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祁砚清,你把我关进去吧。”
祁砚清被这个怀抱勒得喘不过气,他挣动几 下就被更用力地抱紧。 陆以朝闻着他的气味, 温凉的唇慢慢挪到他唇角,小心翼翼地贴贴着, 轻啄着发出亲吻的声音,低声低喃着: “我一直在等你,祁砚清你太过分了,你不管我祁砚清只觉得可笑,他头往后靠, 嘲讽的话脱口而出,“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我就是过分了那你杀了我唔嗯!” 吻住他,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 贪慕欲念难以自抑,深吻动情。
“我很想你。”陆以朝脸颊有泪, 他将祁砚清吻得说不出话, 呜咽声全部挡在口中, 他模糊不清地说话声很低,搅碎了融在亲吻里,“ “我就等你。” 陆以朝偏过头怎么亲都亲不够, 空虚乏疼的腺体活了过来, 他将祁砚清的双手束在身后, 渴望闻到红玫瑰信息素。
白兰地的酒香愈发浓郁, 蠹蠢欲动地期望得到回应。
他们拥吻着到了沙发上, 陆以朝又去撕咬祁砚清的衣服, 睡衣扣子崩掉几颗, 衣领大开肩膀和半边身体都暴露在陆以朝眼前。祁砚清不知是气还是冷,身体抖动着, 扯得胳膊很疼,“陆以朝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
“不。”陆以朝一寸寸吻过去, 用力禁锢着祁砚清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你他妈除了这种事就没别的事了吗!” 祁砚清挣开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滚! "朝压在他身上,唇角带血目光痴迷, 像是没听到似的俯身吻他的纹身。 祁砚清在心脏的位置纹了一只笼子。很漂亮精致的圆形笼子,纹在他皮肤上很好看。陆以朝唇角的血星星点点地落上去, 心脏仿佛被捣得四分五裂,他觉得好冷, 仅有面前这一点暖意,他抱紧祁砚清声音发颤。
“祁砚清,你把我关进去吧。”祁砚清呼吸骤然一紧, 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成了忽远忽近的光晕, 一切声音像是溺在水中空灵又不真切。陆以朝看懂了他的纹身。
他大口喘息着,他身体发凉, 他觉得荒唐可笑!
他从陆以朝痛苦的眼睛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滚出去!”他嘶声厉喝,然后把睡衣解开, “你要上吗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装什么 上啊!不上就滚!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祁砚清的喊声刺的他头好疼 陆以朝恍惚着松了手劲, 深邃的黑眸茫然又无措他在干什么
祁砚清把他从身上推开, 坐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着,他语气发狠, “要来吗来就快点!“
“呃,不”发抖,眼里充斥着厌恶。
“祁砚清,我没想我就是想见见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钥匙!”祁砚清冲他伸手。朝把钥匙放在祁砚清掌心, 祁砚清反手扔到沙发上。
“还不走吗!”他呼吸微喘,盯着面前的人。陆以朝撑着地毯站起来,头很晕, 意识很难集中,他用力吞咽着口水, 又看了祁砚清一眼。祁砚清也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以朝,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对不起。”陆以朝动了动嘴唇, 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没碰到祁砚清,
“管好你自己。”祁砚清盯着他, 我就是死了都用不着你管。” 陆以朝看着祁砚清身上的红痕觉得刺眼, 他又做了什么,他有很多话想说, 但每一句都说不出口。
"喵。”花雕在两人脚下绕着走来走去。
“花雕。”祁砚清叫了一声, 花雕就走过来跳到沙发上,和祁砚清站在一边, 立场坚定。看到这一幕陆以朝忽然笑了一声, 鼻子却很酸,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曾经他也是站在祁砚清身边的那个, 现在他成了祁砚清的对立面。
“我就是来看看花雕。”
“拙劣的谎言。”陆以朝笑的时候眼泪一直晃,他背过身就往外走, 被你猜到了洗个热水澡,明天节目 没什么,我走了祁砚清。”和砚清攥紧掌心,语气冷硬,“别再让我看见你。”陆以朝声音带笑,“门被轻轻合上,陆以朝腿软地靠着电梯, 脑海中一直浮现出祁砚清刚才的样子。 祁砚清看起来像哭了,几近崩溃的嘶吼, 又是他,又是他在伤害! 陆以朝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车头扎进雪堆里。
他刚才下车的时候走不稳, 跌在雪里衣服上都是雪。
他坐进车里锁上车门,驱车回家。贾伊还在,见到老板浑身都是湿的, 脸颊还红了一片,“陆总你受伤了!”
“锁门。”陆以朝进了卧室, 先注射了两支抑制剂,然后预约了腺体科的医生。
这没完没了的易感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想再控制不住地伤害祁砚清了。第二天下午六点,距离《舞者》 开播录制还有一个小时。
“祖宗我错了我有罪我再也不敢了咱能不能不气了 ”
周简坐在祁砚清身边碎碎念了一整天。
“钥匙,我绝对不会再给别人! 我挂脖子上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祁砚清目光冷淡,“可别,我担不起。
“我真不知道这钥匙什么时候丢的! 我是和陆以朝见了面,见面也是聊工作啊! 我怎么可能撮合你和陆以朝, 我是有脑子有天坑吧!" 气,他除了撒谎还能怎么办!
鬼知道为什么给了 贾伊的钥匙最后到了陆以朝手上!
鬼知道贾伊和他老板都快晚上十二点还在一起工作! 贾伊啊,兄弟待你不薄,你害兄弟!周简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砚清:“咱两是朋友, 我不可能背着你跟陆以朝好!” 这话有歧义,周简说完就眉头紧皱,祁砚清轻嗤一声,把钥匙给了他。周简长舒了口气,赶忙放好钥匙,) 卦之魂顿时燃烧起来,小声问着: 所以昨晚发生什么了 我说今天见你怎么红光满面的。陆以朝那渣男绝对余情未了, 不然不可能天天做饭还藏着掖着, 这摆明了就是想追清清。
从清清的话里还能听出来, 陆以朝昨天像是喝醉了,这见了面还了得
“周哥。”祁砚清浅笑着叫了他一声, “你好厉害啊,这都看得出来, 全世界就你长着眼睛吧。”
“诶那边好像有人叫我”周筒忍然起身, “我先去处理一下!“ 元淮一直在旁边听着, 现在安静下来了他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 清神,要好好工作啊。”祁砚清眉眼轻抬,“用你废话。”元准:“谈恋爱容易失智。”祁砚清:“我看你就挺智障。”笑喷了,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后背, "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我说事实都不行了”文柏拿着摄像机眉头紧拧,“啧! 到底有没有人看到我在录像 收敛点别什么都说行吗我求你们了! 妈的到时候一分钟的花絮都剪不出来文柏正说着话,就有人推门而入。是孔俊。孔俊笑得客客气气,装模作样,“大家好啊, 我期待这个节目很久了,我先恭喜清神复出, 能借着咱们这个舞台再红一次,清神真是赶上好时候了,要说还是你命好。”
“演播厅里能带宠物进来”祁砚清手背抵着手背抵着下巴, 转头看到了孔俊,“哦,是个人。” 孔俊捏紧拳头,还尽量保持着绅士的微笑,气"指掸了掸衣服,“那不行,我记仇, 我又不是好人。你这么介意就把我从节目踢走呗。" 孔俊瞪大眼睛,祁砚清这不按流程说话! 他要在舞台上弄死祁砚清,他忍着不发怒,
“我可不跟牲口开玩笑。”祁砚清笑容又冷又艳, 少跟你清神口嗨,又尬又蠢又降智。" 孔俊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祁砚清, 你他妈到底想不想参加节目! 我一忍再忍你到底想怎么样! 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你!“元淮清了清嗓子出声了,“哎 我也是投资商呢, 当初说好跟舞协一半一半来投资, 孔俊你说的不会是舞协的那一半吧那全权由你做主真的吗我不信。”
“元淮,咱两没什么矛盾吧,我很尊敬你。” 孔俊笑得很难看。 元准晃了晃手指,“别巴结我, 是不是有点忒不要脸了。从桃花盏霍霍到《舞者》, 我倒是想看看你这种菜鸡能舞多久。”孔俊气得肺疼!他跟元淮都没什么交集, 这人是不是疯了! 元淮不依不饶地看着他,“来, 你继续跟我对线, 我看看你有没有略微高级一点的词汇, 忒匮乏了,就这还骂人”
“原来他在骂人。”祁砚清恍然大悟。
“砰!”门被重重甩上,牲口出门了。
文柏没敢说他还在录像,有亿点点刺激, 他不得录下来!
“小心着点孔俊,这人心术不正。”元淮说, “仗着他家是当年创办舞协的, 就把自己当根葱了。”和砚清:“他能干什么,让他来,没再怕的。”元准笑着说:“清神,其实我挺好奇的, 就您这脾气性子不管对方是谁都直接开火, 怎么一直没被人收拾过,哪来的底气啊”
祁砚清有些晃神,很快嗤笑一声,“自己。”
“节目快开始了,可以去侧幕准备了。” 文柏收好摄像机说。 现场观众满座,有人在热场子, 能听到零碎的粉丝喊名字,喊谁的都有。 祁砚清穿着一身水绿色汉服, 衬得脸色白皙清亮,宽肩窄腰身材颀长, 瘦削有仙气, 长发加假发束在脑后乌发顺滑微扬。演播厅响起悠扬的声音, 从顶上缓缓垂下数条水绿色丝带,材质轻盈柔韧,材质轻盈柔韧, 有人经过都会飘飞摆动。地面有干冰看起来云雾缭绕,背景群山叠峦, 落日余晖。 整个大场景就是一副美景, 美人单手抓着一条水绿色丝带从侧飘入, 翻飞的衣摆掠起轻风,真像是入了画, 绝色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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