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子辰的出现
“那么你是怎么把我带到这儿来的?”刘宇琦的脸已经黑得不行了,真有一种忍不住要和这货玉石俱焚的冲动。
子辰接着说:“神秘人后来说就算那样,最快也得三、四天左右才能醒过来,那时那韩、虎两家说现在随时都有可能被灭门,还是想把你送出去,可是那个神秘人却不敢说什么。陆恒远说让你在齐家呆着不安全,要让你到他们陆家去,齐闻远拒绝了。你们能办的,他也能办;你们不在他那里,就替你们对付入侵的僧侣。”
刘宇琦心中温暖,陆恒远这兄弟不白交,够情意!而且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对自己也还不错。
子辰也附和道:“是啊,我看那陆恒远也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你能交到这位朋友也是一件好事。”
刘宇琦在脑子里想着:“好吧,继续,你还没交代呢。”
"然后你就被抬回房间了,那个脸蛋红的女孩就"
停止!略过这一段。”
子辰似乎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怎么你现在的语调就像是我在求你。”
刘宇琦叹了口气,又换了一种亲切的语气说:“子辰大人,希望您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我真的非常非常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算了,那我告诉你,然后你就一直躺在屋里,直到昨晚,才搬出去。"
“小红?”事实上,这个问法很蠢,因为刚刚哑女已经告诉他了,换成“是小红把我带出来的?”
"是的,她带着一个黑衣大汉把你抬到这儿来的,那时我还没有看清楚那大汉是谁,估计也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刘宇琦在心里暗自思量着那个神秘人的意图,只要有一个陆家支持他,他就一定不会反对刘宇琦,但是,经过仔细思量,还是找不出这个人符合子辰的想法。
先这么一躲,再这么一躲,又这么一闪,又这么一闪,又这么一闪,自己也是为了摆出一副很细心的样子,为齐家装饰一下,都不符合自己认识的人。
子辰忽然说:“我看不如今晚亲自去看看,省得为这事烦恼。”
刘宇琦想想也是,想到这里,手中的栗子鸡也快喝干了,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吃饱后再睡一会儿,等到晚上回到湘城,一切都真相大白!
天神那一边显然愣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刘宇琦突然对这件事感兴趣,问道:“你问这做什么,先说出来,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刘宇琦忍不住骂了一句娘,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我们以后可能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要在一起,互相了解一下好吗?事实上有一个字他没有说,他觉得子辰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心里有些不爽。”
子辰沉吟良久,忽然说道:“今夜真是美丽。”
刘宇琦望着窗外的天空,的确,月朗星稀,皓月当空,清澈的夜空下偶有凉风吹过,清凉宜人,却没有一点寒意。
"既然要听那子辰大人向你谈谈我的伟大功绩,那就谈得更长一些。"
别动!突然坐起来,刘宇琦倚着床04头,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地说:“现在可以了,请讲你的故事吧。”
子辰所处的世界没有汉朝,他所传的衣服也不叫汉服,而他所处的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古代相仿。
刘宇琦不禁想问:“大清亡了吗?”
战争靠冷兵器作战,但是已经有修士了,只是很少。国与国,大与小,有二十多个,子辰所在的国家叫不夜国,而他是不夜国的四皇子。
不夜国之所以称为不夜国,并非是因为那里没有夜晚,而是因为距子辰所处的年代有两百年之久的开国君主叫做不夜国。
那位名叫无夜的原是另一个国家的小将军,无夜的作战本领很强,但始终郁郁寡欢,不是奸臣当道,就是没有靠山,始终只是一个偏僻地区的守卫。
不久,偶然得到机会,成了一名修士,凭借一身的强悍修为和自身的军事才能,在南征北战中建立了自己的帝国,并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为“不夜”。
传给子辰的父皇那一代已经是第六代了,自从从来不夜,家族就有家训,每一代不夜后代都要修道士,而在历代政体更替期间,修道士的成功率是很高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子辰将是第七代不夜之王。
“那么,如果你一生中被困在这里,你的国家会怎样?"
子辰无所谓地说:“顺其自然吧,要是没有什么意外,我大哥就会替我登基为王。”
刘宇琦忽然觉得这个子辰还挺不错的;厉害了,面对着如此巨大的力量诱惑居然能这样拿起放下,恐怕自己也会感到一阵肉痛吧。
子辰忽然叹道:“淡泊名利又怎么了,身为皇子注定还是要被卷入这场争权夺利的争夺战,身不由己如浮萍。”
说话的时候,子辰不再是那种调皮的口吻,甚至还有点怪怪的感觉。
而且正如子辰所说,在权力的争斗中,不管你怎么想,最后都会被卷入其中。
子辰的二哥,叫子平,生来就是高马大,子辰最多也就是在子平的胸口上,估计有两米左右吧。
小孔四肢强健,胆子很大,胆子也很大,时时像一头发疯的公牛。
且已提早入军,曾经提起不夜国打过很多仗,很有当年开国君王不夜的英勇气概。
而且是这样一个二哥,却不只有脾气暴躁,还有一副毒蝎心。
子平明白子辰将来必定是不夜不归的下一任君王,而自己只能退居二线做弟弟的臣子,但他心里有不甘,便暗暗设下毒计,陷害子辰。
某日,子平将子辰请进自己的府里招待,而子辰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听说二哥请自己喝酒并有不少好菜好美人想也不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不一会儿,子辰就看见子平瞪着一双像牛一样大的眼睛,站在门口迎接自己,子辰连忙说:“罪过啊,小弟何德能劳烦兄长亲自出去迎接,实在是折煞了小弟。
子平笑著拦住子辰的肩头,仿若无人问津地笑道:“老四你说的什么话,都是自家人说的那件事,再说我是你哥哥,哥哥疼爱弟弟,难道不过分吗?”
子辰初时心里觉得暖烘烘的,后来渐渐感觉有些不对劲,便悄悄地向子平耳边道:“兄长可是有什么隐情没有说?”
子平闻言,不加思索,把子辰带到府门口后,才说:“原来我前日在外征战,攻下一座城,那城主人的狗头让我剁了。原来那也只是一件小事,可是我后来发现,这城主人的婆娘长得很像!”
两人皆为兄弟,子辰明白子平话里的意思,忽然笑道:“兄长为何要将那夫人请送入府?”
子平笑着说:“对,我请到家里做客,待会就为老四引见,不要慢待人家,哈哈!”
子辰忽然话锋一转“可是,兄长这么做不好,父王那边也许会有怪罪的意思。”
子平却气哼一声,摆手说道:“父王已默认了我,老四啊,你还不知道吗,父王已准备好下旨,下个月就禅让你为王了!”说完,有些妒忌地望着子辰。
后母有些尴尬,只是含含糊糊地说:“父王恩宠过多,其实小弟并不想继承大位。”
子平摆手说:“算了,别这样说了,走吧!”
酒体为贡酒,醇香无比,子辰也是好酒,笑道:“这贡酒味道不错,醇香甘美,回味无穷。”
"这些贡酒是父王赏赐给我的,算上这是最后几坛,以后想喝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子辰见子平又把话引到这上面,有点不高兴,自己兄弟们应该都明白了吧,现在是父王恩泽而不是自己的意思。
可是看子平脸颊泛红,面前的桌子上空空如也,大致算来也就二十多斤,只是他喝醉了酒,也就放心了。
宴会铿锵而至,两人都喝得有些醉。
子辰的脸颊红红的,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似乎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子平忽然想起什么来,脑门一响,喊道:“哎呀!差点忘了,说好了让老四你看看那婆娘的,怎么喝着喝着就忘了呢?”
子辰耸了耸头,眼睛有些空洞地看着他弟弟,喃喃自语:“是啊,怎么就忘了呢。”
在酒桌上,子平绕过手腕一把抓住子辰就往里拉,子辰也蹒跚地跟着子平往里走。
进入内院后,子辰感觉自己好像是踩着棉花,子平的府邸自己也来过好几次,七拐八拐很快就转到了一个房间。
子平大笑:“哎呀!美人鱼,我要带我的哥哥来看你了。”
子辰笑嘻嘻地附和道:“小生这厢有礼了。”
这时,刘宇琦吸完了一支烟,缓缓地说:“你的台词很成问题,怎么越听越像小流氓的台词。”
子辰骂道:“我靠,这是绅士的意思吧?先生!”骂完了,子辰等着刘宇琦回话,又继续说下去。
子平推开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大得夸张的纱幔,淡紫色轻盈,随着房门打开的一阵风起舞,在朦胧的婆娑中隐约坐着一个女人,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是隐隐地颤抖着。
本来这是一张大得离谱的大床,外围用淡紫色的纱幔围住,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角落里一支昏暗的烛光照亮了一角,子辰心里暗赞子平这人有点儿道道,昏暗中别有一番风味。
子平一把把弟弟推到纱幔前,自己走了,却站在门口,笑着说:“兄弟,你们慢慢谈吧,我忽然想到还有件事要办,先走了,老四这婆娘我就给你了!”说完,就带着大门出去了。
空无一色的房间顿时只剩下子辰和纱幔后面的女子两个,子辰虽然很有些迷茫,但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子辰竟然觉得有些身体软绵绵的很舒服。
子辰不假思索,摇摇摆摆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轻柔的纱幔垂在子辰的面颊上,丝丝无比光滑。
突然间,子辰问:“你和我哥哥怎么了?”
这妇人抖若筛糠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敢回话,子辰也不生气,忽然望着高高的房顶,喃喃自语道:“我到底是不是兄长,我还不明白吗?”
子辰心中早已明了,说父王下个月就要禅让皇位给自己,但子平心中不安,觉得自己素来战功且在军中威望甚高,怕自己登基后想要加害他,便偷偷地将这个女儿送给自己。
想到这里,子辰竟忍不住笑出声来:“兄弟之国的,小弟还不知道呢,再说,以我的性情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二兄弟,二兄弟,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啊!”
讲完子辰自己也觉得有些漏嘴了,旁边的这位女士呢,这时才把注意力转向了身边的这位女士。
子辰掀开了挡住他前面的纱幔,里面的女子也不停地往前走,在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见了女人的背影。
身形曲线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怎么长出来的,子辰心想刚才子平在外面还说过这个女人长得很好,子平也是吃过不少,既然这么说那么应该不会错,可是抢的是别人的老婆,而且又在自己府里呆了一段时间,恐怕
子辰想了想,沉声问道:“以前听我二哥说你是哪座城的城主夫人,是不是这回事?”
那个女人颤抖地回答:“小女人是木城主的小妾”声音倒像是燕鸣莺啼一般动听。
木城邦子辰却愣了一下,这个人还听说过这个地方,而且听说木城城主已是将近七旬的老翁了,怎么还会有这样一个小妾呢?
子辰又问:“你和那城的主子和我的兄长有过房事吗?本来有点惭愧的话子辰说起一点都不尴尬,再想想那个七十多岁的臭老头子和五大三粗的哥哥碰过的话,自己说过的话,光想也挺恶心的。
这个女人显然被子辰这一问给问住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子辰又催道:“说啊!是不是?”
黑暗中看不清楚这位女士的脸,到明显的时候,她的肩膀都在颤抖,显然是被这个问题弄得手足无措。
这个女人把这个字挤了半天才说出来。
子辰长舒一口气,缓缓的道:“那好吧。”
子辰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慢慢的搭在人家的香肩上,既然是干干净净的那又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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