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遇
时间逆流到赵如蹒跚学步的时候,母亲张开温暖的怀抱等待着赵如在阳光的抚摸下一步一摇的走来,铃铛般的笑声甜化了在场的所有人。
有个老婆婆路过,这位老婆婆神神叨叨,有时又迷迷糊糊。让人不知道她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老婆婆看见幼小的赵如,摸摸她的小脑袋瓜,缓缓地说“你家的希望啊!这孩子以后比你好”捏了捏赵如肉肉嘟嘟的小脸。
母亲命途坎坷,十三岁开始当家,应了那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正因如此,母亲望女成凤的心愈发强烈。将年仅7岁的赵如送到小县城读书,不谙世事的赵如也只能听从母亲的话专心读书。每天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没有作业的自己看着夕阳,西下。
一晃七年过去,赵如走进陌生的教室,之所以陌生,是因为到了初二学校调动班级。让一些成绩较好的同学去普通班带动学习气氛。赵如就是其中之一。虽然成绩不是数一数二的,在普通班中争得前五也是绰绰有余。
赵如生性并非凉薄,过去的时间中,赵如除了学习,只有自己。周围只有不远不近的同学。在小学,赵如还没有将全班同学认个遍。在如今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长大的赵如越发清楚的知道朋友的重要性。究竟如何才能交上朋友,赵如只是想想,却始终不敢迈出第一步。
“我在我朋友的宿舍见过你。”赵如看了看眼前这个175的大高个。的确,浓眉毛,丹凤眼,樱桃小嘴,巴掌大的脸。活脱脱世俗人眼中的美女。一面之缘,很难忘记。“嗯”赵如硬硬的回答。回到宿舍才发现这个美女竟然是赵如的对铺。赵如心想“有缘”。
“你好,我叫姚夭”
“你好,我叫赵如,以后我们一起走吧”
“好呀”
头一次开口邀请别人竟然是这种感觉。姚夭认识的人很多很多,这也不用费心思去和其他人打交道了。赵如觉得人际关系真的是最烦的麻烦事。
夏天的闷热也不会让树上的蝉停歇,星星也像往常一样眷恋云的怀抱。赵如喜欢靠窗的书桌,十分自由。每当调皮的风猛的冲进教室,赵如都会伸伸懒腰,让自己更加清爽。
“肖馨,有人找你”
肖馨,同桌。齐刘海,高马尾。乌黑闪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有喋喋不休的嘴巴,极为俊俏的少女。肖馨回到书桌,打开刚送过来的纸条,又是一张情书。肖馨认识许多高年级的学生,每天都和学校“风云”人物有说有笑打打闹闹。刚开始老师也会劝阻,后来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晚自习的枯燥乏味让赵如生出一些困意。虽说从没有上课睡觉,走神倒是家常便饭。肖馨戳戳赵如的胳膊,开始给赵如讲些八卦,“那个男生长得还可以,派人送来情书,我想答应他,你看那个情书不”赵如没有接收到一封情书,好奇占据了所有,“行啊”打开那折了三四下的情书,赵如扫了一眼,心想“幼稚”。“随便啊,答应就答应呗”。肖馨早就写完回信,准备下课送去。赵如心里觉得就这么简单就谈恋爱了?对于恋爱,赵如没有太大的奢望,觉得生活又不是缺他不可。
晚自习并没有老师来,下课铃还没有响,所有人都开始躁动。铃声一响,仿佛战役开始,嘈杂的声音涌入耳朵,困意消散。赵如却习惯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哪里都不想去,哪里都没有赵如的容身之地。
蒙头睡觉。
几滴“雨水”滴落在赵如微红的小脸上,赵如揉揉双眼,还在疑惑中时,前桌王泽的道歉早已经“贴”在赵如的脸上。
“没事没事”赵如摆摆手,顺便伸个懒腰。“你怎么洒水了”
身后传来大声的呵斥。赵如回头,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走到硝烟弥漫的战场。
将那位少年的胳膊往后一拉,“水是我前桌洒的,你去找他。”赵如冷漠地看着斤斤计较的男生,男生见状羞愧地低头坐下,沉默不语。回头一看,细长而又倨傲的眼睛,又有些许温柔溢出。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冷白的皮肤让人有点难以靠近。赵如还没有缓过神,少年拉开赵如的手,小声的说了一声“谢谢”。赵如嘴角微扬,无所谓地说声“嗯”
回到座位,在想一想这个男孩,却只知道名字——孙文。
晚自习过后,周围笑声弥漫,偶尔听到“叮铃”的自行车铃声。清凉的晚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却吹的赵如心中空空凄凉,月亮害羞的躲在薄云之后,好似穿了一层纱。
“你今天美女救英雄了哎,我看见了呢?”姚夭坏笑地说。“不熟”赵如冷冷的说。为什么要帮他,赵如也有些疑惑。大抵是淋过雨想为别人撑伞吧。“不得不说孙文的皮肤好白,我一个女生也羡慕。”姚夭两眼放光。“无所谓”赵如两眼放空的说。
这时,姚夭看见肖馨挽着一个陌生男孩的胳膊在前面走。捂着嘴巴将赵如的脑袋挀向左边,赵如看了看,这男生长的还挺好。“郎才女貌”赵如和姚夭齐声说道。“恋爱的酸臭味”姚夭不怀好意地看着赵如,说“孙文也挺好的丫”赵如盯着姚夭,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不”“可”“能”。
夜晚回归寂静,在热闹的宴席终有散场之时。
回到宿舍,姚夭开始一展歌喉,赵如却心思重重,“恋爱?”第一次思考这个敏感而又羞耻的话题。“孙文,有意思”
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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