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生不如死
小丑的手眼看着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晨曦不停地扭动和尖叫，希望能够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是再怎么拒绝仍然无法抗拒小丑的力量。
晨曦此刻的大脑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当寒冷的地板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晨曦害怕的无以复加。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晨曦的哀求于事无补，此刻的晨曦生不如死，她只希望死掉一了百了，不希望自己被这样一个人弄脏了自己。
小丑将面具脱掉一半，露出下脸，晨曦还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就转过头去。晨曦浑身发抖，发出尖叫，努力拒绝。
可自己根本无力反击，小丑完全没有后退的意思，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晨曦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似乎再不做点什么，自己就要性命不保。她狠狠地咬住靠近自己的小丑的耳朵，小丑的耳朵瞬间流血不止。
“妈的！你敢咬我！”
小丑用力一挥，打在晨曦的头上，晨曦几乎被打晕过去。
或许是晨曦的撕咬让小丑疼痛难忍，他瞬间也没了兴致，毫不客气地扇了晨曦好几巴掌，晨曦痛到失去知觉，嘴里有鲜血的味道。
小丑提上裤子，用手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拿起刚刚被小罗罗扔在地上的手机。
小丑翻转相机，拍摄下衣衫不整的晨曦的样子，晨曦几乎无法思考，浑身疼痛。
“12小时之内，钱还没打到我的账上的话，你知道后果的。”说完，小丑关掉手机，应该是将视频发送给了什么人。
晨曦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久久不能恢复过来。晨曦只有一个绝望的念头，那就是去死。
小丑将两个小喽喽叫了进来。
“逍哥，你的耳朵！”小罗罗看到逍哥满脸的血迹。
“傻X，叫老大！”小丑再次爆锤了说话的人。
“是！是！我错了老大！那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小丑说：“这个女人不简单，黑道白道都在找她，是个发财树，也是一个大炸弹。”
小丑走到晨曦身边，将她的脸捏起来，晨曦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划过脸颊。
“老子今天不玩儿你，但你别想再给我刷什么花样，小心我砍你一条腿，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跑。”
小丑哈哈大笑离开，两个小喽喽重新将晨曦的手脚绑牢。
晨曦感受到了这辈子没感受过的害怕，不仅仅因为这陌生冰冷的环境，还因为这个随时会发疯的小丑不可控制的危险。如果他们没有停下来，亦或是12小时之后他们没有收到赎金，自己不知道会被糟蹋成什么样。
“明骏，救我……”晨曦呢喃着。
疲惫不堪的晨曦贴靠着冰冷的船舱地面，心里期待着明骏能够赶来救自己。可随时时间流逝，晨曦心里的希望也渐渐变得渺茫。
“明骏……你在哪里……”
天渐渐亮起，船外面突然再次响起轰鸣，这次与之前不同，打斗声十分激烈，小丑再次出现，这次他身后背着个大包，他让看守打开通往甲板的门，一把拽起来晨曦。一天一夜没吃没喝的晨曦根本毫无力气，刚走几步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小丑气急败坏，一把扣住晨曦的脖子，狠狠把她拽起来，窒息的感觉让晨曦瞪大眼睛。
“臭娘们，快给我起来！”
小丑就这样拖着晨曦走上楼梯，许久没呼吸道新鲜空气的晨曦一下子吸进带有海风咸味的冷空气，不禁咳嗽起来。下面的铁门被撞开，感觉有十几个人冲了进来，楼下哪两个小喽喽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几下就被干翻。
小丑狗急跳墙，从身后拿出一把刀抵在晨曦身后，晨曦大气不敢喘，只能任凭他拽着自己走向甲板边缘。
穿着黑衣服的人迅速追到了甲板上。从他们身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是时墨川。
时墨川的脸上挂了彩，碎裂的眼镜被时墨川捏在手里，另一只手上有血迹和淤痕，看样子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打斗。和平时温柔的样子不同，时墨川的眼睛里放着狠光，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小丑吞噬掉。
小丑的刀子逼近晨曦的脖子，脖子已经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晨曦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无助流泪看着时墨川。
“墨……川……”
时墨川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小丑说：“你要的十倍赎金我给你了。只要你放开她，我保证你安全。”
小丑呸了一口，冷笑：“你让我现在放了她，你会放过我才怪！你当我是傻子吗？马上给我备条船，我到了公海自然会放了她！”
时墨川走近一步，小丑的刀似乎又深了几分。
“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是继续伤害她我会让你后悔。”
一瞬间晨曦似乎看到时墨川眼睛里的杀意，但接下来脖子的疼痛让晨曦几乎无法思考。
小丑几乎疯狂的大吼：“给我船！否则我带她同归于尽！”
时墨川也急了，赶紧对身后的人说：“把船开过来！快！”
小丑拉着晨曦，站在甲板边缘，晨曦低眼看向海水，几乎就在脚边。小丑仍然在疯狂挥舞着手上的刀，不让他们逼近。
“除了你！你身后的所有人，让他们都给我滚！滚！”
时墨川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对身后的人吼叫：“你们都下去！”
时墨川身边的男人有些犹豫：“时总，您一个人，恐怕太危险……”
时墨川打断他：“按照他说的做！”
众人很快从楼梯下去，整个甲板就剩下他们三个人。
天已大亮，天空开始下雨，很快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打在甲板上，三个人就这样对峙着，晨曦几乎无法感知，时间可以如此漫长。随着马达声渐进，晨曦知道时墨川的船到了。
船停在甲板旁边，开船的人走了下去，并将钥匙交给时墨川。
时墨川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搭在额头边，但仍然没有松懈地盯着男人。
“船到了，放人。”时墨川低沉地说。
小丑怒吼：“钥匙扔过来！”
时墨川将钥匙贴着地面扔了过来，小丑粗鲁地将晨曦放倒，迅速拿起钥匙。逼近晨曦的刀没有片刻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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