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6章 不可
石雪萍一喝：“什么人在我云崖山喧哗？”
石生道：“我登云山素行洞道人，来给端通洞洪道兄报仇！”
林晓东问道：“洪展宁？”
石生答言：“正是，我洪道兄犯何罪恶，被你屠戮满门？”
林晓东道：“丁初害人性命，吾除之，有何不可？”
石生道：“那你害我道兄性命，我今日来杀你，亦无不可！”
石雪萍挺身喝道：“你们胜不得公子！”
卢宗卿瞪目切齿：“胜不得便不来了？”
范通挺身而出：“吾素行洞范通，林晓东，且来让我看你手段！”
林晓东道：“大海无量，岂一瓢能量其多少？”与范通交战。
往来冲突，有十数合，林晓东划伤范通手臂。
范通看一眼伤处，退回去了。
万晋叫道：“林晓东，我来会你！”仗剑上前。
林晓东举剑来迎，腾挪周转，战十余合，一剑刺中万晋肩膀。
万晋“啊”的一声，负伤走了。
孙良摇剑杀来：“休伤吾道兄！”
林晓东便战孙良，双剑交架，有二十回合。
孙良怎招架得住，被一剑抵住前心，不能动弹，弃剑于地，罢了手。
卢宗卿一喝，飞身来取：“吾素行洞卢宗卿，便不敌，亦当死战！”
林晓东手中剑抵挡，战近三十合，刺伤卢宗卿肋下。
卢宗卿负伤酣战，再斗十合，被林晓东将手中剑挑去，愤恨一叹，退回去了。
石生叫道：“林晓东，你可还有余力来战我？”
林晓东道：“你上前来，一试便知。”
石生挥剑来战，有二十回合，战不倒林晓东，大为惊异，跃出战圈：“你？”
石雪萍掐腰侧目：“公子神通，非你等所能揣测！”
石生败服，同卢宗卿等人下山去了。
高良县蒲草村贾邺，放马为生。
这日夜里，黑风乍起，马群惊鸣。
贾邺提灯来看，并无异样，便回去睡了。
第二日早，贾邺欲要赶马进山，略一查点，才知少了五匹，皆是骏马。
贾邺心痛不已，便报了官，蒋利来查，全无线索，不了了之。
这日清晨，林晓东唤来石雪萍。
石雪萍问道：“公子？”
林晓东道：“我欲闭关铸枪，概不见客，若有来人，你替我挡回。”
石雪萍道：“要是仇家上门？”
林晓东道：“我自分身来战。”
石雪萍便去关了山门，林晓东闭门不出，整七日。
第七日黄昏，林晓东房中现七色光云，内外照彻。
石雪萍来看，就见林晓东闭目端坐，眉心放白毫光，化成一枪，长一丈，粗两指半，刃长一尺。
石雪萍道：“公子铸此利器，是要迎战劲敌。”
林晓东道：“我来此既久，高良县人必群起而攻之。”
石雪萍闻此言，解下髻上丝带，系于枪尖。
林晓东把枪一挥：“此枪，名宝髻华缨。”
第二日上午，林晓东对石雪萍道：“你随我去蒲草村。”
石雪萍不解：“去做什么？”
林晓东道：“去寻一匹好马来。”
二人来到蒲草村贾邺家马圈外。
贾邺和几个村汉，正奋力拉扯一匹黑马。
林晓东问道：“此马要拉去何处？”
贾邺吃力道：“这马无人能驯，送屠户去！”
林晓东道：“我买了。”
贾邺不解：“你买这疯马何用？”
林晓东道：“当坐骑。”
贾邺摇头一笑：“你没看见我们四个人都拉不动它？”
林晓东道：“拉得动我还不买了。”
贾邺望向林晓东骑来的马：“你不是有马？”
林晓东道：“这只是赶路的马，我要买的，是冲锋陷阵的烈马。”
贾邺看一眼林晓东背上本心剑，道：“这马不听使唤，根本不让人骑。”
林晓东道：“它必肯让我骑。”
贾邺点头：“那你进来试试吧。”
林晓东进了马圈，几个村汉远远躲开，贾邺道：“这可是你自己要骑的，伤着你，可别怨我。”
林晓东不答，捡起缰绳。
那马昂首廝鸣，高举前蹄，欲要挣脱，可林晓东却好似钉在土中的木桩，纹丝不动。
贾邺几人大为惊诧：“哎？”
林晓东扯住缰绳，同马对视。
不多时，那马安静下来，四蹄跪地，俯首帖耳。
林晓东翻身上马，安坐不动。
贾邺目瞪口呆：“真是神了！”
林晓东问道：“这马多少钱？”
贾邺一寻思：“二百两金！”
石雪萍瞪目探头，脱口而出：“二百两？”
林晓东道：“你送去给屠户，能卖二百两？”
贾邺道：“宝马配英雄啊！”
林晓东道：“我用你丢了的五匹马，换这一匹疯马，你换不换？”
贾邺登时两眼放光：“你知道我丢的马在哪？”
林晓东点头。
贾邺当即答应：“换，当然换，我做梦都梦见我那五匹好马。”
林晓东道：“那你先把这疯马借我一用。”
贾邺道：“你得把你的好马押在我这。”
林晓东把骑来的马留下，骑疯马同石雪萍返还云崖山。
夜里，林晓东、石雪萍来到奔霄山方通洞。
林晓东挺枪立马，震声喝道：“妖孽，快出来！”
方通洞洞门打开，彪出五马，乃是袁飞仁、路照、许近升、徐章、乔选。
路照拎缰绳瞪目：“何人在我方通洞外叫骂？”
林晓东道：“云崖山林晓东。”
袁飞仁闻言变色：“是你？”
路照气焰低下来一截：“来我方通洞何事？”
林晓东扫一眼几人坐下马，道：“此可是贾邺家的马？”
路照冷哼：“正是！我们道兄，正需坐骑操练。”
林晓东道：“把马还回去，此事便了，不还，方通洞灭门在此。”
乔选怒喝：“林晓东！你莫要猖獗，马上交战，胜负还未可知！”拍马抡刀来取。
林晓东道：“来你方天地之前，林某就自马上杀贼无数！”纵马挺枪来迎。
刀枪并举，只一合，林晓东刺乔选于马下。
徐章变色：“道兄！”纵马执刀杀来。
林晓东拍马摇枪相迎，盘旋往来，方三五合，挑去徐章首级。
许近升瞪目大呼：“林晓东！”飞马扬抢直取。林晓东回马复战，冲突腾挪，有十合，刺中许近升咽喉，撞下鞍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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