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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话刚说出口,庄梦蝶就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向恶势力低头呢。

        抬了抬自己的断腿,庄梦蝶嘴一撇,行吧,社会主义接班人现在身负重伤,得忍辱负重。

        光是这么看这姑娘,季言深就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忍耐。

        突的,庄梦蝶看季言深两只胳膊一软,心里一紧,闭着眼睛大喊:“冷静一点,深哥你冷静!”

        然后就感觉身边的位置一塌,扭过头去,睁开眼睛一看,季言深捂着眼睛无奈的笑。

        “这条命,早上交代在你身上。”季言深也侧过头,看着姑娘水润澄澈的大眼睛:“明明长的跟妖精似的,你怎么就不学学盘丝洞的前辈们,吸干你的男人呢。”

        庄梦蝶眼神无辜,轻轻举起受伤的蹄子:“这不是辅助作案工具受损了嘛?”

        “哎,全世界估计没有比我更命苦的男人了。”前三十三年,对人生中遇到的男男女女都不感兴趣,心无所系活了三十三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想一起操练的,姑娘受伤了。

        庄梦蝶看着季言深感慨,纠结的皱了皱眉头:“你别这么说,我晚上跟你睡了。”

        “你这姑娘,说的我跟个骗睡的怪蜀黍似的,”季言深测过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姑娘,点了点自己的嘴:“你尝尝,我现在尝起来肯定是苦的。”

        你可不就是个骗睡的老男人嘛,庄梦蝶在心里嘀咕一声,然后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噘起嘴巴就亲了过去:“你苦没关系,你尝尝我,我甜。”

        不过庄梦蝶只是浅浅的亲了一下,马上退开:“苦惯了的人,不能吃太多甜头,不然以后就过不了苦日子了。”

        季言深无奈的笑,哄小孩儿呢。

        两个人在房间里磨磨唧唧,等收拾完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其他几个已经去果园里逛荡了一圈,白鸽拿着跟小鱼干逗脚边躺着老板娘养的橘猫。

        程昱泽身边放着鱼竿,正在和鱼食,看起来一会儿要去溪边钓鱼,听到声响,抬头看了小鸳鸯一样:“舍得出来了?晚上我们去溪边儿烧烤,钓鱼的活儿就交给你了。”

        “啊?”被点到名,庄梦蝶有些无措:“二哥,这么多年,你见我钓过鱼吗?”

        程昱泽和好了鱼食,指了指她身边的季言深:“怎么没,这不,不费吹灰之力

        <,钓上来一条大鱼。”

        庄梦蝶脸热了热,瞟了被说成鱼还笑的风骚的季言深一眼:“这是掉的吗?这鱼是自己臭不要脸,从水里蹦出来使劲往我鱼篓里钻的。”

        姑娘既然这么说了,季言深就干脆把脸揣裤兜里了,黏糊糊的靠着姑娘:“你的鱼需要水。”

        翁涵潇倚着露台的柱子,一脸的风流:“你算什么鱼,你定多算只镶金带钻的王八,旱了三十多年也没旱死。”

        “哎哟,谁偷袭你爷爷。”然后,就有一粒小石子扔到了他脸上,留下一团肉眼可见的红痕。

        孙雯雯站在许清淮身后,双手插着腰,一脸正义:“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梦梦的男人,你个公孔雀。”

        庄梦蝶赞赏的看着家里的小泰迪,赞赏的笑。

        嘿,这小姑娘,翁涵潇故意脸一拉,吓唬她:“我告诉你,我可打女人。”

        孙雯雯王许清淮那里靠了靠,可怜兮兮:“警察叔叔,他想打我。”

        许清淮捂住眼睛:“你打吧,我没看见。”

        气的孙雯雯狠狠掐了他腰一下,气鼓鼓的:“你站我这边儿,还是他那边儿的,咱们十多年,将近二十年的感情呢。”

        “哎,你轻点,这是真肉。”许清淮不防,被她狠狠的掐起腰间一团肉,又疼又痒,急忙求饶。

        季言深搂紧自己的姑娘,还是他的小宝贝儿比较温柔。

        程昱泽看着几个弟弟妹妹玩闹,突然生出一股老父亲的感慨,估计是年纪大了吧,要不搞个对象算了。

        “你们,能不能正紧点,这么闹下去,啥时候能吃上烧烤。”白鸽也是真的怕了翁涵潇那视奸的目光,站在程昱泽身边,把他当成人性立柱,挡住翁涵潇一部分目光。

        “哼,先放过你了,快去果园里捉两只肥胖的大公鸡,老板娘说了,我们自己捉,自己杀,给我们打八折。”两只鸡能便宜好几十块钱呢,孙雯雯放开许清淮腰间的肉,小女王似的指挥着几个男人。

        庄梦蝶也推了推一直腻在她身边的季言深:“你也快去,晚上我给你做香喷喷的烤鸡吃。”

        季言深一听,眼睛都亮起来了,抱着姑娘的头狠狠亲了一口:“好勒,哥现在就给你捉鸡去。”

        许清淮看着季言深那骚样,对着孙雯雯作死:“要不,你也亲我一口。”

        <孙雯雯当场就炸了毛,抬脚就要踹他屁股上:“滚滚滚,快滚。”

        翁涵潇瞥了白鸽一眼,早晚把你搞到手。

        三个三十多岁的社会精英,跟小孩儿似的,勾肩搭背,想想,好像落下了水,回头看到程昱泽悠闲的和女人们凑成一对:“你凭啥不去。”

        程昱泽笑了笑,指指三个姑娘:“爱幼,”然后又指指自己:“最老,懂吗?”

        三人切了一声,懒的跟这个老光棍计较。

        庄梦蝶看着鱼竿,甩了几次都没把竿甩出去,干脆像程昱泽求救:“二哥,这鱼竿要怎么甩啊?”

        程昱泽跟个老大爷是的,揪着刚才摘下来的葡萄吃,听到喊声,吐着籽儿走过去:“看好了啊,竿要这么甩。”

        说完,把竿往外一甩,在庄梦蝶手里怎么都甩不出去的鱼竿轻松的落进了水里:“会了吗?”

        庄梦蝶点点头,接过鱼竿,像模像样的,猛地一甩。

        “嗷~”白鸽猛地尖叫:“庄梦蝶,你要谋杀亲友吗?”

        吓的庄梦蝶一得瑟,手里鱼竿差点没扔出去,回头一看,原来是鱼钩勾到斜边上白鸽头发上了。

        为了方便,白鸽把头发扎了起来,这会儿鱼钩紧紧的勾着她头顶。

        程昱泽走过去,解开她的马尾,顺着发梢,把鱼钩取了下来:“梦梦,你这也太猛了吧?”

        庄梦蝶无辜的捏着鱼竿,缩起肩膀:“脑子说,我会了,眼睛说,我可以,手说,不,你不会。”

        “我去你的。”白鸽在桌子上旧了颗葡萄扔过去。

        庄梦蝶一把接住,把皮扒了,塞进嘴里:“挺甜,再来两颗。”把白鸽,直接气笑了。

        这下,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程昱泽说什么都不能让庄梦蝶钓鱼了,自己跟个老太公似的,拿着鱼竿往那儿一站,没一会儿就钓上来一条小溪鱼。

        小鱼和中午炸着吃的一样,因为周围没什么人家,小溪清澈,一半浅,一半深,藏着不少鱼儿。

        被嫌弃了的庄梦蝶扁着嘴巴,冲白鸽伸手:“咕咕。”

        看她那样儿,白鸽翻了个白眼,过去扶她:“来吧,妈妈爱你。”

        孙雯雯也过去,把她那把太皇太后坐的椅子端过来,三个姑娘围成一圈摘菜备菜,准备穿串。

        孙雯雯在

        <家是个完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妈妈没心思教,她也不想学这些,白鸽因为家庭原因,之前一直过得很苦,什么都会,庄梦蝶则是奶奶要求。

        所以在孙雯雯蠢得,多次把收支戳到之后,她被分配去了洗菜,如果让她切肉的话,大家晚上可能会吃到意想不到的加料。

        看孙雯雯蹲到小溪边去洗菜,庄梦蝶戳了戳白鸽的腰,压着声音:“你去云南的时候,是不是遇着那货了?”

        白鸽一时没反应过来:“哪货?”看庄梦蝶一脸暧昧的扬了扬眉毛,脸蹭的热了起来,缓缓地点了点头:“嗯,老娘,睡了他三天三夜,然后把他捆床上,跑了。”

        不愧是咕咕,好会玩儿,庄梦蝶默默地竖起了两只大拇指:“会玩儿。”

        白鸽谦虚的笑了笑:“过奖过奖。”

        “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他和小老板据说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以后肯定有很多见面的机会和场合,而且我看翁大少这样子,好像有点心有不甘啊?”瞥了瞥孙雯雯,庄梦蝶看到她认认真真的洗着菜,一片片剥下来洗,洗一半,扔一半。

        白鸽瞬间垮下了肩,切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我睡他的时候也没想到时间这么小阿。”谁能料想到,在云南艳遇的对象,会是闺蜜小老板的发小呢,而且闺蜜还正在和小老板发展恋爱关系。

        “也不用愁,大不了,为了我们咕咕,我和季言深一刀两断,从风驰辞职,以后你和他就不会见面了。男人哪有闺蜜重要啊。”看白鸽那愁样,庄梦蝶安慰她:“咱们想看看翁大少想干啥,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鸽叹气点头:“嗯,也只能这样了。梦梦,你说我这是什么运气?”

        庄梦蝶也跟着叹气:“谁知道了。不过咱们翁大少,技术肯定很好吧?”

        似乎是回味起什么,白鸽用力的点点头:“嗯!翁家要是破产了,以他的条件和技术,稳稳的能靠拍片再次发家致富。”

        这话要是让翁涵箫听到,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情。

        两姑娘正撩着呢,果园里就传来断断续续的,公鸡啼咛和成年男性人类的怒吼声。

        庄梦蝶打了个嘚瑟:“抓个鸡而以,这三人,至于这么大阵仗吗,别把人家小鸡吓的不下蛋了。”

        等白鸽把肉切好,撒料腌上,庄梦蝶的配菜也准备妥当,程昱泽的鱼也钓上来了二十多条,孙雯雯也端着幸存

        <的菜从溪边回来了。

        进去果园抓鸡的三个人,才从果园里出来。

        只见进去前还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三个男人,一人手上拎着一只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衣衫脏污,俊脸带伤,头发凌乱,甚至还插着几根鸡毛。

        被他们拎在手上的公鸡也很惨,毛都被就秃了一大块,还气鼓鼓的,张牙舞爪,好像要叨人。

        “你们这是去捉鸡是还是被鸡捉了。”看到三个男人的惨样,孙雯雯老实不客气,放开怀,直接大笑。

        庄梦蝶憋着笑,看着季言深,刚换的卫衣袖子被勾破了,牛仔上全是脚印,也勾出了丝,最惨的是左眼下面,还有一条渗血的红痕,头发上插着好几根鸡毛,所以他手上的那只公鸡也是最惨的,鸡冠子都出了血:“小老板,你和它打了一架啊。”

        季言深感觉自己全身都是鸡粪味儿,,点点头,别说,他手上这只可能是鸡/头,贼凶,见人扇着翅膀飞上来就叨,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差点就成独眼龙了。

        “呀,你们把红冠子给抓了啊,没受伤吧?”老板和老板娘给他们送煤球炉子来,远远就看到那只熟悉的大公鸡:“这只公鸡养了快一年了,特别凶,没想到被你抓住了,看来他命该绝了啊。”

        不过走近了一看,看到三个男人狼狈的样子,也是没忍住笑,爽朗的老板娘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估计是没看到过这么搞笑的画面:“辛苦你们了,杀鸡的事儿就让我们来吧,你们城里人估计也没干过,快去洗洗换身衣服吧。”

        庄梦蝶冲季言深招招手,季言深把鸡递给老板,闻了闻自己,一脸嫌弃,对姑娘摇摇头:“算了,我身上臭烘烘的。”

        看他那表情,庄梦蝶终究是没忍住,大笑起来:“过来我给你把头上的鸡毛摘了。”

        季言深走过去,无奈的蹲下身子,嘟囔:“我是为了谁搞成这幅样子的啊?”

        “好好好,是为了我,好了,摘干净了。”虽然极力忍耐,但是,小老板身上的味儿,是真的大,庄梦蝶捏着鼻子,用嘴巴大吸了几口气:“你快回去洗洗,太臭了。”

        小混蛋。季言深站起来,看姑娘那表情和模样,忍不住想把她蹭臭。

        幸亏他想得多,怕过来情难自禁,发生点什么美妙的故事,撕破衣服,多呆了一套,不然这会儿都要没衣服穿。

        回去洗了半个多小时,

        <打了好几次泡泡,三人再次回来的时候,终于又是香喷喷的大帅哥了。

        五点多,夕阳西下,刚洗过澡的男人,浑身都透着清爽,阳光洒在背后,自带一层光晕,晚风轻佛,吹起男人半干的黑发,迈着大步子,向她走来的时候,就如拍广告一般,自带着出场背景音乐,满满的男性荷尔蒙都像是被具象了。

        庄梦蝶微微咬着唇,欣赏着这幅美男图,小老板,真的好骚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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