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悔不该当初
“哈哈，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吧？还借着别人的口说呢。”肖朝阳哈哈的笑着戳穿了罗小扇的把戏。
罗小扇一听，不觉俏脸上微微一红说道：“你别打岔，听我说下去。”
肖朝阳听了，便也不再说话，又拿起一块西瓜，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她往下讲了。
自此之后，每当和她说话的时候，她的脸上都会红晕朵朵，那样子更叫人心仪不已。这时，我才算是有了切身的感觉了。
后来，我们分到了一个小组，一周里，我就特别盼值日扫地的那一天了。因为那样，我们便可以一起劳动，一起交谈了。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蓉在我的面前也就不再说衣服羞羞答答的样子了。
“哈哈，那个蓉不会就是你自己吧？”而那个男生则是你的同学，或许那是你的初恋吧？
听着听着，肖朝阳不觉就又插嘴说道。
“让你别捣乱，你又来了。”罗小扇看着肖朝阳十分妩媚的一笑说道，然后，她就又继续往下说。
有时候，她会拿着一本书问我题目的做法。她十分随意的靠着我。她细声细语的说着，她那乌黑的油亮的秀发轻轻地拂着我的面庞，一动一动的，有如春风拂面。
暖洋洋的气息扑鼻而来，我不觉贪婪地呼吸着，这时候的我不觉陶醉了。我感觉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也是天公作美，到了初二年级第二学期排座位的时候，神差鬼使，蓉竟然坐到了我的后面。这样一来，我们说话的机会就更多了。
又一次期中数学考试，我早早地做完了题目，便开始十分悠闲的复查着试卷上面的题目。忽然，我感觉到脑后有一种毛发被触动的感觉，接着便传来一个十分轻柔妩媚的声音：“第三道题怎么做？”
听到她的声音，我不自觉的回过头去一看，正好和蓉来了一个面对面。几乎就是一次零距离的接触。
我原本十分平静的心不觉就狂跳了起来，心领神会的我，赶快侧过身去，举起试卷，装作正在检查题目的样子，让她看我的答案。
一会儿的时间，我的后面又传过来一个十分动听的声音：“好了，快放下。让老师知道就惨了。”
那次考试，我的了一百分，蓉得了九十八分。
打那以后，我和蓉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了。我努力学习，争取得到最好的成绩，我要让蓉明白：她喜欢的男子汉是最棒的。
蓉的家里学校很近。为了帮助她学习，我常常会到她家里去，给她蒋杰难题，交流作文心得。我们还互相写信，互相表达爱慕之情。
两情相悦，真是快乐无比。
天长日久，班上的同学们似乎都发现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同学中间有了悄悄的议论。我还得到信息，班里的男孩子们经过讨论，一致评蓉为年纪之花，我为年级的白马王子。
在同学们的心中，我和蓉就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我知道，有些同学嫉妒我们，但他们还是将我和蓉评为“最佳”。我万分感动，认为这些同学真好，尊重事实，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里，看一场电影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为了不亏待蓉，我决心冒险奢侈一次。
因为家里穷，我的口袋里通常都是布贴布的，基本没有什么零花钱。为了实现自己的奢侈愿望，我斗胆向同学借了三块钱。
现在的三块钱还不够买一碗光面。可在那个时候，一个穷学生能拿出这个数目来，就叫人羡慕的唾唌三尺了。
想一想也是的，三块钱能买六七斤的猪肉了，他的价值超过了现在的一百元。怎能不叫人心动？
我兴冲冲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蓉，约定在周末去工人文化宫看电影。
十一月的江南已经是寒风凌冽的天气了。夜幕降临，更是寒气袭人。
在这个地基城市里，人们大多数都已经早早地进入了梦乡。街路上只有昏暗的路灯在有气无力地放射着可怜的光芒。
寒冷的西北风在一股劲的“呼呼”地咆哮着，在这宁静的夜里，洋洋自得地发挥着它的淫威。
解放大街的人行道上，快步的行走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年约十五六岁。
我和蓉正行进在解放路的人行大道上，由北向南朝着工人文化宫而去，一个多小时后，时机华里的行程终于结束了。
我们穿越了这座古老的城市，坐到了电影院的观众席上。
《风雪大别山》这是一部战争题材片，朝思暮想的蓉正坐在我的身边，按说浪漫的机会已经来临，可是我却冷的浑身发抖。
上下牙齿在一个劲的打着架，那资历翻江倒海，却有不知道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银幕上正在进行着一场激战，机枪在“突突”的吼叫着。
我全身麻木，目光呆滞，端端正正的坐着，不敢越雷池半步。
谢天谢地，两个小时的电影终于结束了，可是我沮丧极了， 与恋人奢侈一会的愿望而来，最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电影里的故事没有看懂，就连恋人的手都没有去摸一下。我痛恨自己胆小如鼠，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将蓉送到她的家门口，正要与她告别，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道：“我爸妈都不在家。太晚了，你就睡在我家里吧。”
她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地走过黑暗的通道，最后踩着“咚咚”作响的木梯，进入了她的房间里面。
这是一间方方正正的卧室，一张大床几乎占去了一大半的地方。灯光也不是那么明亮。
正在那个年代里，一般普通百姓的家里莫不如此，就连干部的家里都也好不了多少。
蓉在安排了我洗脸洗脚后就叫我先去睡觉了。片刻后，床边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紧接着便是“滴滴答答”的水声。
天哪，着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响着，是那么的近，只有咫尺之遥。一位与我同龄的美丽少女，竟然毫无顾忌的洗涤，排放……
听着这声音，我不觉晕了，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各种滋味纷纷涌向我的脑际。很快的她也来到了床上。
在同一间房子里，同一张床上，十五岁的少男与十五岁的少女同枕而眠。
大家读到这里必定会驰骋想象，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必定是偷吃“禁果”无疑了。
这时，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多，万籁俱寂，共枕而眠的我和她，居然谁也没有惹是生非。
平常人都用“有贼心无贼胆”来形容感想而不敢干的男人。
可现在的我，却是一个标标准准，地地道道的二百五。贼心也好，贼胆也罢，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我们两个都只是直直的侧卧着，就俩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尤其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们两人之间竟然还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就如同象棋对弈中的红方黑方，两阵之间横陈着的一条楚河汉界，好像视线签订了协议似的，双方都固守在自己的阵地上，谁也没有越线出击。
一个晚上整整七八个小时，我和蓉依旧是白纸一张，可能发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拥抱，抚摸，亲吻，一样都没有沾。
至于进道更高一级的巫山**，男女之事，那就更说不上了。整个夜晚，我俩谁也没有说一句话，都只是静静地躺着，但谁也不敢越界，结果是全身冰冷，居然也不知道嘴原始的取暖方式——拥抱。
天刚刚放亮，我便起床告别了蓉，离开了她匆匆地落荒而逃。
自此以后，我因为害怕再见到蓉，两人也就再也不进行联系了。
中学毕业后，我们考上了不同的学校。从此以后，两人便各奔东西。这件事情在我的脑子里一直流到现在，不知道是遗憾，悔恨还是庆幸？
永远留在心中的蓉，总是那样美丽动人，聪敏伶俐，叫人终身思念，无法忘怀。
“哇，小扇，你这是在给我朗诵散文诗吗？”肖朝阳笑着说道：“这里面的蓉肯定就是你。至于那个‘我’或者是你初中的真实的同学，也或者是你虚构的，更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你说呢？”罗小扇微笑着意味深长的说道。
“哈哈，你说的那个‘我’，要是换了我，可就不会让你全身而退了。”肖朝阳看着罗小扇邪邪的笑着说道。
“嘻嘻，他是他，你是你。”罗小扇嘻嘻一笑说道。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冲洗一下身子。”罗小扇看着肖朝阳说道：“然后你去。”
“一起去吧？”肖朝阳笑着说道。
“哼，你敢？”
“你以为我不敢”肖朝阳说着做事就要站起身来。
“好好，你先去把。浴室在那边。”罗小扇一听，急忙指着那一边的浴室说道。
“好好，你先去把。女士优先。”肖朝阳笑着看着罗小扇说道。一边掏出一根烟来点燃后吸着，一边转动着头打量起这个房子来了。
罗小扇听了，朝着肖朝阳嫣然一笑，也就袅袅婷婷的朝着浴室里走去了。大约过来二十多分钟的时间，罗小扇再一次来到了肖朝阳的面前，她看着肖朝阳红着脸说道：“好了，你去吧。”
这时，她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以为刚刚沐浴过后，还是因为兴奋的缘故。她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用十分优雅的动作擦拭着尚未干燥的秀发，一双媚眼含情脉脉的看着肖朝阳。
此刻，她穿的是更薄的似乎是半透明的休闲装了，似乎可以隐约看到衣裳内她那多彩多姿的身姿和如雪的肌肤。
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成熟风韵的女人，肖朝阳不觉护身发热了。他一边十分悠闲的吸着烟，一边丫丫的笑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面前这个刚刚出浴的美女。
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了“秀色可餐”的真正含义了。
片刻后，肖朝阳把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后，朝着罗小扇微微一笑，说声：“我去了。”起身就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看着肖朝阳那种如狼似虎的目光，罗小扇也只是更加妩媚地看着他，轻轻地瞥了一眼肖朝阳，然后，有微微地撇了一下她那迷人的小嘴巴。
这个动作也是别有一番深意的。
十多分钟以后，肖朝阳也来到了罗小扇的身边，此刻，他们两人已经是紧紧地相依相偎着看着电视节目了。
可是。片刻之后，肖朝阳的一双大手就变得十分不安稳起来了，一下子就来到了罗小扇的身上，罗小扇也就轻轻地闭上了她那双妩媚迷人的眼睛……
事后，两人又紧紧地相拥着，一边回味着刚才的余韵，一边开始说起体己话来了。
在省城开了几天会议，肖朝阳几乎每天都和罗小扇进行幽会。可惜良宵苦短，时间匆匆。转瞬之间就要分别了。
这天，肖朝阳前来告别罗小扇，罗小扇望着肖朝阳，满怀忧愁的说道：“朝阳，今日一别，何时再得与君相见？”
“小扇，别这样，我会经常来看你的。”肖朝阳紧紧地握着罗小扇的说道。一边在她的光洁的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罗小扇依依不舍的把肖朝阳送到车上，然后这才依依难舍的跟他挥手告别，直到肖朝阳的车子消失在那如织的车流里面，罗小扇这菜返身往回走去。
再说，自从跟肖朝阳家确定了姻亲关系后，肖国雄就把他经营着的一家工厂，也转入了朝阳镇的工业集团中，成了朝阳镇这个大集体中的一员。这样一来，肖国雄的心情也就彻底放松了下来。
这天，肖国雄正从厂里办完事情出来走在路上。
“这不是国雄大哥吗？”忽然，肖国雄听到自己背后传来了一个似乎似曾相识的声音。闻言，肖国雄转过头去一看，原来是镇里财主的儿子肖财旺。
冷冷地看着肖财旺，肖国雄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跟这肖财旺说话。当年他跟自己说的话就又在肖国雄的情景就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国雄，干嘛要听命于他？以你这样的人才，到了那里还不能发展？要是我，早就不干了。”
当时，肖财旺看着肖国雄满脸阴险的说道。
听了肖财旺的话，肖国雄似乎若有所思，回到家里，他就跟钱佳慧说自己不想再在朝阳村呆下去了，要到外面去好好发展自己了。
钱佳慧一听，立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有点陌生的看着自己的老公肖国雄说道：“什么？你说什么？”
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我不想在听人家的指手画脚了，我要自己到外面去好好地闯荡一下，创出一个自己的新天地来。”肖国雄十分自信的说道。
“什么？谁在你的面前指手画脚了？这话是谁跟你说的？”钱佳慧一听，立即大声地问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说的。”肖国雄十分偏执的歪着头说道：“你们妇道人家就是长头发短见识。别说话了。”
“你……你变了。”听了老公肖国雄的话，钱佳慧气极了，她那丰满的胸脯也在急剧的起伏着。
她感到自己的老公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肖国雄了。这样想着，他就看着自己的老公肖国雄大声地说道：“你再说老书记他们对你指手画脚。他们哪里有这么盛气凌人了？他们哪里亏待你了？你这样做，你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吗？”
“你别说了，我主意已定。”肖国雄大声地说道。
就这样，肖国雄终于从朝阳大队搬了出来，在外面他自己也开办起了一家印染厂，当期老板来了。
可是事实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容易。
这时，肖国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肖财旺，不冷不热的说道：“肖财旺，你有什么事情吗？”
“国雄兄弟，近来可好？”肖财旺上前一步，来到肖国雄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谢谢你的关心。”肖国雄说着转身就离去了。
“我这也是出于一片好心那。”看着肖国雄，肖财旺阴险的笑着说道。
“还是快把你的那一片好心收起来吧。”肖国雄边走边说道。
看着肖国雄那渐渐远去的身影，肖财旺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在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也就转身也就往一个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走在路上，肖国雄想着肖财旺的事情，心里不觉越想越气：妈的，都因为听了你的屁话，才让我走了那么多的弯路。悔不该当初没有听老婆的话。
这样想着，肖国雄就拿出一根香烟来吸着，一边继续往前走着。他的身边不时地有过往的人群路过，有几个跟他舒适的人跟他打着招呼，他也就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
“爹。”肖国雄正在走着，忽然，他的身后传来了他女儿肖秋霜的声音。
霜儿，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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