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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二〇七(解甲归田)


上一章节说到辣椒、望恒、路长、讨口等个个表现英勇,杀敌出彩,但要数最精彩的,还是那冷酷,只见他伏在神鹰的背上,一招粘影带风,如同是幻影无数,迷醉梦境,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伸手可探,唾手可得;在那梦境高人的相助下,杀得是风生水起、游刃有余;只见他左手推血炼刀封喉抹脖而进,右手粘影带风鬼推掌碎骨而出,嘴吐酷辣子追咬而出,把逃散的鬼子就地咬死埋葬。

        冷酷跟随着那梦境中的高人口诀指令,幻杀狂斗而起:

        推刀望月,竖劈斩风,横切断河,旋转点弹,倒握逆袭,抹脖而进。

        退三进四,左旋右转,反拉切割,直进竖插,浪挑飘划,绞钻剔剁。

        数十个回合杀下来,那哀号声响彻山谷,鹰从四处飞来,假哭着慈悲,泪干叼肉走;血染红了黄河,刀光剑影如迅雷切割耳目,硝烟弥漫锁清朗长空。日军小兵死的死,逃的逃,且不题。

        单表那冈村、坂横、横山三位重要的角色,被冷酷、辣椒、路长、讨口、望恒围在了中间,三鬼呈三角背身而站,不约而同,转眼珠为号,开枪向冷酷等人射去;冷酷早有防范,飞酷辣子而出纷纷将子弹挡下,飞入了三鬼的体内。

        冷酷、辣椒、望恒、路长、讨口纷纷探掌推刀而上,把三鬼全身的筋脉都切割断,三鬼爆裂血干而死。就这样,经过了两年的时间,坚苦卓绝、废寝忘食、磨刀励剑,小鬼终于是被赶出了三山两溪一洞之地。

        之后的日子里,兰州城里不断有日军的战机来袭,每一次零星来袭,敌机都被我军的空军赶走或是歼灭,断断续续,几年的光景,从未间断。自把鬼子的地面部队赶出兰州后,兰州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兰州城依旧作为****的后勤空中补给支援战略要地,挑起了全国抗日的后勤保障。

        往后的日子里,冷酷和辣椒、路长和讨口、望恒和桂兰等都加入到了全中国的抗日队伍里,分别参加了大大小小各类战役,冷酷等人都发挥出色,多次被部队嘉奖,好几次上级领导都要提冷酷当领导,可冷酷由于性格使然,只喜欢独来独往,独战独挡,搞不来团队协作和政治手段,都被他婉拒了。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时间来到了一九四五年,日军全面投降,撤出中国;冷酷那年二十五岁,他选择了回到冷月村,没曾想,他刚回去一个月的时间里,辣椒也从别的部队转了回来,两人相见,拥抱而泣,曾经羞涩小男孩,如今已是男子汉,曾经调皮的小辣椒,也早已是知性的淑女。

        紧接着的时光里,路长、讨口、望恒、桂兰、花颜姐妹、龙虎道童等人也都从部队里回家探亲,可冷冷的村庄,哪还有亲人,不过只是几个幸存下来的孤儿;共党组织得到了这个消息后,由组织给冷月村的英雄们搞了一个集体婚礼。

        虽然望恒曾是加入国军,但退下来后,也都算是一家人,反正都是抗日英雄,就一块儿参加了,花颜姐妹嫁给了龙虎道童兄弟,桂兰嫁给了望恒,路长娶了平静,讨口娶了铃儿;风儿为了给拐角守约,决定终身守着雪莲,雪莲为了望恒的情伤,又对冷酷痴情着着迷,也决定终身不嫁,花椒是个残疾人,从情报部门退下来后,早就和雪莲回到冷月村为冷酷操持着家,她也决定为了冷酷,宁愿一辈子不嫁。

        这一日是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二日,下着大雪,然冷月村却因为一场集体婚礼搞得很火热,丝毫没有冷清的迹象。

        一对新人在众里乡亲的千呼万唤下走了出来,主角是冷酷和辣椒,只见那冷酷穿上中山装的婚礼服,显得很是干练帅气,那硬朗有棱角的脸庞集着一脸的英气,仿佛在他的微笑丝纹间,写着他青春的热血故事,挂满了民族英雄至高无尚的荣誉。

        辣椒一身红妆打扮,红绸布盖头,丝棉织粘剪花连衣裙,一双酷辣子图案的绣花绸布鞋,俨然像一颗火红的辣椒;冷酷牵着辣椒那如朝天椒纤细的手,走上了舞台。伴娘是雪莲和花椒,伴郎则是虚设的顶冠和是确,其中还有一对冥婚,那便是武舞和妞妞的纸人像。

        随后,望恒和桂兰,花颜姐妹和龙虎道童,讨口和铃儿,路长和平静也都走了出来,站成一排,宣了誓,接受了众人的祝福后,被送入了洞房。冷酷也抱着辣椒往洞房里走,却被众人封锁阻拦,硬是要让冷酷和辣椒讲两句方才可以送入洞房。

        诗词曰:

        天边眼前探手得,粘影风推月圆夜,何来妖风河口起?静听山谷悲鸣音;短枪长炮响不停,竟是为了根种净。

        汩汩河水奔东流,坚韧不拔誓不休,了无纤尘拂袖去,涅而不缁血染沟;钳口结舌刀顶股,狮子搏兔鬼上路。

        冷酷见众乡亲热情,也盛情难却,便叫雪莲从屋子里抱出了那把断了弦的琴,弹了起来,辣椒轻声合唱,一曲兰州鼓词韵开《冷月望风》:

        那年的你,不曾离去,伏在你的肩膀上,就像靠着大山一样的安全;这样的爱,是一种父爱!

        那年的你,不曾老去,依偎在你的怀里,就像泡在黄河里一样温暖;这样的爱,是一种母爱!

        可到后来,你们都走了,留下了我们孤苦无依,任凭着鬼子把家园蹂躏,那种无助,就像还没断奶的雏鸟失去了妈妈。

        再到后来,我们长大了,继承了您的勇敢热血,把鬼子赶出了我们家园,那种成就,少了您的分享是没有奖杯的荣耀。

        一曲唱罢,惹得众人落泪,极安静的追思悲鸣,又过片刻,轰然掌声四起,笑中带泪,高呼着再来一曲。

        于是冷酷又缓缓地抚琴,辣椒即兴地酝酿的歌词,与冷酷那时而激昂,时而柔和的曲调附和着;一曲兰州新鼓词,脱口而出-《云水调》:

        离别惆怅,独步阑珊,喝一碗酒唱一首曲;月色熙冷,星际迷航,挥一鞭策马啸西风。

        黄河咆哮,独上兰山,磨一剑挑鬼断魂肠;春寒料峭,宝刀出鞘,粘影带风纤指秦椒。

        嵚崟冷月,孤高洁傲,犯我中华必被斩草;巍峨远图,矢的放逐,侵我家园虽悍必屠。

        娑罗双树,无以祈祷,悲可望月读我桀骜;恫瘝在抱,信仰飘扬,兴可逐日射我倔强。

        这一曲唱罢,惹得众人大呼过瘾叫好,真个儿是窝囊废也****八丈高,若有再来一次,谁还有心将命顾惜,定是冲在最前线握着钢刀送鬼子下葬。

        这一夜,就此乱作一团,兴致高涨,唱着跳着,醉着欢着过去,直到天明且不题。时间如梭,光阴似箭,倏又一年过去,时间来到了一九四六年,解放战争打得如火如荼。

        冷酷又被****特招了回去,还有那望恒也被国军特招了回去,两军对垒,争夺兰州城;真是分久必合,分久必合,一家子两兄弟也有分不均闹矛盾之时。

        话说这一日冷酷带着****和望恒约战兰州城的郊区,两人商定以个人对垒的方式,决定着两军在兰州城的主宰权。

        在冷酷的心里,他早已是把望恒当作了自己的哥哥,他实不忍如此这般地手足相残;在望恒的心里,他也早已把冷酷视作了自己的亲弟弟,这么做,实属是身不由己。

        既然彼此站对了立场,心中那股子委屈劲也就不再怂恿悲伤,冷酷提着血炼刀上前,很是礼节性地给望恒鞠了一躬:”你比我大,长者先,你出招吧!”

        望恒握着冷凝剑抱拳:”长兄如父,惜弟如子,还是你先出招吧!”两人推辞来推辞去,最终还是在号角的逼迫下,两人同时刀剑出鞘。

        一道蓝色的火焰照亮了天空,如同是流星滑落,银河解体,石沙狂飞,妖风四起,天地一片混沌;只见一道蓝光和一道红光交织,绘出了两颗人头像向天际飞去。

        冷酷手中的血炼刀变红,其刀身上的《血炼刀法》如是跃然纸上:

        旋转扣手,推刀直进,提三分气解东风之渴;绕环一周,落眉卧蚕,切地平线滚夕阳西沉。

        如蛇探丛,吐信燎测,迅如雷电急万马过河;如虎扑食,前搓后揉,摩擦起电火乘九霄洲。

        望恒手中的冷凝剑变蓝,其剑身上的《冷凝剑谱》如是跃然眼前:

        缠绕旋转,绞杀而进,沉三分气于丹田待唤;竖劈而下,横切一圈,割天地万物于皲裂散。

        如鳄伏击,棉里藏针,静观其变致命一击中;如狼咆哮,群起而攻,集天地万物灵气破蛮。

        由此可看出,那血炼刀是呈阳性,火热好动,那冷凝剑是呈阴性,冷寒伺机;冷酷带着火热的刀法幻杀入境,望恒携冷凝剑默杀如龟,两人约战了二百四十回合,依旧难分高下。

        突然,冷酷根据那梦中的高人指点,一招粘影带风携血炼刀呈雷霆万钧之势夺命而来,望恒却木讷在那里,并没有使出冷凝剑的绝招,只是欣然地接受着命运。

        只见那血炼刀快触到望恒的身体之时,冷酷挣脱掉了梦境高人的束缚,眼见刀尖就要刺中望恒的心脏,他却没有躲避;冷酷想要收刀而回,却被望恒双撑夹握住,向自己的心脏送去,抛冷凝剑于空中。

        这是一招自杀式的诱引,目的是想以这种自残的方式引对方上钩,从而将起穿斩;说时迟,那时快,那冷酷哪是有心要杀望恒,只不过是一场刀法与剑术的切磋罢了。

        冷酷掌切指尖,双指夹刀滑下,勾住了望恒的手掌,可刀尖已经是捅破了望恒的皮肉,直达心脏表层;冷酷感受到了那望恒狂乱的心跳,正欲以一招粘影带风将血炼刀抽弹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望恒伸出一腿,将冷酷蹬出一米开个,冷凝剑直直地落下,钉在了血炼刀身上,强大的下坠后坐力,把望恒的心脏从中滑破。

        血如注地涌了出来,染红了信仰的飘扬;血炼刀茹毛饮血,冷凝剑贴身冷却,血如是那烧红的铁水,在把冷凝剑和血炼刀混在一块儿之时,也将其融化,带着望恒的身体在燃烧,随着一股风,化成一团火,飞向了天际。

        冷酷如是劫后余生,在庆幸着自己逃过一劫的同时,也在惋惜着望恒那别有用心的自残;若不是他一脚推送,自己也随风火而去。

        还来不及感叹与思考,那随风火而去的冷凝剑和血炼刀,经外太空打磨,携裹着望恒的血肉新烧铸了一把刀,落在冷酷的面前,直入地面半米深,只见刀柄处写着“冷血刀”三个字。

        天空中突然有两个神秘的笑声由远而近:’”哈哈我是你们的祖师爷,我叫冷傲,我叫血滴;我们两个是百年前这两把武器的主人,咱俩决战了七天七夜,未能分出胜负,后面决定两人从此隐退江湖,交换了这兵器。若后人机缘巧合再战,能完成咱们的遗志,咱们就决定把这两把武器合为一把,连同败者的身心灵魂,随之馈赠。’”说完,那神秘的声音便又由近极远消失。

        冷酷心想:’原来那望恒早就参悟到了其中的奥秘,看来我都是受那梦境中的神秘人干扰。’想于此,甚是懊恼后悔。

        没曾想,那梦境中的高人又介入了冷酷的思绪:’”年轻人,不可成大器也!你总是在关键时刻心慈手软,这样是会害了你和你的团队;抱歉,我不能再辅佐你了,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言毕,也便消失在冷酷的心灵。

        冷酷顿然感觉到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且没有往深了顾虑,因一心只惦记着问那神秘俩老者的话:”前辈,那请问您们也是在去世后,将自己的血肉与刀剑同铸的吗?”一句问完,仰天待答,可久久没有回应。

        于是那冷酷再问:”前辈,那请问我那梦境中的高人,也是您们吗?”问毕,满心期待,望穿秋水,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冷酷还想再问些什么,才想到,那俩高人已经远去,或许,这就是一个幻觉。

        冷酷百思不得其解,他提起那冷血刀,若也是变作一个冷血的动物,忘了任务,任性地离开了战场,回到了冷月村且不题。

        单表那兰州城郊区的战场,少了冷酷之后,国军由败转胜,****告急,又急招来了路长和讨口两员大将带兵厮杀。

        路长和讨口继承了冷酷的志向,也带着冷酷未完成任务,杀得是风生水起,格外生猛,经过了长达一年的拉锯战,****终于是战胜了国军,取得了兰州城的控制权。

        此消息传到冷酷耳朵里时,冷酷并不开心,他只是摇头叹气:”那么多的自家兄弟啊!就这样相互残杀了”想着想着,便流下了泪水。

        雪莲和花椒赶紧取热毛巾来给冷酷敷脸,辣椒在铃儿的带领下步了出来,此时,辣椒已是怀有身孕,她端坐在冷酷的对面笑道:”一个大男人,在如此值得高兴之时,还哭得如此伤心,真是没用。”

        冷酷一头扑在了辣椒的怀里,嚎啕大哭:”我辜负了望恒兄的成全,我辜负了顶冠、是确、国盛、万满等兄弟的期望,我还辜负了官清师公、外公、父母的愿望,还辜负了酷辣子和神鹰的跟随”辣椒一直用温柔安慰着冷酷,冷酷一直哭了一日方才止住悲伤;这是冷酷有生以来,第一次感无助地脆弱,这是辣椒有生以来,第一次温柔。

        当日,冷酷家里所有人连夜都没宵,就入睡了,待第二日,大家围坐在一桌吃早餐,冷酷心情平复下来,想对辣椒说些什么,欲言又止;辣椒领悟,才语重心长地道:”你是想说昨天的事吧!我们都理解你,你是怕没仗打了,才如此难受,你放心,后面还会有战争的;你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同胞自相残杀,但如果是派你到远东战场呢?”

        冷酷停下了筷子感兴趣道:”这怎么可能?咱们现在国内局势才刚平复下来,不可能又把战线拉到国外啊!”

        诗词曰:

        池鱼之殃,唇亡齿寒,且付命运把友情买断;波谲云诡,尔虞我诈,且把利益高于人生命。

        授勋封赏,解甲归田,且不为名利而杀无辜;激浊扬清,乾朗坤新,且再戎马杀敌保家国。

        话说那冷酷期盼着战争,却又不想手足相残,辣椒便随兴一提远东战争来提冷酷的兴致,没曾想,那冷酷却往心里去了,可左等右等,半年过去,战争还是没有等来。

        正在冷酷百无聊赖之际,无味枯燥到将死之时,一对小生命的到来,让冷酷重新又活了过来;时间来到一九四七年七月十三日,辣椒为冷酷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冷酷大感高兴,暂且忘记了没有仗打的烦恼。

        男孩取名叫酷辣,女孩取名叫酸辣,冷酷每日把他俩抱在怀里,不是乘着鹰上山狩猎,就是乘着船下黄河捕鱼;从小就把两个孩子在风雨中历练且不题。

        单表那酷辣子一直住在冷酷的身体里,如今没有了战争,已是闲置了一年有余,那些酷辣子很是寂寞难耐,或许又是来了两个小生命,不光名字取得跟它们一样外,还夺得了主人的新宠。

        于是那些且一直算安分的酷辣子造反起来,除了每日在他身体里乱动不说,还试图逃出来攻击酷辣和酸辣兄妹。

        时间来到一九四八年夏日一中午,冷酷带着两个小孩儿在午睡,辣椒、雪莲、花椒、风儿等女人都下黄河洗衣服,家里一些闲杂人等也都各在忙碌;冷酷不知觉地睡着了,那酷辣子钻出了他的的身体,爬了两条出来。

        此时的酷辣、酸辣姐妹才一岁,见这两条小虫很是可爱,便拾在手中玩耍,没过多时,顿觉饿感来袭,一通大哭要奶喝,便把手中的酷辣子向嘴中递去。

        还好这哭声惊扰了冷酷,冷酷睁眼开来,见状大怒,两小孩大哭,酷辣子乖乖地飞回了冷酷的双腮;酷辣和酸辣兄妹被冷酷这一怒目圆睁给吓坏了,大哭不止,冷酷极力温柔地安慰也无济于事:”好宝宝,好乖乖,别哭了,我没有凶你们,我是在凶那些个不听话的酷拉子儿。”

        可怎么安慰都没有用,这酷辣和酸辣姐妹被吓着了,又加上肚子饿得难耐,这哭声是越发地厉害,冷酷没有辙,只得抱着两孩子下河找辣椒喂奶。

        还别说,辣椒放出了两坚挺圆润的大***让酷辣和酸辣姐妹一人含一个,痛快地吸吮着,倾刻间便止住了哭声。

        那冷酷在一旁直咽着口水,惹得是他也想喝;那酷辣子也在身体里不安分地煽风点火:’’”爸爸我们也要喝!”’

        冷酷抬起手给了那不安分的酷辣子两耳巴子:”你们不能喝,以前那是我的专属,自从有了酷酸姐妹,就成了他们的专属了,我都没门儿,你们更是别想。”

        辣椒仰头冲冷酷笑道:”你在说什么呢?”冷酷:”没说什么,我在跟酷辣子儿们对话呢!”辣椒:”切!看你脸都羞红了,又不是没见过;给~这孩儿的奶喂好了,你且抱了去,我还有好多衣服没洗呢!”言罢,望着冷酷那羞涩的表情,便来了调唆的兴致:”要不要也给你喝一点呢?”

        冷酷没有接招,倒是他那身体里的酷辣子跳跃了起来:’”爸爸我们要!”’冷酷极力地安慰着酷辣子:”要听话,爸爸回去给你们煎草药吃如何啊?”那些酷辣子就是不听打整,与酷酸兄妹争风吃醋。

        冷酷没了辙,双腮都颤抖起来,似乎在跟着辣椒的**在那风中迎风摇摆,只见那辣椒奶水充足,端在手中左摇右晃,“滋”地一声向冷酷飚去,正中冷酷的双腮,那酷辣子从冷酷的双腮爬出,打架似地,一股脑把奶水吸净。

        辣椒:”我知道你们这些酷辣子儿在跟弟弟妹妹争宠,只要你们不欺负弟弟妹妹,以后他们吃的都有你们一份!”那些酷辣子纷纷在冷酷的双腮里跳动,以回应着辣椒的话。辣椒见这些个小酷辣子儿也甚是可爱,是有好些日子没有搭理他们了,言罢,便高兴地问:”妈妈的奶水好不好喝啊?”

        那酷辣子已经是会几句简单的人话,齐口开嗓,借冷酷的嗓子泛娃娃音出:”好喝!”这声音萌得人心化了,黄河里的鱼儿都游了过来,示意它们都读懂了酷辣子的萌音。

        冷酷感觉到全身寒冷颤抖,整个人都不好了,麻精地道:”你们以后能不能不要借我的嗓子发出如此肉麻的声音?整得人家好尴尬!”言罢轻轻两耳光刮了过去,惹得辣椒、雪莲、花椒、风儿等一阵春风般地笑,涟漪开了夏日的热。

        酷酸兄妹见妈妈笑了,两人也笑得甚是灿烂,但一见冷酷来,便扭头就哭;雪莲:”妹妹,我看这小哥小姐是被咱们家主人给吓坏了,你赶紧抱着他俩回去吧!这些衣服我们洗就是了。”

        辣椒起身:”那怎么好意思呢!”言罢让冷酷把两孩子背对背侧绑在他的背上,背着俩孩子洗衣服。可由于哺乳期**发育涨大,再加上两孩子的重力,一弯腰,失衡脚打滑,差点一头栽进了黄河。

        还好冷酷就在身边,一招粘影带风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把辣椒抓回,搂在自己的怀里,那酷辣子也飞出来,咬着辣椒的肩部往上提拉,整得辣椒整个人都悬空了,大叫道:”我没事了,你们快些飞回去,莫又吓坏了你们的弟妹。”

        可这两个小家伙,见到这些酷辣子在风中舞蹈,觉得很是可爱,便也举手投足笑着模仿了起来;话说就在那些酷辣子飞回冷酷的身体时,辣椒整个人忽地下落,冷酷一时也没有注意这细节,还是那鹰飞身而来,将辣椒托起。

        雪莲、花椒、风儿都上前把辣椒围住:”妹妹,(姐),你还是带着小主人先回去吧!这些衣服我们洗就够了。”

        辣椒抚摸着神鹰的羽毛,再看着所有人对她的关心,很是感动:”那好,我回去让厨房里做几个好菜,你们洗好后早点回!”

        冷酷也决定留下来帮雪莲她们一起洗,辣椒很是高兴:”切!你一个粗人,还会干这等细活?真是天下太平,当兵握枪地也提笔写字儿了!”

        冷酷:”你可别小瞧我,我可是粗中有细,什么活儿都干得好!”

        辣椒:”好说,那你就洗一件白色的衣服,干净得一点污渍没有,拿回来我看,若是有没洗干净的,今晚的饭,就别吃了。”言罢,乐呵哼歌骑着神鹰离去。

        只留下冷酷一人在一角慢慢地搓洗着,可怎么洗,就是洗不干净那白色的衣服;惹得在一旁的雪莲、花椒、风儿傻笑着冷酷。

        酷辣子怂恿着冷酷:’”爸爸,为何不找这些阿姨帮忙啊?”’

        冷酷:”我答应过你们的妈妈要洗好的,又怎好意思劳烦别人帮忙呢!”

        酷辣子:”’可是您又洗不干净啊!那晚上咱们岂不是又要饿肚子?’”

        冷酷:”咱们要有气节,不能遇困难就找人帮忙!”

        正说着呢!花椒走了过来,双手滴水于冷酷身上,开着玩笑道:”姐夫,表姐都走远了,别这么老实巴交的了,和咱们姐妹靠近些!平日里,有表姐在,你不好意思和咱们言语几句,感觉咱们的感情都疏远了,今日得机会,和咱们姊妹几个好好地沟通沟通感情!”言罢,便把那白色的衣服给抓走了。

        留下冷酷一人独自在角落怅然,那酷辣子发出了怪异的声音:’”滋滋”’冷酷:”你们滋什么滋?”言罢,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那酷辣子还真个通人性,见冷酷如此犯难,便道:’”咱们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们睡觉了,只等有晚饭吃就好,别的事,我们一概不知。”’

        那花椒取过冷酷手中的衣服后,便弯下腰搓洗着,故意面向冷酷露出****颤抖着,冷酷感觉到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眼睛时而斜瞟向花椒,时而又收回低首,整得他怪不意思,眼神都不知该向哪儿投;那花椒可算是一个有心机的人,她故意在那儿搔首弄姿,吸引着冷酷的注意。

        紧接着,雪莲和风儿也不甘示弱地使出了妩媚的引诱,冷酷终于是扛不住三个女人的一台戏,将身凑将过去,和她们一起洗衣服。

        冷酷只管木讷地搓着衣,把她们的话全当作了耳边风,只听见有放浪的笑声和轻浮的话话在耳边响起,虐得冷酷面绯红,直想挖个坑钻下去。

        也许这感觉是太想让人躲避,冷酷索性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洗起澡来,那花椒双手向冷酷浪着洗衣水泡:”冷酷哥哥,你要洗澡,也得要脱光了下去嘛!”

        冷酷不听,自顾自地在水里畅游着;不一会儿,花椒、雪莲、风儿三人把衣服洗好放在一边,也下了水,和冷酷在水里做着游戏,一直玩到太下下山,方才起身回家。

        到家里,众人将衣服掠了,晚餐已经是准备好,辣椒一出门,见他们身上都是水,便问道:”你们怎么了?也落水了不成?”

        众伙都没有正面回答辣椒的话,只是转身各干各的事来;那酷辣子看到辣椒那涨满奶水的***便瞬间被诱惑得失去了坚持,却将实话和盘托出:”妈妈,他们四人一起下水玩着来呢!有说有笑,有打有闹,可开心了。”

        冷酷双手捂腮,把那酷辣子搓得疼痛难耐,直叫出了声儿;冷酷语无伦次地道:”乱说!我让你们乱说,不是说好了只管有晚饭吃,其它的一概不管嘛!怎么?”

        酷辣子:”我们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妈妈的奶好喝!”冷酷:”所以,你们就背叛我?”辣椒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便上前劝解:”好了,你们别再吵了,我都明白了!”那冷酷想上前解释,那酷辣子又想说些什么;雪莲和花椒、风儿感觉负罪感地走了过来,正欲认错道歉。

        没曾想,那辣椒却把笑脸迎:”雪莲姐、花椒、风儿妹妹,你们别听那酷辣子乱说,我是相信冷酷和你们的!在一起开开玩笑,游戏打闹也是正常的,生活太枯燥了,这样的诙谐情趣,总比战争的残忍来得恰当。”

        冷酷眨着眼挑向酷辣子,宣誓着自己的胜利,那酷辣子觉得很是委屈,不服地在冷酷的身体里大闹,一时整得冷酷是翻江倒海,欲罢不能。

        辣椒见状,反倒责怪起了酷辣子来:”你这些该死的酷辣子儿,竟敢告你爸爸的状,没大没小的,今天晚上,你们不光没有奶吃,饭也没得吃了,哪有为了自己的享受出卖主人的?”

        此一番话出,既显出了自己的大度,又教训了手下里的人,真是一语双关,一箭双雕。

        诗词曰:

        活菩萨,冷不防,自己儿子也告状;窥视镜,猫儿眼,毛虫翻天毛毛雨。

        皮桶子,水中戏,********沁人脾;神道碑,叹惋惜,吴牛喘月神来笔。

        话说这酷辣子被辣椒如此一责骂,倒是听话多了,下人的行为也跟着规矩了,曾经爱跟冷酷打闹嬉戏的花椒也知道了尊卑有别,和冷酷相处也是理是理来法是法。

        冷酷一家子,一年相安无事地过去且也不题。单表那远图山,自望恒自杀化作那冷血刀,国军败下阵来后,桂兰就带着他手下的人马回到远图山重新生活,探索着望恒的人生轨迹。

        没曾想,每日每夜靠着酒精的麻醉,还是不能消除对望恒的思念,甚是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成日吃不好,睡不着,满脑子只想着望恒。

        时间来到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新政府成立,政府决定要嘉奖那些为新中国奉献过的军人,冷酷和望恒的家属首当其冲地受到表彰与嘉奖,那冷月村都让路长和讨口前往领奖品,可远图山却迟迟没有动静。

        原来是桂兰病了,于是便差人去王家湾请了一个算命的来看,那算命的先生见桂兰面色无喜,四肢无力,把了脉象,又找不出问题,便推断她是因为情伤;便试探地对桂兰道:”望恒是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的英雄,你想着他也是对的,咱们也都想着他,只不过长此以往,这么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若想解你这思念之病,只有一物能解。”

        桂兰顿地精神起来:”请问先生,您有何高见?”算命先生:”他死之前,就没有留下什么物件,借你目睹消思?”

        桂兰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他死后就化作一团火,烧成了灰烬,没过几时,就从天外落下了一把冷血刀。”

        算命先生:”端地就是此物,现在这刀在何处?”桂兰:”现在在冷月村抗日英雄冷酷的手上!”算命先生:”你得要赶紧派人去把此物寻回,一来可以睹物思人,二来则可以消除附在你身体里的魔怔。”

        桂兰见那算命先生说得在理,便打发他离去,当日便派人前去冷月村借刀,可冷酷哪舍得把刀借出,只是说,因那神秘人等交待,此刀甚是凶险,不可外借,今已封藏。

        那桂兰听后很是气:”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我满肚子都是气,要论这刀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我们家望恒的才对,这是用他的生命和冷凝剑共铸成的一把刀,凭什么要让他去收藏。”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最怕活着无念想;这桂兰一有了事做,便倒也精神起来,稍休养几日,便感精神体力恢复,亲带一拨人马,向冷月村要刀去。

        冷酷听说桂兰带人亲自来取刀,整得他很是犯难,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只顾在那儿叹息。

        辣椒见状:”孩儿他爸,这有什么难的,你不好出面,我替你出面说了便是,咱们女人之间的事,还得要靠女人来解决。”

        雪莲走上前:”这事就让我去办吧!”还没有得到辣椒和冷酷的允许,便带着风儿及一干人马迎了出去,见桂兰来势汹汹,便也就不再客气:”你这克夫的泼妇,怎么撒野撒到这儿来了?”

        桂兰:”哼!说我是克夫的泼妇,你倒有能耐也找个人去克啊?”

        雪莲接过风儿手中那拐角遗留下来的拐仗握在手里:”我是没本事啊!你有本事,勾走了人家的心上人,可也没留下个种不是,早知是不下蛋的鸡,又何必要跟人去抢男人。”

        诗词曰:

        视而不见,茶饭不思,每况愈下思念瘦;空空如也,过眼云烟,歌舞升平忆从前。

        俯仰由人,支离破碎,任由道士谬搬弄;长袖善舞,恶言相向,均为得不到的郎。

        话说那雪莲和桂兰吵了几个回合,不解气,干脆动起了手来,只见那雪莲挥拐而出,桂兰亮剑而架,彼此从唇枪舌战转而拐打剑杀,约交手几个回合,被辣椒赶了出来止住。

        雪莲和桂兰见女当家的走了出来,便停下了手,桂兰还剑入鞘:”终于是有个明白人出来了,辣椒,你家冷酷呢?为何不肯出来相见啊?”

        辣椒站在雪莲前面,与桂兰仅有一米之距:”我家夫君是男人,从不与女人一般见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桂兰:”既然是你代表他来,那我直说也无妨,我今日是来取刀的,还请你家男人,把那冷血刀交出来。”

        辣椒:”你前番三番五次地派人来索要,我们已经回答得很清楚了,你为何还要如此执著?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桂兰:”这刀本就属于我们血家的,我来取自己的东西,这有错吗?今天若你们不交出,我这人的性格是到了黄河也不会死心的。”

        辣椒:”如果说之前的血炼刀是你们血家的,还有那么点意思,但现在这刀身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冷血刀”三个字,应该是属于咱们冷家才是!”

        桂兰:”可这把刀是由望恒的血肉和血炼刀、冷凝剑共铸成的,总共三分,咱们家就占了两份,我想就是给你们过目保管一下,这么些年下来,也该是够本儿了,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吧!”

        辣椒:”可这把刀的归属本就是属于胜者,这是前辈的诣意,也是天意。”桂兰:”如此说来,望恒就是被冷酷杀的了?好!既然你不肯交出那冷血刀,我今天就给你们点教训,一来替我夫君报仇,二来取回我们血家的东西。”言罢,脸红肚子粗,怒目圆睁,****周身青筋,燃烧起愤怒的****,进入了战备状态。

        正在双方争执得不可开交之时,战斗一触即发之际,冷酷抱着冷血刀走了出来,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望恒的灵魂就在此,你们若还是尊重他,就不该再大动干戈了!桂兰嫂子,本按理说,作为望恒兄的遗孀,我们是该好好照顾你的,可你现在变得我们都不认识了,你把望恒的旧部下带回远图山,又干起了马匪的勾当,若是望恒在泉下有知,他岂能瞑目啊!”

        桂兰如同是把恨意咬碎牙:”你这个贼人,衣冠禽兽,杀了望恒还在这儿冠冕堂皇。”言罢,身体跟随着怒气推,直直地一剑刺了过去。

        冷酷没有躲也没有挡,只是双腮如铁饼般硬起飞到喉咙处挡住了桂兰那封喉的一剑;那桂兰见这一剑没有毙了冷酷的命,又一剑朝冷酷的心脏刺去,那双腮如煎鸡蛋的铁饼又飞到心脏处作抵挡,这一下,可激怒了酷辣子,飞出钉向桂兰,辣椒顺势一招辣椒破籽把酷辣子分泌出来的毒素飞向桂兰的身体。

        没曾想冷酷又一招粘影带风将那毒素收回,扶住桂兰,语重心长地道:”其实那望恒是自杀的,并非是我杀的!他是想成全我,我对他实有愧疚;实话说吧!上级早就要组织人马来消灭你们这股匪患势力,是我一直挡着,才得以缓到今天;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把这冷血刀双手奉上。”

        桂兰一听说那望恒是自杀,错怪了冷酷,觉得很是愧疚,只顾伤心难过地哭着,且也把冷酷的话半进半出。良久,那桂兰才回过神:”你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冷酷:”好好地,做个良民!”桂兰没有犹豫,点了点头,深情如两滴热泪入土,润细无声地执著。冷酷把冷血刀单手平托而出,桂兰双手接过,抱在怀里,带着一干人马转身离去。

        辣椒和雪莲等人都大感诧异,路长和讨口也不解:”冷酷兄弟,那刀可是你的命,你怎?”冷酷伸手一挡:”什么都别说了,望恒的事让我一直不安,如今把刀给桂兰保管,我心中反倒释然了。”

        时间如梭,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来到了一九五〇年,朝鲜战争打响,中国为了支援朝鲜抗击美国,决定派出部队参加抗美援朝战争;冷酷和路长、讨口受邀组成的首席尖刀队也参与了此次行动。

        在出发前一天,桂兰把冷血宝刀送还了冷酷:”代着望恒一起上阵杀敌吧!我想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冷酷大喜,他又看到了那个理性美丽的桂兰,接过冷血宝刀,向桂兰敬了个军礼:”谢谢嫂子,我保证带着望恒兄一起,完成任务,不辱祖国人民的重托。”

        由冷酷、路长、讨口三叉戟组成的尖刀队在战争中起了了关键作用,肉搏战中,直插敌人的心脏,最终得以全身而退,胜利凯旋而归。

        光阴似箭,时间来了到一九五九年,冷酷那年三十六岁,他正式退到农村,辞去了军务的所有职责,冷酷作为终身荣誉成就的军人,他享有国家津贴补助,但他在这一年却选择了解甲归田。把个人的工资、奖金全都转到了一个基金账户上,支助全国那些贫困的家庭,自己却又重新学起农活来。

        一日的中午,冷酷拿着一本《史记》在看,正看到了楚汉章节,雪莲来给冷酷倒茶,不小心湿了书的一角,不偏不倚,两滴水珠正好中在韩信两个字的身上。

        冷酷突然有感灵魂一颤,吓得雪莲直哆嗦:”冷酷弟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冷酷并没有理会雪莲,而是走神入境喃喃地道:”莫非那个梦境中的高人是韩信?”言罢,又钻心研究着史学。

        这一夜梦里,那个梦境的高人又出现在了冷酷的梦境里:”’冷酷,你还是不错的,你所表现出来的平凡与无私,是另一种伟大!我收回我曾经对你的责怪;还有,你所想的梦中高人,就是你所读到的那个人!’”

        到后来,冷酷弃武从文,写了很多的兵法著作,也写了一本自己的传记,叫做《战地日记》。

        诗词曰:

        天仇地恨咬牙碎

        血色黎明击成溃

        送别报恩多珍重

        千面众口难对味

        空悬凉亭粘影风

        间谍反间计成空

        蝙蝠飞马斜踏日

        万满复仇血染东

        万满殉国落叶葬

        招蜂引蝶出红墙

        五五六六鸳鸯杀

        高潮前戏难耐痒

        乘胜追击鬼狼嚎

        幻杀狂斗神魂倒

        解甲归田弃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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