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月牙儿
走了一天地形，真的是把涿州主要的街道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踩过来的，两只脚像灌了铅一样！但是王登科和其他小伙伴回来却很兴奋！脚踏实地走过来，这个城市立刻在脑袋里立体起来了！
回到售楼处，在前台秘书那里领的素描纸、长尺和笔，大家三俩成群，就各自画起来。
前台秘书有两个人，一个身形婀娜，笑容可掬，叫曲如意；一个致小可爱，说话像炒豆一样，蹦蹦跳跳的，叫陈小玺。
“来个男生，和我一起去买水果。”
曲如意娉娉婷婷往大家面前一站，让人心情都美丽了很多！
“曲秘，买什么水果呀？”乌兰眨么着大眼睛问道。
“平安夜的水果呀！”曲如意笑答。
“啊——，平安夜啦！”大家突然发现今天还是一个节日呢，一时间兴奋的议论起来，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我去！”王登科把地图合起来，草草收笔。“过节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哈哈！大家也是开心的大笑！
唐克更是兴奋的大叫，“快去，快去！你可以不回来，平安果得买回来！”
“切！”王登科仰起头，狠狠的鄙视了一顿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已是华灯初上，大街上冷冷清清，偶尔有几辆车打着大灯呼啸而过。还有三个轮的蹦蹦车，经常探出头来问，“坐车吗？便宜啦！”
“不远，就到了。”曲如意真是好脾气，每辆车都微笑着解释。
“曲秘，咱们售楼处有几个秘书？你们主要负责什么呢？”好奇害死猫，王登科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
“我们秘书团队一共三个人。
主秘叫濯花娣，相当于副经理，杨sir不在时，案场都是濯秘负责；
我负责内勤，你们的奖罚啦，定餐啦，办公用品的采买啦，包括前台接电也负责；
小玺活泼爱动，她负责外勤。售楼处的来访都是她首先接待，界定以后，你们才能接待。还有卖场杀客她也参与！
有时候，赶上休息日我和小玺的工作也轮换，不过大体上是那么分工。”
曲如意的性格温温润润的，知无不言，聊天都让人感觉浑身舒泰！
“那说起来，你们是属于案场的秘书，不是杨sir的秘书啊！我还想呢，杨sir一个人配两个秘书，真霸气！”王登科发现这和他理解的传统的秘书有些不一样！
“当然啦，不然你以为呢！咯咯咯！”曲如意用手捂着嘴轻声笑道。
“哎，那个濯秘为什么看不到啊？”王登科随口问了一句。
“濯秘呀，去医院检查了。”
“咋啦？怀孕了!”王登科说完突然有点后悔，最近说话有点不过大脑！
“呸呸呸！濯秘比我还小两岁呢！”曲如意有些责怪王登科。
“口误！口误！嘿嘿！”王登科嬉皮笑脸。
“濯秘属龙吗？”王登科故意把她的年龄往小了说，其实是在试探曲如意。毕竟冒昧问女孩子年龄，是一件不礼貌的事。
“属虎。”
“嗯，如意属鼠喽！”王登科笑嘻嘻说道。
“呀！你在问我年纪，哼！不理你了！”曲如意撅起小嘴，似笑似怒，不再说话。
“其实，我挺喜欢濯秘的！不止我喜欢，整个售楼处的男生都喜欢她！嘻嘻！”曲如意自言自语到。
“为什么？”王登科助兴似的问道。
“她呀，又漂亮又有能力！我是男生我也喜欢！”曲如意这思想有问题，女生喜欢女生，很危险呀！
“男人喜欢女人是因为漂亮，不是因为能力。圣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漂亮，拉出去倍有面子！女人有才，男人会有压力的！”王登科老气横秋。
“才不呢！我就特别佩服濯秘，我要是能换成她那样就好啦！
你都不知道，售楼处下班，她每天晚上都有专门的‘护花使者’，所有男生都抢着送她回宿舍呢！”
王登科能听出曲如意微微的醋意，羡慕嫉妒，却谈不上恨。
“不是吧，那么夸张！”王登科也是小小的惊讶！
“因为售楼处的公共备用金和罚款都由她保管，是杨sir特批的每晚要有男生送她。可是就算这样，所有男生都不用安排，都主动要求送她。最后，还是我给所有男生排班，要不非打起来不可！呵呵！”
“原来如此！”
曲如意似乎又释然了，“濯秘特别厉害！虽然比我小，但是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所有人都服她！就是罚了别人钱，别人都没有怨言，很公平！而且她特别勤奋，每天售楼处来的最早的和走的最晚的一定是她！
濯秘还特别漂亮，大家给她起了个昵称，叫‘月牙儿’！她笑起来特别好看，一排银牙就像月牙儿一样。嘻嘻！你以后要是想排班，可以贿赂贿赂我呀！”
“我不用。我要当护花使者，也是给如意当！”王登科口中花花道。
“不稀罕！”曲如意拒绝倒干脆。
王登科和曲如意终于看到一个水果摊，眼见着要打烊了。他们挑了四个柚子，10个火龙果，又挑了30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和两大挂香蕉！已经不少了！曲如意又找超市买了一些彩色的包装纸，还真细心，回去把苹果一包，的确很有节日的氛围！
回到售楼处，坐了还没几分钟，陈小玺双手掐着腰，用尖尖的嗓子喊道，“开会啦！”
大家叽里骨碌都跑到大厅，把所有桌子搬到周围，把座椅都依次摆放好，围成一个大圆圈。
“老样子，最后一名做2688！”陈小玺跳起来喊道。
话音未落，所有人赶紧抢椅子坐下。最后一个女生从休息室跑出来，姗姗来迟！
“呀！怎么又是我最后？天天都是我，罚得都没意思了。大家换个人好喽？”她叫叶飘飘，说起话来像机关枪，是个小话痨。长相漂亮但不出众，但是身材很棒，前凸后翘的。
“你最后一个，就得认罚！管君上椅子！”陈小玺一点不通融。
管君屁颠屁颠搬过一把椅子，放到圆圈中间。王登科他们都好奇，这是搞什么鬼？
只见叶飘飘一个不情，两个不愿，抬腿站到椅子上面，背对大家。以腰为轴，上身笔直不动，用那圆润的屁股灵活的扭呀扭呀，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2——6——8——8”，原来是用屁股写字，这画面实在有点辣眼睛，让男生们血脉贲张，鼻血直流啊！
椅子撤下，陈小玺尖叫一声，“会前舞会，现在开始！”
伴随着一段调皮诙谐的音乐响起来，“嗡！”所有人都蹦起来，在会场中间挥舞起来！是恰恰舞。
王登科没跳过，但是在大学见过舞蹈协会的表演。觉得这是最欢快和有趣的一种舞蹈，像只企鹅走路一样，连甩胳膊带扭胯！“踏，踏，恰—恰—恰”，在这种热烈气氛的感染下，虽然不会，跟着照葫芦画瓢，王登科也有模有样的扭起来！
秦川的舞蹈跳的着实不怎么样，像只狗熊一样左摇右晃，扑上扑下！王登科指着他哈哈大笑！唐克拍拍王登科的肩膀，“哥，你是跳的东北2。0版的大秧歌吗？”哈哈哈！几个人一起大笑！
几个女生倒是跳的很出彩，杜若热情似火，苏梅子俏皮可爱，黎想青春朝气，一时间售楼处的几个老员工都和他们搭伴跳舞。
舞会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家跳的身体热了，心也热了，新老员工也熟络了起来，尤其是杜若、苏梅子和黎想吸引了大部分男生的热辣的目光！
回到座位，胡磊却没有坐下，腆着草包肚子，大声说道：“今天新同事上班，我建议咱们老员工出个节目欢迎一下吧！”
“好！”老员工反响都很热烈！
“我觉得最能代表我们老员工的，最精彩的节目，就是陈秘的《三只小熊》！大家说对不对啊？”胡磊身材高大，却也大腹便便，倒真像一只大笨狗熊！在建议让陈小玺出节目的时候，没想到却被陈小玺抱着胸上下打量。
“行！胡磊给我伴舞。”陈小玺爽快答应了。胡磊没想到自己挖坑自己跳了，大嘴一咧，笑的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陈小玺说跳就跳，用卡哇伊的童音边唱边表演！
“3只小熊住一家，
爸爸熊，妈妈熊，小熊！
爸爸熊很胖！
妈妈熊很苗条！
小熊很可爱！
一天一天，长大了……”
陈小玺，至小可爱，像只熊宝宝一样，欢乐的，萌萌的！
胡磊，大狗熊一样，蠢蠢的，笨笨的，左摇右晃，跳一跳，肚子上的肉颤一颤，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这两个人，一个可爱萌，一个蠢笨萌，所有人看的开心不已！当陈小玺拉着胡磊谢幕时，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杨sir来啦！晚会正式开始。”陈小玺说完，又跑到前台打开音响。杨sir已经走到了圆圈中心。
“全体起立，唱楼歌！”
一首熟悉的旋律，明快，激情，斗志昂扬，是《灌篮高手》的主题曲。
“我都是精英，中美精英，突破世俗改变命运……”
原来是把《灌篮高手》改编成了楼歌——《早安北京之歌》，真有才！王登科觉得自己完全被这个集体融化了，和大家一样，右手放在胸前，虽然不会词，也跟着一起哼唱，“我都是精英，中美精英，突破世俗改变命运……”
作者闲话：
祝贺《售楼先生》荣登都市小说板块周点击榜第7！月点击榜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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