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为马,偏弱胜男
“哦,原来是小杜,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你爹怎么样了?”
“父亲的病情最近有所好转,所以想见见许叔和赵叔。”
许长安笑笑,“老杜得病以往不都是进去躺俩天摸摸年轻女护士的小手再掉个两瓶葡萄糖就出院了,怎么这次一下在病床上闲了这么长时间?”
“许叔说笑了,其实家父自大上次从LY市回来后就变得有些虚弱加上公司的所有的事物都是家父一人在打理,积劳成疾。”
“黄口小儿你是说杜雕鹰生病错在我们?”赵彪熊金刚怒目地呵斥道。
杜胜男连忙摆手,表情显得十分慌张,“不不不,叔叔误会了,是家父自己忙于工作没有管理好自己的身体。”
赵彪熊听到答复后冷哼一声转过脸自顾自喝自己的二锅头去了。
“胜男啊,有什么事儿吗?”
“父亲现在躺在医院没有康复的迹象,现在公司内部人心惶惶的,所以剩下的各个股东商讨要明天下午开个股东大会,同时希望叔叔能够参加,当然是以股东的身份。”
“哦,这样啊!那行,明天早上要是有空的话我们去医院探望探望老杜。”
“捞许叔操心费神了。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了,许叔我就先回去了。”
“嗯”
对话结束,杜胜男给俩人微微鞠躬便扭头出了酒吧,接着坐进了停在酒吧的一辆黑色奥迪A6。引擎发动,车子在大街上飞驰起来。
“老狐狸”
“谁啊,谁敢为难我江海集团的杜太子?怕不是脑子泡了温泉哦!”很显然这次开口说话的是位女士。
“SAO货”杜胜男坐在副驾笑骂道,“段祺瑞那边怎么样了?”
“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怎么,在床上偷工减料了?”
“杜少,人家卧底很幸苦的好不好,更何况每天都要对一个更年期的大叔。更何况经过上次出的事情老狐狸就变得异常敏感,这些时候总怀疑手底下有卧底,所以没办法尽快动手。要不是上次场子突然有人跑过来找茬,说不定现在我就已经得手了。”女人的语气有些责备。
杜胜男听后冷不丁的说了句“停车”
而正在开车的女人似乎有些没听清楚,根本没有理会杜胜男。
于是乎杜胜男突然怒吼道,“停车!”
女人被吼的有些懵,但还是乖乖照做将车停止在了路边,刚好停在了一四处无人的公园外。杜胜男打开内饰灯朝着女人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哦,这么说是我耽误你的进度了?江小倪?”
挨了一巴掌的女人捂着脸疼的有些咧嘴,不过也是片刻功夫她便换上一副媚笑,“杜少您就爱开玩笑,不过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吃透那只老狐狸。”说完便褪下内衣主动的往杜胜男的裆下钻去,还没等身形贴下杜胜男一把抓住女人的奶ZI道,“一个星期后我要见到我想要的东西,否则老子就把你送给那些住在桥底的流浪汉。”
女人媚眼如水,娇艳欲滴道,“杜少你抓疼人家了。”
“真是TM的SAO贱货”杜胜男啐了一口便将座椅向后轻推腾出空间。
女人此刻便如草原上脱缰的野马在男人的裆下用嘴万里奔腾。
而在BELOVED酒吧里,许长安依然同赵彪熊碰着酒杯谈着天地。又是两杯小酒下肚,“熊彪子,雕鹰这可是收了个不得了的干儿子啊!”
“杜胜男确实有些能耐,听说这孩子十六岁就跟着去收债了,后来起了冲突砍了那人四根手指头。十八岁的时候自己去四川耍让人给干废了条胳膊硬是一声没坑,靠着自己在最后要走的时候废了人家俩只胳膊。”
“有枭雄之相。”
“怎么起爱才之心了?”
“那倒没有,话说明天你干脆晚上也别回去了,直接去我那儿住下。明天一早好去看看老杜,也给老段支个声让他也一块过来。”
“好。”
这回二锅头的酒瓶彻底空了,酒吧里的灯也由单色调变成了多色调,不过本来无人的酒吧此刻却显得异常热闹。但已经金盆洗手几年的许长安怎么也想不到一场巨大的阴谋正从四面八方向他笼罩、包裹。
深夜十分许长安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闪了条短信进来。
“老许,我,秦登科。人我已经找到了,不过我在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去。”
————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东方的天边由深紫幻化成暗红,新的一天即将来到。
大约八点一刻许长安睁开双目,接着便是机械式的步骤,而他的枕边人则以早早起床准备早饭去了。
赵彪熊昨天喝完酒后也并没有住在许长安家,而是屁颠屁颠的叫了辆出租车又回他的娱LE城了。
当许长安放下碗筷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的钟表,自言自语道,“差不多也快来了吧。”话音刚落门铃响起。开门见人,果不其然就是那熊彪子。
……
马路上许长安开着他那亮红色的长安马自达载着熊彪子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彪子你昨天回去通知老段了?”
“发过短信了。”
“今年过年来我这儿吃饺子?顺道看看我上次说的那个年轻人。”
彪子双目沉思片刻后悠悠吐出一个字,“好”
许长安从后视镜看见其面色的疲惫便也没了谈话的意思,悄悄转动车上的蓝牙,两秒时间前奏响起,是刘天王的《忘情水》。乐声轻盈轻音旋绕躺在副驾的靠背上的赵彪熊厚重的嘴唇竟悄悄地发出轻鼾。老许看其憨态宛然一笑便专心开车去了。
有过了大抵十多分钟车子终于行进医院。
许长安从后备箱搬出两箱水果,然后叫醒赵彪熊二人走进医院。
住院部三楼的一处高级单人病房内,两位年轻的女护士正在给这间病房的病人检查各种仪器,同时也在做输液前的准备。而在一旁站着两位男人,一位毫无疑问是病人家属,而另一位则双手带着黑皮手套拄着一根红木拐杖。男人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大衣敞开里面是深棕色的马甲,他没待帽子但头发留得很长,后脑勺就绑的一马尾辫但头发的颜色却是灰白黑三种颜色相互交杂。大抵一米八几的身高,鼻梁挺拔,尽管脸上皱纹明显,但身上总会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微妙气质,眼睛阴郁而深沉。
两位小护士做完一切自己本身该做的事情后便离开了。
“杜生,你可有继承你父亲的意愿?”
杜胜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摇了摇头,“段叔,说实话我并没有想好,前二十年父亲事无巨细一一安排我便一一照做,不论是出国留学还是毕业后进自家公司工作。”
话音刚落,许长安和赵彪熊两人搬着两箱水果走进病房。
“老段,没想着你来的挺早的,有段时间没见了吧!”许长安笑着与段祺瑞拥抱了下。
“是啊!过了下个星期的元旦就正正两年了”
“还在忙着到处跑?”
“哈哈,前两天才从法国波尔多的地底下的红酒酒库里回来。说巧不巧刚好那儿的老板送了我几瓶二十年的陈酿干红,等雕鹰出院了咱们哥几个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喝不惯那葡萄酒,还是二锅头来的最直爽。”
“还是那万杯不倒的熊彪子,行彪子,到时候兄弟给你整几瓶正儿八经的正宗醇香烈性白酒。”
“哈哈,行,等雕鹰出院了就上我哪儿去,顺便让你们瞧瞧老子亲生的儿子”许长安此话一出可把站在一旁的杜胜男说的嘴角抽CHU。
三人如刚见面的老友夸夸而谈,(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的确很长时间未见)完全忘了他们现在身处什么地方,根本不像是在医院而是在某个夜市的路边摊。而站在一旁的杜胜男则尴尬不已,于是乎便随机找了个理由跑回了公司。
等杜胜男离开后,躺在病床上的杜雕鹰也总算睁开了眼睛,同时一把拿掉了扣在鼻子上的氧气罩。
“熊彪子,你看我就说这货绝对是装的吧?”
“嗯”
“段祺瑞我装NM个香蕉屁屁锤,老子这次是真着了道。”杜雕鹰虽说话的气势不弱,但声调确确实实比以前低了不知多少。
许长安示意赵彪熊去将病房的门关紧。
“雕鹰到底怎么回事儿?”
“胆囊癌,今年春天查出来的,当时医生也说过不过是胆囊上的一块息肉也不用刻意的管它也不用做手术,吃点药便会消逝,于是乎我便没放心上。可谁知到息肉病变了成了癌。晚期。”
老段有些不敢相信,“雕鹰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老段你看像吗?”
四人一时都沉默下来,没了交流。过了会儿,还是许长安先开口,“怎么想让我们哥几个做点什么?”
“狐狸,就等你这句话呢!”杜雕鹰挤出笑容,“我其实有个亲生女儿,三年前见过面儿的?”
“你是想让我门重出江湖?”
“对外都成我一声杜总,狐狸,熊彪子,老段,你们可别忘了你们三的持股份可就比我少了百分之五左右。”
“有点半威胁的性质了奥,雕鹰。”
“我怕我走了以后家里的那俩孩子会斗个天昏地暗。杜胜男这孩子可比那曹阿满之上不下,而他妹妹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辅佐上位?”
“不不不,狐狸,只希望兄弟几个到时候能腾出手来护一下。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唉。”杜雕鹰长叹一口气。
许长安看着躺在病榻上软弱无力的杜雕鹰,心头不由一痛,也是一瞬年轻时的回忆突然充斥进脑海。
“行,雕鹰,哥哥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ps:这章本应是八千字的,说实话有点小卡文了,待我理清了思路便立即补上万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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