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 92 章
徐秋兰回宫的时候带上了白露, 她身为女官有权力处理这等宫婢，但对于打着国师旗号做事的情况，她认为有必要让国师知道。
“……就是这样，现在人已经关在后屋。”她把事情向国师禀报。
望舒对于这种与任务无关的事并不上心, 只问：“她做的？”
徐秋兰沉默一瞬, 道：“是她父母, 我已调查过, 她此前并不知情。”
“不过她对父母几乎言听计从, 今日还想向我求情放过她父母。”
望舒漫不经心道：“她识字吗？会做什么活儿？能送到长秋宫来的总不是庸人，你看着安排吧。火锅的材料都备好了吗？肉片切得薄些, 后院的辣椒熟了, 让他们多加点。”后半句俨然已经转到真正关心的事物上。
旁边恭敬侍立的宫婢诺诺应下, 往膳房去传令。
徐秋兰见此也很明智地没有继续话题，转而说起在匠作处的见闻。
“匠作处的匠人言道，要做个小些的, 正好解决了口味不同的烦恼。”
说起这事, 望舒坐直了些，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他们既有奇思妙想，便随他们去，正好研究出不同成果，我也能跟着受益。”
对于她的说法，徐秋兰只是垂下眸子，微笑着答道：“国师有兴趣，回头我传话匠作处, 让他们多做些稀奇古怪的锅子吃食出来。不过研究农具兵器的匠作处改行打锅子, 只怕将作大匠要提着烧火棍来敲我的脑壳了。”
望舒也听出她言语中的玩笑意味, 接过话茬跟着玩笑着安抚道：“放心, 若是他因此事找你，你就躲回长秋宫来，我开了结界，让他进不来。”
徐秋兰闻言莞尔一笑，似模似样地行了一礼：“那我可就靠国师保护了。”
说话间，热腾腾的锅子就端上来了。
左边是奶白色的鱼汤，右边是飘着辣椒牛油的辣汤，一白一红如鸳鸯相栖，倒是正应了“鸳鸯锅”之名。
一盘盘切得薄薄的肉片整齐叠放，冬日少见的新鲜蔬菜也种类不少，再配上一叠清甜解腻的瓜果，只看这一桌绝想不到几月前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炖蒸煮。
鸳鸯锅下是个矮小的铜炉，没有烟尘的果木炭静静燃烧，还带着好闻的果味，给这份菜肴增添了些风味。
正当望舒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泡的火锅汤中放入两片菜叶子，长廊处就传来一道带笑的高语：“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今日又是赶上好时候了。”
望舒动作不停地捞出两片烫熟的菜叶，笑道：“王上踩着饭点来，可不像是单纯来得巧。”
黑袍金线，秀丽威严，可不正是洛王。
对于望舒的笑骂，他一点也不介意，熟门熟路地在她对面坐下，宫人也手脚麻利地添了一副碗筷。
“国师这法子倒是好。”他瞧了一眼颜色分明的两边，轻轻嗅了嗅，“这是鱼汤，这边又是什么？”
红艳艳的牛油辣椒刺激性十足，洛王抽抽鼻子，忍住没打喷嚏。
鲜香麻辣的味道刺激唾液的分泌，洛王也不多话，学着望舒的动作，往辣汤那边加了片肉，切得极薄的肉片几乎一沾汤水就被烫成熟透的白色。
望舒瞧了他一眼，径自把还裹着红油的菜叶吃进嘴里。
洛王见她如此，也没多想，照着她的行为也把肉片整个塞嘴里，然后……
“咳咳咳……”洛王捂着嘴，从小的教养让他做不出当面吐出菜肴的事来，勉强把那片肉咽下去，只觉得有一把火从舌尖开始，顺着嗓子一路烧到了肚子里。
旁边侍立的宫人见他咳得厉害，急忙奉上一盏热茶。
但是吃过辣椒的都知道，被辣到的时候绝对不能喝热水，不然只会感觉更辣。“等等！”望舒都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到洛王拿起茶盏猛地灌了一大口。
然后，开始更加剧烈的咳嗽。
洛王一边揪着胸口的衣襟咳得惊天动地，一边用红彤彤的眼睛控诉地看着望舒。
望舒轻咳一声，从商城购买了一杯冰牛奶递给他：“不能吃辣还吃这么猛，受罪了吧。”
凉丝丝的冰牛奶滑过喉管，慢慢缓解了那火烧火燎般的灼热，洛王缓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被辣到的嗓子发出微微沙哑的声音：“这是何物？竟能让人感觉到火烧般的灼痛。”
“辣椒。”望舒用筷子尖虚虚点了点红汤上飘着的红辣椒，“辣椒可祛湿，杀腥气，消宿食。”
祛湿气！
洛王快速抓住了重点。
南江郡位置偏南，又多山水，每年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湿漉漉的，更有甚者，终年雾气不少，在那边待久大多会沾了湿气。
“国师……”洛王顾不上还带着隐隐灼痛的嘴唇，动容地看向望舒，“国师待我如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
望舒：？？？
她视线从洛王脸上移到继续咕嘟咕嘟冒泡的火锅，满头问号。
不就是给他提供了一杯冰牛奶吗？怎么感动成这样了？
不过送上门的好感，望舒也不会往外推，与宿主的配合默契也是系统任务评分的一小项，蚊子再小也是肉，能不放过就不放过。
“我只是请你吃了一顿饭，”望舒轻轻一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王上要是受不了辣味，可是吃这边，鱼汤鲜美，虽不如辣汤刺激，也是不差。”
洛王见她态度，也不追问，跟着转了话题：“鱼汤虽鲜美，随时可食，比不上长秋宫特有的辣汤。”
他都把梯子递过来了，望舒哪有不往上爬之理。
辣椒能做的美食可太多了！
望舒抬眼看向随侍洛王的徐远，调侃道：“听见没，你们王上说吃食被亏了。还不快提了你的宝剑挖菜地去。”
徐远虽时常板着一张脸，但也只是之前年纪小不能服众，实际上性子沉稳却也不乏风趣，闻言便道：“臣等伺候得再好，又如何能比长秋宫人间仙境，难怪王上流连忘返，时刻惦念。”
洛王回头扫了他一眼，笑道：“既然到了仙境，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徐远，还不快带你妹子去后院，趁国师没注意，赶紧把那些好东西都刨回昭阳殿去。”
望舒从火锅里捞出个鱼丸来，点头道：“秋兰，难得能指使当哥哥的，还不快抓住机会多奴役他。”
徐秋兰脆生生地应了：“兄长素来宝贝他的剑，这回可被我逮着了。”说完施施然领着人往后院而去。
两人一走，留下的望舒和洛王氛围反而更和谐了。
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洛王在长秋宫是不遵守，他一贯喜欢主动跟望舒搭话，这时候也是如此。
他说起火炕的推行，说起蜂窝煤多了不同大小种类，说起几场雪下来会不会把田里的绿肥作物都冻死，说起许许多多。
配上几瓶清酒，微醺的洛王甚至开始对着望舒大倒苦水，从底下有人阳奉阴违骂到许国趁机抢劫，又从徐进还就没见念到相国长得太丑。
对于最后一条，望舒以她系统的绝对记忆保证，相国虽然年纪大了满脸褶子，但真的不丑，非但不丑还气度翩翩如谦和君子，听说这把年纪出去还会被人扔手绢香囊。
不过喝醉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洛王拍着桌子反复强调：“相国就是丑！特别丑！尤其是把持着权力不放时，最丑！”
望舒：……把持着权力不放手？就她所知，相国就算是谏言都是委婉的，在亲政后更是毫不拖泥带水地还政洛王。
所以，这是醉后记忆混乱，倒退到几年前了？
“服王上去休憩吧。”她可不跟醉鬼计较。
指不定等酒醒后，最尴尬的还是洛王。
等徐远抱着一箩筐辣椒回来时，发现洛王已经不在原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被扶回了昭阳殿。
王上不在，徐远也不好在这里多待，行礼告退后就离了长秋宫。
望舒撤下火锅，顺手一拂换了个外观，月白长裙被浅青薄衫取代，系统无畏寒暑在深冬也一身单衣。
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爽口的甜瓜，望舒看着水池中悠闲游曳的锦鲤，道：“时不时看我一眼，可是有什么问题？”
徐秋兰微微咬唇，不解道：“国师，那宫婢明明对国师不敬，为何轻轻放过？”
之前国师说让她做工赎罪，徐秋兰就给她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儿，谁知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国师的传信，竟然让她轻点罚。
按照她的想法，这等对国师不敬还给国师抹黑的人，就该直接处理了以儆效尤。
望舒无奈地揉揉眉心：“秋兰，这天下识字的人占了多少？”
徐秋兰虽出身名门，从小没为此发过愁，但也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读书识字难如登天。
“大概一百个里会有一个吧。”这还是把会写自己名字就算识字的结果。
她还琢磨出国师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国师又问：“这里面女子又占多少呢？”
这次徐秋兰沉默了，她不知道，也说不出。
她从小到大认识往来的女郎夫人都是能识文断字的，但她们无一例外全都是系出名门。她不用想也能猜测几分，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儿有多少是认字的。
只怕连千分之一都没有吧。
徐秋兰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郁的情绪中，恍惚间，她听到国师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般，缥缈又不可测：
“男子与女子生下来时并没有这么大差别。”
徐秋兰不知道国师此言何意，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忆混乱，倒退到几年前了？
“服王上去休憩吧。”她可不跟醉鬼计较。
指不定等酒醒后，最尴尬的还是洛王。
等徐远抱着一箩筐辣椒回来时，发现洛王已经不在原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被扶回了昭阳殿。
王上不在，徐远也不好在这里多待，行礼告退后就离了长秋宫。
望舒撤下火锅，顺手一拂换了个外观，月白长裙被浅青薄衫取代，系统无畏寒暑在深冬也一身单衣。
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爽口的甜瓜，望舒看着水池中悠闲游曳的锦鲤，道：“时不时看我一眼，可是有什么问题？”
徐秋兰微微咬唇，不解道：“国师，那宫婢明明对国师不敬，为何轻轻放过？”
之前国师说让她做工赎罪，徐秋兰就给她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儿，谁知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国师的传信，竟然让她轻点罚。
按照她的想法，这等对国师不敬还给国师抹黑的人，就该直接处理了以儆效尤。
望舒无奈地揉揉眉心：“秋兰，这天下识字的人占了多少？”
徐秋兰虽出身名门，从小没为此发过愁，但也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读书识字难如登天。
“大概一百个里会有一个吧。”这还是把会写自己名字就算识字的结果。
她还琢磨出国师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国师又问：“这里面女子又占多少呢？”
这次徐秋兰沉默了，她不知道，也说不出。
她从小到大认识往来的女郎夫人都是能识文断字的，但她们无一例外全都是系出名门。她不用想也能猜测几分，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儿有多少是认字的。
只怕连千分之一都没有吧。
徐秋兰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郁的情绪中，恍惚间，她听到国师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般，缥缈又不可测：
“男子与女子生下来时并没有这么大差别。”
徐秋兰不知道国师此言何意，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忆混乱，倒退到几年前了？
“服王上去休憩吧。”她可不跟醉鬼计较。
指不定等酒醒后，最尴尬的还是洛王。
等徐远抱着一箩筐辣椒回来时，发现洛王已经不在原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被扶回了昭阳殿。
王上不在，徐远也不好在这里多待，行礼告退后就离了长秋宫。
望舒撤下火锅，顺手一拂换了个外观，月白长裙被浅青薄衫取代，系统无畏寒暑在深冬也一身单衣。
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爽口的甜瓜，望舒看着水池中悠闲游曳的锦鲤，道：“时不时看我一眼，可是有什么问题？”
徐秋兰微微咬唇，不解道：“国师，那宫婢明明对国师不敬，为何轻轻放过？”
之前国师说让她做工赎罪，徐秋兰就给她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儿，谁知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国师的传信，竟然让她轻点罚。
按照她的想法，这等对国师不敬还给国师抹黑的人，就该直接处理了以儆效尤。
望舒无奈地揉揉眉心：“秋兰，这天下识字的人占了多少？”
徐秋兰虽出身名门，从小没为此发过愁，但也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读书识字难如登天。
“大概一百个里会有一个吧。”这还是把会写自己名字就算识字的结果。
她还琢磨出国师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国师又问：“这里面女子又占多少呢？”
这次徐秋兰沉默了，她不知道，也说不出。
她从小到大认识往来的女郎夫人都是能识文断字的，但她们无一例外全都是系出名门。她不用想也能猜测几分，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儿有多少是认字的。
只怕连千分之一都没有吧。
徐秋兰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郁的情绪中，恍惚间，她听到国师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般，缥缈又不可测：
“男子与女子生下来时并没有这么大差别。”
徐秋兰不知道国师此言何意，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忆混乱，倒退到几年前了？
“服王上去休憩吧。”她可不跟醉鬼计较。
指不定等酒醒后，最尴尬的还是洛王。
等徐远抱着一箩筐辣椒回来时，发现洛王已经不在原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被扶回了昭阳殿。
王上不在，徐远也不好在这里多待，行礼告退后就离了长秋宫。
望舒撤下火锅，顺手一拂换了个外观，月白长裙被浅青薄衫取代，系统无畏寒暑在深冬也一身单衣。
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爽口的甜瓜，望舒看着水池中悠闲游曳的锦鲤，道：“时不时看我一眼，可是有什么问题？”
徐秋兰微微咬唇，不解道：“国师，那宫婢明明对国师不敬，为何轻轻放过？”
之前国师说让她做工赎罪，徐秋兰就给她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儿，谁知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国师的传信，竟然让她轻点罚。
按照她的想法，这等对国师不敬还给国师抹黑的人，就该直接处理了以儆效尤。
望舒无奈地揉揉眉心：“秋兰，这天下识字的人占了多少？”
徐秋兰虽出身名门，从小没为此发过愁，但也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读书识字难如登天。
“大概一百个里会有一个吧。”这还是把会写自己名字就算识字的结果。
她还琢磨出国师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国师又问：“这里面女子又占多少呢？”
这次徐秋兰沉默了，她不知道，也说不出。
她从小到大认识往来的女郎夫人都是能识文断字的，但她们无一例外全都是系出名门。她不用想也能猜测几分，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儿有多少是认字的。
只怕连千分之一都没有吧。
徐秋兰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郁的情绪中，恍惚间，她听到国师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般，缥缈又不可测：
“男子与女子生下来时并没有这么大差别。”
徐秋兰不知道国师此言何意，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忆混乱，倒退到几年前了？
“服王上去休憩吧。”她可不跟醉鬼计较。
指不定等酒醒后，最尴尬的还是洛王。
等徐远抱着一箩筐辣椒回来时，发现洛王已经不在原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被扶回了昭阳殿。
王上不在，徐远也不好在这里多待，行礼告退后就离了长秋宫。
望舒撤下火锅，顺手一拂换了个外观，月白长裙被浅青薄衫取代，系统无畏寒暑在深冬也一身单衣。
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爽口的甜瓜，望舒看着水池中悠闲游曳的锦鲤，道：“时不时看我一眼，可是有什么问题？”
徐秋兰微微咬唇，不解道：“国师，那宫婢明明对国师不敬，为何轻轻放过？”
之前国师说让她做工赎罪，徐秋兰就给她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儿，谁知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国师的传信，竟然让她轻点罚。
按照她的想法，这等对国师不敬还给国师抹黑的人，就该直接处理了以儆效尤。
望舒无奈地揉揉眉心：“秋兰，这天下识字的人占了多少？”
徐秋兰虽出身名门，从小没为此发过愁，但也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读书识字难如登天。
“大概一百个里会有一个吧。”这还是把会写自己名字就算识字的结果。
她还琢磨出国师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国师又问：“这里面女子又占多少呢？”
这次徐秋兰沉默了，她不知道，也说不出。
她从小到大认识往来的女郎夫人都是能识文断字的，但她们无一例外全都是系出名门。她不用想也能猜测几分，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儿有多少是认字的。
只怕连千分之一都没有吧。
徐秋兰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郁的情绪中，恍惚间，她听到国师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般，缥缈又不可测：
“男子与女子生下来时并没有这么大差别。”
徐秋兰不知道国师此言何意，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忆混乱，倒退到几年前了？
“服王上去休憩吧。”她可不跟醉鬼计较。
指不定等酒醒后，最尴尬的还是洛王。
等徐远抱着一箩筐辣椒回来时，发现洛王已经不在原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被扶回了昭阳殿。
王上不在，徐远也不好在这里多待，行礼告退后就离了长秋宫。
望舒撤下火锅，顺手一拂换了个外观，月白长裙被浅青薄衫取代，系统无畏寒暑在深冬也一身单衣。
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爽口的甜瓜，望舒看着水池中悠闲游曳的锦鲤，道：“时不时看我一眼，可是有什么问题？”
徐秋兰微微咬唇，不解道：“国师，那宫婢明明对国师不敬，为何轻轻放过？”
之前国师说让她做工赎罪，徐秋兰就给她安排了最苦最累的活儿，谁知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国师的传信，竟然让她轻点罚。
按照她的想法，这等对国师不敬还给国师抹黑的人，就该直接处理了以儆效尤。
望舒无奈地揉揉眉心：“秋兰，这天下识字的人占了多少？”
徐秋兰虽出身名门，从小没为此发过愁，但也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读书识字难如登天。
“大概一百个里会有一个吧。”这还是把会写自己名字就算识字的结果。
她还琢磨出国师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国师又问：“这里面女子又占多少呢？”
这次徐秋兰沉默了，她不知道，也说不出。
她从小到大认识往来的女郎夫人都是能识文断字的，但她们无一例外全都是系出名门。她不用想也能猜测几分，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儿有多少是认字的。
只怕连千分之一都没有吧。
徐秋兰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郁的情绪中，恍惚间，她听到国师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般，缥缈又不可测：
“男子与女子生下来时并没有这么大差别。”
徐秋兰不知道国师此言何意，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忆混乱，倒退到几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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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等酒醒后，最尴尬的还是洛王。
等徐远抱着一箩筐辣椒回来时，发现洛王已经不在原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被扶回了昭阳殿。
王上不在，徐远也不好在这里多待，行礼告退后就离了长秋宫。
望舒撤下火锅，顺手一拂换了个外观，月白长裙被浅青薄衫取代，系统无畏寒暑在深冬也一身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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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兰微微咬唇，不解道：“国师，那宫婢明明对国师不敬，为何轻轻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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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的想法，这等对国师不敬还给国师抹黑的人，就该直接处理了以儆效尤。
望舒无奈地揉揉眉心：“秋兰，这天下识字的人占了多少？”
徐秋兰虽出身名门，从小没为此发过愁，但也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读书识字难如登天。
“大概一百个里会有一个吧。”这还是把会写自己名字就算识字的结果。
她还琢磨出国师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国师又问：“这里面女子又占多少呢？”
这次徐秋兰沉默了，她不知道，也说不出。
她从小到大认识往来的女郎夫人都是能识文断字的，但她们无一例外全都是系出名门。她不用想也能猜测几分，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儿有多少是认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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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兰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郁的情绪中，恍惚间，她听到国师的声音如同天外传来般，缥缈又不可测：
“男子与女子生下来时并没有这么大差别。”
徐秋兰不知道国师此言何意，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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