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初表心意
“好。”宜修弯起嘴角,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我要先拒绝你。”
拒绝……果然不出他所料啊,齐如是嗯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抿着唇,心提了起来。
半晌,瞧着齐爷也会露出这副苦恼的样子来,宜修才噗嗤一声笑出来,鲜少俏皮地冲齐如是眨了眨眼睛,才继续道:“就如你所说,第一步便是摆脱我这边的纠葛,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容旁人掺杂其中。”
齐如是缓过神,这才笑出来,点头附和:“对。”
宜修敲着脑袋,皱眉道:“你之前就与我说过许多,我也一直想着离开,可如今能争取自由出府,已是不易,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齐如是也明白,这不仅仅是和离这么简单的事,要面对的是封建礼教,对抗的是皇家天威,他不惧怕,也不认同,但不代表这条路容易走。
“其实我已经联合了我姐姐,乌拉那拉柔则。”宜修既已经决定同齐如是敞开心扉,也不愿有事瞒着他,两人间有话还是说开的好,能免去许多误会,再说,她们走到如今这一步,靠的就是彼此信任。
齐如是显然有些不解,为何宜修会用联合一词。
“你还不知道,八王那边,收买甘氏,也许还有其他人到四王府,为的就是让胤禛断子绝孙……”宜修在齐如是越发凝重的脸色下,条理清晰的将她梳理无数遍的脉络与主题讲于齐如是听。
待两人有了初步的共识,宜修见时间也差不多,让吉祥和绣夏绘春一起将喝醉的齐月宾扶进轿子里。
宜修上轿子之前回头朝站在一旁看他的齐如是柔和一笑,轻声道:“天还是冷的,我马上回去了,你也去屋里吧。”
“好,我看着你走我就回去。”齐如是浅笑回应,束手而立。
冷风阵阵,齐如是着浅碧色的长袍,长身玉立,站在寒风里脊背挺直,嘴边笑意清浅,眼神充满柔情。
宜修想起来,连忙返回地面,解下身上的披风,在黑夜里,不甚光亮的情况下微微红了脸,边为齐如是系上披风边道:“你既说男女一样,便也要注意自个的身子。”
齐如是显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宜修已然羞赧地钻回了马车里,透着车帘一角看齐如是的反应。
反应过来的齐如是笑出声,一如初相见一样的清冽,只是包含了更多的情绪,看着藏在车帘后那一双秀美的眸子,不由眼神中满是宠溺。
宜修的马车走远,齐如是摸了摸身上的斗篷,除了他熟悉的淡香,还有另一股清香——是属于宜修的。
齐如是不由拢紧了披风,舍不得这抹香气消散在天地间,同时又勾唇浅笑,心中感慨万千。
哎……他看中的姑娘,果然不一样。
“好。”宜修笑道:“我不拒绝你。”
齐如是嗯了一声,显然没反应过来,抿着唇,心提了起来。
半晌,瞧着齐爷也会露出这副苦恼的样子来,宜修才噗嗤一声笑出来,鲜少俏皮地冲齐如是眨了眨眼睛,才继续道:“就如你所说,第一步便是摆脱我这边的纠葛,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容旁人掺杂其中。”
齐如是缓过神,这才笑出来,点头应答:“对。”
宜修敲着脑袋,皱眉道:“你之前就与我说过许多,我一直就想着离开,可如今能争取出门,已是不易,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齐如是也明白,这不仅仅是和离这么简单的事,要面对的是封建礼教,对抗的是皇家天威,他不惧怕,也不认同,但不代表这条路容易走。
“其实我已经联合了我姐姐,乌拉那拉柔则。”宜修既已经决定同齐如是敞开心扉,也不愿有事瞒着他,两人间有话还是说开的好,能免去许多误会,再说,她们走到如今这一步,靠的就是彼此信任。
齐如是显然有些不解,为何宜修会用联合一词。
“你还不知道,八王那边,派甘氏,也许还有其他人到四王府,为的就是让胤禛断子绝孙……”宜修在齐如是越发凝重的脸色下,条理清晰的将她梳理无数遍的脉络与主题讲于齐如是听。
待两人有了初步的共识,才相视一笑。
时间差不多,吉祥和绣夏绘春一起将喝醉的齐月宾扶进轿子里。
宜修上马车之前,动作一顿,回头朝站在一旁看他的齐如是展颜一笑,轻声道:“天还是冷的,我马上回去了,你也去屋里吧。”
“好,我看着你走我就回去。”齐如是浅笑回应,束手而立,嘴上说着知道了,脚步却没有挪动的迹象。
冷风阵阵,齐如是着浅碧色的长袍,长身玉立,站在寒风里脊背挺直,嘴边笑意清浅,眼神充满柔情。
宜修想起来,连忙返回地面,解下身上的披风,在黑夜里,不甚光亮的情况下悄悄红了脸,边为齐如是系上披风边嗔道:“你既说男女一样,倒也注意些自个的身子。”
宜修为他系披风带子的的手指不小心蹭过齐如是的下颌,让后者心神恍惚,愣在原地。
等齐如是反应过来,宜修已然羞赧地钻回了马车里,但还是忍不住透过车帘一角观察齐如是的反应。
反应过来的齐如是笑出声,一如初相见一样的清冽,只是包含了更多别样的情绪。许是因为看着藏在车帘后那一双秀美的眸子,不由宠溺自心底涌起。
宜修的马车走远,齐如是仿佛觉得下颌处仍残留那柔腻的肌肤触感,不由摸了摸身上的斗篷,除了他熟悉的淡香,还有另一股清香——是属于宜修的。
齐如是不由拢紧了披风,舍不得这抹香气消散在天地间,同时想起一生一世一双人,又勾唇浅笑,心中感慨万千。
哎……他看中的姑娘,果然不一样。
谁说感情不能轰轰烈烈!
大清早的,齐如是由于昨晚心情极好,爽快地掏腰包赔了肖然揭瓦的钱,也没有拉着肖然,让大伙记着这个罪魁祸首,骂他一顿出气。
但肖然一醒,就逮着齐如是,一个劲地说:“如是,你说感情是不是轰轰烈烈的好!是吧?是吗?”
齐如是不胜其烦,这已经是肖然早上问的第八十八遍了,也不说出个所以然,他如何知道这个奇葩脑子里的轰烈是劫法场还是刺杀皇帝,如何敢肯定。
叹看着肖然充满希翼的眼神,齐如是叹了口气,开口道:“你若是问我,我总认为每个人的感情都不一样,有的轰烈有的平淡,找互相觉得舒服的便可。”
“好!你说的对,我觉得还是轰轰烈烈符合我们,我决定了!我马上就去。”肖然被齐如是的话坚定心意,乐不颠地往门外跑。
还没出门被齐如是一把拽了回来:“什么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已经过了年三十,你是打算启程回草原吗?”
“是啊,不也不是,其实我今天一大早便往回赶了。”肖然答。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齐如是疑惑地看着肖然。
“我想带个人再回草原。”肖然说着咧嘴一笑,又道:“如是,我跟你说,本来我不确定,但我离这越远,我的心越空,我一想,这就是心被偷走啦!所以我就回来了。”
齐如是消化了一会,明白过来,感情喝了一碗酒,肖然把自己喝进去了。他与宜修好歹是时间的基础,齐月宾与肖然……怎么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直接了吗?
“你与那个叫齐月宾的姑娘敞开心扉聊明白了吗?”虽然不解,但齐如是还是耐心地问。
肖然回想片刻,摇了摇头,但边说边乐:“那倒没有,我只知道她在四王府过得不开心,剩下的昨晚都喝多了,我自己都不记得都说过些什么。我只记得她的脸,记得她说好像瞧见了熟人。最重要的是,她还笑着望着我,草原还没有这么温柔美丽的姑娘呢。”
瞧肖然笑得痴,齐如是不由扶额,这傻子,但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隐瞒他:“齐月宾是四王府的格格。”
“汗,我可是纯爷们儿,大不了公平竞争,我还抢不过三十岁老男人不成?”肖然只想了片刻,就又准备出去道:“我方才问你是不是应该轰轰烈烈,就是打算出去直接将她抢回来呢!”
“那可是四王爷,那是胤禛。”齐如是自己都不觉得有完全的把握,何况康熙还在,都不是简单角色,若是直接去抢人,怕是肖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好说说不动他,齐如是便道:“你若是这般就去了,齐姑娘不愿同你走,你便是害了她。”
听了齐如是的话,肖然大大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身侧的椅子上,难得有些忧愁,那他何时才能带齐月宾回草原?又要顾忌这个,又要顾忌那个,一点都不痛快,在他们家乡,互相喜欢就可以扛走带回家的。
齐如是拍了拍肖然的肩膀,虽然不理解肖然的脑回路,但他其实觉得后者有句话说得对,大不了公平竞争。只是如何才能将彼此拉在统一的“公平”上,就值得商榷了。
“对了,你说齐姑娘说她见到熟人,什么熟人?”齐如是突然想到肖然不经意间说的一句话,眸色一亮,问道。
同时另一边,齐月宾正揉着酒醉后醒来又晕又痛的额头。
“可醒了?头疼吧,吉祥,快喂你家主子喝了这碗汤药。”宜修无奈地笑道,吩咐吉祥给齐月宾喂药。
齐月宾看见站在床边的宜修,似乎回想起昨晚做的事,脸腾地红了一片,乖乖就着吉祥的手喝了,才低声道:“姐姐来了。”
“我来看看你,瞧着你昨晚喝的不少,想必会头疼的,一大早便让染冬给你煮了碗解酒汤,喝下就会好些的。”瞧齐月宾如数喝了药,宜修也没有提及昨晚她与肖然的事。
不过齐月宾却突然坐直了身子,面色凝重起来:“姐姐可知道我昨晚跟着肖然去揭了不少人家的屋顶瓦片?”
宜修一愣,这小妮子怎么还自己把事情翻出来说?也不害臊,于是好笑道:“自是知道的,听齐如是派去的人回禀的意思,揭了两百多家呢。”
虽然这事确实荒唐,但齐月宾只微红过脸便面色凝重道:“姐姐可知我正巧看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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