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章心脏停跳回忆
“谢谢，我还以为真的找不到一个椅子了。刚刚走了好长的路，脚都酸了。”那个女人听到后就坐在了郁证身旁的空位置上，接着就开始抱怨起来。
郁证没有理她，她便接着说道：“我的朋友们说好了三点到，现在都三点多了，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走了那么远的路到了这里，她们居然全放了我鸽子。真是的。”
那个女人看见郁证还是不搭理她，于是她又接着说：“我看见你也是一个人，难道你的朋友也放了你鸽子？”
“没有，我一个人出来的。”属于室韦蒙兀的低沉嗓音富有磁性，听着沧桑而又忧郁，甚至连简单的气泡音也自带一种蓝色伤感。最起码郁证听着感觉如此。
那个女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呃……为什么？”
“一个人出门不行吗？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误解。”郁证无奈的跟了下去。
“那个……在我的映象里，出门有人陪着才有意思吧。”女孩好像没太听懂。
“那是你吧，最起码我是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郁证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那我现在只有一个人，你能陪陪我吗？我叫祁雅柔，你呢？”祁雅柔终于决定了不再兜圈子，自己面前这个帅哥虽然真的很帅，能登上时尚报刊封面的帅。但他的套路居然还停留在二十年前装深沉，拜托，中年老男人里都没有玩这个的了。而且你脸上连点胡渣都没有就要装深沉，只会浪费你小狼狗的才能啊！
不过这样刻意地装出深沉的模样，不经意间暴露出自己其实很纯情的事实好像也很不错啊。这就是……诱受小奶狗？
而且他的声音真的好养耳朵啊！
郁证想了想，还是决定回答她：“郁证。”
“郁证吗？感觉这个名字……”
“虽然很普通，但它的确是我的名字。如果你觉得不习惯的话，也可以叫我的艺名：古瓦哈提。”郁证最后还是决定微笑一下。
祁雅柔看了郁证一眼，语气中有点惊奇：“你……现编的？”
郁证点了点头。而祁雅柔一下子笑了：“你还是比我想的有一点意思的嘛。”
郁证又摇了摇头：“那就是你想太多了，我这个人真的很无聊的。”
“才不是，你比我身边的那些男人有趣不少了。要不今天下午你陪我逛逛？”祁雅柔微笑着发出了邀请，她自信没人能够拒绝这样的机会。更何况是这个摆明了就不是一般人的大帅哥。
“不。”
“那我们今天是去……你说啥？”说到一半，祁雅柔才察觉不对，急忙问。
“为了你的安全，而且我也不想让我可能有的老婆生气。”对，要是真的让郁证猜中了，这个姑娘真的是什么富家千金。那可就不是什么恋爱喜剧了。
“啊？你什么意思啊？”祁小姐已经被郁证搞懵了。
郁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就是说，我暂时还不想和任何异性有瓜葛。”
祁雅柔把自己的包放在大腿根上，左脚伸直，脚尖点地，扑闪着大眼睛望向郁证：“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郁证又一次肯定，“如果你只是想要等你朋友的途中找人聊聊天我还是不介意的，但更多的就算了吧。”
“那也行。”祁雅柔脸上又一次展露了笑容，“就是我要是下一次还要等我的朋友，那时候我能不能找你啊？”
郁证刚想拒绝，祁雅柔就双手合十，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郁证，说：“好哥哥答应我嘛，就只是聊聊天。”
郁证沉默了两秒，还是点了点头。
总之，郁证的列表里又多了一个好友。虽然他感觉这可能又是一次冲动的苦果。
时间推移到了晚上。今天直到睡觉的时候，郁证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完全用不到那个灯泡了。室韦蒙兀的眼睛绝不是靠着大脑补全的，而是真真切切的有着超多的视杆细胞和视椎细胞，郁证光靠着一点点微弱的星光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屋子里的一切，以至于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天早就黑了。
但这个灯还是要的嘛，就算是为了仪式感也要的呀。
于是郁证又决定明天再换灯泡。
衍摩婆默达，赵笙韵。我来了。
郁证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眼前的可人。她长着六只没有眼白的眼睛，黑色的圆形脑袋上有着又密又短的绒毛。两只巨大的毒牙上是黑色的更短一些的毛，细细的口器一张一合。她用温柔的声音说：“你醒了？”
“轰”的一声，赵笙韵的卧室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
十几分钟后，餐厅。
“老公，我真的没想吓你的，我就是想……你不是之前也变成过猫吗？我只是……”赵笙韵已经这样懊悔很久了，但还是没能得到室韦蒙兀的原谅。此时她的丈夫正坐在离她好远的位置，抱着一个印着她的画像的大抱枕，大口大口地嚼着黑面包。
“别说了，我没生气，或者说我没力气生气。现在我只想要缓缓……这辈子也没这么害怕过。现在我一想你脑子里就都是那张蜘蛛的脸。而且以后记住，开玩笑不要吓人，你变只猫都行。”郁证瘫在椅子上，他是心有余悸啊，就连喘气都变短了。要不是郁证前两天才提高了一波心理抗性的话，恐怕直接心脏停跳都不是不可能的。
“那个，我……”赵笙韵还想说些什么，但她却半天开不了口。只好一直说着“对不起”。
“别了，说点正经的吧。你已经问过你的那些神明朋友了，她们有告诉你为什么吗？”郁证吃完最后一点面包，抬头问到。
赵笙韵也把头抬了起来，于是郁证又低了下去。赵笙韵尴尬地又把头低了下去，说：“命运不让她们说，而且她也不让我预测未来。说是则会把我的命运导向一个奇怪的地方。”
“命运？”郁证的语气中出现了不屑，“难道又是那种命运不可违抗，所有试图逆转它的行为都会把事情导向原本的结局那种？”
赵笙韵摇了摇头：“不是，命运她……很厉害的。她编写着一切的命运，就连我们和她自己都不例外。她说过命运是可以编写的，但只能是她来编写。其他生命想要尝试只是自取其辱罢了。她说她想改变命运是很容易的，但一般她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郁证更加不可接受了。
“她没有干涉其他人的欲望，也就是我们几个的命运可能被她干涉了。既然她不想干涉，说明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嗯，就是这样。”赵笙韵甜甜的笑了。
但郁证板着一张脸，说：“我还是不喜欢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她们就没有说点其他的？”
“哦，说了说了。”赵笙韵一下子兴奋起来，“她们说正是我的神力造成了你可以预知未来。但既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你有这样的能力，说明这是必要的。你很有可能就是我不自觉产生的应对未知的危机的保障，你之所以存在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我。后来我想了一下，貌似你能够预知未来就是让我知道那个没有我的未来的存在。”
郁证的眼角抽了抽，语气中似有一点无奈：“和你们这种超位生命交流还真是不容易。那么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个未来，有什么头绪吗？”
赵笙韵很开心地回答道：“没有。”
“输给你了。”郁证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的。按照你说的，我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不是吗？”
郁证要比赵笙韵看到的更加震惊。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能预知未来，而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按照赵笙韵的说法，自己之所以能回来就是为了挽救赵笙韵。赵笙韵需要“郁证”来保护她。
那么，是怎么保护呢？就室韦蒙兀这个看起来还有点战斗力的身板，在能够威胁到赵笙韵的危险面前其实不值一提。证据就是那个被郁证搓出来的漩涡鱼雷还在衍摩婆默达神殿里躺着呢。联系到赵笙韵说过她根本没有死亡的概念，估计她是不会有生命危险。联系一下，她更可能是被迫离开了人类社会。
如果只是要告知赵笙韵那个没有她的未来，那么只要给室韦蒙兀预知未来的能力就好，不需要“郁证”。所以郁证觉得，这个所谓的挽救更可能是让郁证在二十一世纪做点什么。类似于……最经典的解开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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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刺激，赵笙韵绝对不会在乎人类的看法，最多会把她的浮岛开到太平洋上的公海。然后继续和她的三只巨兽过着钓鱼的生活。而郁证……可能会有全世界一个大使馆的位置？
更不要提赵笙韵会造成多大的社会动荡了，那些思想层面的事情先不提，光是赵笙韵的神力都可以让全世界发疯了，类比一下就是心想事成的许愿机现在白菜价卖了啊！
郁证暂时还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和他可能会面对的问题比起来，之前的那张蜘蛛脸可以说是美艳动人。
“她们还说你是我的……”赵笙韵的声音让郁证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眼下。
“那个词是……永世神选？对，就是这个。要不我……老公，你怎么了？”赵笙韵看向对面的室韦蒙兀，却发现她的老公面如菜色。
“那个，真的是这个？”
“对呀。”赵笙韵很确信地点头，“要不我去让丝丽娜迦告诉衍摩婆默达你的正确称呼是什么呀。”
郁证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不，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永世神选。知道了我一定没有好下场的。这个名号可不是一般的人扛得住的，命不够硬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那么……我们就准备去第五圣环吧。”赵笙韵听到自己老公这样说了，也就没有再纠结。
“第五圣环？”
“对呀，神属日不是要到衍摩婆默达神殿吗？我们总要先离开吧。”
郁证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住在神殿里。
“好吧，那我们就……”郁证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就看到赵笙韵出现在他身边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套……面……堵华丽的服饰。
“来，我帮你换。”赵笙韵笑的很好看。
为了防止大家误解我还是说一下吧。
工具人，单女主。
第五圣环的森林里，动物们开始自发地向那条小径集结。
撒德普拉的子嗣和希瓦妮的子嗣都活跃起来，他们出现在森林的每一个角落里，就连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卡皮尔都不时在天空中飞过。动物们也都矫情起来，就连豺狗都会学猫一样舔舔爪子然后摸摸脑袋。
虽然它们平日里不像是会做出这样高智能的生物，但现在可是赵笙韵婚礼的最后一点流程了。就是平日里胆子最大的动物也要乖乖地前去迎接。如果你仔细看，还能发现有些狮子把自己的鬃毛拉成直板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而三位圣兽更是早早地聚集在第五圣环和第六圣环之间的那片草地上。三者也是有一段时间没能聚在一起了。
“其实那个孩子还不错了。”希瓦妮说着，“就看看今天他能不能通过考验吧。”
“玄乎。”撒德普拉则有点不太感冒，“我们又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谁都知道这个考验傻子比较容易通过。越是想得多的人越是过不去。”
“那也不是我们管的事情，赵笙韵她会自己做判断的。”希瓦妮抬起两只前臂，似乎是想要表达摊手的意思。
“我怎么觉得有点难。”撒德普拉的鸡脸上艰难的挤出了表情。
忽然，一个巨大的影子出现在大地上，两兽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卡皮尔来了。
“所以你们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室韦蒙兀要是不够格的话现在已经死了。你们与其纠结他能不能通过考验，还不如像我一样出去看看。”卡皮尔一落下来就吵嚷起来，和其它两个不一样，他是唯一一个嘴里说着衍摩婆默达语的。这也是他最是无奈的一点。
和卡皮尔这个巨型鸽子不一样，撒德普拉在衍摩婆默达风评是相当不错，只要有可能，人们总是想要问问他的意见。只不过撒德普拉不会说人话，但卡皮尔会。恰好，卡皮尔能听懂撒德普拉的话。于是，对衍摩婆默达人而言，卡皮尔更像是撒德普拉的挂件。就是卡皮尔再怎么不愿意都不行，整个衍摩婆默达能治住卡皮尔的只有三个：赵笙韵、撒德普拉、希瓦妮，在这其中只有撒德普拉会管教他。所以与其说撒德普拉是卡皮尔的大哥，不如说是他的天敌。
只见撒德普拉扭头瞪了一眼卡皮尔，锋利的气势直接把卡皮尔吓的后退了一步。他急忙说：“我我觉得室韦蒙兀应该能过去吧。”
“你就闭嘴吧，乖乖地留在这里等他们两个过来就行了。别再到处乱飞了，要是赵笙韵到了这里的时候你不在场，我打断你的翅膀。”希瓦妮闭上眼睛，两只前爪搭在一起，像是在抱胸一般。
卡皮尔立刻默不作声地蹲到一旁，他可不敢触这两个的霉头。撒德普拉比他受宠、希瓦妮比他能打。稍有不慎可就是一顿毒打。
就在此时，撒德普拉忽然抬起脑袋，说道：“来了。”
在森林的另一头，郁证拉着赵笙韵的手出现在城门口。他望着眼前这条自己几天前才走过的小路，颇为感慨。
这个人呐，就是不知道……
“老公，扶我一下。”赵笙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郁证急忙把手伸过去扶住了赵笙韵。
今天赵笙韵依旧选择了红色调，她先是穿上了打底的衬衫，之后又加上一件束腰，然后又是一件衬裙。她还在上身加上了一件类似男款，不过要稍短一点的衬衫，这件衬衫将她的脖颈到锁骨全都遮了起来，胸口处复杂的蕾丝花纹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在这之后她才拿出真正的礼服，里面是一件颜色较浅的长裙，这件长裙是大蓬裙，巨大的裙摆一直拖到地面，从上到下是白色到韩红色的渐变色。接着她又穿上了一件齐臀的艳红色礼服，双层褶边将她的双肩和前胸全部包裹起来，正好没有遮住一点点蕾丝花纹，不过她还拿出了一个花饰，并且用红色的丝带把它系在胸口。之后她让郁证帮忙系了腰带，比起郁证知道的腰带，它更宽一点，足以把赵笙韵平坦的小腹完全包裹，六朵金色的花纹装饰在上面。这还没完，赵笙韵又系了一根较之腰带捎细一点的丝带在腰间的腰带上面，在她的左侧系上一个蝴蝶结，两根长长的带子一直到她的膝盖处。
那件礼服在肘部做了荷叶边，为赵笙韵的六只手释放空间。同时还带有风帽，郁证能看到面纱就藏在风帽里面。而赵笙韵继续拿出六只白色到韩红色的袖套，绣着和衬衫上一样的花纹。至于鞋子，是一双看起来很亮的红色高跟鞋。
到这里还没有结束，赵笙韵在脖子上系上了丝带，并且打了一个小一点的蝴蝶结。一根红宝石项链、两个小巧的耳坠子、两个和耳坠类似的角饰、两个用来包裹住角尖的金色环饰、两个镶嵌着红宝石的臂钏、左右六个不同的戒指戴在中指上、还有……
“没了？这就没了？”郁证简直不敢相信赵笙韵说的话。
“今天又不是要去见谁，我就不能穿的朴素一点吗？”赵笙韵好像对郁证的反应有点不满意。
是啊，这还没到两斤呢，是够朴素的了。
“那我们……现在去吗？”郁证这样问，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赵笙韵忙完了。但赵笙韵摇了摇头，补充道：“我是可以穿的简单一点，但那是因为没有其他人在，但对于他们三个而言你可是个新人，所以……”
“我懂了，来吧。”郁证欲哭无泪。
似乎是为了撞色，赵笙韵给郁证敲定了蓝色调。不得不说赵笙韵的服装搭配能力堪称一绝，昨天郁证才为衍摩婆默达带来了西装这一样式的衣服，今天赵笙韵就已经完全吃透了它。她先让郁证穿上了一件白衬衫、接着又是宝蓝色的西服、最后是一件铁绀色大衣。三者都装饰着金色的花纹，明显是同样的款式，不过从外到内一点点变浅，白色衬衫上的装饰已经接近白金色了。
以这三样为中心，赵笙韵给西服换上了天蓝色的内衬，玫红色的领带。又给郁证系上了和赵笙韵款式相同，但颜色换成了蓝色的腰带，以及同样的丝带和蝴蝶结。不过那根系在腰上的蝴蝶结和赵笙韵的一样，是红色的。这样的撞色让郁证的腰看起来格外瞩目，强调了一下室韦蒙兀的腰身。
然后赵笙韵终于把她念念不忘的披风加在郁证身上了，那是一件内层为白色，外层为绀青色，一直脱到郁证的小腿。同时赵笙韵还用白色的丝带把它连接在郁证的双肩处，约束一下室韦蒙兀过宽的肩部。她还让郁证换上了一幅白手套，在他大衣的袖山加大了金色花纹装饰的面积，让郁证的小臂看起来都变粗了。
就算这样，赵笙韵还是不忘给郁证梳了一个三七开的发型。虽说郁证知道赵笙韵的头发质量很高，但其实室韦蒙兀的也不差，虽然他的头发比之前郁证的长一些，但却完全没有头发变油之类的问题。而且两者的柔顺程度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这个新的发型取代了之前室韦蒙兀的刘海，露出了他的额头，平直的眉毛和锐利的双目，让他看起来变得更有侵略性。
郁证的裤子倒是简单朴素毫无装饰，只是一条单纯的铁绀色西裤、还有一双黑色皮鞋，被擦得发亮。可能赵笙韵也知道这个时候再增加装饰只会是转移人的注意力了。所以她也没有过度装点，但就是因此反倒莫名的让郁证的双腿看的格外修长，让人直流口水。
接下来就是赵笙韵喜闻乐见的挂装饰环节。蓝宝石胸针、蓝宝石袖扣、蓝宝石做成的金色链子挂在胸前、蓝宝石项链、蓝宝石耳环、银质领撑、还有……
“为什么我这次身上只有这么点东西了？”郁证甚至看到了赵笙韵转性的希望。
“因为我看你不是很情愿嘛，那就这样好了。我也不喜欢你老是不情愿，就体谅你一下好了。”赵笙韵吐了吐舌头，把头瞥到了一边。似乎是在不满郁证这样不解。
郁证变出一面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显眼的就是郁证胸前的玫红色领带，在铁绀色大衣和白色衬衫之间显得尤为瞩目，非但如此，从大衣中稍稍能看到一点的宝蓝色西服又和领带形成了极为强烈的撞色搭配，但两者又被白色的衬衫隔开，显得井然有序。
稍稍往上，就能看到郁证的领口处呈现三层，白色的衬衫、宝蓝色的西服、铁绀色的大衣。三者共同组成了郁证饱负层次的领口，又因为他们同样的金色花纹装饰变得协调起来。很自然的，三者组成了一个稳固的类三角形，自然让处在三角形顶端的郁证的脸凸显出来。而郁证的，或者说室韦蒙兀的脸自然当得起这样的地位。他是真的帅啊！
往外看，郁证的双肩被白色的丝带盖住，稍稍有一点往里收缩的线条，自然就将人的目光转移到了领带的位置，于是就又要往下看。那里是郁证的腰，又是经典的红蓝撞色，抓着人的眼前死命强调着郁证的腰有多细，顺便还凸显了一下郁证上半身的倒三角形。
郁证敏锐地发现这身搭配的主题就是撞色，从头到脚都是如此。先是红色领带和蓝色西服的撞色，中间用衬衫的白色做缓冲。然后是白色肩带和黑色大衣的撞色，中间用蓝色披风做缓冲。腰间红色丝带和蓝色腰带的撞色，中间用金色花纹做缓冲。手上白色手套和黑色大衣的撞色，中间用金色花纹做缓冲。另外还有下半身黑色西裤和背后白色的披风内侧形成的撞色。但他们之间的设计节奏却又恰到好处，不显冲突。
太神奇了。
“老婆。”
“嗯？”
“我这辈子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帅过。全都归功于我的老婆。”郁证转过头来，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
赵笙韵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她急忙说：“走……走吧，他们几个要等急了。”说完她就要朝门口走去，明显又忘了自己的神力。
她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郁证才开口提醒道：“别忘了花熏球。”
然后他就看到了赵笙韵急急忙忙赶回来把花熏球拿了出来。然后又急急忙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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