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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会见墨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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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说说笑笑,  最后一起出了院子,前往附近集市,给小孩提前买些用度。

        此时正下了小雪,  四人捏紧了披风,仍冻的不住搓手。

        说着话,  那哈出去的气儿就像雾气般弥散开来,  像化成了一缕烟般,  飘落在激动的四人心。

        脚下的雪一踩起来软软的,很是舒服,可惜又有点滑,  蓝沐秋小心地扶住云念初,生怕他滑倒了。

        其实现在去买未免太早了,毕竟那孕果是要怀一年半才可以诞生,堪称半个哪吒,更神的是,听说孩子一下生便能喝粥,还能简单的说些话,不用人喂奶之类的。

        但她们心里高兴,总觉得是个新生命呢。武忠兰更是给她俩包了红包送了去,  她俩当然不肯收,但拧不过,  只得收下,然后再转给武澈白,让他再捐了去。

        集市上熙熙攘攘,人流攒动的厉害,  蓝沐秋抱着孕果,分明是听到了有人在对她指指点点的,  但她只装作没有看到。

        其实云念初也早在取孕果时就感受到了,但他贴心的也没有说。

        虽然名义上蓝沐秋说的是太在乎小孩了,一离手就紧张,但实际上她抱着孕果就是要告诉某些想勾结她的男子:

        我和我夫郎感情很好,不可能另寻新欢,再入赘别府的。

        这颗定心丸,是给云念初的。

        二人不约而同地打定了决心,等奖励一下发,她俩就立刻跑回家。京城传的腥风血雨的事情,可对于消息闭塞的村里来说,还是知之甚少的。

        立足于一摊前,蓝沐秋将孕果递给武澈白,托他先暂时拿着。

        她看见了各式各样的发簪,不免生出些许心动来。

        于是,孕果上的表皮又是一凸,某只小脚丫又踹了一脚。

        执起一个发簪,上面雕刻镂空的极好,摸着不仅光滑细腻,似乎还有金丝镶嵌在上面,如腾飞的鸟儿般飘洒,她不免看了一眼云念初,想知道他喜不喜欢。

        而云念初也看了看,腼腆地笑了一下,道:“没必要买这样好的。”

        然后,拉着她就要走。

        蓝沐秋自是知道他的小心思,他处处节约,想把钱花在刀刃上,就算是喜欢,也不会说的。

        回头一望,她果不其然地瞥见,那颗孕果踢的很是强烈。

        蓝沐秋又将他拽了回去,点了一下他冻的发红的小鼻子,装模作样地道:“这个算我们的定情信物啦。”

        “我们的定情信物不是这个吗?”他摇晃了一下纤细的手,指上静静地躺着一串烛心儿围成的圈。

        她顺手与他的手十指相扣,又用大拇指指腹摩擦了一下他的手,表情是十足的迷恋,柔声道:“是这个,可是我想要念初,自然是要拿东西哄哄的。”

        二人对视,情义涟漪,雪花纷飞时,她只觉那一抹红唇是那样诱人心弦,忍不住想要侧身吻下。却被他连忙推了开,小声道:“这是在街上,等晚上吧。”

        “那等晚上,念初可别怪我太过贪吃,我忍不住……”

        没等她说完,一脸黑线的伶月就走了过来,道:“你俩克制一下,我家将军都要拿不住那个孕果了,它踹的厉害。”

        尴尬地点了点头,二人掏了钱,彼此小心翼翼地将旧的取下,将新的发簪插入对方的柔顺发丝。

        虽然这一个发簪就要三两,在蓝沐秋的眼里贵的要命,但几轮的比赛下来,她已经得了一百多两了,进入最后一轮,好像还会赐予个小官位。

        当然那些富家子弟对这些小官位倒也瞧不上眼,只是借此来彰显站队改革派的工具罢了,那些人抢来发明时,都许诺了被抢者更多的钱财和官位呢。

        但对蓝沐秋来说,这却不一样,这是她清清白白的得来的,她不做权术之争,她只做普通人。

        一整天的时间,蓝沐秋就是带着云念初吃吃乐乐,对她来说,这似乎是最好的时光。

        晚上,孕果胎动的厉害,一jio又一jio,彰显出两个人的情意缠绵来。

        特别是,蓝沐秋还借着孕果,亲吻不同的部位,以此来弥补蒙住眼睛的不足,这样就能明白他哪些地方最敏感了。

        某工具果:“……”那我走?

        借着孕果,蓝沐秋还发现了一个奇妙的点,那就是几次下来,她的心态都放平和了,但那孕果还踹的厉害。

        最终,不解的她只能怀疑某只看似无辜的云念初。

        逼问了好久,云念初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是因为他还想要。

        惊呆了的蓝沐秋不免嘴角勾起了戏谑的玩味笑意,羞涩的云念初则躲进了被子里不肯出来。

        其实二人都想再来,但想着恐怕对孕果不好,最终就没有。因为心仍是想着那事的,所以孕果又踹了半宿才平静。

        蓝沐秋有些为难,只感到似乎怎样都不得法子,只得明天再问伶月怎样对孩子伤害最小。

        而后,她才在心里重新盘算起来,怎样才能再给云念初以安全感。

        那人每次都要压制欲求,不敢正视自己的身体,不敢主动索求,她得让他完全信任她,两人才能如鱼得水,真正琴瑟和鸣。

        仔细一想,或许是因为他太过自卑,又没有经济来源,依附着她,所以才会忧虑不安。

        尽管她持的是两性平等的态度,他也认可,可他终究是不敢的。

        得了的那些银子,蓝沐秋准备回到乡村,就帮着云念初开个什么店铺之类的,那人会画画,刺绣的东西也好看,说不定适合开个设计服装的店呢?

        到时候,她再开个照相馆,把设计的东西拍成相册,再卖出去,一举两得,两人的生意就都能好了。

        看着怀里熟睡的他,她只感到像是坠入了一个温柔的海洋,心里的想法愈发多了起来。

        从前她从没敢期盼过,她竟会成了家,还有了自己的小孩。

        这么一想,她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么,她一定会保护好他俩的,她将承担起全部的责任来。

        不过她并不知道,云念初抱着她,即便在睡梦,梦的也是她和孩子。分明,他也是那样想的。

        只不过这柔情蜜意仍有潜在的危机。窗外雪花纷纷,地上洁白无瑕,可也总会有脚印踩过,将那洁白无瑕的雪面踩脏。

        次日晚,蓝沐秋就单刀赴会,奔赴酒楼,应约而见那什么墨丞相了。

        酒楼地处京城最繁华街道,可谓寸土寸金,阁楼外招牌林立,彩旗飞扬,纵为晚间,仍是灯火阑珊,人来人往。

        进去时,香气扑鼻,酒香四溢,让人沉醉。

        望去时,赶趁人正吹拉弹唱,富家公子也正把酒言欢,歌姬助兴,挥洒笔墨间,众人皆酣,一首接一首的诗句,传于纸笔间。

        蓝沐秋只感到自己和这气氛格格不入,连忙问了店小二,将她领入阁楼单间。

        进去一看,里面人满为患,玲琅满目的山珍海味,竟是她从没见过的,纵为现代人,衣食富足,她却连许多菜的名称都叫不上来,只呆愣不敢上前。

        待到她落座后,她仍是不敢随意开口,只得尴尬地向轩窗外望去,竟是正好能望见山水溪流,让人想要与心爱之人泛舟而下,游于大好河山之。

        没等她微微愣神,对面的墨丞相竟是直接开口道:“你是穿越而来的吗?”

        腾的一下她的脸白了,难看极了,但她仍是故作镇定地道:“您在说什么?”

        她看着墨天鹄的唇边满是笑意,心泛起了寒碜。

        因为她听闻,这位墨丞相的唇边永远都是泛着笑意,但有时他的笑,并非是出于真心的。他让人捉摸不透,别人永远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蓝沐秋昨晚听云念初说过,应离这种人远一点。

        这人与皇帝暧昧不清,打压同僚的手段又极其残忍,恐怕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且丧失了人性之人。

        “了解了。”墨天鹄仍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意愈发浓厚,眼眸也愈发深沉。

        茶上了一杯又一杯,墨天鹄仍未开口,可蓝沐秋却有点急了。

        她可约好了要和云念初晚上聊天并缠绵呢,近来那孕果似乎不稳,他总是念叨着、忧虑的很呢。

        “您很急?”墨天鹄看着她频频抿茶的小动作,最终选择9sg了直接开口,道:“您对前朝局势有怎样的看法?”

        鬓角的汗滴慢慢落下,她再怎样,也懂得“非我族类、虽心必异”的猜忌,连忙摆手,道:“我……额,小人只是个混饭吃的老百姓,小人只想过夫郎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啊。”

        此话一出,自是贻笑大方,众人皆捂嘴偷笑,唯有墨天鹄没笑,反而唇角的笑意完全逝去了。

        “看来天下,唯有你我二人,是真英雄。”墨天鹄说的语气平静,只听得众人一愣。

        连蓝沐秋自己也不知道,她算是个什么狗屁英雄,连忙解释道:“在下不懂丞相的意思……”

        “若不是真英雄,又何得前太女殿下最得力的干将——魏家长女魏樱的偏爱呢?”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众人叽喳着,不敢相信。魏家长女不是隐匿多年了吗?难不成还与前朝有些许勾结?众人不免想到了大臣御葂。

        魏樱的夫郎叫煜恣风,他的妹妹本叫煜葂,后入朝为官,就更名为御葂,两家政见不同,遂撕破了脸皮,此生割袍断义,再无联络。

        难不成,其还有些许的门道?

        此刻,蓝沐秋却是听出点味道来了,那人对她的近况想必是了如指掌咯。

        明明那人是忌惮她的穿越者身份以及和武家有来往,但他不说,反而把矛头对准了她的背后,又何尝不是一种试探呢?

        于是她斟酌开口道:“仅是做学问而已,魏老师已无意前朝,隐居多年,这从她桃李遍天下就能得知。”

        墨丞相却是笑了。

        他知道蓝沐秋的心思:

        既然魏樱的学生数不胜数,许多又在前朝成了大官,那么一旦牵扯到魏樱,许多人只得统一战线,为了维护自身的纯洁,无论虚情假意,最后只得维护起魏樱来了。

        蓝沐秋所言,是在提醒他: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自然不能轻举妄动咯。

        抿了一口茶,他道:“既是无意于前朝,那么魏樱老师又为何将学生一批批的送入前朝呢?”

        但蓝沐秋稳稳地接住了,温和一笑,道:“魏老师的学生自打入朝后,就自动踢出师门,这是做魏家学生的规矩。”

        顿了顿,她继续道:“而且,那些学生哪一个不是上杆子的做魏老师的学生的,崇敬于学问罢了,入了朝,自是要像魏老师一样,清静自然。”

        墨天鹄微微一笑,斟茶抿了一口,道:“好一个清净自然!”

        众人此刻听着二人的论辩,小声地泛起了嘀咕。

        这蓝沐秋人畜无害的温和外表下,虽然看似惶恐,可是面对墨丞相关键问题的逼问时,竟是丝毫不让,若换了别人,只恐怕早就弃甲投盔、和魏樱划清界限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今日一见,真乃让我大开眼界。”墨天鹄微微一笑,然后就收拾东西,行了礼仪,带了手下就走了。

        只留蓝沐秋一人紧锁眉头,内心如焦雷劈过,一阵无语。什么玩意就大开眼界了,她说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待走到门口,墨天鹄对她微微一笑,道:“桌上食物已然付过了,您享用即可,恕我礼数不周,只是实在有要务缠身。期盼他日再见,您能有所成就。”

        待出了门,他才默默拿出手帕,擦了一下鬓间溢出的汗液。旁边的大臣立刻拥上前去,道:“大人,您怎么了?”

        众人都觉得奇怪,毕竟墨天鹄可是从来不会乱了心神的,而接下来他的话,也愈发让他们觉得莫名其妙:

        “刚才看见她,她的言谈举止,总让我想起某个故人。罢了……那是前世的缘分,说了你们也不懂。”

        而待在屋内的蓝沐秋,心里则是一万只草泥马闪过。

        什么玩意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吃啊,她吃的了嘛?再说她哪敢吃啊,万一下毒了呢?妈的,浪不浪费啊?

        心里一阵无语,她连连收拾了东西,回去准备和云念初大倒苦水。

        路上的积雪很大,地又滑,可她喘着粗气,不断地奔跑着,只想着早点见到云念初。

        回去客栈一开门,却看见云念初正坐在床边,耷拉着两条腿,抱紧了那不断踹着的孕果,神情低落而委屈。

        云念初听到响声,抬头一看,见到是她后,脸立刻红了起来,连那孕果也踹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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