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众人对于李氏表示认同,虽说村长家的生活比村里好些,村长家因为张二柱做货郎,对于新鲜事物都了解一二,但张家村的人过的十分潦倒,一穷二白的很。
梁氏的想法是:“既然鱼有那么多,每人分一条也不过分,就是公爹还没回来,她们拿不定主意就坏了。”
就这样,一群人就僵持不下。
一炷香后,九儿他们就到了家门口,看到一群人在房屋的空地上,每个人神情有点说不出无奈。
九儿乖巧地喊了喊:“奶,娘亲,各位叔伯,您们这是干嘛呢”
李氏和颜悦色说:“这不是凑巧捕到鱼,给帮忙大伙发一条鱼,只是你爷爷还没回来,我不好拿定主意。”
众人满脸期待着表示:“是的……是的”
九儿还以为发生大事情,对李氏说:“这鱼是我用箩筐捕的,这些鱼就由我来处置吧,就算是爷爷也不好插手,何况爷爷回来也是一样做法。”
众人听到后松了一口气。
他们也知道有点强买强卖道理。
就这样,九儿让他们挑一条拿回家,他们也是规矩的老实人,全部选择最小那条的带回家,大的鱼他们可没脸面要。
九儿看到他们拎着鱼走了,但他们身后还有一群妇女,但她们脸皮薄些,不好问起要鱼的事情,就是跟奶和娘亲唠嗑捕鱼陷阱的事情,问到她们想知道就散了。
等她们全部走完已经是午时了。
张一海已回到家门口,一进门看到四个箩筐满满都是鱼,他满脸布满喜悦神情,嘴里喃喃自语着:“这么多鱼啊,真是老天爷开眼,才让我大乖孙儿捕到啊!”
“爹……爹……赶紧回神儿啊!”
张一海回过神儿就看到小儿子的脸,只见他神情有些紧张,应该是担心他来的,也就不骂他了,暴风雨来临就此作罢!
张娟和张芬已经早早回家,只是她们有其他家务活干,不方便走来走去,但听到房屋的动静非常大,想必是有好事情发生。
李氏作为大家长,她一声令下指挥着大家赶紧忙活,至于这些鱼儿就放在水罐里,等到集会再去卖掉。
午饭时间,大家拖着疲惫不堪身躯,众人围着这桌饭菜皆是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已经好久没过这等佳肴美食。
大家默契地一声不吭,都在慢慢享受佳肴带来幸福感觉。
午饭时间后,张一海就跑去水罐观察鱼儿,心里早已经欣喜若狂极了,但要忍着不能发出声音,毕竟一家之主是要尊严的。
同时,他也在盘算捕鱼陷阱的事情,今天九儿大摇大摆从村里回来,想必村里人今天过后就会按捺不住上门,与其被村里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倒不如大大方方公布出来,以后管理村庄更加服众。
张一海赶紧回房屋找到九儿,郑重地跟他说明这件事情,这样不单单是为咱家,也是为了村里的大家。
张九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张九儿的想法很简单,他做这个捕鱼陷阱本来就简单,现在爷爷要教会村里人,他也是赞同,毕竟他还有一堆的小弟也在啊,老大在小弟面前总要威风凛凛的。
就这样,张一海就喊了他们去了村里的祠堂,平时不用去祠堂,除了过年祭拜和重大事情才进。
张一海让张大柱拿着铜锣敲响着,一共敲响了六声,每次敲响都用尽了全身力气,就是为了让村里人都能听到,毕竟好事靠的是大家的流传。
一瞬间,远处也好近处也好,在村里的各个角落涌出来许多人,每个人的布衣上满满是补丁,裤子也被洗的发白,不知道还以为是乞丐帮的人。
大家出来后就站在祠堂门口,都是面面相觑地等待村长的说话,他们就吃一顿早饭出去干活,家里没有多余粮食再吃午饭,他们打算下午就睡觉,这样睡醒后午饭不吃也不饿了,等到申时再去干农活。
有十个人是早上帮忙抬鱼的,虽然他们在村长家知道会公布捕鱼陷阱,但没想到那么快,村长家真是公道自在人心,真是不私藏的好村长。
张一海看了看村里人,每个人的脸颊因为营养不良过多陷入,心里难受不已,村长的位置传到他的手里已有十余年载,但他未曾带领大家脱贫致富。
今天他总算有底气站在祠堂里,在历代列祖列宗面前告诉大家这件好事,虽然他的能力有限,但他还有下一代还有下下一代。
张一海激动地说着:“在昨日我家九儿不才,巧遇下制作了捕鱼陷阱,他们昨晚在河溪那边布置捕鱼陷阱,今天去捞捕鱼陷阱后,运气爆棚得了四个箩筐的鱼儿,我大概目测有一百斤左右。”
张一海刚刚说完后。
人群中爆出多种惊讶声。
不是他们觉得太震撼,而是这鱼儿太有诱惑力了,他们这边四面环山,走的也是坑坑洼洼的泥路,他们也想走出大山看看,但身上没有盘缠和路引,也怕离乡背井成为难民,他们只是普通的农民,最好的日子想顾好门前的几亩地而已。
有些远处的人听不到张一海说话,只是发现大家的表情变了,他们不甘心地又问一遍:“村长,我们远的刚刚没有听清楚,什么鱼儿来的。”
那些人纷纷附议:“对呀……对呀”
“为什么大家听到一副开心模样。”
旁边的人看不过去了,就拉着他们这群人议论纷纷,听完后张家村的人神采飞扬!
张一海继续说着,村里人心里早已蠢蠢欲动,他们现在想拿家伙就去河溪捞鱼,张一海看到众人的目光都看去别处,就让张大柱敲响铜锣。
轰轰轰……
一声铜锣声惊醒了他们,他们刚刚在想什么呀,没看到村长在那边努力说着,真是罪过罪过。
“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张一海看到村里人回神儿,赶紧让他们准备竹条和藤蔓,可别等到天黑还没弄好,让他们准备好这些东西后去家里,到时候大柱和二柱可以指点一二。
村里人听到后想赶紧回家拿东西,生怕晚一步那鱼儿就游走了,祠堂里只剩一堆小破孩,他们的目光看着张九儿,眼里满满的崇拜之情,他们就觉得老大最威风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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