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把她卖了
“不过我为了见到你，刀山火海都不怕，也就忍下去了。可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祁尧……”
“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能问的吗？”半向冷冷出声，目光变得有些许冰冷。
黎昱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轻咳一声，“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亲爱的制作人，你不用……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等知道了再告诉你。”顾歌接了一句。
黎昱曦瞬间松了口气，刚刚被半向那个样子都吓坏了，“这样啊，总感觉我们公司真正的老大不是杨娜和杨凡，而是祁尧和小歌你了，其实有好多人都想见你，只是不敢来。”
“哦。”顾歌眉头轻皱，祁尧到底在干什么？
对了，他之前说过，若是连这种压力都无法承受，那也就没必要在这里呆下去了。
他的意思是，让她保持着这样尊贵的身份，稳住心态，参加比赛？
顾歌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才终于想通了。
祁尧说得对，她就是为了唱歌而来的，并不是为了什么交朋友，又何必在乎能不能跟他们相处呢？
她的身份特殊，又能怎样？
难道特殊，就不能参加比赛了吗？
“叮铃～”
那个东西又响了起来，顾歌有些头疼，她来这里是做音乐的，总不能一直这样搞接待吧，那她哪里还有什么属于自己的时间？
无奈地摁了那个按钮，里面传来柔和的女声。
“祁夫人，我们准备送一个仪器进来，您现在方便吗？”
“可以。”
能有什么不方便的？
通讯刚一停掉，房门就从外面打开了，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孩捧着一个长方体的黑色金属盒子走了进来，恭敬地放到她的面前。
“祁夫人，请您进行选择，这是为了您的方便所设计的，您在上面选择了谁，往后那个人进来就不用经过任何通报了，也不用进行检查。”
顾歌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该不会有人在监视她吧？
她刚刚有种通报真麻烦的念头，这倒好，东西立刻送上来了，还真是周到。
“好，那你帮我演示一遍吧。”她可不会弄这种仪器。
女孩恭敬地俯首，先是按了中间的那个按钮，然后又点选了几个键，上面显示出了一些人的照片，在开头的一张是凌朔的，“祁夫人，请问看懂了吗？”
“嗯。”顾歌点头，“那就是选了这个人，然后进行设置就行了是吧？”
“是的。”
“好，那我懂了，你先下去吧。”
“是。”
女孩恭敬地后退了出去，顾歌看着那个仪器，嘴角微勾了起来，倒是蛮有趣的东西。
这不就相当于录入一个人的指纹密码嘛？
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在她没有在办公室的时候，别人是没法儿进来的。
那就是来她这里需要刷脸喽？
可以。
“小歌，把我的设置通过吧！”黎昱曦高兴地跳了过来，指着那个仪器兴奋不已，“这样我以后就不用被他们搜身了，省得他们借机占我便宜！”
“……”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外面也是一群大老爷们儿，他们稀罕占你便宜吗？
顾歌心里这么想着，手已经把他的点选上了，随后设置通过，往后他只要想见顾歌，便可畅通无阻。
看到自己通过了，黎昱曦瞬间得意地不行，“我就知道小歌对我最好了！好开心！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我啊，近期准备拍摄一个mv，正好缺个女主，你……”
他这边正得意洋洋地说着，突然看到顾歌又点选了一个人，瞬间炸了毛了，“小歌，你怎么可以连他也选上？凌朔诶，你跟他很熟吗？”
“不熟啊。”顾歌一脸无所谓。
黎昱曦惊得睁大了眼，“不熟你都敢让他通过？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万一他过来欺负你怎么办？”
“这么说，他有黑历史？”顾歌看向他。
黎昱曦愣了下，轻咳一声，“没有。”
不仅没有，可以说是干净的不行。
“那不就得了？”顾歌白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点了通过。
黎昱曦一副像是被雷劈了的样子，“小歌，你……你怎么可以让他就这么轻易通过？”
那他算什么？不是特例了？
“没事。”顾歌的神态极为随意。
黎昱曦深呼吸了下，蔫不拉几的，“好吧，我不知道你的评判标准是什么，不过你让我通过了，我就得报答你，MV，你做我的女主角，这件事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需要唱歌吗？”顾歌犹豫着问道。
黎昱曦轻笑，“当然需要了。”
“那我不能去。”顾歌忙不迭摇头。
黎昱曦气鼓鼓地跺了下脚，“你怎么就不能去了！你唱的那么好，全国都听过你的歌声了，现在都要传到国外去了，你还认为自己唱的不好呢？”
“反正就是不行。”顾歌固执地又把目光转回了屏幕上，挑选起人来。
黎昱曦气得深呼吸了几下，扭头看向半向，“你现在是她的经纪人，你来说，她要不要参加这个mv！”
他此刻的样子显然有些生气了，不过还在强忍着。
“要，合同带来了吗？”半向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答案。
黎昱曦愣了下，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带……带了。”
“好，签约。”半向拿出一支笔来，跟他示意了下。
黎昱曦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快速地跑过去，把一直随身带着的合同放到小桌子上，半向很快签上了字，递给他，“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黎昱曦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有一瞬是痴痴的傻笑，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清明。
“你们在干什么？”顾歌颇有些无语地开口。
当事人还在这里，他们两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她当成个商品给交易了，真的可以吗？
半向拿着一式两份的另一份合同走到她的面前，放到桌子上，“小歌，这是你进入音乐界的第一份工作，可要好好努力哦！”
“……”他们俩是在合伙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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