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还有机会吗
开头的钢琴独奏，让蒋琦心头一颤。
蒋琦听了几秒后，眉头微皱，这首歌和《消愁》不是一个类型的，听前奏好像是流行音乐。
电子合成音唱出：
“阳光下的泡沫
是彩色的
就像被骗的我
是幸福的
追究什么对错
你的谎言
基于你还爱我
美丽的泡沫
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
虽然都太脆弱
但爱像泡沫
如何能够看破
有什么难过……”
不知何时，蒋琦眼眶有泪珠在打转。
蒋琦想到了她大学时的初恋。
那是在大一，因为她外表出众，被众多男生追求。
而蒋琦最终选择了他，那个曾经说一辈子都会爱她的人。
结果没过几个月，蒋琦就发现他不对劲，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很准。
那个曾经说会守护她一辈子的人，偷偷在和她的闺蜜好友约会。
所有的承诺，都太脆弱。
而她的第一段爱情，就像一刹那的烟火，美丽而短暂。
蒋琦听懂了这首歌，在短短几句歌词里，她仿佛看透了爱情，看破了红尘。
爱情就像泡沫，一捅就破。
外面的诱惑太多，而泡沫太脆弱。
所以蒋琦选择不再谈恋爱。
音乐还在继续，歌词继续跳动。
“早该知道泡沫
一触就破
就像已伤的心
不胜折磨
也不是谁的错
谎言太多……”
声音是电子合成，没有什么感情存在。
蒋琦尝试用自己的声音去唱，发现刚唱两句，就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虽然早已知道是初恋满嘴谎言，许下的承诺不过都是哄骗她开心的手段罢了。
但…
她开心过啊。
蒋琦听别人说过，说初恋是人最无法忘记的一段情感。
蒋琦不知道是不是‘最’，因为她只有那一段。
已经被尘封的记忆，此刻却被打开。
蒋琦拿着抽纸不断擦眼泪，拧鼻涕，还好是在自己家里，要不然明天头条就该提前出炉了。
良久。
情绪稳定下来的蒋琦重新拿起手机，点下视频继续播放。
“基于你还爱我……”
蒋琦有点不敢去听了。
听歌最怕的就是，在歌词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而蒋琦，发现这首歌写的就特么是她。
此刻，蒋琦心里有一种渴望，她想唱这首歌。
虽然刚刚她还没唱出来，就哽咽起来，但蒋琦觉得这首歌很适合自己。
在蒋琦还在期待接下来歌词是什么的时候，视频播放停止了，音乐消失了。
蒋琦充满期待的脸，当时就夸了下来。
果然。
果然。
果然还是这样。
蒋琦终究还是没忍住，把手机砸了出去，仿佛手机就是加贝，扔出去心里能好受点。
你特么是不是对有病啊！
蒋琦要疯掉了。
别人只被一首《消愁》折磨，她可是别人的加倍啊。
蒋琦气呼呼的捡起手机，绝美的脸庞都扭曲在了一起，她心疼自己的手机。
都特么被她扔掉漆了。
在满是裂痕的屏幕上，蒋琦给万恶之源发送了一条消息。
【歌手蒋琦】：“加贝老师，我只能说不愧是你。”
看到消息，李贺就笑了。
【加贝】：“是吧，你也觉得写的不错。”
都是经过市场洗礼过的歌曲，当然不会差。
李贺心里美滋滋的给自己点了个赞，不愧是我，写的真棒。
蒋琦都看懵了。
我是说的断章，不是夸你写词啊。
强压住火气，蒋琦还不死心问道：
【歌手蒋琦】：“加贝老师，下半段歌词您什么时候发布。”
蒋琦没问能不能买，万一有人唱呢。
她问这句话就是试探，如果有发的日期，就肯定是有人唱了。
李贺就没想这么多了，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加贝】：“不确定，这首歌我准备卖，和几个歌手还没谈妥，所以什么时候发我也不清楚。”
蒋琦的心顿时加速跳了起来，还没谈妥她就有机会啊。
【歌手蒋琦】：“加贝老师，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李贺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聊天聊得好好的，你别吓我。
他很像发一句：我是不会跟你去爬山的。
但想了想，蒋琦可能不懂他的梗，就做罢了。
不过。
看你的意思，是有想法啊。
李贺矜持的问了句：
【加贝】：“当然有机会，蒋琦同学出多少？”
这很重要，自己还欠着债呢！
资负宝里借的钱，下个礼拜五就要还，换不上利息又该增加了。
利滚利滚利之下，30万不知道变成几十万了都。
虽然借吧不是高利贷，可逾期还不上，后面的利息也很高。
蒋琦心里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说多少合适，她没买过歌啊！
她只是个新人，出道两个月而已，歌曲都是公司安排好的，哪里轮得到她操心这事。
于是蒋琦十分理智的给经纪人打了电话，并说明了情况。
最后征得李贺同意后，蒋琦把半残的歌曲小样发给了经纪人方艾。
没用几分钟，经纪人方艾的电话就回了过来，给出的标准是不得高于八十万夏币。
心里有数的蒋琦美滋滋的挂断电话，并表示组织要相信她，一定会凯旋而归的。
经纪人方艾有些担心，蒋琦唱歌天赋很好，要不然公司也不会愿意给出八十万夏币的指标。
她就是有时候傻乎乎的，情绪容易控制不住，万一她一激动八十万一开始就砸出去了怎么办。
不放心的方艾，急匆匆从公司开车去了蒋琦家。
蒋琦不知道经纪人居然会不放心她，她又不傻，怎么会一开始全砸出去。
买歌不就和买菜一样，这个蒋琦熟，没出道之前她经常跟着家人去菜市场买菜，套路都懂。
【歌手蒋琦】：“加贝老师，我能问下别的艺人出多少嘛！”
你问我我问谁去……李贺十分肯定写道：
【加贝】：“几十万夏币。”
我特么…
蒋琦这下不会了。
买菜都是摊主给个价，然后买菜的人在此基础上进行砍价。
可现在李贺没给价，让蒋琦自己去估价，我特么没学过啊。
于是蒋琦试探性的发了价码。
【歌手蒋琦】：“加贝老师，你看五十万夏币如何？”
五十万…
李贺托着下巴沉思。
他以为能卖六十万的，有点少了。
【加贝】：“蒋琦同学，你这个态度不诚恳啊。”
蒋琦愣了一下。
太少了嘛。
其实蒋琦想和经纪人打个电话问一下，可一想到之前自己信誓旦旦说绝对没问题。
小女生也是要面子的。
内心斗争了片刻，蒋琦下定了决心，不够大不了拿自己的钱补贴。
她用二十四键打下了最终价格。
——
（先发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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