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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闹脾气


陆离咬牙切齿。

        "王爷说得什么话呢,您这毒……"

        "不是说动怒么,那欢愉呢?"

        萧鹤决勾唇,笑得那样邪魅,好似自己强行将毒压下来一样,若不是看到他额头上那些汗流下来。

        陆离还真以为他这样能耐。

        "您可以试试看,到时候死了,我烧香告诉您试验结果。"女人嗤地一笑。

        却被萧鹤决一下子捏住了脸。

        "之前故意的吧,在宫里,说那些话,什么心仪本王之类的屁话。"萧鹤决絮絮叨叨,若真的心仪他,又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毒。

        陆离心里暗自嘀咕,这会儿问什么问题呢,怎么不伸手问她要解药。

        趁机还能狠狠地宰萧鹤决一顿。

        "王爷觉着呢?"

        "你这张嘴,信不得。"男人沉声,一下子压了过去,他的身子好似瞬间松懈了一样,沉沉地倒了下来。

        陆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没有半点儿反应。

        "这就不行了?"她纳闷的很,不过就是些让皮肤变红,身上酥痒的药而已。为什么会晕厥呢,她伸手一把攥住了男人的手腕,探了一下脉。

        这才惊慌地坐了起来。

        诡异的很。

        萧鹤决的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体内陈年毒素积累,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与她的药也没有半点冲突,但她却发现这个男人近日来有服用过毒药。

        新毒与她的毒交织在一起,让人晕厥。

        "沈魇……"陆离朝着门外吼了一声,黑影瞬间就进来了,不敢直视床榻上的两个人。

        "属下在。"沈魇不知出了什么事情,虽然在门外听到了动静,却并不敢上前窥探。

        "你家主子这几日可有中毒迹象,如实说来,不想你家主子英年早逝的话,最好说实话。"陆离咬牙,逼问道,明明自己开了个方子给他们,可为何迟迟不见好,甚至于还加上新的毒。

        沈魇有些为难,眼神闪烁,这些个细微的小动作落在陆离的眼中,结果便是明了了。

        "你不说,便是在害萧鹤决,他素来沉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去设计我管不着,但这新毒。"

        "回姑娘,的确是中毒了,就前些时候您被公子羽困在地牢那晚,王爷毒发,可……"

        陆离的心头被撞了一下,她蓦地愣住,那夜明明没有看出来男人有什么异端。大概也是自己太过于相信萧鹤决无敌了。

        她垂眸,深呼吸一口气,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感性。

        "具体情况呢?"

        "王爷不让属下近身,只是见着吐血了,其他的……"沈魇如实道,并不曾有半点隐瞒,其中那些细节,他也是真的不知道。

        陆离靠在那儿,思考了半天,又去另外写了个方子,得先将那些毒逼出来才好。

        "去吧,你家王爷这般算计,也不知为何。"

        沈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说出来,都道如今九王爷权势滔天,权倾朝野,实则也不过是一步步走过来才到了这样的位子。

        萧鹤决是一步都错不了。

        女人看着床上那昏迷的男人,她伸手,指腹轻轻拢过他的脸颊,很瘦,能摸到脸上的骨头。

        她笑了:"倒也不必这么拼吧,若是伤了根本。就算夺得天下又能如何?这又是何必呢,你中毒了该与我才是,就算我是为了钱……"

        陆离有些哽咽,眼睛酸涩的很,一瞬间便红了。

        她不断的麻痹自己,是为了钱财,而不是为了这个人。

        陆离在床前守了萧鹤决一夜,也不曾见男人醒来,她迷迷糊糊地靠在那儿,顿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

        天边一抹鱼肚白。

        她猛地一个惊醒,就见着萧鹤决那样的眼神看向自己,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王爷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你倒还敢问,昨夜的毒。"萧鹤决咬牙,盯着她,得亏陆离在这儿陪了一夜,男人的心里才稍稍好过了些许。

        不然那些气真要发作的话,今天九王府只怕没了安生。

        陆离压低眉头,慌忙撇清自己的关系:"还不是王爷故意隐瞒,明明中毒了,却不跟我说,我替王爷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新的那毒,就跟之前所中下的毒一样。"

        她抬头,目光直直得看向萧鹤决,又是一声轻笑,笑得萧鹤决脊背微微有些发抖。

        "王爷说吧。"

        "本王有什么好说的,你再质问本王?"萧鹤决沉了脸,不悦。

        "沈魇沈大人都招供了,您还是莫要再遮遮掩掩的,未免这毒伤了根本,我指的是那玩意儿。"陆离低头,一本正经地看着男人身下。

        萧鹤决一下子想要站起来,他皱眉咬牙:"你……"

        "往后若没了子嗣,你可别哭。"

        "……"

        萧鹤决一脸无语地看着陆离,这女人胆子可真大,居然堂而皇之地说这些话。

        "本王并没有。"萧鹤决依旧否认。

        此刻在门外听到动静的沈魇,恨不能脚底抹油,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要夹在这二位之间,只怕难有好日子过。

        万一自家主子秋后算账,沈魇这是逃都逃不掉了!

        "是么,那便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王爷往后若有隐疾,可别来找我。"陆离一摊手。表示她不管这等子闲事。

        萧鹤决慌忙伸手,一下将人拽了过来:"璇儿这是生气了?莫不是怕往后怀不上本王的孩子这般卖力,其实你也不必慌张,若想要孩子,趁着本王还行,就要一个。"

        他这会儿倒是来劲了,一下子将人抱了过来,不容陆离逃跑。

        女人无语的很,她这是担心他的身体,又不是在肖想什么孩子。

        "王爷又在胡说。"

        "没呢,只要璇儿愿意,本王现在就可以。"男人的气息缭绕在耳畔。

        那般模样,简直就是故意在勾着陆离。

        她猛地挣扎,险些撞上了他的鼻子。

        "王爷莫非是自个儿下的毒,还是说明知道是谁下的毒,甘愿喝下去?这人,怕是跟王爷的关系匪浅吧。"陆离一句话便戳穿了,不给萧鹤决留半点面子。

        萧鹤决的手一僵,好似真的被陆离攥住了尾巴似的。

        他嗤地一笑。

        "璇儿这般聪颖,不妨猜猜是谁?"萧鹤决看着身前这个恼羞成怒的女人,说道。

        陆离愣在原地,这是什么话,爱谁谁,她可不管。

        "萧鹤决,我再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谁下的毒,我可以解毒,但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若你知道是谁下的告诉我,我去拿了毒药再过来对症下药,就简单许多。"

        "如若本王说不想解毒呢。"萧鹤决轻声道,没有告诉她是为什么。

        只是固执地说不必解毒。

        陆离一下子撒了手,就跟没气的皮球一样,蔫儿了下来。

        她猛地站了起来,神色闪烁:"那就由着王爷乐意了,妾身一夜未睡,就先去休息了。"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自己的心乱了,为了关心萧鹤决险些跟他对骂起来。

        陆离倒是想撬开萧鹤决的脑袋瞧瞧里头到底装了什么。

        沈魇倒是个有眼力的,一下子躲了开去,陆离咬牙,气愤地看着那个男人。

        "你家主子不怕死,玩得出这样的招子,早晚得给自己弄死了。"

        陆离哼了一声,气急败坏地走了。

        屋内男人听到了那句话,陆离就是故意说给萧鹤决听得,男人垂眸,眼底的神色越发难以捉摸了。

        "还愣在外头做什么,滚进来!"萧鹤决怒斥一声。

        沈魇这会儿难为了,他之前若是不跟陆离说实话,恐怕也不好过,倒是害怕王爷真的出事了。

        "呵,你倒是衷心,怎么不跟着她去了?"

        "主子冤枉,是陆姑娘说您恐怕……"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萧鹤决沉声道。眼底的怒气倒是深的很。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心烦意乱,就刚才陆离冲着他吼的那一通,换做是从前早就给她来一顿了。

        可现在,自己却发不出半点儿脾气。

        "姑娘也是为了您好,这毒……的确……"

        沈魇每次瞧着萧鹤决毒发,吐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的时候萧鹤决疼的那般,恨不能死了,他也只能隔着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

        "本王自有分寸,这件事情你若敢在她面前胡说,休怪本王责罚!"萧鹤决咬牙,沈魇慌忙应了一声。

        "是。"

        "她那般目中无人,骄纵惯了,萧家的水那么深,她不过窥了一角而已,我不想将她牵扯进这些无妄的纷争,就这样活着也不错。"

        萧鹤决慢慢起身,自己穿好了衣服,尽管知道这一次陆离是真的生气了。可他没得选择。

        "啸林枫都吐干净了?"

        "是。"沈魇正色道,"大当家一人所为,那老三许是不知道,属下审了几次都没能问出来,倒是啸林枫吐了个干净,这段时间那老二也有所动作,咱们是不是该把人送出去了,皇上也来问过几次。"

        坐在那儿喝茶的男人,神色清冷,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不急,我原本以为啸林枫这样的草莽不屑跟朝堂合作呢,如今看来这是一早便勾结了,在本王军中藏下这样的奸细。"

        萧鹤决盯着前面瞧,那一次他险些遭了埋伏,幸好提前察觉出了异端。

        就这样一支自己亲信的队伍,都能被人安插进奸细。

        "人已经抓出来了,还请王爷示下。"

        "依照军中惩罚便是,五马分尸都不为过,让那群有异心的人好好瞧瞧。"萧鹤决勾唇冷笑。

        他慢慢站了起来,这些沾染着鲜血的腌臜之事,的确不该让陆离知道,他之前那般选择是对的。

        他能站在如今这个位子上,手上染了多少鲜血。

        唯独只有他自己清楚。

        陆离又将自己关在院内,不见任何人,她也没什么好见的。

        绒花急匆匆地跑进来。

        "姑娘,相府那思思丫头又来了,您见与不见。"

        "让她进来吧。"陆离眉头微微舒展开,倒也不至于因为萧鹤决这个男人而消极颓废。

        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萧鹤决自个儿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她何必上赶着讨没趣!

        思思走的很快,一路上也不敢抬头多看,那般怯生生的模样,见着陆离便一下子跪了下来。

        泪水夺框而出。

        "姑娘说得没错。夫人是个心狠的,他们竟然……竟然想将我弟弟送去宫里。"思思急得很,幸好陆离提前便想了个李代桃僵的法子,将人给换出来了。

        王婧芳心那么狠,居然想将她杨家唯一的男丁净身送去掖庭。

        "呵,她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杀手,又怎么会在意一个丫头?"陆离笑着道,"看样子,陆家是出事了?"

        "姑娘交代奴婢的事情已经办妥了,相爷在夫人的逼迫下,果真去了宫里。以相位为筹码,要将公子换回来。"思思轻声道,"今儿早晨,宫内传来消息,说皇上怜悯相爷爱子,同意让公子回来了。"

        女人脸上没有半点儿惊讶,这是陆丘唯一的筹码,也是最后的筹码。

        用起来自然是方便。

        不过这隐患嘛,越发深了。

        "奴婢出来的时候,听到相爷跟夫人吵了一架,相爷拿起藤条狠狠地打了公子一顿,这几日,相爷都会在家,只怕矛盾会越发激化。"

        思思沉稳的很,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说给了陆离听。

        陆离勾唇,笑得那般明媚。

        她不想陆初尧挨一顿打,随随便便坐个几年牢,之后就跟无事人一样回去。

        她要将整个陆家都拉下水。

        谁都别想逃了。

        "你继续留在相府,王婧芳如今可没心思管你,自个儿小心些,别被相爷拿捏着就是。"陆离清冷一笑,挥了挥手。让思思先走。

        这一枚棋子可是彻底击溃陆丘的存在。

        她不能随意将其挪走。

        才刚刚开始呢,陆初尧回去,才能一步步击溃王婧芳。

        ……

        帝王擅自将陆初尧给放了,这消息一下子便传出去了,众人都以为九王爷萧鹤决会盛怒,谁知这男人并没有提起这件事情。

        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萧鹤决脑子里全是那蛮横生气的女人,也懒得理会这些人的话。

        下朝之后,皇上特意留了萧鹤决,说是要给他一个说法。

        "皇上言重了,相爷都做到这个份上,若是本王也会将人放了。"萧鹤决不以为意。一个陆初尧而已。

        那女人都不介意,自己又何必呢。

        皇上暗自松了口气:"朕也是没办法,他一个两朝重臣,那样跪在朕的面前,谁家没个纨绔子。"

        "呵。"萧鹤决轻笑一声,"那也不必让他禁足在家,上朝便是。"

        皇上的脸色又一次难看了下去。

        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初尧这件事情小惩大诫,往后皇上可要留个心眼才是,陆家荣宠在身,他陆丘也该知足了。"萧鹤决起身,没再多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自觉地去想陆离。

        弄得他有些烦闷。

        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那不是九王爷么,怎么会在这里?"

        有宫人远远便瞧见了那颀长的身影,生怕惹着这位爷,一个个都绕道走了。

        男人刚走过去一步,就被一个瘦小的身子狠狠撞了一下,那姑娘眼底像是有灵气似的,就看了萧鹤决一眼,赶忙攥住了他的衣角。

        "呵,哪里来不怕死的宫女!"男人一抬脚便踹了过去,那丫头乌黑的手摸脏了他的裙角!

        小姑娘一愣神,赶巧躲在了萧鹤决的身后,她的眼眶里噙着泪水。

        "奴婢无意冲撞贵人。只是奴婢……有冤屈。"她哽咽着开口,身上瘦的跟猴儿似的。

        萧鹤决勾唇冷笑,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本王倒是瞧着稀奇,你一个掖庭出身的奴婢,居然敢在宫里这样跑。"

        "奴婢有罪,奴婢并非出身掖庭,是宋家送我入宫,当朝太后将我调去掖庭,我本不过是个乞儿,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恩情。"

        阿满一口气将所有的话都说完了,她看得出来面前这个男人华贵。那些宫人瞧着都是绕道走的。

        她也不过是赌一把。

        在掖庭不见天日,整天被那群太监变着花样折磨,她知道那都是太后的手笔。

        "好大的胆子。"萧鹤决冷声道,眼底全然不屑,"可惜本王并没有心思去关心一个宋家送入宫里的奴才。"

        萧鹤决要走,却一下被阿满抱住大腿。

        男人顿在原地,他轻蔑一笑,没有半点儿犹豫:"本王的衣角,还有腿脚,都不是你能抱得,沈魇,将这个不怕死的送回掖庭。"

        "是!"

        暗中一道黑影窜了出来,可不止只有一个萧鹤决在这里。

        男人打量着地上这个小姑娘,那双眼眸倒是坚毅,死死地不肯撒手。

        "信不信我剁了你这双手?"

        想起来只有陆离那个女人才有这份韧劲,由着他折腾,时不时还能说出几句好听的假话。

        这腿儿,只能留着给陆离抱!

        一下子端正了这个认知,萧鹤决越发不讲情面。

        阿满却也是不管不顾的:"奴婢……奴婢只求您将我送回宋家,太后眼底容不下奴婢。"

        "那就送去太后寝宫吧。"

        萧鹤决这人的性子从来都是这样,沈魇颇为同情地看着这个瘦若柴的女人,将她一下子拎了起来。

        "我家主子最讨厌别人这般死缠烂打,您不是他心尖儿上的,这样做只会被打死!"沈魇好意提醒,"这宫里什么身份的人都有,别以为随意抱一个就能成功。"

        沈魇倒是一句话便戳破了阿满那些个心思。

        被攥着的阿满浑身瑟瑟,她的确也存了一些别的心思,想着若是能引起九王爷的注意,倒也不必一直待在掖庭。

        怪只怪她太过心急了。

        沈魇将人送到太后寝宫,还特意嘱咐了一句:"我家主子看在宋大人的面子上,特意让属下将人送来,下次若是这般没了规矩,宋家的颜面可没什么用,直接处死了便是。"

        太后的脸色阴沉地可怕,她盯着跪在地上的阿满瞧,等着沈魇走后,才开口。

        "哀家倒也不曾正眼瞧过您,父亲得了你这样的人,就上赶着往宫里送,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往九爷怀里送?"

        太后冷笑一声,她倒是小瞧这个女人了。

        竟然还能跑出掖庭。

        看这模样,倒也是个水灵的,稍稍收拾一下倒也是不错,眉眼之间瞧着似乎跟一个人很像。

        "桂嬷嬷。张嘴,就你这样的下贱胚子也妄图染指九爷?"太后嘲讽一声,是要桂嬷嬷狠狠地打,打得阿满站都站不稳了。

        这不过是个开始。

        "去,点一炷香,放在她的腿间,好好地扎个马步哀家瞧瞧。"女人嗤地一笑,敢去攀萧鹤决,不把她折腾死了。

        她就白坐了太后这些年。

        桂嬷嬷得了令,也是害怕自家主子心底不痛快,配合地折磨了一出又一出。

        而这边急匆匆出宫的萧鹤决。就因为那宫女拽了他的衣角,以至于里里外外沐浴了三次,才彻底洗走了那股子晦气。

        "她……人呢?"

        "还在院内,听说是见了一个相府的丫头,这会儿愈发生气了。"沈魇不敢多言,慎慎地站在那儿,如今这两位闹起来,整个九王府的气压都低得很。

        萧鹤决一怔,忙站了起来,那表情也是怪异,一瞬间怒了。

        "谁准许相府的丫鬟过来。莫不是知道了陆初尧的事情?"

        她心底怎么可能痛快,那陆初尧也是个心狠的人,没少给陆离难堪。

        这下子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设局囚禁的人,就这样无事放了?

        萧鹤决都能猜得出来,陆离这会儿的神色。

        "属下不知道啊。"沈魇为难的很。

        却听得萧鹤决破天荒地来了一句:"多送几套茶具过去,由着她闹着玩儿。"

        "……"

        沈魇无语的很,自家主子这脑回路也是清奇。

        "还不快去?"萧鹤决眼瞅着沈魇这没眼力的样子,抬脚就要踹过去。

        沈魇一下子跑了出去,哪能想有朝一日还能见着这样幼稚的萧鹤决,陆离完全不知道,她自己一步步朝着宠妃的路子上去。

        而且都在那个男人揣度之下得了那么些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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