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169添麻烦
第165章 169添麻烦
“倒是表哥想的最周到了。”凤语兰乐呵呵的说着。
“我不是想着这里人手少,我们来了反倒是添麻烦嘛。”君无名笑了笑。
水生便招呼着众人到屋里去坐,见凤绝尘都来了,余老夫人和崔氏便都忙起来行礼。
“既是自己人聚一聚,便不必多礼了。”凤绝尘摆摆手,让众人都重新落座。欢欢黑普通一般的眸子流连在凤绝尘身上,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这小子还真是招人喜欢。”凤绝尘笑着把欢欢抱在了怀里。欢欢伸手扯了扯凤绝尘的衣裳。
“我看是王爷这打扮太花俏了,这才让这小子眼睛都亮了呢!”君无名“噗嗤”一声笑起来。
“我看也是。”凤语兰也笑起来。
欢欢却是扑到风绝尘怀中,直接凑过去咬他的衣裳。
“这孩子,太放肆了。”余老夫人着急的捏着欢欢的脸要把欢欢的嘴巴给扯到一边,手上用了些力气,把欢欢都给弄的哭了起来。
凤绝尘抬眸扫了老夫人一眼,眸光冷冷的,让老夫人吓了一跳。
“这孩子无礼,还请王爷别怪罪。”老夫人脸上讪讪的,伸手要把欢欢给抱过来。
欢欢才被她给捏疼了,哪里肯让她抱,小腿乱踢起来。凤绝尘淡淡挥开老夫人的手,“本王的侄子在本王怀里撒撒娇,如何便放肆了。倒是老夫人历来在府中养尊处优的,今日怎么到这里来了。”
老夫人站在一边,站着突兀,贸然回去坐下也不好,脸色不太好。“这孩子也是老身的重孙子,今日满岁,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既然知晓今日是欢欢的生辰,他是今日的小寿星,便不该弄哭他。”凤绝尘揉揉欢欢的脸,细心哄着欢欢。“今日是家宴,在座的自然都是自己人,没什么放肆不放肆的。”
“祖母也是担心欢欢冒犯了王爷。”余杭连忙说道。
“老夫人坐下吧!”凤绝尘随意敷衍了一句,便逗着欢欢玩。欢欢也不哭了,玩的很是开心。
老夫人坐着倒是尴尬的很,如坐针毡。坐了一会儿,把礼物拿给了欢欢,便说头疼要回府去吃丸药。崔氏便也连忙起身告辞,扶着老夫人出去。
余杭也起身送她们。
“好了,我们自己回去便是了,你这个做舅舅的,多陪陪欢欢吧!”到了门口,崔氏便笑着和余杭说道,“等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他们。”
老夫人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
崔氏便连连忙扶了老夫人上车,吩咐车把式回府。
“这逍遥王也太会摆架子了。”老夫人愤愤的,胸口起伏着,被气的不轻。
崔氏叹息了一声,“到底是王爷,有些架子也是该的,也并非谁都和长乐公主一般。”
“长乐公主?她是想要做你们东府的媳妇,自然把你当成婆婆一般敬重着。”老夫人瞪了崔氏一眼,语气越发不好起来。
崔氏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也算是看明白了,逍遥王哪里是摆架子,分明是为楠儿出气的。
不管是不是被小人蒙蔽,楠儿吃了那么多的苦,的确有余家对不住楠儿之处。老夫人还想去摆长辈的架子,可人家根本是不想搭理的。
逍遥王直说欢欢是侄子,已经是在提醒余家欢欢的身份了。
楠儿根本不必回余家,因为还不需要把余家放在眼里。
“难怪都说逍遥王最不得皇上喜欢呢!这样的性子,也难怪了。”老夫人冷笑了一声。
崔氏却是脸色大变,“这样的话,母亲万不可说。”皇上和逍遥王的关系如何,那都是他们两兄弟的事,是皇家的事。外人是不得妄加议论的。
再说了,即便内里再把不和,面上自然还要一副和睦的样子。若有人挑破,便是自找麻烦。
“连你也想管我了?”老夫人更是生气,离着崔氏远了些。
崔氏安静的坐着,一言不发。到底老爷不是老夫人亲生的,故而老夫人也总是对她挑剔的很。
好在她也不用日日到老夫人面前立规矩,在东府那边的时候,总归要轻松自在些。
这些年,无论她和老爷做的再好,老夫人待他们也像是外人一般。嫡庶有别,不是亲生的便不是亲生的。
“王兄,你何必把老夫人给气走了?”凤语兰不太赞同的盯了凤绝尘一眼。
“她一个老人家在这里,同我们也说不上话,我们也很拘束,何必呢!”凤绝尘拉着欢欢的小手,让欢欢在罗汉床上走路。
“你就乱编吧!”凤语兰嗤笑一声,根本不信。
“反正也没人欢迎她到这里来啊!”
“可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以后总还是要相处的。”凤语兰叹息了一声。她的确也不太喜欢老夫人,可那到底是余杭哥哥的长辈啊!
等她进了余家,免不得要和老夫人有很多接触。
“相处是要相处,可她也不敢在你面前造次。”寻常女子成亲后,的确是要在夫婿长辈们面前伏低做小的,可皇家的公主不同,即便是出嫁,那也是低嫁,以后在家里也是最尊贵的。
“也不能这么说啊!”
玉忘苏把老安国侯夫人送来的抓周之物都摆在了很地毯上,让欢欢坐在中间。其中不少东西都是欢欢初次见,倒是好奇的这样看看,那样看看的。
笔、墨、纸、砚、算盘、书籍、匕首、弓弩、银锞子、甚至君无名还把自己的官印也放了进去。
“苏姐姐,你说他会喜欢什么啊?”凤语兰略有些紧张,再看众人,都是一副严肃郑重的模样。
“喜欢什么都好。”玉忘苏笑了笑。她并不觉得抓到什么,孩子就真的会往哪一方面发展。再说了,孩子喜欢往哪方便发展都是好的,只要别去做坏事就行了。
她从不祈愿自己的孩子有多大的出息,只想着能衣食无忧,始终健健康康的,也就好了。
欢欢爬来爬去的,把那些东西挨个都看了个遍,一看着他伸手,众人便紧张起来。欢欢却像是故意逗人一般,把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了。
“这小子。”君无名无奈的感慨着。
转来转去的,最后欢欢却是一手抓了匕首,一手抓了君无名的官印。看着他抱了个满怀的样子,几人都笑了起来。
“看来还是个贪心的啊!”凤语兰笑着捏捏欢欢的脸,“是不是想和你爹一样,做大将军啊!”说着便把欢欢给抱了起来。
玉忘苏把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倒是欢欢一直抱着匕首和官印不撒手。
水生抚摸着匕首鞘上的花纹,“这还是我五岁的时候,父亲送给我的。说是小小的,带在身上正好防身用。那时候喜欢的很,后来长大了,用不上了,很也撂下了。倒是娘还这样好好的收着。”
“这也是缘分,你那时候用过的,以后便留着给欢欢防身吧!”玉忘苏笑着揉揉欢欢的头。
哄了好一会儿,又拿了好玩的玩意逗着欢欢,欢欢这才松了手。玉忘苏便连忙把官印还给了君无名,匕首她也先收起来了。
虽说有鞘,可欢欢这个时候有些力气,是能拔出来的。要是伤到可就不好了。
真逗着欢欢玩耍,刘婶便进来说可以吃饭了。
玉忘苏便也去帮着摆饭,倒是十分丰盛的一桌。君无名带来的菜都热过了,刘婶又自己做了几道拿手的家常菜。
“若是姨母也能来就好了。”凤语兰感慨起来。姨母可想见欢欢了呢!
“你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君无名无奈的瞪了凤语兰一眼,“看你这样子,是不会傻?”
“你才傻呢!”凤语兰不高兴的瞪了回去。
“你们啊!”凤绝尘摇头笑着。一见面便总是一副欢喜冤家的模样,他先前还想着,这两人是不是会有缘在一起呢!
后来看看,还真就只是兄妹之情,无名有自己喜欢的女子,语兰也遇到了余杭。
吃过了晚饭,水生、凤绝尘、君无名和余杭便都往书房去说话,玉忘苏和凤语兰则带着欢欢。
玉忘苏拿了一个画册出来,凤语兰笑着拿过来翻看着。上面是不同时候欢欢的样子,可以看出来在一点点的变大。
有哭着的,笑着的,爬来爬去的,还有睡着了的。形态各异,当真是有意思的很。
“这样画出来可真有意思呢!可以等欢欢长大了看看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凤语兰笑着说道。一听长辈们说起她小时候如何,她都想看看她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不过却也是看不到的,她小时候唯一的一张画像还是五岁时候的。那个时候父皇还在,父皇母后,皇兄王兄都在画上。
那是她此生最为美好的一段岁月。一切都还是那样美好的模样。
“我也这样想着呢!”玉忘苏笑着说道。在现代的时候,便有人家很喜欢用照片或者视频记录下孩子的成长。
等某个闲暇的午后,喝一杯清茶,翻看着老照片,也是件很美好的事。
曾经爸妈就喜欢抱着她翻看以前的照片,每一张照片都镌刻着一段岁月,一些故事。
可这个时代也不能照相,她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画像代替了。
“可惜我都不会画像呢!不然我也想画欢欢这个样子,真是越看越喜欢。”凤语兰冲着欢欢扮了个鬼脸,欢欢却是一点不怕,笑的欢腾。
“不会可以学,若是不想学,也不是找不到画师。”
“这倒是。”
“你帮我把这本画册送给母亲吧!她不是想要看看欢欢的样子。”玉忘苏忽然说道。
“好啊!我一会儿就去侯府。这些日子,姨母好的差不多了,身上也有了力气,不时的还会在园子里走走。果然你们一回来,姨母的病就好了大办。”
“这样就好。”玉忘苏笑起来。母亲能渐渐好起来,她也很高兴。“对了,你和余杭呢?你们的亲事要拖到什么时候啊?”
若要求皇上赐婚,也还是要抓紧。有些事总怕夜长梦多,若是横生枝节便不好了。
毕竟余杭这个驸马,是凤绝尘看好的,还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意思。
“可这样的事,我也不好直接去找皇兄说啊!”凤语兰有些纠结。本来男女亲事,自然是要男方家里主动的,哪里有她一个女孩子主动去提的道理?
只是她和余杭哥哥的事,余家也无法出面的。
“谁让你去和你皇兄说了?你自然不好当着他一个大男人的面说女儿家的心事。”玉忘苏戳了戳凤语兰的额头,“可你当着你娘的面,也说不出来吗?
“再不然,你还可以去和太皇太后说一说,和自己的祖母说说你女儿家的心事,是很寻常的。若是太皇太后支持你,那就凡事好说了。”
虽说地位上,皇太后也好,太皇太后也罢,都是不能同帝王比较的。可她们到底是长辈,国事上没有置喙的余地,家事上还是能发表意见的。
“哦。”
“你们的事,只能你们自己去上心。难道还非要你王兄去帮你说啊?要真是他去说,你皇兄怕还要以为他想在你的亲事上谋划什么呢!”
“我知道了。”
“你心里有数便行了。”
欢欢在罗汉床山上爬来爬去,不时的还要扶着什么站起来。凤语兰便拉着他的手让他学走路。
“博闻和月牙也不知怎么样了,苏姐姐帮你以后会接他们来京城吗?”
“还要再看看吧!总要我们这边安稳了才能去想那些。”玉忘苏叹息着。她心里还是很犹豫的,她自然希望他们到身边来。
只是她不知在京城是否会有危险,若是有危险的话,让他们来,她反倒是不能安心。
还是等他们回了侯府再说吧!若合适的话,自然还是要让人去接博闻他们的。
一家人总是分隔两地也不好。博闻来京城其实也好,可以到京城来好好的读书,京城内外的好书院都多的。
“也是。”
等水生他们那边说完了话,凤绝尘他们也就要告辞,凤语兰便拽了君无名,让他和她一道去侯府。
送走了众人,清渠园倒是一下子就寂静了下来。
玉忘苏有些感慨,一阵喧嚣过后的寂静,难免让人不适应起来。
“都说了些什么?”坐下之后,玉忘苏便问着水生。
“说了入宫之事,刘逸尘已入京,玉白的意思是,明日我们便入宫。”水生握了握她的手。“很快我们就要回府去了。”
“会不会有危险?”玉忘苏担忧起来。
“表明了身份,凤天冥也不至于直接对我出手。即便要有危险,也是以后还明里暗里的使绊子罢了。”
玉忘苏这才放心了些,“你凡事要多小心。”
“就是为了你和欢欢还有母亲,我都不会莽撞的。”水生叹息着。曾经在战场上,他莽撞视死如归,可如今,他却无比的珍惜这个家。
知晓有人担心他,需要他,他怎么敢让自己出事。
“你知道就好了。”
次日一大早,水生也就出门了。玉忘苏送着他出门后,便带着欢欢在屋里玩。
刘叔和刘婶则一起出去买菜了。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玉忘苏便抱着欢欢去敲门。
“福伯,你怎么来了?”玉忘苏让到一边,让福伯进门。
“是周嬷嬷想见你一面。”福伯扶着白发苍苍的周嬷嬷从马车上下来。
进了屋,玉忘苏便让福伯和周嬷嬷都坐下。
福伯这才说起,如今余沁和于楠的身份换错之事已经了了,周嬷嬷也要离开京城了。而周嬷嬷离开之前想要见玉忘苏一面,这才过来的。
“嬷嬷既然来了,何不住些日子再走?”玉忘苏有些诧异于周嬷嬷这样快就要走。
“京城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周嬷嬷笑起来。
“嬷嬷特意要见我,是否有事要嘱咐?”
“姑娘到底也是姚氏的后人,当年姚氏满门抄斩,老一辈的人留下的一些东西也就成了无主之物。当年姚氏先祖给后人留了些东西,为的是怕有朝一日姚家败落,也可靠着那些东西东山再起。
“只是不曾想到,姚氏遭遇的是灭门之祸,也就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周嬷嬷深深叹息着。
周嬷嬷说着便颤巍巍的取出一个匣子来递给玉忘苏。玉忘苏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副地图,连带两枚钥匙。
她拿出地图来看了一眼,倒是一头雾水。这个年代的地图,她还真不太能看明白,到底没有现代的地图那么直观。
“可嬷嬷为何要把这些给我?”玉忘苏皱着眉,很是疑惑。在这个时代,孙女和外孙女是有区别的。
姚翀才是姚家嫡系,自然姚翀的女儿余沁要比她更有资格拥有这些东西。相比之下,余二夫人姚氏到底是出嫁的女儿了。
“我虽年老,却也听明白了余家的事。余沁小姐的身份是不能还给姑娘了。既然错了,换不回去,便将错就错吧!这些东西,就当是姚家给姑娘的补偿,”周嬷嬷握了握玉忘苏的手。
“这些年嬷嬷都收着这地图,既然姚家无人了,怎么也不自己拿着用呢?”玉忘苏叹息一声。有时候她真是不明白这个时代奴仆的忠心。
既然姚氏一族无人了,东西也是无主之物,怎么周嬷嬷也不取出来用呢?
姚家还有后人,也是周嬷嬷事先并不知晓的,还为谁守着呢?
周嬷嬷却是笑起来,“我一个孤寡之人,布衣荆钗度日便好。太多金银,也不过是徒惹麻烦。再说了,我总是想着老天该开眼,为我姚氏留下一点血脉。”
“嬷嬷家里没人了吗?”玉忘苏问着,目光却落在福伯身上。周嬷嬷这看着都八十多岁的人了吧!走路都颤巍巍的,总觉得一个腿软就会摔倒。
若是家中无人照顾,可怎么过日子。
“嬷嬷家里是没人了。”福伯叹息着,“嬷嬷一生也没生个一儿半女的,夫婿也去世有二十多年了。这些年嬷嬷便一个人过日子。”
玉忘苏心下感慨,老无所依,当真是最大的痛苦。七八十岁的老人,若无老伴,又无儿孙,实在过的孤苦。
若是有个疼病,可真是连口水都没人递给的。
“嬷嬷既然家中无人了,不如就留下来吧!”玉忘苏握紧了周嬷嬷的手。家中也不缺一个人的吃喝,有人照看着,总比周嬷嬷一个人的好。
“我也这样说呢!”福伯感慨着。
“我知道姑娘好心,可我一个老太婆,只有给姑娘添麻烦的。”
“嬷嬷这是说的什么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若是嬷嬷肯留下来,我只有欢喜的。嬷嬷在姚家伺候那么多年,我给嬷嬷养老也是该的。”
周嬷嬷这种在府里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不提功劳,苦劳总是有的。
若是姚家还在,自然嬷嬷也能留在姚家养老。倒是姚家就那么没了,周嬷嬷也无处可去。
“是啊!嬷嬷不如就留下来,您也这么大年纪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实在让人不放心。”福伯也劝道。“别说您这么大年纪了,就是我这年岁只有您大半的人,也总觉得有力不从心之时呢!”
玉忘苏和福伯劝了好一会儿,周嬷嬷才点了头。
“到底还是夫人说话有用,我是劝了好久,嬷嬷都不肯留下来呢!”福伯苦笑着说道。
玉忘苏把周嬷嬷给她的匣子收了起来,想也知道,可以让姚家东山再起的,必然是大批的钱财。她一时倒也不想去拿出来。
一来她暂时手里不缺银钱花,二来,她也不可能重振姚家。
她本就不姓姚,何况姚家还是罪臣。
她让福伯和周嬷嬷先坐,她则去沏了茶来。她进厅中的时候,周嬷嬷正逗着欢欢玩,一副和乐的模样。
“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个事来。”周嬷嬷忽然说道,“好些年前的事了,只是想着余家的那位二夫人姓姚,这才想起来的。”
玉忘苏便问起是什么事。
“当年姚翀老爷和老夫人提起,说是在外面喜欢上了一位姓关的姑娘。后来却是没成,原来老太爷在外面为官的时候,已经给老爷定下了一门亲事。
“姚翀老爷当时不乐意,可两家都定亲了,也就不能再更改。成亲之后,和那位关姑娘也就不了了之。老身也没听说那是谁家的姑娘,时隔多年,倒是都快忘了这个事了。”
玉忘苏微微皱眉,事情不会这样巧吧!其实世上同姓的人很多,倒是不能因为一个姓氏便断定有关系。
可心下却也觉得可能其中有什么关系。
她仔细想着余杭告诉她的那些姚家的事,似乎姚翀成亲很早,处斩的时候也就二十出头,不过却也有一个四岁的儿子和一个两岁的女儿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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