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师徒对决
首先是帕德梅开着飞船在穆斯塔法火山找到了安纳金。下船后,他们拥抱了彼此,安纳金见到她时也如平常般欣喜,帕德梅对安纳金诉说自己对他的爱和担心,顺便提及欧比旺告诉自己的事情,然而安纳金已经对欧比旺产生敌意。
于是在镜头下,帕德梅磕磕绊绊奔下舷梯,扑入阿纳金怀中。她的恐惧感撕扯着她,直到看到安纳金才止息。她心中充满感激,谢天谢地他还活着,谢天谢地他蹦跳着跑过着陆平台来迎接她,他还是那样强壮和俊美,他的臂弯还是那样温暖。
“安纳金,我的安纳金……”她贴着他的胸膛,颤抖不止:“我好怕…”
“嘘。嘘,没事的。”他轻抚她的头发,直到她渐渐停止颤抖,接着他用手捧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永远不需要为我担心。你不明白吗?没人能伤害我,也没人会伤害到我们。”
“不是因为那个,是——噢,安纳金,他说了关于你的非常可怕的事情!”
安纳金低下头对她微笑:“关于我?谁敢说我的坏话?”
“欧比旺,他告诉我你堕入了黑暗面,还杀了…幼徒……”
说出这些话让她觉得舒服些了;帕德梅望着她时眼里闪了一点期待,期待着她的爱人望进她的双眼,说自己没有、也永远不会做那些事。
但是他没有说,我永远不会堕入黑暗面。
他没有说,杀幼徒?我?怎么可能?
他说:“欧比旺还活着?”
这句话并没有多少情绪,更像是不经意的随口一说,却冷硬得如同寒光照亮的钢铁。
帕德梅顿时如坠冰窖,却仍继续说:“是、是的,他、他说他在找你…”
“你告诉他我在哪了吗?”
“没有,安纳金,我不会那么做的!”帕德梅迫切地搂住安纳金:“安纳金,回来吧!和我一起照顾孩子,趁事情失控前让我们逃离这一切!”
安纳金却恳切的说:“我不能让妈妈的悲剧也发生在妳身上!你没看出来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为了保护妳!”
帕德梅愣了下,用细小的声音问:“你做了什么?”
安纳金避重就轻的回答:“我所做的.都是为共和国带来和平。”
共和国已经死了,是你和帕尔帕廷杀死的…帕德梅失神的喃喃。
安纳金却浑然未觉,他的神态和声音中都充满激情,并带了点贪婪的癫狂:“共和国已经穷途末路了,就让帕尔帕廷自封皇帝、让他去做那些脏活儿,他会使自己成为历史上最被憎恨的人,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推翻他…”
“安纳金,别说了…”
“你不懂吗?我们可以统治银河系,你和我!整个银河系都由我们掌控!”
“我不认识你了…”帕德梅的脸却因为悲伤和畏惧扭曲了起来。
与此同时,穿着绝地大师袍的伊万.麦克格雷格,已经在剧组准备的道具舱门内待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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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纳金和帕德梅言语间拉扯的同时,先前暗中潜入帕德梅飞行船的欧比旺现身于舱门口,正好给安纳金看到,他震惊地瞪着欧比旺。
“够了!”欧比旺大吼。
安纳金瞪着欧比旺的眼神转为愤怒,又不敢置信的将目光转回帕德梅:“是你把他带来的?!”
帕德梅愣住了。
安纳金再次问了一次,这回他的愤怒更强烈了:“你把他带过来杀我,不是吗?在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以后?!”
帕德梅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说:“不,安纳金,不…”
安纳金的脸抽搐了下,“你骗我!”他大吼,表情和吼声毫不浮夸,反而精准传达了怒意和伤痛。紧接着,他咬牙说着并用原力锁喉术将帕德梅举起。
“放开她,安纳金,”欧比旺边命令边走下舱门:“放、开、她。”
安纳金依言放开了帕德梅,帕德梅倒抽一口气,昏倒在地。他惊恐的看了眼被自己掐昏的帕德梅,紧接着对欧比旺怒目而视:“你唆使她背叛了我!”
“是你逼迫她的!”欧比旺愤怒的回答他的昔日战友。
安纳金质问:“欧比旺,你对她说了什么?说我疯了吗?说我为自己做了所有这一切吗?!你告诉过她绝地委员会的计划吗?你告诉她他们意图杀死议长吗?”
欧比旺吃惊的愣了下。
然而他不愧是绝地大师,语气立刻恢复了笃定:“那你又告诉过她你踩着多少无辜者的尸体来到这里的吗?!安纳金,你的愤怒、对权力的渴望都让她离开了你,你让那邪恶的黑暗君主扭曲了你的思想,直到你变成最初发誓要消灭的对象!”
他同时脱下了他的斗篷,以便面对接下来的战斗。
在欧比旺脱下绝地斗篷后,两人以一个圆的半径为轴对峙了起来。与此同时,在导演的指示下,摄影机缓缓的跟随两人走路的方向环形推移,呈现出针锋相对的效果。
“念在往日的交情上,我给你一个选择,欧比旺。你走吧。”
安纳金说:“去到某个偏远的地方。退休。冥想。那就是你喜欢的,不是吗?你不再需要为和平而战,因为我已经为我的新帝国带来了和平、安全、自由和正义!”
“你的新帝国?”欧比旺说:“这个帝国绝不会有和平。它建国的根基是背信弃义和无辜者的鲜血。”
“你原可加入我,但如果你不加入我,你就是我的敌人。”安纳金说。
听到这里,欧比旺的语气愤懑中添了沉痛:“只有西斯才会这么极端。我该履行职责了,真的很抱歉。”接着亮起了光剑。
“那就别、怪、我、毁、了、你。”
最后半句话取材于原初三部曲中达斯维达的“别逼我毁了你”,在压低并拉长音的声调、模仿原版配音詹姆斯.厄尔.琼斯的咬字方式下,竟然真的有黑武士即将降临的压迫感。
由是,《星战3》中最激烈的光剑大战就此拉起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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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大段欧比旺和安纳金打斗的戏份,是在复杂的机关上进行的,包含各种滚轮、滑梯、栏杆、旋转隔间等,甚至有的器材会因应剧情要求而崩塌,所需的体能与技巧已经超出正常演员的水平太多,所以改由替身上阵。
“想不想边吃爆米花边看咱们的替身攻击呢?”伊万笑着问。
“当然想啊──我们只能想想,对不?”奥斯汀说。
“对。”伊万说。
确实,替身上阵的期间,奥斯汀和伊万可不能闲下来。他们必须暂时换上便服,让动作指导尼克.吉拉德替他们复习动作,准备不久后将在镜头前开打的光剑大战。
虽然他们都有替身演员可以完成这场交战,但接下来他们不仅要快速而激烈的打斗,还必须清楚的表现出角色的情绪张力,如此一来就避不开特写,因此他俩势必必须亲自上阵,并在能流畅完成动作戏分的前提下诠释角色。
为此两个演员都使出了浑身解数练习动作,汗水几乎浸湿了他们的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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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在乔治.卢卡斯的提醒下,他们开始准备拍下一场戏,也是《星战》系列中最黑暗的一场戏分──欧比旺将安纳金砍得重伤濒死。
由于动作戏分他俩已基本上熟练,所以他们目前的排练将重点摆在角色的情感冲突。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刚排练好这场戏分,正在旁边稍作休整时,竟然有许多显然不是本片演员的名人谈笑风生的来到片场,包括演员、导演、制片人等。
他们不是老星战迷,就是乔治.卢卡斯的老朋友,或是有意向学习拍摄手法的电影工作者们;其中名气最大的几位,除了鼎鼎大名又本身多次给乔治建议的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还有商业片大导演迈克尔.贝,及经由《教父2》扮演年轻的维托.柯里昂一炮而红、至今仍活跃于影坛的老戏骨罗伯特.德尼罗。
当他们被乔治领着进入片场,先前搬了张板凳闭目养神的奥斯汀当场被惊醒,而原先只是稍加活动筋骨的伊万则安之若素,还有心思被奥斯汀的表情给逗乐。
好不容易有老戏骨要来,你可别表现得比他还老哈!伊万好笑的对奥斯汀低声说。
你等下要演的是欧比旺,你也别表现得比徒弟安纳金还闹。奥斯汀回敬。
两人结束一小段斗嘴,立刻忙不迭地向即将走到他们跟前的观摩团问好、自我介绍,并寒暄了片刻。
“所以你就是出演过《奇迹小子》的奥斯汀.海曼?”罗伯特.德尼罗问。
“是的,那确实是我。”奥斯汀回答。
“我听迈克尔.道格拉斯和西恩.潘说过你,说你是个有才华的孩子,”罗伯特.德尼罗拍奥斯汀的背:“继续努力吧!期待你等一下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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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导演再次喊“开拍”后,场景已转到岩浆河流上的一座平台。镜头给了片中的昔日师徒脸部特写,将他们激战时相冲的情绪尽数收录。
欧比旺说:“我让你失望了,安纳金,我让你失望了!”
安纳金恨恨地说:“我早该察觉绝地组织要谋反了!”
“安纳金!”欧比旺仍尝试着唤回曾经的徒儿:“帕尔帕廷议长是邪恶的,他一直在操纵我们所有人!”
“邪恶?”安纳金的气场更加浓黑:“绝地利用我、出卖我,在我看来绝地才是邪恶的。我将不再是他们的奴隶了!我已经摧毁了他们,你很快也会跟他们一样了!”
欧比旺喊:“那你确实迷失了!”
安纳金则加重语气:“这次你的末日到了,师父。”
与此同时,安纳金和欧比旺脚下的那片小平台靠了岸,那个“岸”是座粗糙的熔岩高地,欧比旺见状,率先跳了上去。
“结束了,安纳金,我占据了高地!”他在高地上挥舞双臂。
“这会是你最后一次轻视我,欧比旺。”安纳金说。
他使出原力跳跃欲翻上高地,却被欧比旺斩断除了右手外的其余三肢。瞬间,安纳金滚到了熔岩高地的边缘,只剩机械制的右手攀着粗糙的岩石,奋力的试图往上爬。
“你本来是天选之子!”欧比王噙着泪大喊:“预言说你会消灭西斯,不是加入他们!让原力回到平衡,不是迷失在黑暗中!”
安纳金的双眼转为黑暗面的金红色,他嘶哑的低吼饱含着浓烈的憎恨:“我──恨──你──!”
欧比王痛心的说:“你就像我的兄弟,安纳金,我曾如此爱你!”
当岩浆的热气逐渐蔓延上安纳金的残肢,他的痛楚加倍的强烈,却只能咬牙忍着、努力匍匐前进。
欧比旺并没有杀死他,因为绝地信条不让他杀死手无寸铁的人,他只能沉痛的带走安纳金的光剑,任由原力决定他曾经爱徒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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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乔治.卢卡斯喊。
骤然间,全场陷入一片静默,且这静默异常的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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