给我们讲讲这一仗是如何取胜的呢!”晁盖豪爽大笑,身上的侠义之气浓郁,每逢喜事就要饮酒作乐,庆祝一番。
而此次吴用随军出征,晁盖与其他几位首领也都急于想知道战斗的详细经过。
然而此刻的吴用面色苍白,木然地坐在长凳上,一言不发。
晁盖一瞧,眉头紧锁,问道:“吴真人,观你面色晦暗,是否遭遇修为瓶颈或是身体不适?”
“并无此事。”吴用连忙摆手,此等修炼秘事,他又怎可轻易吐露?
思及此节,吴用便觉头脑昏胀,全身气血翻涌,难以平静。
罢了!
罢了!
这或许就是天命之坎吧。
“想来定是近日奔波修炼,又加之炎阳炽烈,劳累心神,吴真人怕是疲倦至极,先饮一碗灵液解乏吧。”一侧的阮小二起身,亲自为吴用斟满了一盏灵酒,恭敬地递上前去。
吴用接过酒盏,并未立即饮用。
席间氛围顿时沉重起来,众修士皆凝视吴用,皆感今日这位智者教习似乎言语稀少,相较于往昔那份从容自信,显得格外沉静内敛。
昔日他常施妙计,机智应对各种危机,今日却为何这般郁郁寡欢?
“吴真人,若有修行上的困扰或遭逢困境,不妨告知吾等,同门共济,共渡难关。”晁盖以侠肝义胆闻名,当下便表示,“若是因为林师兄施加压力,我自会代为周旋解决,如何?”
吴用轻轻摇头,拿起酒盏,一饮而尽,继而长长叹了口气。
“喂,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真是急死人了!”性子急躁的阮小七摩挲着额头大声嚷道,险些跳了起来。
吴用站起身,为自己添满灵酒,再度一饮而尽,此刻,他那原本苍白的脸颊渐渐泛起了些许血色,原先黯淡无光的双眸也重新焕发出神采。
“各位师弟,请听我说。”吴用仿佛豁然开朗,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惊人的念头,他急切地说道,“有些事情说出来,你们可能会感到难以置信。”
“何事?”晁盖询问。
“随林师兄征战之时,我亲眼目睹一条神龙在天空盘旋。”吴用神秘兮兮地讲述道。
“果真如此?!”晁盖对此深信不疑,闻此惊人消息,骇然起身。
旁边的阮家三雄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惊喜之色。
“那龙的气息稍纵即逝,但依我看,这梁山宝地四周环绕水泽,恐怕正是蕴育真龙的所在。只怕那位林师兄身上带有天子之气啊!”吴用口中念念有词,话语中充满了深意。
“啊?!”晁盖震惊之余,不禁看向精通风水命理的公孙胜,问道,“公孙道友,你身为仙道中人,如何看待林师兄的面相?”
公孙胜默而不答,其实他早已察觉到林冲容貌非比寻常,只是未能彻底窥破其中奥秘。此刻听了吴用的话,他模棱两可地回应道:“吴真人所言,绝非无稽之谈。”
瞬间,整个院落沸反盈天,阮小二更是欣喜若狂,不禁接口道:“晁大哥,这么说来,只要我们紧跟林师兄,将来岂不是有望成为辅佐真龙天子的大臣?”
晁盖一听,欢喜之情溢于言表,他这辈子闯荡江湖就是为了成就一番伟业!
“哈哈哈!看来这开创王侯基业的愿景,或许真的有望实现。”晁盖兴奋异常,重重拍了拍吴用的肩膀,说道,“此事既是吉兆,何故忧心忡忡,直吓得我们魂飞魄散。”
吴用闻言,叹息一声道:“实因今日所见之异象,颠覆了我吴用一生所学与认知。此事不得不让我忧虑,不得不让我惧怕,不得不让我小心翼翼对待!”
“此话怎讲?”晁盖瞪圆双眼,满脸疑惑。
吴用沉吟片刻,开口言道:“那林冲大侠的修为,怕是各位听闻之后,皆会惊骇失色。仅以两百修士之众,竟横扫五千朝廷兵马,若非亲临其境,吾亦不敢信其为真。”
“此言可是确切无疑?”晁盖霍然起身,满脸震惊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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