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你以前没这么不要脸

沫沫爸妈给我们做的烧烤，我们围着坐在院子里面，等沫沫爸烤完上桌。

        主要是牛肉串和猪肉串，并不多，为了保证每个人吃饱还特意做了些米饭和面食，隔壁家的小胖也过来蹭吃的，但是看见沈湘南之后，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沫沫拿了两串给他，他说了声谢谢，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沈湘南思索了一会，问我：“我看起来这么吓人吗？”

        “还不是你之前教坏小胖，让他挨妈妈打。”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吃了起来。

        在沫沫家已经呆了整整三天，晚上就得回去了。我心里面有点不舍，尽管沫沫说还欢迎我下次过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就是有一种预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是最后一次。

        人对美好事物的感情总是复杂，得到了就会患得患失。享受到了，又不舍离开。真是让人讨厌的情绪。

        我非常珍惜的跟沫沫的爸妈道别，不忘了抓了抓小侄女的手。

        ……

        傍晚，我和沫沫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本来沫沫妈打算用马车送我俩走的，结果那马半路歇菜，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我拍拍马屁股，说不用了。

        然后和沫沫坐上了沈湘南的车子。

        沫沫还不好意思，说打扰了，沈湘南开车，从后视镜一直看我。

        瞅什么瞅，做你车子还觉得委屈了？

        沈湘南把我和沫沫送到家里去，沫沫先上楼去了，我和沈湘南在楼下的车子里聊天。他点了一只烟，靠在车座上休息，我拿过他的烟盒，也点了一根。

        他眼底些许不慢，瞪着我问：“怎么学会抽烟了。”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就抽了。”孩子没了之后的那几个晚上，我买几盒烟，就在马路牙子上抽起来，路过的人以为我是出来卖的，还一个劲问我什么价钱。

        他抢过了我嘴里的烟，好似警告的说了一句：“别抽了，我不喜欢女孩子抽烟。”

        我也哼着笑笑：“怎么好像我不抽烟你就会喜欢我了一样？”

        他冷声回应了一句：“明知故问。”

        也就是说，他承认了他喜欢我。这比他之前说不可救药爱上我还要荒谬。

        他手机响了，慕婉月在给他打电话，他想了想还是选择接听，然后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烦我了？”

        不久，电话那头就传来慕婉月绵密的哭声：“你讨厌我是吗？就因为我生不了孩子？你回家行不行，我自己在家很害怕。”

        “我不回去。今晚你也不用等我。”

        “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吗？不要我们的家了吗？”

        沈湘南默不作声，狠狠的挂掉了电话。

        我从烟盒里取出一只烟递给他，然后给他递烟。沈湘南二话不说的接过，我拿打火机给他点烟，幽幽地问了一句：“你们同居了。”

        他没否认，而是点头：“对。”

        所以在此之前他都没有告诉过我这些，原来她们已经同居了。都进展到这个地步，结婚就是近在咫尺的事情了吧。

        我突然笑了，笑的合不上嘴。

        “笑什么？”

        “我只是在可怜她。”我转过身去，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在A市，人人都觉得嫁给沈湘南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可是只有我知道，那会是怎样的残忍。。”

        他似乎没明白，反过来问我：“你一点都不吃醋？”

        吃醋。

        我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但是我没有笑，反而果断的对他说：“我敢打赌，你会娶她，但你一定不会爱上她。”

        他微微一怔，扯过我的胳膊，直接让我坐到他怀里：“死女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了吗？你要真的爱她，会跟我在一起？今天早上还把我……”

        “我真想掐死你，乔伊。你知道的太多了。”他掐着我的腰，然后按住我，用力的吻我。车子内的气氛逐渐暧昧起来，他一边吻着一边问：“乔伊，是什么时候能变成这样了？嗯？我快认不出你来了，你以前可没有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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