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韦恩

斯嘉丽反手拉住卢瑟好别让他被风吹远：“有点说晚了！”

        卢瑟已经被风吹的说不出话了，只能使劲握握她的手，斯嘉丽知道了他没事，转过头想确认其他人的情况，但周围空空如也，克拉克和托尼都不见踪影。

        他们在向下坠落，下面是低矮房屋遍地的都市，不远处的高楼若隐若现，马上就到可见高度了，斯嘉丽不得不先开个洞让自己和卢瑟安全落地。

        “他们呢？”

        “克拉克，你能听见吗？”斯嘉丽尝试喊道，“拜托来这里找我们。”

        “这就完了？”卢瑟挑眉，“如果我没拽住你，没准会和斯塔克一起摔成——”

        “我没事。”托尼不满的声音从卢瑟背后响起，“有个机器人接到了我。”

        “你在哪”斯嘉丽在卢瑟背后找到了磁芯片，托尼的声音正从那里传出，她猜自己和克拉克身上也有，可惜现在不是谈论‘监视朋友’问题的时间。

        “我还在半空。”托尼向下俯瞰，认出了许多地标，“在纽约，大概。”他向上看了看拎猫一样拎着自己，正不知道往哪飞的机器人，它有着钢铁包裹的流线型身躯，脚底喷射的蓝火是可以飞行的原因，在它的胸口，圆圈形状的反射堆提供着动力。托尼欣赏地拍了拍它的手臂：“金红配色看起来很帅气。”

        “什么配色？”斯嘉丽没听懂，“我们该去哪找你”

        “等我去找你们。哦，对了，别丢那个芯片，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它缩小成那个样子。”托尼从浅雾中隐隐约约看见了斯塔克大楼的轮廓，他大概知道是谁救了他，“待会见。”

        “这很有趣。”卢瑟已经在周围转了一圈，这有很多地标跟之前一模一样，但是是破旧版的，他抬手摸上破旧的墙壁，斯嘉丽为了隐蔽降落在了无人的巷子里，可惜这没人是因为太过有名，他回头说道：“看来咱们在哥谭。”

        “我还以为咱们会在纽约。”斯嘉丽气恼自己还没说完话，她从未来过哥谭，此刻便向小巷外走去，“咱们得找到那个重启了世界的人，最好把世界改回去。”

        “为什么？”卢瑟跟着她向外走去，“这不是挺好的么？”

        他们看到了小巷外的景象，到处都是低矮的房屋，颓废的路人，被风扬起的黄沙能到达脚踝的高度，废弃的大楼穿插其中，流浪汉们在审视着每一个过路的人。径直向前，充满科技感的大楼堂而皇之地挂着赌场的标签。

        “哥谭是这样的？”斯嘉丽不可置信地问。

        卢瑟看着和他的世界不太一样的哥谭，面色凝重：“……之前好像没有过这么大的赌场。”

        “怎么进去”斯嘉丽对重启后的不同之处分外关注，她拉着卢瑟向赌场前进，这里所有人暗藏的粘稠视线让她分外不适，她回头看向卢瑟：“他们在偷看我们。”

        “当然，谁不想吃掉乱跑的两头肥羊呢。”卢瑟没挣开手腕，只能任她拽着，“如果这只是‘重启’的话，赌场不会拦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刻着莱克斯企业的银行卡，在斯嘉丽眼前晃了晃：“想好了，如果这张卡能用的话咱们会摊上大麻烦。”

        “我认识这个！”她突然兴奋起来，指着银行卡上的标志看向大楼外侧，上面都画着一个巨大的‘w’，这两个字母都代表一个姓氏，这个庞然大物在哥谭拥有绝然特殊的地位。

        卢瑟顺着她的指向看去：“韦恩还干这个！”他停下脚步拉住斯嘉丽：“我现在肯定这个世界绝对不正常，你确定要进去”

        她不知道还能去哪，于是茫然地点点头。

        卢瑟叹了口气，他跟着她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但现在看起来跟着她才是危险的来源。他环视四周，确信自己落单后毫无自保之力，两相比较后严肃道：“你得保证我的安全。”

        “我当然会。”斯嘉丽立刻回答，“你为什么这么问”

        卢瑟气恼自己受制于人，他警告道：“如果你不想手被切下来，就藏好你的石头。”

        “好的，谢谢。”斯嘉丽半懂不懂，把镶嵌着宝石的手装进衣兜，跟着卢瑟来到门口。

        他掏出那张卡，期待它不起作用，但保安刷完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打开了赌场的大门，卡能用说明这也有莱克斯企业，如果有另一个他的话肯定会出大问题，但现在他们还有时间。斯嘉丽用另一只手把不情愿的卢瑟拽了进去，她一进来就感到来自屋子二楼上方的视线。

        “布莱恩肯定喜欢这种场景。”她喃喃道。

        隔着无数赌桌与人，斯嘉丽看见了那人胸口方巾上所镌刻的那个华丽的‘w’。他们短暂对视，那人向她举杯致意，然后转身离开。

        “……韦恩。”

        -

        你看着那张画着系统想出来的蝙蝠崽的卡，不禁感叹其设定的融合程度，你还有个疑问：“新的马甲人物可以在斯嘉丽现在所在的世界上传出现吗？”

        之前所有的人物都是在你们需要拯救的世界上传的，但斯嘉丽自己掉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去，从露丝和斯嘉丽所处的两个世界同时出现黄色闪电现象来看，这两个世界其实有所关联。

        系统原先是认为不行的，但它在屏幕中输入后发现竟然可以做到：“你要上传到重启的那边去你知道那不是我们负责的世界吧”

        “我不觉得闪电是巧合，”你确定要上传最后一个马甲人物去那里，“两个世界肯定有关系，咱们可以先在那里帮忙，快点把闪点过了。”

        系统不舍地把自己设计出的人物上传上去，你摸了摸毛团的头。屏幕上，新人物显示正在上传中。

        “请交易魔女把他送到闪点现在的时间线之前去吧。”你突然说道。

        “我有个计划。”你邪魅一笑。

        -

        克拉克从高空极速向下坠落着，他的朋友们都不在周围，而且他并不会飞。

        “救命！”他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摔死的外星人，克拉克绝望地想。

        随着他离地面越来越近，克拉克不禁回忆起自己短暂的人生，还有那几种毫无作用只会添麻烦的能力——像看见别人的骨头、听见大范围所有人的话之类的，说实话，他就不能有点能用的超能力之类的吗！

        “我会飞，我会飞、我会飞——”克拉克拼命默念着，现在他又庆幸起自己离地面够远可以尝试，不会一上来就摔成肉饼，“我可以飞起来！”他喊道，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用。

        黔驴技穷了，克拉克紧闭双眼，双手护着头，企图摔得不那么惨——没准氪星人比较耐摔，他还有时间找个医院什么的——救命！就没有什么魔法师或者外星人朋友来地球救人吗！

        克拉克准备迎接最后一摔，期望下面没有人被他砸到，但等了一会都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疼痛。他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在离地面大概十五米的地方悬空着，他刚悄悄松口气，就卸力掉了下去，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十五米还是太高了，克拉克摔得晕乎乎的。他趴在地上努力清醒，但还是视线模糊。迷糊中他感到地面在振动，就好像有很多人在靠近一样。他感到黄沙在他周围飞散，好像有什么东西靠近了他，有枪声响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

        “……带走……超能力……”

        先是有人说话，争吵，然后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之后，他无法避免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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