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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219胡说什么


第215章  219胡说什么

        要想证明姚翀的清白,便要确定当年姚翀和潞王来往的书信是旁人伪造的,若是能证明和潞王勾结的其实是关家,那便能一句扳倒关家,证明姚家的清白。

        “蔡荣已经被抓了?”

        “蔡荣?”玉忘苏想了一下才想起,蔡荣不就是关家的表兄,曾和关氏有染之人吗?“这里面还有蔡荣的事?”

        “蔡荣虽是名不见经传之人,却有一项绝活,便是伪造旁人的字迹。”

        “所以当年伪造姚家和潞王来往书信的人便是蔡荣?”玉忘苏沉吟着。她本还想着,若是书信真是关家那边伪造的,那么关家必然不会放过伪造书信的人。

        毕竟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

        不过若此人是蔡荣,便另当别论。蔡荣是关家的亲戚,又和关氏有着那样的关系,关家自然不能杀人灭口。

        当然即便不杀了蔡荣,蔡荣也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事。

        一来,蔡荣若是说出来便是害了关家,出于亲戚情谊,蔡荣不会说。二来,一旦说出此事,伪造书信陷害忠臣,蔡荣怕也保不住自己这条命。

        “就是蔡荣。”徐瑶点着头。

        “可知道是一回事,想要撬开蔡荣的嘴却不容易。这是死罪,打死他,他也未必会说。”

        “如今也正想法子撬开他的嘴呢!听闻他有一个怪癖,他会留下他伪造过的人的墨宝,小心收藏。他能伪造潞王的笔迹,手里或许有潞王和关家来往的密信。”

        潞王的笔迹并非谁都能看到的,蔡荣能伪造,手头上必然有东西。

        “还有这样的事?”玉忘苏咂舌。这都是什么想法啊!竟然还会把东西收藏起来。不过蔡荣若真有这样的怪癖,倒是可以找一找。

        若蔡荣手里真有关家和潞王的来往书信,关家可就再不能蹦跶了。

        “如今正在找。”

        “蔡荣入狱,也要小心关家那边杀人灭口。毕竟关家大老爷如今可还在朝中,并没有受到牵连。”玉忘苏担心的说道。

        蔡荣入狱,关家那边未必会相信蔡荣能守口如瓶,毕竟性命攸关的时候,谁都是不能心存半点侥幸的。

        何况牢中多的是刑具,再硬的骨头都未必能受得了酷刑的折磨。有些人的确是不怕死,可却未必能受得了持续不停的折磨。

        “这些都想到了。”

        又说了会儿话,玉忘苏便让徐瑶先去歇息了。为保徐瑶的安全,她便安排了徐瑶住在府中客院。

        既然翻案之事还算是顺利,她一没什么好忧心的。

        六月初六,君芙成亲。一大早的老夫人也就出门去了,玉忘苏倒是没一起去。

        府里有人去代表也就是了,她还是不要去了。谁知道段姨娘和君芙母女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何况老夫人也是不放心她去的。

        天气晴朗,月牙在院子里放纸鸢,玉忘苏则带着欢欢在一边看。

        欢欢高兴的一个劲拍小手,紫茉则在一边给他打着扇子。

        “这天可是越发的热了。”紫茉感慨着。天气炎热,固然有风,却也觉得风都是热的,带来不了什么凉意。

        天蓝澄澄的,一朵云彩都没有。

        “是啊!这样热的天,南方只会更热,也不知道你们侯爷如何了。”玉忘苏拿着帕子给欢欢擦汗。一别多日,也不知道沐诀是不是好好的。

        “原来夫人是想侯爷了啊!若是南方也这般晴朗,这水灾也就过去了,自然也是好事呢!”

        “水灾不同于旱灾,旱灾是长久积累来的,只要有雨水来临便也就过去了。可水灾虽是一时的,损坏的田地民居却是不少,这些是一时难以恢复的。”玉忘苏叹息着。

        水患过后,屋舍的重建是很大的问题。还有田地,南方可正是水稻生长的时节,这季水稻是毁了。

        何况被冲毁过的田地,上面会是厚厚的一层砂石,不清除是不能及继续种植的。

        可是清除,单靠人工的话,那会是特别艰难累人的事。不同于现代,各种机器上场,一切都要简单的多。

        这次赈灾也算是任重道远了。

        “在夫人临盆之前,侯爷一定会回来的。”

        “或许吧!”

        老夫人早上先去了君宏那边,下午的时候又去了淑慎大长公主的府上。这桩亲事两家都办的十分热闹,君宏和段氏也给君芙备足了嫁妆,看的人也都津津乐道。

        在京城,真正的世家大族办喜事,百姓们是很喜欢围观的。也会对谁家嫁妆的多少好一番评头论足。

        若是嫁妆很多,自然啧啧称奇,若是嫁妆很少,自然有些人说话就难听了。

        喜事办的盛大,两家人都是面上有光的。宫里太后和太皇太后都赏赐了不少东西,皇太后出自君家,而淑慎大长公主虽不是太后的亲女,到底也有着母女的情分。

        淑慎大长公主的次日陆永昌虽是个傻子,不过好好教导过,迎亲这些事上倒也看不出傻样子来。

        若是不开口说话,看上去倒也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淑慎大长公主和驸马的相貌都不差,自然几个孩子都是相貌出众的。

        拜堂成亲后,淑慎大长公主便让人送陆永昌和君芙到新房中去了。陆永昌的样子自然是不能招待客人的,便是驸马陆正卿和长子陆子安招待着男客。

        而招待各府女眷的则是淑慎大长公主和大儿媳郭氏。

        “恭喜长姐了,倒是让永昌说了门好亲事。”端靖大长公主笑着和长姐道贺。

        “妹妹来了,快坐吧!”淑慎大长公主含笑招呼,笑意却淡淡的,不达眼底。她们姐妹二人的关系一向不算好,也就是面上还稍微和睦些罢了。

        她是父皇长女,出生便是宫里的第一个孩子,故而很得父皇的疼爱。可是后来宫中的孩子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皇子也多了,父皇的心思自然也就分在了其他皇子皇女的身上,对她也就不算上心了。

        她的母妃生她的时候就过世了,她在宫中便渐渐无人关爱照拂。

        可是这个妹妹不同,虽然是后出生的,无奈是嫡母所出,在所有的皇女之中地位便是不同的。

        父皇母后都对这个妹妹很好,甚至于先帝也对这个妹妹十分看重。

        故而她对这个妹妹不是没有妒忌之心的。好在成亲后,她连连生了几个儿子,这个妹妹却至今没有一子傍身,对此她心里也稍微苏坦了些。

        至少她还有个地方是比这个妹妹强的。本来这个妹妹的女儿做了皇后,看似又压了她一头,可如今皇后也出了事,她也算是可以扬眉吐气了。

        “说起来也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皇后了,不知她看还好?”这话一出口,不仅是端靖大长公主变了脸色,就连旁边不少人都色变。

        虽说皇后被禁足之事,知道的人还不算多。可这些人都自然有自己的渠道知晓此事,既然都知道皇后是被禁足了,自然入宫也是见不到的。

        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可不是打端靖大长公主的脸。

        “姐姐这话说的,又不是不知道娇棠的身子一向不好。”端靖大长公主冷淡的说着。

        这样的话听着虽然刺耳,她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波澜了。自从娇棠出事,这些日子来,明里暗里嘲讽的人不会少。

        她心里很清楚,偷偷在心里笑话她的人必然不少。

        当然这样半点不给她留颜面,直接就说的人,却还是少之又少的。原来这位长姐对她竟然有这样深的怨念。

        “是啊!皇后娘娘的身子一向不好,自然是不能总见到的。”颜夫人也笑着说道。

        “看我这做姨母的还真是粗心的很,都忘了这个事了。”淑慎大长公主笑了笑。

        “长姐招呼别的客人去吧!我们自己人就不必招呼了。”端靖大长公主慢悠悠的喝着茶。

        淑慎大长公主一离开,屋里的气氛也就沉了下来,不少人都找借口出了屋子,生怕得罪了端靖大长公主。

        “看来长姐对本宫的怨念颇深啊!”端靖大长公主冷笑一声。

        老夫人和颜夫人对视了一眼,都颇为无奈。皇家的兄弟姐妹,终归是不如寻常人家和睦的。

        “公主也不必多想。”好一会儿颜夫人才说了一句,“皇后娘娘那般善良的性子,必然是会好起来的。”

        “是啊!我也希望她能好起来,可这药引子始终是没找到。”端靖大长公主咬牙。竟然敢陷害到娇棠的头上,身上敢把陷害人的东西藏在翠隽的屋内,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若是被她找到这个人,抽筋扒皮都难解她心头之恨。

        只可惜到如今也没个头绪。

        四时医馆的邓大夫说是回乡,可是派人去找,这个人却根本没有回乡,也不知道是去了何处,像是彻底的失踪了一般。

        想来还活着的可能怕是很小了。既然做了陷害皇后的事,自然不可能留下邓大夫的。

        一旦事情被查出来,可就是死罪了。

        几人用了饭后也不在这里久留,早早告辞了。

        把客人都一一送走了,淑慎大长公主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儿媳郭氏连忙帮她捏肩,“适才外面送来了一份贺礼,说是要亲自交到母亲的手里。”

        “什么样的贺礼?还值得你特地说?”淑慎大长公主瞥了郭氏一眼,正在给她捏肩的郭氏便有片刻的停顿。

        “包的很严实,说是交给母亲看的好,也没人敢随意打开。或许是什么精贵的东西吧!”

        “那便让人拿进来吧!捏的用力些,你这是没吃饭啊?”一声呵斥响在郭氏的耳边,郭氏吃了一惊,手上便更用了些力道。

        面上诚惶诚恐的,心里却早已经骂开了:老不死的怎么就不去死,镇日里就会折磨人,等你哪日瘫痪在床才好呢!也让你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

        对这个婆婆她是早就心存不满了,若是诅咒能死人,那这人怕是都死过千百次了。

        她进门十几年,这么些年都不知道是怎么煎熬过来的。

        动辄就被打骂,不能主持府里中馈不说,平日里做的还都是些下人做的事。府里那么多的下人呢!那些事自然都是可以让下人去做的,凭什么就要折磨她们几个妯娌?

        开始的时候还想着,怕是新媳妇进门,婆婆要给她个下马威,怕他爬到头上去,这才对她严厉了些,等熬过那些日子便好了。

        可后来她才发觉了,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这个老妖婆就是以折磨她们为乐。

        妯娌间,谁不是满心的怨恨?只等着这个老东西快些死了,她们也能有几日的苏坦日子。

        不然怕是等她们自己都做了婆婆了,也还要受这样的折磨虐待呢!

        谁家的孩子不是爹生娘养的,在家里也是千般宠爱着长大的,本以为她们是说了好亲事,嫁了好人家。

        想想这些过的日子,她宁愿当初自贬身份嫁个小门小户,怕也不至于比在这府里过的更凄惨了。

        想想二弟媳妇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忙活这个,忙活那个,被人指使的团团转。本来怀着身孕就着实辛苦,还要被那样对待,哪里能不出事。

        对外都说二弟妹是难产死了的,其实是被婆婆折磨的实在是满心的怨恨,生孩子的时候便忍不住说了些恶毒的话。

        没想到孩子才出身,婆婆便让二弟妹睡冷床,也不让人伺候。二弟是个傻的,自然也不知道要心疼媳妇。

        她们几个妯娌都没警告过,谁都不得去帮忙,不然就打断她们的腿。不过几日,二弟妹便这样被折磨死了。

        对外便说是难产死的,婆婆还总是在外面说孙子可怜,才出生娘就去了,一副心疼儿媳去世的模样,真真的是见了都恶心。

        这种心思歹毒的人,就该早些去死。

        若是杀人不必偿命,她早就一包砒霜毒死这恶毒婆婆了。

        无奈她们都是人微言轻,人家是先帝的亲姐姐,有宫里的太皇太后和皇上护着,当真是敢怒不敢言。

        “发的什么呆?连捏肩都不会了吗?”淑慎大长公主狠狠的瞪了郭氏一眼,郭氏身上颤抖起来,连忙认真的给婆婆捏肩。

        很快丫鬟便把郭氏说的贺礼送了来,是个很精美的匣子,紫檀木制,精美的天然纹路有一种古朴的感觉。

        “打开吧!”淑慎大长公主淡淡的吩咐着,“怕是什么人故弄玄虚。”

        郭氏所谓包的严实,是因为上面有封条,说要淑慎大长公主亲启。

        丫鬟小心撕开了封条,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副画轴来。“回禀大长公主,是幅画。”丫鬟恭敬的说着。

        “看看吧!”

        丫鬟便扯开画轴上的一根细线,把画轴展开,才看了一眼却是手一抖,画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冒冒失失的啊?”郭氏看着丫鬟让画掉在了地上,便呵斥了一句。

        在这府里,妯娌们也好,丫鬟仆从也罢,都是不敢在婆婆面前有什么失误的。有点什么事做的不好,便可能受到惩罚。

        郭氏连忙捡起了画,看了一眼也是脸色发白,却还是忍住没让画轴再掉在地上。

        “到底是什么画?看你们这大惊小怪的样子,真是小家子气。”淑慎大长公主冷哼了一声。

        郭氏连忙把展开的画轴放在了淑慎大长公主的面前,自己则本能的后退了两步。

        淑慎大长公主仔细的去看画,待看清楚了画上的景象,脸色瞬间便黑沉了下来,像是酝酿着要下暴雨的天气。

        上面的女子不着寸缕,若真只是不堪入目的画作也就罢了,可偏偏那女子的容颜还是君芙。郭氏屏住了呼吸,就怕这恶婆婆震怒,连她也受到牵连。

        如这花只是有人故意给府里没脸的,还就罢了。若真是新进门的弟媳让人画的,那以后的日子就别想有一日的好过了。

        她们妯娌做的这样好尚且过的如此凄凉,若是个失去了贞洁的女子,那今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淑慎大长公主心口怒气翻涌,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些,她把画轴收了起来,递给丫鬟:“你去二少夫人那里伺候,她沐浴的时候,她要看清楚了,她腰上是否有画上的痣。”

        丫鬟诚惶诚恐的把画接了过去。

        “奴婢晓得。”

        “一旦有了结果便立即来回禀。”

        “是。”丫鬟这才带着画告退了。

        丫鬟离开了之后,淑慎大长公主才望着郭氏,“此事不得外传,若是让我听到府里有什么闲言碎语,小心你的皮。”

        “母亲放心,媳妇不敢。”郭氏急忙应道。

        “若君家的女儿真是这般不知廉耻的贱人,看我不剥了她的皮。”淑慎大长公主森冷的说着。

        郭氏只觉得后背发凉,这恶婆婆的手段她是见识的多了,想想便觉得可怕的很。

        若是查证属实,以后府里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你退下吧!”

        郭氏急匆匆的退了出去,一出了门,恨不得自己能多生出两条腿来,离着这里远远的。

        ……

        傍晚的时候,关氏提着食盒去了关押蔡荣的刑部大牢。

        牢头带着她到了蔡荣的监牢外,便要离开了,“夫人的时辰不多,要快些离开,别让我等难做。”

        “放心。”关氏塞了一张银票给牢头,牢头便笑着离开了。

        关氏这才望着牢中的蔡荣,监牢内空旷的很,只在地上铺垫了些稻草,蔡荣就坐在稻草上,靠着墙壁,闭着眼睛。

        蔡荣衣裳上有不少血迹,看来进了大牢后吃了不少苦头。

        “表哥,我来看你了。”关氏喊了一声。

        蔡荣缓缓的睁开眼睛,满身狼狈的人眼中却迸发出了惊人的光彩。“你来了。”蔡荣紧紧的盯着关氏看,上上下下的端详着,一瞬不瞬。

        “我来看看表哥,让表哥受苦了。”关氏将食盒打开,把带来的酒菜顺着一个小口放进去,那小口便是平常牢中放饭菜进去的地方。

        不大的地方,碗筷能放进去,人却绝不可能钻出来。

        “我给表哥做了些表哥最爱吃的菜,表哥快吃吧!我这一路来,怕是有些凉了。”

        蔡荣一点点的往这边挪过来,身上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头上也浸出汗珠来。

        终于挪到这边来,他伸手握住关氏的手,“还好你还记得来看我。”蔡荣目光灼灼的望着关氏,眼中光彩十分烫人。

        “是我害了表哥,若不是为了我,表哥你也不会进牢里来。只是这些人也真真是可笑,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能抓表哥呢!”关氏皱着眉。

        她实在是觉得奇怪的很,即便表哥有伪造旁人字迹的本事,可没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当年的信是表哥伪造的啊!

        竟然忽然就把表哥给抓了,这个事真是处处透着奇怪。

        莫非姚墒的背后有什么人支持?吴氏虽然是姚翀的妾室,可并没有什么能耐,不可能是吴氏。

        那姚家还有些什么人?似乎也只有余沁和于楠了吧?难道是安国侯府掺和进来了?

        虽是血脉相连,可于楠真会这样的帮着姚家吗?据她所知,于楠可是连余世承和余老夫人都不认呢!

        “放心吧!只要我什么都不说,便也不能把我怎样。不过是打上两顿,我还能承受得住。”蔡荣笑了笑。

        “表哥快吃些东西吧!我还带来了上好的金疮药,表哥用了伤很快就会好的。”关氏把自己的手从蔡荣手中抽出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蔡荣。

        “表妹有心了。”蔡荣笑着把瓷瓶收了起来。

        关氏便含笑望着蔡荣吃着饭菜,“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我都好些年没给表哥做过饭菜了,表哥多吃点。”

        “好,多吃点,表妹的手艺还是这样好。”蔡荣笑着扒饭。

        蔡荣吃完了饭,牢头也进来催促了。关氏便把碗筷都收拾了起来,“表哥你多保重,我改日再来看你。”

        蔡荣深深的望了关氏一眼,“以后都不要再来了,牢中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怪晦气的。”蔡荣轻轻摇着头。

        “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

        “我倒是有一句话,一直想要问问表妹。”

        “表哥有话就问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你如何你心里都清楚,你心里是否有那么一点我的位置?”蔡荣出奇认真的望着关氏。

        关氏有瞬间的怔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表哥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话?我们都这个年岁了,说这些怪不好意思的。”

        “不要转开这个话,我就是想听你说句实话。”蔡荣还是盯着关氏的眼睛,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表哥,我……你知道的,我曾经看错过人……”

        “是不是我和余世承加在一起,在你心里都始终抵不过一个姚翀?”蔡荣苦笑起来。

        关氏咬着唇,眼圈微微泛红。“表哥胡说什么呢!姚翀都死了那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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